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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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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亭轻声呢喃:“凛都春家的继承人,是女儿身?”
  她六神无主地瘫。软。在那:“我喜欢的人,是女子……你、你不怕我说出去?”
  凛都春家和温家不同,春家旁支众多,且春家有祖训,女子不得承家业,风声放出去,春承继承人的身份岌岌可危,温亭蓦地坐起身:“你一定在骗我!”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温老师,你……”
  “别喊我温老师,我不是你老师!”温亭掀开被子拾起衣服一件件穿好,临走时幽怨地瞪她一眼:“你是铁了心不要我?”
  春承不敢睁眼,头摇得像拨浪鼓,气得温亭摔门而去!
  温家主连夜赶回陵京。
  天朗气清,一月一度的全校大会,作为交换生的穆同学声泪俱下地承认因为嫉妒,诋毁同学清名,闻者伤心,见着流泪,哪怕知道她在作戏,308寝室的女孩子也被她一身出神入化的演技震惊。
  穆彩衣受到了校规的惩罚,成为这个秋天第一个被记过的交换生。
  全盘计划还没依次上演就被粗暴摧毁,无论是一心想要在陵京钓个世家子的穆小姐,还是一心垂涎学弟未婚妻的夏少爷,都被这一出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无处着力,无处下嘴,狡猾的猎人,遇到更狡猾的猎物,被反咬一口,滋味可谓憋屈。
  午后,穆同学站在角落低声哀求:“照片,总可以还我了吧?”
  秀美端庄的大小姐抬了抬下巴,神情冷傲,不屑道:“你也知道怕?”
  穆彩衣快怕死了:“求你…求你了……”
  “等你离开陵京的那天再说吧。你这样的人……”她顿了顿:“难听的话不用我说了。穆彩衣,希望你以此为戒,再惹我,就没这么简单了。”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从容离开,身后人嫉恨的目光化作有毒的利箭刺来,至秀回眸:“再用那样恶心的眼神看我,那双眼你就无需要了!”
  穆彩衣瑟瑟发抖,骇得扭头就跑。
  “至小姐好大的威风。”不远处,温亭气定神闲走来:“我昨夜见了春同学,她很好。”
  至秀神色微凛:“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倒是想做点什么。”
  “然后呢?”
  温亭敛去一身尖刺,柔声细语:“你是真得爱她吗?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她吗?会用生命握紧她的手吗?”
  一连三问,看出她的认真,至秀背脊挺直:“是!”
  “不后悔吗?”
  “为何要后悔?”
  温亭遗憾叹息,暗自神伤:“我原本想着,你若后悔,那就换我来。现在来看,我分不开你们了。”
  她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有些释然:“我仍然喜欢她,至小姐,这么好的人你可要抓紧了。我,要放手了……”


第88章 【8 8】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穆小姐; 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一张照片就扼住了你的咽喉; 本少爷看走了眼,穆小姐不是个合格的搭档。”
  与虎谋皮终有被虎反噬的一天。
  夏二少爷一脚将人踢开,无视穆彩衣的哭求:“拿了这笔钱就滚吧,从今往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你我不是一路人; 也别让人知道我和你曾有往来,否则……”
  他阴仄笑开; 俯身钳住穆彩衣沾了泪的下巴:“否则你就不要回凛都了,你喜欢‘雀翎’; 就在雀翎过完下辈子吧!”
  无情的二少爷嫌弃地松了手,整敛衣领; 抬腿迈出包厢。
  看来; 想要抱得美人归; 还得他亲自出马。
  六天后; 在外参加竞赛的春承捧着一座金光闪闪的奖杯回到陵京。
  随行带队的江院长看到不远处迎风而立的少女; 戏谑地冲着得意门生挤眉弄眼:“去吧,别辜负人家。”
  那夜温家主摔门而去的动静很大,他住在隔壁听得分明; 知道最看重的学生没有因色误事; 对于春承; 更为赏识。
  告别师长,春承笑着小跑着朝女朋友奔去,深秋的风带了点凉; 吹动着她留长了的刘海以及衣摆:“秀秀,你怎么来了?”
  “知道你要回来,所以早早来车站等着了。”
  看得出来,她出门前特意打扮过,纯色的高领羊绒毛衣,丰韵聘婷,精致剪裁的长裤裹着笔直细腿,整个人站在寒凉的秋风,气色很好。
  脸颊白里透红,耳垂悬着小巧的绿翡翠坠子,摇摇晃晃,别致,具有风情,温文尔雅,为她无可挑剔的美貌增添几许恰当好处的鲜活生动。
  她的美春承一眼根本看不过来。
  阿喻忙着接过少爷手里的皮箱和奖杯:“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春承觉得好笑,眼睛不离心上人,话却是对阿喻说的:“怎么才几天不见,这么想我?”
  “当然啊,我从小就跟着少爷,少爷去参加竞赛,合该带上我的!外面到底不比家里,瞧着少爷小脸都瘦了!”
  “我是去比赛,又不是去当少爷,行了行了,别啰嗦,带路。”
  阿喻哎了一声,往前方开路。
  火车站人来人往,春承偷偷勾了至秀小拇指,轻声道:“你呢,想不想我?”
  至秀笑而不语。
  回到东院,春承带着女朋友进了房门,反身把人压。在墙上:“说!想不想我?”
  “不想~”
  “不想?”春承眉梢风流,轻轻咬。她唇瓣,眸底深处酿开混乱的风暴:“再问你一次,想不想?”
  至秀揽了她脖颈,温。软的身子贴过去:“你好缠人啊……”
  到底是谁缠人?春承被她逗笑,放松地和她交换了长长的深。吻。
  纯白色的羊绒衫,手覆在上面,很暖。至秀喘。息着挂在她身上,娇。声。连。绵,眼尾晕开万种风情。
  她轻轻扯动春承料子金贵的衣领,眼神微晃,带了拒绝意味。
  春承手臂撑着墙,身子慢慢退开半步,她眉眼弯弯,闪着晶莹碎光:“秀秀怎么还没学会换气?”
  至秀一味嗔恼,索性不理她。
  下一刻被拦腰抱起来,她惊得身子一颤:“你——”
  “别慌。”春承以安定的眼神安抚她:“你歇会,我去沐浴,一会就出来。”
  可把她抱上。床是怎么回事?
  至秀没好意思问,看着她拐进浴室那扇门。
  深秋窗外的树叶枯黄,长风扫荡,一场秋雨一场寒。
  大雨哗啦啦从苍穹坠落,夜雨敲窗,沏一杯热茶,翘着二郎腿翻开卷书,别有一番情。调。
  室内很暖。
  春承穿着圆领薄毛衣,锁骨蜿蜒,骨秀神清,鼻梁架着轻巧的金丝眼镜,斯文俊逸,眉眼溢着洒脱。
  两条长腿交叠,在看到来人时快速放下,她拍了拍大腿:“秀秀,坐这儿。”
  至秀被她羞得没忍住瞪了她一眼:“出去一趟,回来怎么这么不正经?”
  连番占她便宜,弄得她心口这会还没恢复平静。
  “这不是闷坏了嘛。”春承冲她撒娇耍赖:“你不来,那我就过去了?来嘛,让我抱着你说话。”
  分明就是个赖皮的女儿家,仗着一身好皮相,不管做出什么样子都好看。至秀被她惹得意动,却也没应她,话音一转:“我怎么听说温家主与你夜会……”
  “你信吗?”
  “温亭亲口说的,你说我信吗?”
  春承大呼冤枉,扔了书:“我和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我心里只有你,秀秀,我——”
  见她真得急了,至秀上前两步咬。唇看她:“我想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你怎么…就把身份告诉她了?”
  涉及温亭颜面,春承张了张口又再次闭上,她沉吟半晌:“你就信我没有做坏事就好。”
  “是吗?”至秀犹豫着坐在她腿上:“那她怎么就知道你是女子了?”
  “我说的呀,为了教她死心。”春承抱紧她:“天地为证,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嗯,我信。如果你真做了,温亭也不至于那般黯然神伤了。”她没好气地点了点某人额头:“你呀,真能招蜂引蝶。”
  “今晚在我房里睡吗?”春承期待地看过来。
  “不了。”她起身,笑容透着促狭:“今天这便宜,你还没占够吗?我走了,春承,明天见。”
  “好吧,明天见,秀秀。”
  秋夜雨寒,孤枕难眠。夜深,春承捏了捏眉心,翻身强迫自己睡去。
  十一月中旬,陵京,初雪。
  细碎白雪覆盖了苍茫大地,北风一吹,那个冷啊,刺骨。
  京藤,下课铃响,学生们里面穿着厚实棉衣,外面套着冬季款加厚的校服。
  怕冷的围着围巾,戴着手套,要风度不要温度的男同学嫌弃衣服穿多了累赘,轻装上阵,从教室出来,下楼的功夫就冻得耳朵红红。
  设计系教学楼,寒冷的天儿,春承怕冷的不再药罐子不离手,她背著书包,双手插。进裤兜,脖颈裹着毛茸茸颜色鲜亮的围巾。
  围巾是秀秀亲手织的,这是第一条,为了方便她换着戴,秀秀没课的时候已经忙着在织第三条。
  她穿得看起来就暖和,加上身子单薄,身量高挑,脖颈修长挺。拔,再臃肿的衣服套上去都能维持住一身俊秀。
  在她看来,那些要面子不要里子的男同学,实在是蠢得冒泡,岂不知冬天最大的幸福是暖暖和和吗?
  云漾就是蠢得冒泡大傻子队伍的一员。
  他羡慕地看了眼好友:“嘿,长得好看就是不一般,都裹成这样了竟不显蠢,还有点好看?”
  春承白眼他:“数你最蠢了,你还说谁?”
  云漾当然不承认自个蠢,他冻得缩了缩脖子,看上了春承那副仿佛散发着热乎气的鹿皮手套:“兄弟,你这手套挺好看呀,适合我!”
  “……”
  “阿承,是不是兄弟了?手套,手套!”
  强烈暗示的云少爷遭到了无情漠视,春承轻笑:“想得美,这是秀秀给我做的,你也有胆子要?”
  全身‘装备’都是出自未婚妻之手,云漾被刺激地心哇凉哇凉的。他有未婚妻,可他的未婚妻是别人的小棉袄,想想就难受。
  春承戴着手套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阿漾啊,都冷成这样了,别扛着了,再有风度,也得有人欣赏不是?”
  “去你的!又看本少爷笑话?”
  少年人说说笑笑踩在雪地走远,一串串歪歪扭扭的脚印,都是青春独特的鲜明符号。
  308寝室的女孩子忙着织围巾织手套,周绾最近迷上了织毛裤。
  起因是无意见到至秀同学轻轻松松织了条又好看又保暖的毛裤!自此惊为天人,一门心思地想要继承这门手艺。
  至秀拗不过她,细心教了两天,周绾吭哧吭哧织起来挺费劲,拧着眉头:“阿秀,这针怎么不听我使唤?”
  陈灯没忍住笑得弯了腰:“我能说你那是笨吗?”
  “你才笨!”周绾不服气:“我多练练就会了!阿秀,你说是不是?”
  窗外飞雪飘飘,冬天的寝室算不得暖和,至秀裹着严严实实,一双秀手灵活自如,长长的针来回穿梭,她点点头,温声慢语:“是,绾绾别气馁,多练练就会了。”
  “阿秀,你就惯着她吧,她笨手笨脚的,织毛裤学了两天,学得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也不知云同学会不会嫌弃……”
  她本意在调侃,没想到寝室一下子安静起来。
  王零捧着热茶暖手,闻言笑了笑:“绾绾哪怕笨也很可爱呀,谁舍得嫌弃她?”
  绾绾给她织毛裤,织得再丑她都敢穿。就是这丑丑的毛裤,全是女朋友最妥帖温暖的心意,云同学无福消受,绾绾是她的,王零心里美滋滋。
  周绾抿唇,慢慢停下手上的活计,认真道:“阿灯,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什么?”
  “我和阿零在一起了,云漾,只是个幌子。”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放在一块儿信息量不可谓不大,陈灯嗔目结舌:“在一起,这个在一起是我…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就是女女朋友的意思。”
  啪嗒。
  毛球从桌面滚落,拉开很长的线。
  陈灯好一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看看周绾,再瞪了眼王零,私心里责怪王零行事不管不顾,愣是把人追到了手,周家家教甚严,周父连女儿自由恋爱都不同意,更别说……
  她问:“你们,是认真的?”
  “嗯!”
  “阿秀也知道?”
  至秀点头。
  “好呀,敢情就我一人被蒙在鼓里?你们还当不当我是朋友!?”陈灯气得喝了口茶试图压一压火气:“我就说怎么你们好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原来你们——”
  她太阳穴突突的疼,为好友前路未知的感情感到忧心:“你们好大的胆子!”
  寝室的电话在此刻响起,至秀走过去接通。
  301寝室,春承声音雀跃:“秀秀,出来玩吗?”
  感受着寝室沉闷的氛围,至秀歉疚道:“不了,有事在忙,一会再给你回电。”
  好生嘱咐一番,说了几句话,电话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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