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说网 > 耽美电子书 > [gl]两相欢 >

第2章

[gl]两相欢-第2章

小说: [gl]两相欢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位娘子有礼,在下姓严名子敬,恭候二位多时。”男子以玉冠束发,紫衣猎猎,腰悬长剑,毫无风尘仆仆之象,当是有备而来。一双尚来不及收拾灰尘的乌皮靴倒是显出他所到不久,明镜宗的人?
  前头是千丈幽谷上的索桥,过了索桥有一大石,上书明镜宗界。若有人动手,明镜宗下院的弟子会立时出现阻止,此人没有自报家门,又立于索桥之前加上那双染有灰尘的靴子,应当不是明镜宗的。
  想做黄雀?呵,须知黄雀之后尚有猎人,猎人之后还可有别人。
  将宋则放下,她已是浑身发软,整个人依在我的怀中,连靠自己站直的力气都没有,双脚落地时剜了我一眼。
  我差点笑了出来,她原是想表达不满,却因为催情的媚药使那一眼含嗔带娇,风情万种。
  宋则自知不妥,选择背对着严子敬,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今时今日,在这条路上阻拦我们的怎会有好人。就算是遇到隐神宗的弟子,我愿放她离开,她敢和对方走吗?
  常年出入于声色之地,我对这类衣冠楚楚、自诩风流、言辞做作的男人没有好感,当下语气平平地问他:“阁下有何见教?”
  “敢问娘子可是赏遍洛城花,攀尽章台柳的宋十一娘?听说挽月楼的秦娘子因你不肯替她赎身一连寻了好几个入幕之宾。十一娘能让清倌人尝到蚀骨滋味主动求欢,洛水城里不少追求秦娘子的郎君们对你好生感激。”
  宋则听闻此言,动了一动,想必到了此刻方借由严子敬的话坐实了我采花贼的身份。出没花街柳巷,夜宿楚馆秦楼,可不就是采花贼本色嘛,男贼女贼皆是如此。
  点出我的名号,还知道秦满衣与我的纠葛,确实是下过一番功夫的。我笑一笑:“原来严郎君亦是同道中人,小女子正是宋十一。”
  严子敬又问:“十一娘怀中的女子,可是隐神宗宋宗主?”
  “不是。”我一口否认,“严郎君要找隐神宗宗主理当去丹霞山。这上头可是明镜宗。”
  严子敬面露惊讶之色,“十一娘难道不知有个叫不空子的人一连两日针对隐神宗宋宗主发出重金悬赏?先是邀请花间高手引诱宋宗主,复又找各路好手狙击宋宗主。而十一娘你,不正是喜好女色的花间高手?”
  “我是采花贼,也喜好女色,可我不爱凑热闹,更不缺钱。”
  实在不喜欢这男人惊讶的表情,太过浮夸,假的很。
  我能比那些人早一日抵达的缘故,自然是由于出发的早,一路马车笃笃悠悠,还能停靠路边看看风景。
  几日前,我就收到了不空子的信。『一亲芳则,舍你其谁。四日后,宋则过路海马村。』
  宋则,看到这个名字,我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师父离开之后,我一直断断续续打探着宋则的消息。隐神宗之隐并非浪得虚名,若非不空子搞出这个悬赏,我还不知几时才能寻到宋则。
  宋则是我的目标。
  确切的说,宋则是我师父的目标。
  师父将我养大,供我吃喝,教我诗书,传我武功,带我识尽人间芳菲,还将庞大的产业赠送给我,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我能搞定隐神宗宗主宋则。
  而宋则此刻像一只发情的动物,舔舐我的后颈,还咬了一口。
  醉花阴,莫道不销魂,直叫玉女成欲女。
  奈何还得先打发了眼前的魑魅魍魉。
  严子敬又道:“是极,听闻十一娘产业遍布好几座城池,江湖上鲜有人知道十一娘的师承,莫非出自明镜宗。”
  明镜宗?我嗤笑一声,明镜宗不都是些拿着破镜子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嘛,和以前的瞎子摸骨有何区别。“我是采花贼,我师父自然也是采花贼。你几时听说明镜宗的人做那采花之事?”
  “二位眼下是要入明镜宗?”
  明知故问,再啰嗦下去,宋宗主可真是忍不了了。摸着宋则的腰枝警告她多一些忍耐,我一边计算着严子敬看似随意又逼近的步伐,一边道:“还请严郎君行个方便,再过一会儿见我久久不至,我那小情人着急来寻,可是要不高兴的。”
  “小情人?十一娘身侧这位?”
  “唉,严郎君真是,双//飞嘛……非要我说将出来。”
  此时宋则身子微颤,不知是因为我的说辞还是她中的媚药。
  耽搁太久,我心下也有些不耐,沉着脸道:“严兄若想一起玩便随我同去,说不定能找到几个春心荡漾的明镜宗弟子,只是眼下别阻了我家卿卿的兴头。”
  严子敬露出好生抱歉的表情,道:“在下恋慕宋宗主多年,听闻宋宗主遭受连番狙击,痴心一片赶来护花,只想确认十一娘身边这位可是宋宗主本人。”
  宋则成名之时,这人毛还没长齐吧,还恋慕多年呢,吹得一手好牛皮,怎的不去吹箫。
  嘶,宋则又咬我后颈,我轻哼一声,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既如此,卿卿,你且告诉她,你是不是那老妖妇宋则。”
  宋则咬牙切齿,却又说得分明,“我不是那老妖妇宋则。”顿了顿,她又娇嗔道,“恁多废话,十一娘,你到底要奴等多久。”
  江湖上可有谁听过宋则这般娇媚的说话?冰锥似的女人,倒被那媚药融成了一锅粥。揽着宋则的手掌发烫,她仍竭力忍着,我笑道:“勿急勿急,卿卿,先让我尝尝你的小嘴。”借着摸鼻子的当口含入一粒丹药,掀起宋则蒙脸的面纱,亲吻她的嘴唇。被媚药勾起的欲//火,似寻到了宣泄之处,宋则身体全然贴在我身上不算,还主动伸出香舌与我纠缠。我顺水推舟将丹药送入她的口中,她一愣,随即吞咽了下去。
  一粒珍藏多年、价值千金的醉花阴解药就这么给她吃了,真是难以诉说我此时的不舍和心疼。
  千金易得,解药难觅。都怪这该死的挡道狗贼严子敬,如若他没有挡在此处,或许,或许我就能省下这粒解药。然而就因为他,宋则的情况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光有解药不够,还得继续去冷静或是疏解。
  严子敬此时的震惊倒没有半分伪装。从他出现的一刻到现在,一直在找寻一招得手的机会。可哪怕是与宋则唇舌交缠,我都未放松过片刻警惕,现下终于有了一丝罅隙。
  天不变其常,地不易其则,人名宋则,剑名常。
  常剑在我的手中刺出,配合着我的步法。严子敬猝不及防,往后方疾退,他忘了他的身后是一座吊桥,吊桥两侧没有扶手,只一根到脚踝的铁索,吊桥晃晃悠悠,他身形不稳,脚后跟被铁索勾着,向后仰倒,他才想收势,谁料我收回常剑,打横抱起宋则,一招莲花坐佛,连带着宋则的重量一起,踢向他的下身三寸丁处。
  男人总有一种保护自己下半身的本能,几乎没有男人会在下身被袭的情况下硬挨。严子敬是一个男人,普通的男人,他下意识地屈身护住下//体。
  我又踢一脚,足尖点在他的腹部,将他一脚踢入深谷。
  他死不死我不得而知,亦不关心。
  我只知道,我从没像现在这么运用过轻功法门“坐怀”。一路足不点地,终于赶在宋则按捺不住呻//吟,勾住我的脖子,双腿分开蹭我身体的时候,把她丢进镜湖。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收藏留评,还特意多写几个字,么么哒。


第5章 一睹真容
  冰冷的湖水理当能减轻宋则的灼烫感,我稍稍松了口气。媚药不比毒//药,它们无药可解。若不小心中了媚药,被勾起情//欲,通常有三个法子解决:
  一是最寻常的路子,找个顺眼的人交//欢;
  二是指头儿告了消乏,管你是一姑娘二姑娘五姑娘还是枕头被褥姑娘都一并上了——师父常道,古话说得好,自给自足,丰衣足食;
  三么就像宋则这样,自觉意志力超群,宁死不愿采用上面两个法子,那就只能硬挨、强忍,如果能泡个冷水澡、抱一大块冰之类的有辅助效果。
  而醉花阴的阴损之处在于,强烈的催情效果只是它的功用之一。它是一种软筋药,能让人筋骨酸软,无法动用内力,其中一些药物成分仅能从汗液、体//液、尿液中排出,若非采用交欢的方式会极大的增加恢复时间。如果中毒者强行使用内力,又不迅速解毒,短期内会功力大退,严重的会暂时失去内力。
  那粒想起来就肉疼的醉花阴解药,解的是叫人浑身发软,没有气力的成份,对欲//火焚身无法可解。
  本能的欲望当然要以本能来满足。我自然可以用最寻常的方式帮宋则解毒,然而之后呢?
  她会因此对我动心?对我朝思暮想,嗟叹春秋,忆我如狂?不会。
  我是采花贼,没有她的心,我要她的人做什么?
  像宋则这样的女子,江湖上有多少人愿意以身相代和她共享鱼水之欢,哪怕事后有被她杀掉的风险。
  但是明明可以与她共赴巫山,却丝毫不为所动,还让她求仁得仁,把她丢进湖里的人就不多了。待她清醒之后,她会如何对待这样的人呢?日后可会回味被丢进镜湖的那一刹那?
  真是叫人拭目以待。
  咦?为何本该沉沉静静的水面翻腾不已?像是有人因溺水而挣扎。
  溺水?
  !!!
  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这隐神宗宗主不会游水?不会游水还拼命往镜湖跑是要做死吗!
  脱去外衣,跳入镜湖,费力将宋则从湖里捞起来,经过一番挣扎,她遮脸的面纱已然失落。一双眼眸澄如秋水,寒若玄冰,鼻子秀挺,唇如娇花,双颊既透着冷意,又有着因情动染上的久未褪去的红晕,所谓芙蓉出水,莫不如是。若不是她左脸颊上骨牌大小一块黑色印记,真如凌波仙子一般。
  “吓到你了?”她半撑在地上呕出些呛入肺中的湖水,以为我不吭声是被她脸上的刺字吓到。一时摸不到称手的遮掩之物,便抬手以手臂遮住半张面孔。她衣衫尽湿,贴在身上,显出窈窕身姿,衣袖湖水滴滴答答,全都流到脸上身上,很是狼狈。
  我不发一语,不是因为受惊,而是因为愤怒。
  如果没有看错,她脸上的黑色印记是“金”字,不是与生俱来的胎记,而是被人施以鲸刑,先以刀在面部刻字,后涂以黑色颜料。
  “金”是黑水国的国姓。
  许多如我这般年纪的武林中人对当年晋国被黑水国入侵之时毫无记忆,因那时我们并未出生。
  二十七年前,黑水国修士开路,军队随后,从清赵峡谷入境,借道梵净山,直取晋国上洛。昭明公主率各大宗门修士抵御失败,被俘,皇帝宋楷求和未果,大批晋国皇室成了黑水国俘虏。
  师父说,那是晋国最为屈辱的时刻,晋人死伤无数,许多晋国女性都成了黑水国修士与将士的玩物,连昭明公主亦不能免于受辱。他们把俘虏当作女奴,在她们的脸部和身体上刻字。
  上界修士尤不能幸免,何况是下届的武林中人。当时宋则多大?九岁还是十岁?她身为皇室宗女,怕是难以逃脱。这印记,该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我突然厌恶起不空子来,到底他与宋则有何仇怨,要将她逼到这等田地,又是聚众袭击,又要欺侮于她。
  晚间山风吹来,夹着丝丝凉意,宋则打了个喷嚏。她在湖水里浸过,裹着一身湿衣,暂时没了内力,在这里吹风总不是办法。
  “此处仅你我二人,你不必遮脸。”我以为她常年不以真面容示人是不愿别人看到她面上的刺字。作为敌国俘虏,被处以鲸刑,无论对谁都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往事和羞辱。
  宋则一怔,问道:“你不怕?”
  怕什么?毁容?刺字?还是带着屈辱活着?现在我更怕她会着凉。三两下剥去她的湿衣湿裙,让她穿上我的外衣,打横抱起她。本来打算等她的情潮过去之后再回木屋,现在也是时候了。
  宋则任我施为,没有抵抗。隔着单薄的衣物,我感觉到她身上忽冷忽热的温度。
  醉花阴的药效,仍未过去。她所有的气力均用在了抑制欲望。
  宋则的情潮如此延绵,是因为积欲已久的缘故?还是暗示她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只要挑起她的情//欲必然有一番惊喜?
  我不得而知。
  在她问我是否害怕之前,她的回应举动尽在我的意料之中。和绝大多数人不同,我喜欢意外,意外对我而言常常意味着惊喜,尤其于采花之道。自识尽洛水八艳,得秦满衣芳心之后,我便对这采花的事情有些厌倦了。无论是名门贵女、烟花女子,无论她们的性情如何,所求的无非就是那几样东西,没钱的求财,有财的爱俏,高门里的图刺激,勾栏里的要真心,这些我统统都有。
  而男人要的更简单,无非是权钱色,都无趣的很。
  师父说,当这些再无法勾起我的兴致,就是时候去找宋则。
  我猜师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