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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gl]两相欢-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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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活了还要继续装死不成?还是你喜欢做个死人?”宋则忍着没有上前给死而复生的人两记耳光,这人若是再装下去,她倒是不介意帮她一把,把她抽醒。
  特么的,完蛋,完蛋啊。
  宋玠哀嚎着,从善如流,“娘子,我心口疼。”刚才劫匪是踹她哪里来的?腰?屁股?还是哪里?
  “呵。”一开口,一睁眼,不是那个女人还会有谁,宋则抬手去掐她的脸,“现在心口可还疼?”
  宋玠被她掐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疼……脸也疼。”
  她要温柔的小尼姑,不要这个凶巴巴的恶婆娘啊。
  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宗主: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小宋:呜呜呜,惊吓。
  宗主:呵。这只是开始。
  小宋:宝宝心里苦。


第78章 交锋
  美人眼泪汪汪; 如梨花带雨; 饶是宋则满肚子火气; 仍觉得赏心悦目; 我见犹怜。
  这个女人确有勾引人的本钱。她就是用她的脸,用她的花言巧语; 满腹谎言,一次次将她玩弄于唇指之间。
  她再不会轻易信她。宋则冷声道:“晓得疼是好事; 说明你还活着。方才郎中可是说; 你活不成了。”
  宋玠惊喜地望着她; 感激道:“定是娘子洪福齐天,福泽十一。十一一定会好生侍奉娘子。”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炉火纯青。宋则不为所动; 冷笑一声; 问:“呵,你叫什么?”
  “宋十一啊。”宋玠一副“娘子你是不是傻,要死的是我不是你怎么连宋十一都不认得; 是不是脑子坏了”的表情。
  宋则呵呵笑了,挑起宋玠的下巴; “吴十一娘; 金将军; 阿宝,宋十一娘,宋娇娘……叫你哪个好?”
  宋玠眨眨眼:“娘子觉得哪个好,就是哪个。我生是娘子的人,死是娘子的鬼。”
  “是么。这么会说话; 不如你给自己挑一个名字,如何?算是,庆祝你的新生。”
  “我觉得娘子取的名字宋十一就很好。”重点抓的十分准确,她确确实实姓宋,排行十一。
  呵。宋则捏住她的下巴,使上力气。
  这恶毒的女人怎么那么大力气,她是病人病人,刚刚活过来的病人。宋玠可怜兮兮地呼痛,“那,叫宋十二?宋十三?宋大大?宋小幺?”
  “再挑。”
  特么的,这宋则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挑挑挑,挑你妈个头!“我明白娘子的意思了,既然救了小郎君,娘子理该叫我一声恩人。我虽觉受之有愧,若娘子执意如此,就叫我恩人吧。想来多听听就会习惯。”
  宋则收回手,深吸一口气,豁然站起身,走到门口叫了声郎中。
  郎中提着药箱,带着小药童,苦着脸,颤颤巍巍地挪进门。方才就说这小娘子怕是不行了,宋娘子凶名在外,不晓得会否因此要他们的命。谁知进了屋,按照宋则的指示替小娘子一诊脉。哦哟!
  郎中把那脉搏摸了又摸,换手又摸,看那小娘子的气色,看了又看。这这这,这还是方才只剩一口气的小娘子吗?怎么好了,全好了。
  “恭喜娘子,贺喜娘子,小娘子洪福齐天,伤势大好,只需开些药做些调养即可。神迹,神迹啊。”
  瞧着老郎中,左摸右摸,道喜的方式倒像是她有了身孕。宋玠瘪瘪嘴,不语。
  宋则颌首道:“她这般模样,可能挪动,可能赶路?”
  郎中捻须道:“坐于车中不成问题。像小娘子这般情景甚是鲜见,以老夫愚见,还是小心为上。”
  “你去开药,有什么喝什么,好好替她补一补。”宋则吩咐管事贞娘随郎中抓药,至于当日住宿、膳食等事,一应安排。若小郎君醒来,就说宋十一无大碍,需要静养。贞娘领命,问及宋十一,宋则微笑:“我亲自看好她。”
  “娘子你亲自照看她?”
  “是,怎么说她都救了严儿,我理应好生看好她。今日大家都累了,你替我多看顾些其他伤者,且去吧。”
  贞娘心中一跳,觉得娘子的语气有些异样。娘子素来当机立断,成亲之日遇到这等耻辱,心气难平,当即与郎君达成互不干涉的协议,只做政治伙伴。这些年,她早练就不喜形于色,但凭贞娘对宋则的了解,她能觉察出娘子的跃跃欲试,像是发现有趣或是有挑战性的事情一般。
  她素知娘子对这宋十一态度特别,加上宋十一救了小郎君,又本是伤重不治,如今侥幸存活,想必更是用心。她是宋则的陪嫁娘子,眼看着冰雪聪明,可爱美丽的小姑娘进府,一转眼十多年过去,小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方才她听郎中言道宋十一无法救治,委实伤心了一阵。
  莫不是娘子因宋十一救小郎君有功,真就让小郎君纳了十一?贞娘摇摇头,娘子不喜姨娘妾室。总不会是叫小郎君娶了十一。为着小郎君的前程着想,娘子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贞娘,你在嘀咕什么呢?”
  贞娘在房门口磨磨蹭蹭,若有所思,宋则等等她不走,便出言赶她。贞娘忙回神应喏,自去忙了。
  宋则关好门,一步步踏进房中,宋玠背靠着墙,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眼,满是委屈又无辜地看着她。她好笑道:“你这是做什么。给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娘子,你到底怎么了?十一都被你弄糊涂了。”宋玠依旧装傻。
  宋则又是一笑,掀走宋玠的被子,一手拽着她的胳臂往外一拉。她自幼练习骑射武功,力气甚大,宋玠被她一扯就要跌进她的怀里,她把人一带一翻,宋玠就变成趴在榻上。宋则按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反抗,啪啪啪,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三下。
  她刚才找郎中进来诊脉,就是问宋玠可有大碍,能否挨打。要不是宋则冷静克制,早就把她一顿毒打。如今打她屁股,还是给她脸面。她想打她的脸,可有许久了。
  于宋玠而言,这真是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啊!
  自从被师父收留之后,宋玠还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待遇。她整个人完全惊呆了。
  这个臭女人居然打她屁股,打她屁股!打完还咯咯直笑,一脸意犹未尽。她是变态嘛!她有那种嗜好嘛!她怎么可以这样!
  他妈的,师父到底跟她有多大仇,挖了这么个坑来害她。她好好的采花贼,堂堂花间高手,被人打屁股。
  只有不听话的三岁孩童才会被人打屁股!
  凶女人,恶婆娘,打人不打脸,屁股就是另外一张脸。你懂不懂,懂不懂,懂不懂!
  一时间她有许多话想骂,但是阴险的宋则防她大喊大叫,先一步把她的嘴给堵上了。
  其实宋则不过才打了三下,用劲算不得很大,她还没过瘾,想继续打来的。可她到底对宋玠心软。这一世世的欺骗,勾引,谎言,嘲弄,她心里有怒,有怨,也有情。
  宋玠唔唔唔,呜呜呜地被她按在床榻上,起不来,骂不了,只能做困兽状扑腾。
  “我放开你,你老实些。”感觉到手下人的动静渐渐小了,宋则警告她,不要乱动。
  老实你妈的头。身上一松,宋玠便跳将起来,扒开嘴里塞着的绢帕,朝宋则扑过去就要咬她,她真是快要气疯了。
  宋则早防着她的袭击,抬脚微勾,双腿压住她的下半身,右手一拧,把她双手绞到身后,左手掐住她的脖子。“呵,你以为你是什么,野猪,野狗还是牛。”
  “我特么是家养的!你才是野猪野狗野牛!”
  宋则失笑,真像个孩子,比她儿子还无赖。“都叫你老实些了。”
  “你不就喜欢我不老实嘛,瞧瞧你这姿势,没想到啊,你还好这一口。”
  “你,胡说什么!”怎么说宋则都是大家闺秀,这方面的面皮,再怎么样都不会有采花贼厚。
  “我最多说一说,不及你,光做不说。刚才打我,打我屁股,是不是觉得很爽很开心,好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啊?我就知道。”
  “闭嘴。”凭借着出类拔萃的理解力,宋则觉得她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她左手一紧,就听宋玠咳了几声。这个人的心跳就在她的指间。如果她再用点力,她是就此真的死透,再不会出现,还是她们仍会有下一世。“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最好想清楚回答,否则……”
  “否则,哼,否则怎样,否则你就掐死我是不是,是不是?恶女人我告诉你,你掐,你随便掐。掐死我看你怎么跟别人解释。很快上洛就会有一个关于你的传说,宋家娘子,于家夫人,喜好特殊,尤爱性虐。性虐侵犯儿子的救命恩人未遂,失手将她杀死。你说奇不奇,妙不妙,好不好。”
  冷静如宋则,给她一番胡言乱语激得心头火起,松开手就是一耳光,之后提着她的衣服把她往榻上一丢,挽起袖子又想打她。
  打完屁股又打脸,真佛都不能忍。宋玠没了武功,往日学的那些招式还在,不知为何这个幻境里,宋则的武功也在。但她胜在不要脸,用上无赖打架的扒衣服扯裙子技能,硬生生把武功比她好,力气比她大的宋则压在身下。
  宋则被她缠住双腿,双手箍着,挣脱不得,气极怒极,口中放着狠话,“放开我,否则要你好看。”
  “哈,好看,我现在就很好看了。”
  “你不要脸!”
  “你要脸?你才不要脸!”宋玠侥幸得手,得意道,“教你个乖,手下败将就不要嘴硬。嘴硬是要吃亏的。”
  “你待怎的?放开我!”
  “放开你,哼!你叫呀你叫呀,反正你的人都在外头,让他们瞧一瞧看一看,英明神武的女主人被我压在身下。”不是打我屁股请我吃耳光嘛。死女人!“他们一定会想,哎呀,娘子这是在玩什么呢,怎么让小十一压着,压着做什么呢?”
  “你这个无耻之徒,你这个无赖。”
  “啊,那我就做点无赖的事情好了。”宋玠原想撕开她的衣服,但只要一松手,宋则就会挣脱,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她伏下身,与宋则四目相对,看到那双怒目里的自己。“呀,你眼里有我。”
  这个女人,满嘴疯话,倒是可以证明,她与那个小心翼翼又乖巧讨好的宋十一不是同一个人。
  那么她是谁,她到底是谁,她想干什么。
  “你是谁?”宋则愤怒的背后,更多的是酸楚。“你到底是谁?”
  是命运的作弄,还是宿命的纠缠。
  回答她的,是宋玠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救命啊~~~~打人啦~~~~(跪地拍门
  宗主:你叫呀,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


第79章 说辞
  亲吻是什么味道?有人说甜的; 有人是软的; 有人说像冬末春初; 绽露新芽枝头的一抹残雪; 也有人说,亲吻是美酒的味道。
  头一回; 宋玠尝到那么腥甜的吻,伴随着痛楚。宋则不但咬破她的嘴唇; 也咬破她的舌头; 这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咬破别人的舌头。是不是一个再狠心一点; 一个再倒霉一点,她就成了被咬舌谋杀的第一人?
  宋则为她所钳制; 挣脱不得不算; 还被她轻薄,一怒之下,她狠狠咬了下去; 口中尝到血腥味,她以为她会就此放开。岂知这人像发疯了似的; 卷着她的舌头; 纵情吮吸。
  这一世; 宋则成婚十多年,就连圆房那一日都未与人亲过嘴。谁想到宋玠一来就会这样,比记忆中的更疯狂,也比记忆中更容易挑起她的情//欲,就好像这身体不属于自己。素来自持的宋则哪容自己轻易屈服; 硬生生挨着她的肆意,任鲜血在口腔中蔓延。
  好一会儿,见她不予回应,宋玠才退了出来,舔舔嘴唇,还真的咬破了。“你,可真狠。”舌头被咬破了说话有些含糊。
  纵有怜惜之情,终被她轻浮的态度所激怒。宋则一手推开她,紧接着就是一记耳光。比之前那一下,声音响得多。
  从醒来到现在,不到一个时辰,宋玠已挨了三次打,一次重过一次,脸上火辣辣的疼,嘴巴舌头又是吃痛。她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时常厚脸皮,伏低做小,委屈讨饶怎么有利怎么来。可要是动了真火,打死她都不会说一个服字。
  出道以来,谁见她都是欢欢喜喜,她与别人也是欢欢喜喜,偏就是宋则,一次又一次叫她吃瘪。从小碍眼总把她比下去不提,被严子敬那狗贼用暗器所伤不说,这人居然动手打她。她这么做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她。她就该每次直接把人打晕了,上手就好。
  这个没良心,又心狠手辣的蠢女人!
  宋玠几时吃过这样的亏,真是杀人的心都有。她脾气一上来,天皇老子都不管。什么完成任务,什么不完成会死,死就死好了,她再不要哄着她念着她,和她亲亲热热做那些亲密的事情,她再不想受这女人的气了。
  去他妈的宗主,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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