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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gl]两相欢-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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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着迷惑入梦。梦里有佛,佛前跪坐着疑惑的小尼姑,小尼姑念着忏悔文,一边忏悔心生妄念,一边问佛,究竟有何不同,究竟是何寓意。心魔对她而言,到底意味着何种考验。
  为何她对心魔的一举一动,想法甚多。
  为何这一次心魔对她的笑容与以往不同。
  心魔的笑容素来由衷,只是那笑容里少了一些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宋则说不清那是什么,只晓得那种东西,是前世记忆里心魔对着自己才会有的东西。
  是什么呢?
  宋则睁开眼,四下里黑暗一片,只有虫鸣声声。
  到底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自动购买的是4100字,现在是4900,等于送一篇高考作文,弥补一下我的躺尸。
  么么哒


第73章 暗香
  一室安宁; 只余月色清辉; 宋则能听见身边人细细缓缓的呼吸声; 想来睡得安稳。凝神听她的呼吸; 想象她随呼吸而动的起伏,她的下巴是何等的滑如凝脂。小心翼翼侧头看去; 月光下,枕边人眉目恬静; 美好如画。
  无论前世与心魔是何种关系; 见她睡颜时的心悦想来始终如一。
  抬手朝枕边人探去; 才触碰到面颊的温暖便缩回手来。默念两声阿弥陀佛,宋则只觉自己心跳得厉害; 像是差点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忽然有些酸涩; 往昔种种已成空,缘何佛祖要她记得,却让她忘却; 何其不公。若是没有那些前世记忆,遇到这等美人; 她至多多看几眼; 哪会像现在这样; 万般困惑,横生绮念。亏得自己还是一门心思念经的出家人。
  真该让心魔与她同受这些折磨。
  有了记忆,心魔这般聪明,是不是就可以同她一起讨论,让她们经历这些前世; 佛祖到底目的为何。
  如何才能使心魔拥有过去的记忆呢?
  做一些和过去相仿的事情?
  宋玠素来警醒,宋则方才要摸她的时候,她就醒了,但听这小尼姑呼吸不稳,不知在想点什么,她便装睡等着。等着等着,再度睡着之际,就觉得面上一凉,软软的嘴唇轻贴一下,立刻缩了回去。
  !!!这尼姑要干啥!
  换作之前的宋玠,宋则投怀送抱,她求之不得,绝不会错过这种夜半偷吻任务达成的机会。怎么也要引着宋则继续,就算不能立即成事,也得先混个纠缠不休,悬崖勒马。
  但这一次,她被宋则可能记得所有吓到了,生怕凶残的宋宗主出幻境后打击报复——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诱骗感情身体,还几多出丑,哪怕是出于为她好的目的。
  尽管她觉得自己若因此被报复,究其根本是师父太笨,宗主太坏,她太好心。
  在宋玠看来,如果她与宋则异地而置,应当感觉荣幸。与她经历这些幻境,救她于水深火热,走火入魔的是自己这么一个集美貌、智慧、善心于一身的大好人。换作别人,要么太蠢完不成任务,要么太丑配不上宗主,再么就是怀着不轨之心。
  她自问就算与宋则亲密至此,也不曾起过一星半点的亵渎念头。她始终喜爱宋则的美好,甚至贪恋她的美好,无论何种身份,在与她纠缠时,一片赤诚。而且像她这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粘身的纯真娘子,已是世上难觅。
  忐忑之余,她全无半点『哎呀,这次能很快完成任务』、『难得宋则那么有眼光』的喜悦,只有『要死,这尼姑发疯』的惊吓。
  尼姑是否发疯暂且不论,她是要疯了,脸上的触感尚未退却,唇上的温软又来,起初不过轻捷一碰,像是试探。之后发现她没有作声,以为她犹在梦中,竟又加深了这个吻。这尼姑完全是把她当作海棠糕含着舔着,奈何嘴唇不会融化,她觉得自己快被要她吃下去了。
  亲吻尚不满足,宋玠感觉到一只温温热热的手,犹犹豫豫地解开她的中衣,在她敞露的肌肤上轻轻徘徊。她紧闭着双眼,继续装睡,奈何这似有若无的撩拨最是磨人,空虚和渴望交替,她觉得自己快要装不下去了。
  那磨磨蹭蹭的小尼姑不是色胆包天,就是把她当作死人,竟以掌心逗弄她已然挺立的乳//尖,宋玠没忍住,轻哼一声。
  这一声妩媚的轻吟似水似火,于宋则却像是暮鼓晨钟,她好似发梦一般被惊醒,满腔热火顿时冷了下来。
  她她她,在做什么!
  作为一个胎里素的比丘尼,十八年来虽时常开小差,却从未犯过戒,连一点犯戒的念头都不曾有过,而今居然对宋玠起了淫邪之心,还将之付诸于行动。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完了完了,这下无间地狱的大门为她敞开。
  天呐,菩萨恕罪,佛祖恕罪。
  从乍见心魔的惶恐、戒备到如今生淫邪之心不过短短十余日,她怎会如此没有定力。
  如果床榻有洞,或是跳窗无人知晓,大概宋则会想要钻一钻,跳一跳。
  惊恐之下,宋则赶紧拉好宋玠的衣衫,缩回一边。从头至尾,枕边人没有动过一动,任她施为,一定睡得很熟,很熟……万幸。
  怀着一厢情愿的侥幸,宋则闷声闷气地念经自责,要是她问起来,就说自己在梦游,对梦游!
  浑然不知身边装睡的人快把她骂个半死。
  死尼姑,夜半起淫心,起淫心就算了,好歹撩人撩全套,要做什么就继续做完,不带这样做一半留一半,搅得她上不上下不下难过得要命。
  “完了!”她听到小尼姑绝望的轻呼。
  没完好不好,没完!她心里一阵咆哮。又不能干脆对尼姑说,既然心也起了,罪也犯了,她也有点那个意思了,做完再忏悔不迟呀,是不是是不是?
  宋则一定天生是来克她的,之前宁死不从,难得主动一回又这样。可惜这个幻境里是节妇的身份,否则……否则她就……
  宋玠咬牙切齿。
  原以为绝望忏悔的尼姑战战兢兢一夜睡不安宁,怎想到这小尼姑心比天大。宋玠醒时,就觉得半解衣衫的怀里沉甸甸、实墩墩地挤着一个光头,嘴巴对着胸前裸//露的皮肤,想到昨晚,宋玠恨不得一巴掌抽烂她的光头。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凶悍,宋则砸吧砸吧嘴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蹭蹭眼前的香软,昨夜她好像做了个梦。她下意识按在那柔软上,手心感受到柔软之中的突起,像是蓓蕾骤然开放,掌上起舞,何其美妙的瞬间。
  只是这似乎不是梦。
  一瞬间,宋则快被自己吓哭了。
  “小师父,你……”
  假装没全醒,慢悠悠收回手,宋则揉揉眼睛:“啊?”
  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这尼姑居然还会装傻。宋玠气笑了。她怎么就没发现宋则又色又无耻的本质呢。
  宋玠故作羞愤,问道:“小师父,你可察觉昨夜有异常?”
  “异常?什么异常?”
  “昨夜,昨夜……好似有人潜入房中戏我。”
  “啊?怎,怎会如此。昨夜我们睡在一起,怎会有人进来。”还以为宋玠会骂她无耻,怎想到宋玠会以为是外来人戏她。暗呼侥幸,又觉得宋玠似乎心神不宁,宋则好心按上她的手,本欲做安慰状,谁知鬼使神差地摸了两下,手感真好。
  宋玠当然能分清哪种是安慰哪种是揩油,心道:这尼姑中邪了吧,青天白日调戏她。面上依旧羞恼,欲言又止地说道:“是呀,我也觉着奇怪。可……”
  “如何?”
  “可,我分明感觉到,有人……有人解我衣衫,还……”
  “还怎样?”
  “还对我……”这烈女节妇以为自己受到调戏要如何作态?义愤填膺?慨然从死?要不要哭?宋玠有点演不下去了。原身没遇到过如此无耻的人,她师父是个厚脸皮的,她又是师父的好徒弟,是个不要脸的,所识之人多是爽朗的女侠,楼里的姑娘,少有以守护贞洁为己任的民妇,故而她想学,一时也想不起什么典范来。
  不过编不下去宋玠也有绝招,干脆委委屈屈投入宋则怀中。投怀嘛,她也会,就是亏了一点点,谁叫这个幻境里,小尼姑的身材就是整一个没发育好的门板呢。
  见她如此,宋则心慌,道:“定是我睡相不好。”
  “可那人还对我……我说不出口。”伸出两根手指碰触宋则的脸和嘴唇,又在唇上细细研磨。
  宋则嘴巴微张,给她摩挲得佛心不稳,差点伸出舌头去舔。
  “还不止,那人还……”宋玠窃笑,收回手在她的身上一通摸索,又探入她的身下一点,感觉到她身子一颤便罢手道,“别的,别的,我也没脸告诉你。你说,这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
  宋则被她一点点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没了主意。
  对呀,在前世记忆里,本就是要更深入的。昨夜她做的那些还不够,难怪不足以唤醒这心魔的记忆。
  但是她不能为满足好奇唤醒心魔真的犯下淫戒呀。
  “那人如此大胆,敢闯入房里做此等下流之事。若是让我婆婆知道了……”
  其实她一派胡言漏洞百出,只是宋则心虚又一厢情愿地不想让宋玠知道自己会对她产生绮念,才能维系这个浮夸的谎言。
  宋则道:“莫要害怕,这一定,一定不是人为。”
  不是人是鬼吗?色鬼?尼姑色鬼!“不是人为?小师父的意思是。”
  “许是馋嘴的猫儿。常听人言道,有些猫儿喜夜半偷食,许是觉得你怪香的,故而昨夜路过时舔你一舔。”
  去你爹的馋嘴猫,分明是厚脸皮光头。说好的出家人不打诳语呢?说好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呢?说好的清规戒律呢?
  这小尼姑是要上天呐。
  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宋则,宋玠颇为震惊,不曾想这宋宗主有如此不要脸的一面。
  还什么觉得你怪香的!采花贼首次自叹弗如。
  服气啊,这无耻的淫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宋:故意的是不是?
  宗主:你在说啥,我听不懂。


第74章 问佛
  “往昔所造诸恶业; 皆由无始贪嗔痴; 从身语意之所生; 我今一切皆忏悔。”
  明心寺大雄宝殿的角落里; 小尼姑埋头虔诚念诵忏悔文,同佛祖诉说自己的罪与孽。
  昨夜她对宋玠所做的事; 叫她心生惧意,对自己; 也对前世的那些记忆。她可以将这一切归咎于不满于心魔的不记事; 本想以此唤醒她的记忆; 谁知马失前蹄,绮念横生。但是在佛前; 她不敢不直视内心; 佛祖无所不知,出家人不打诳语。兴许,不满心魔忘记; 而自己记得只是一个微乎其微的因,更重要的因是; 她确实对心魔产生淫//欲之心。
  那温润的嘴唇; 柔软的腰枝; 着实叫人忘乎所以。
  昨夜,她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佛,只想去亲吻、亲近身边的女子。
  “佛祖在上,弟子如常; 生于寺院,长于寺院,一十八年日日茹素,从不知肉味,也不知情爱。弟子与那心魔相识不过数日,左右共患难一场,弟子也不知缘何会对她起了欲念。唯有佛祖与弟子的前世记忆,那些佛门试炼,才让弟子初窥情//欲。”
  都是菩萨的错。
  “弟子不敢怪罪佛祖,只是……只是,弟子困惑于佛祖的安排,若要弟子潜心修佛,为何会让弟子有那些记忆,这世上的人何其之多,有前世记忆的怕只有弟子一人,连那心魔都不曾有。那些记忆,亦不是梦幻泡影,反而真实得很,有时弟子一闭上眼,不,不需要闭眼,弟子一想到心魔的嘴唇,就会自动记起前世种种。”
  怪心魔太诱人。
  “弟子尘心不净,出离心不定,哪里经得起这种考验,就算是寺中主持方丈,也经不住啊。况且,况且……心魔即是那些试炼记忆里与弟子……那样的对象,她也是这世上除了宝光师太之外,待弟子最好的人。”
  “世人无菩萨与佛祖的智慧,以色相识人,弟子脸上的红印,出生即有。想来,弟子被弃于寺庙门口与这印记有莫大的干系。从小到大,弟子都是在异样的眼神中长大的。除了漫天的神佛,只有宝光师太没有异样的眼神,寺里的师兄长老们,见到弟子的脸,无一不流露出见到恶鬼一般的神情。
  宝光师太//安慰弟子,说那是红莲之火,地狱之火,其实就是难看的胎记。
  弟子有时也会想,因这异相受尽歧视,何其不公。不瞒佛祖,弟子以前常有嗔恨之心,那一日被山贼抓走,弟子万念俱灰,只求佛祖搭救。谁知就遇上了死而复生的心魔,是她救了弟子,若没有她,弟子怕是难逃贼手。”
  “她,她没有嫌弃弟子的脸,也没有嫌弃弟子蠢笨不堪。她把弟子当作是正常人,逃跑的路上始终顾及弟子,与弟子同寝同食,虽然有时她会戏弄弟子,但从没有让弟子破戒的想法。不像有些人心思歹毒,遇上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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