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说她喜欢我-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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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思就坐在长椅上注视着他们,她极羡慕这样的情感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算是最好的情话与约定了。
然后就想到,有些人,他们嘴里说着爱与喜欢,上一秒还发誓要跟你地老天荒,下一秒就有了新的猎物,且洋洋自得,自诩魅力逼人。她见了心里不觉好笑,原来他们所谓的喜欢只是某一瞬间的冲动,身体满足了,就算是爱了一场。
老人们走累了,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女士斜靠在男士的肩上,男士则目光柔和的望着她。傅云思悄悄的将这一幕印在心底,默默的祝福这对老人能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然后,微信消息提示音响了。
同一时刻,二楼的长廊上也站了个人,那人朝湖面的方向望了两眼,然后低头玩起了手机。
玉指寒:抱歉,最近她状态不好,我没开网。你还好吗?
男神……
傅云思眼眶一热,随即又眨巴眨巴,低头回复道:还好,男神最近进展如何,她有木有被你迷住呀?
玉指寒:……没有,我昨天干了件蠢事,吓到她了。对啦,小照雪,如果有个同性突然跟你告白,你会不舒服吗?
同性?!
傅云思被吓着了,连忙回问,男神被同性告白了?玉指寒反驳说没有,他朋友遇到的,所以找人问问。傅云思一听不是她男神,心里的石头落地,然后仔细思考起问题,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林菀柔,又假设林菀柔说喜欢她,她会怎么回答,思索了半天突然觉得自己傻得要死,也不想了,就回复道:如果是很熟的话还是不要轻易尝试,否则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不过我没类似经历,男神参考一下就好。
玉指寒回了是,于是两人就会不会喜欢一个同性这件事展开了讨论。玉指寒觉得,如果他对那个人有好感就会果断试着交往。傅云思则认为恋人远没有朋友的关系来的稳固,如果一定要在两者之间选一个,那她选友情。玉指寒说也许以后你就会改变看法。
傅云思笑笑不反驳,喜欢一个人需要的勇气太大,她是个懦弱的人,走不出自画的圈,自然也没有选择伴侣的权利。
猪槽船摇摇晃晃的从远处驶来,摇船的大叔站在船头唱着山歌,嘹亮的歌声透过水面传到极远的地方,惊的水鸟接二连三的飞起,在半空中盘旋了许久,又落到远处啄食去了。
船靠着码头停下,郑惜红着眼,怒气冲冲的走下船,她似乎哭过,脸上的妆都花了。路文看起来心情挺好,双手插兜的走在后面,分出一两点目光欣赏景色,见了傅云思,还好挥手打了招呼。
郑惜原本要回客栈,可走到半路心有不甘似得返回来,在傅云思跟前停住,手起掌落,这一下来的太快,傅云思来不及躲闪,生生受下了这一耳光。
路文脸色一变,没了吊儿郎当的样,疾步跑到两人身旁,将郑惜粗暴的扯到一旁,冷冷的说道,“滚!”
第25章 你怕了(捉虫)
郑惜站在一旁见路文蹲在傅云思跟前,小心翼翼的想查看又不敢碰她气的手直发颤,就觉得路文跟她分手是傅云思搞的鬼,如果没有她,自己还能享受许久的富贵,于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了女人。
林菀柔原本在二楼站着,见郑惜要返回去就觉得不对,急匆匆赶到长椅边傅云思右脸已然红了,她手微颤的碰了碰那泛红的地方,女人皱了眉头倒是没闪躲,但还是能看出很痛的。
路文一直拿郑惜当作无聊时的玩物,如今见她竟然出手伤人,就知道这又是个没摆清楚自己的位置。又见她伤了傅云思,就转身面无表情的掐住女人的脖颈,郑惜只觉得慢慢呼不上气,挣扎着要抓住还在收紧的手想要自救。
“路文。”傅云思叫了一声,路文充耳不闻,依旧暗中用力,眼看着郑惜脸憋红了,就要晕过去。傅云思快步走到两人身旁把他的手掰了下来,得了自由,郑惜摔倒在地,急促的呼气吸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而她缓过来的第一件事不是表达感谢,反而愤恨的冲着傅云思吼叫,“谁要你假惺惺的救我,今天我如果死在这,你们都逃不了干系。”
郑惜这么一通吼闹,倒是把客栈其他人都招来了。老板娘见场面一度混乱,便担忧的上前询问怎么了,林菀柔朝她笑笑说,起了点争执,一会儿就处理好了,然后就招呼众人散了。
沈寒青站在一旁神色担忧,甘蕊则有点幸灾乐祸,觉得郑惜大厅广众之下甩巴掌做的虽然过分,但她男朋友直接就要掐死她,做的未免太绝,又想到这事傅云思肯定脱不了干系,心里不觉有点害怕,就往一旁悄悄挪动脚步缩在人群后面。
众人见几人脸色不怎么好,悻悻的就要散开。郑惜经过刚刚濒临死亡的经历,也不要脸面了,就叫嚷着谁都不许走。她样子极疯狂,大家只觉的这个女人疯了,小步的往后退,不一会就空出一片地方。
众人的远离使郑惜处于孤立无援的状态,她视线从一圈人面上扫过,一边擦眼泪一边起身,“傅云思,你装什么好心,我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你。以前学校时我们俩不论去哪儿,总有人说你多么优秀却忽略我。现在我生活好不容易变好了,你又来捣乱。”
傅云思平白无故受了冤枉,心里自然觉得不好受,听完郑惜这一番无理取闹的话,心里更是好笑。当年在学校她们何曾有过利益上的交集,即使有,她也只做分内之事,如今被这般指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于是也不想跟她争论,就转身离开,其他人自动让了路,林菀柔在一旁护着她往客栈走。郑惜见着状况挣扎着要去拉扯两人,却被路文死死制住。
“郑惜,你再寻事生非,以后别想好过。”路文覆在郑惜耳边低声说道。
郑惜此时头发散乱,眼影眼线花了晕染在脸上,看起来有点恐怖。她含泪端详着面前的人,这个男人前两天还甜言蜜语的哄得自己团团转,今天却因为一巴掌就要她死。纵然心中是知道男人一点没把她放在心里,如今却还是觉得一阵凄凉。然后就厉声大笑起来,傅云思你真是好手段,这么一个油盐不进,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护你护的死心塌地,我郑惜什么也不差,凭什么处处被压着,最后落得这种下场。
于是嫉妒盖住了理智,便厉声反问,“我不好过?”接着疯癫的笑了一番,横眉怒目的说,“是,她傅云思是你们眼里的白月光,清清冷冷,如风如月,捧在手里护着都觉得不周全,我什么也比不上她。可你知不知道,这个白月光被多少人睡过,身上有多脏,就算我不要脸,贪图富贵,可我至少干干净净的。而她,连婊子都不如。”
郑惜这话吼的声音很大,七八步外的能清清楚楚,一时间,或鄙夷、或轻蔑的目光全部集中到傅云思身上。傅云思停下脚步脸色晦暗不明,林菀柔见她低头不语本能的察觉她心情不好,也顾不得搭理郑惜,只想尽快拉了人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使劲拉了几回,女人却不动。
傅云思朝她安抚一笑,挣开被拽着的手腕,转身走到郑惜跟前,路文知道她现在肯定不是面上这般平静,就想劝她离开,自己解决郑惜。傅云思看了他一眼说,你什么时候好好处理过一件事,我替你背了多少锅心里没数?
路文此时倒是反思起自己,顿时不说话了。林菀柔知道,这又是自己与路文的区别了,他们有着相同的记忆,他们一句简单的话就明白对方的意思。而她,不过是个被忘记的无关紧要的人,再怎么努力,也比不过后来居上的人。
甘蕊瞧傅云思一句话就把人制住了,啧啧两声,暗道这女人真厉害,就小声跟沈寒青嘀咕,“看见了吧,人家多的是男人,不差你一个,说不定她就是玩你呢。”沈寒青本来就被郑惜的话镇住了,现在甘蕊又在耳边唠叨,心里更烦,转头恶声恶气的让她闭嘴。甘蕊被吓到了,小声说,你有本事别朝我发脾气啊,我又没骗你。然后看起热闹来。
郑惜此时破罐子破摔了,见傅云思冷冷的盯着她也不怕。傅云思此时倒莫名平静起来,无论郑惜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她都懒得计较了,“郑惜,同学这么多年,我仔细回想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哪里对我有这么大意见?要说你因为路文憎恨我,那就太好笑了。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你自己不听如今怪我有什么用。至于我是什么人也用不着你提醒,先管好自己再说。”
“没有对不起我?是,你没有,因为你什么不做就有人帮你把什么都做了。当初我费尽心思讨好班导,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能保研,可老师一句话就把我刷下来把名额给了你,你呢,得了机会却不去,白白把浪费了这个名额。我就是恨你,恨你什么都不乎却什么都有。”郑惜从喉咙里一字一句的挤出这带着无限恶意和怨恨的话,然后又说,“傅云思,你得意什么,如今我才知道,你原来被……”
啪!
一记耳光打蒙了郑惜,也惊讶了众人,傅云思脸上结了霜似的,如果你看的仔细,能发现她眼里的惊慌,以及微微颤抖的手,“我们俩的事私下说,你要是真觉得今天还不够丢人,我奉陪到底。”
郑惜捂着脸,又哭又笑,嘲讽的看着傅云思,“哈哈哈哈……你怕了!傅云思,我突然觉得,我们的事一点一点算才有意思。”
傅云思忽略理会郑惜疯癫的话,再次转身离开,经过路文时她说,这事我不管了,你随意。路文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一场瓜吃下来,众人心满意足,正要散去,只见傅云思扑倒在一旁尖叫道,“林菀柔!”
而鲁枯湖里则溅起一阵水花。
第26章 这章不长……
闹剧最终在一片混乱和嘈杂中结束,林菀柔是会水的,加上掉下去时有心理准备,因此并无大碍。傅云思却吓坏了,那时林菀柔在她面前没了踪影,眼见着跟溺水一样,又记起老板娘说鲁枯湖水很深,下面全是水草很容易缠住手脚,就慌乱起来,挣扎着要去救人。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叫嚷声不绝于耳,得亏斐丝留了个心眼死死拉住女人,否则她真就跳下去了。众人又找船、又救人,十多分钟后,人终于上了岸。
待林菀柔站到岸上,傅云思甩开被拉着的手,穿过人群,扑上去抱住浑身湿漉漉的女人死活不撒手,林菀柔温言软语的安抚了半天,最后带她回了客房。没了瓜吃,又被惊吓了一番,众人也散了,客栈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鲁枯湖的午后是相当静谧的,明媚的阳光照在水波上反射出银白的光,两三只水鸟掠过湖面,发出几声清脆悦耳的鸣叫,而后飞向空中逐渐远去了。
傅云思迎着光站在玻璃墙前,斑驳的日影在她身上映出点点白圈,如同歌厅里辗转变化的灯光。她定在那儿,像一尊石佛,不知看往何处。
期间路文来过一次,后来江潇到了,拉着她说了几句安慰话,又说既然你不管这事了,就不必时刻想着为难自己,眼看着这几年精神一点点变好,人也有了气色,别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又损了身子。说完就转身扬言找路文算账去了。
江潇是不明白事情过程的,他刚回客栈,从旁人嘴里得到只言片语就赶到楼上,劝解时也只当跟往常一样路文惹了女人,傅云思做了背锅侠。等找到路文了解了事情经过,就发起火来,说你最近越发没了分寸!招惹女人不说,竟然还把阿云牵扯进来,你是看她好过了几年又忘了当初的情形是不是!路文坐在一边也不说话,脸上依旧吊儿郎当的,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两人这么对质了几分钟,最后一起离开了,至于他们去哪了,做了什么,咱们以后再说。
林菀柔擦着头发,迈出浴室,见床上没人,环顾一圈,发现女人正倚在墙边发呆,于是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云思……”
傅云思没有回应,她陷在某种回忆里,走不出来了,林菀柔又叫了几声,甚至推了两下,才算把人叫醒。那人回过神,苍白着脸无声的笑笑,自然的接过毛巾踮着脚要帮她擦头发,林菀柔就欠着身子让她擦,但两人身高差异实在太大,怎么都不顺手,傅云思就把人拉到床上,插了吹风机,跪坐着吹了许久才作罢。
傅云思很喜欢长发的,恰巧女人的长发黑而密,她看了眼热,就拿起木梳,绸缎般的长发在木梳的齿缝间划过,柔软无骨的手轻抚过发丝,微凉的触感提醒着手的主人这人刚刚遭遇过什么。林菀柔僵硬如木偶直挺挺的坐着任女人摆布,她不言不语也不问,只当自己眼瞎心盲,什么都没察觉。
片刻后,木梳被随意丢在白色的床铺上,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紧贴上来,那双侍弄过黑发的手紧扣着她的腰身,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