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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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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雀翎舞厅是什么地方?
  是男男女女快。活的地方,和青花里比起来,唯一的区别无非是更为奢侈的糜。烂。
  误打误撞来过一次,体会了这里的好,穆彩衣深陷其中。
  要说‘雀翎’之所以成为陵京最大的舞厅,归根到底是它充分满足了上流人士想快活又想顾全颜面的心理。
  舞池中央,放眼望去,人们戴着花花绿绿的面具尽情摇摆,穆彩衣戴着面具径直被侍者领进房。
  床上躺着久候多时的白净少年,穿着单薄的衣服,踌躇不安地望着来人。
  穆彩衣眼里划过满意神色,挥挥手,侍者退去。
  “知道要做什么吗?”
  十六岁的少年红着脸点头:“知道……”
  柔弱的模样,看得她生出淡淡怜惜。
  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单单和厉云生就胡闹过很长时间,后来为了一些难堪的因由,辗转委身于人,来到陵京,进了雀翎,见识了新的欢。场,寻觅到很好的解压方式。
  穆彩衣居高临下道:“戴上面具,来吧。”
  ……
  “舞厅?!”站在‘雀翎’门口,周绾惊得脸都白了:“咱们…咱们怎么能进这样的地方?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
  至秀面色不改:“知道。你不是要知道是谁在害我吗?进去就知道了。”
  “可…可怎么进去?”
  “笨啊,阿秀不是找人准备了面具嘛,咱们戴着面具进去,谁知道你是谁?”王零宠溺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顺手把红狐狸面具递给她。
  五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大着胆子戴着面具大大方方地迈进去,至秀故意带着人在场子溜了一圈,往前台与人嘀咕两句,就见侍者变了脸色,神情恭敬地把一把钥匙塞给她。
  有权有势的确好。
  至少在陵京,想要从舞厅里收买一个人,实在太容易。
  而派人盯梢报信这样的小事,做起来更不费力。
  那日穆彩衣在校门口阴阳怪气的挑衅,至秀明面上没和她计较,暗地里却在准备一击必中!
  她曾经警告过脑子不好使的穆小姐,下不为例。她对春承心软,怜惜那些苦命的人,不代表她没有棱角,没有脾气。
  人都有自己的底线,都有不能触犯的点。她大概能料到穆彩衣之后想做什么,她不会给她机会。
  这辈子,谁敢挡着她和春承有情人终成眷属,她绝不客气!
  钥匙插。进锁眼,至秀抬腿一脚踹开门!
  砰的一声!
  同伴们都惊呆了。
  不仅同伴惊呆了,坐在少年身。上的穆小姐也惊呆了,尖声厉斥:“滚出去!谁让你们进来的!”
  一阵混乱。
  踹开门就如此刺激,女孩子们臊。得不知所措。
  “绾绾,相机。”至秀淡定开口。
  周绾麻利地把相机递给她,小声嘱咐:“舶来货,贵着呢,省着点用。”她看了眼床上光。溜。溜的某人,嫌恶地捂了眼:“呸,不要脸。”
  “你、你做什么?不要,至秀!你不能这样对我!”穆彩衣潮。红的脸颊褪。去所有血色,眼神惊恐,她狼狈不堪地倒在那,额头滴下一滴冷汗。
  咔咔两声。
  尘埃落定。
  做好该做的,为防穆彩衣反应过来狗急跳墙,她面无表情道:“识趣的话,不用我说你知道怎么做。下一次,我希望在全校大会见到你,那时,你痛哭流涕,向我忏悔认错。穆小姐,再会。”


第87章 【8 7】
  从‘雀翎’走出来; 周绾眼里冒着星星; 崇拜雀跃地搓了搓手:“阿秀,你太厉害了!你这招釜底抽薪,看那个交换生还敢不敢和你作对!”
  陈灯揪了揪窘迫发红的耳朵:“那穆彩衣也太……”
  “也太不知羞耻了!”
  “对!我还是第一次看现场……”
  王零眉心一跳,赶紧捂了周绾的嘴; 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周绾两只眼睛亮晶晶的; 格外无辜,她一时忘形探出舌尖舔。了。舔。王零掌心; 王零一激灵急忙把手收回去,耳根浮着一缕漂亮的红。晕。
  这一幕发生的很快; 陈灯没看分明,走在陈灯身边的秋莞也没留意; 只在抬头间意识到气氛不对; 透着古怪; 她看了看周绾; 再去看王零; 惑然地眨了眨眼睛。
  至秀捻了捻指尖,没理会好友旁若无人的调。情,走在宽广街道; 秋风送爽; 落叶飘零; 万分想念起白衣出尘眉眼清俊气息温柔的春大小姐。
  春承是所有人眼里的春少爷,却是她最无法拒绝,也最独一无二的春小姐。
  她握着她的手教她练习一道道线条; 她揽着她的腰哄她安然进入梦乡,在白日,在夜里,习惯了身边有她存在,突然的分离,至秀仍然没适应。
  离了陵京,离了她,殊不知那人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她找穆彩衣的麻烦,带着人来‘雀翎’,一脚踹开房门,拍了照,抛下狠话,说到底,还是她太闲了。
  那人不在,她闲得心发慌。
  女孩子并排走在街道,一起目睹了男。欢。女。爱,面。红。耳。赤的同时,像是多了不可与外人言说的小秘密。
  五人之中数至秀年龄最小,十七岁,身材发育得时常令好友汗颜。
  周绾前不久正式踏入十八岁,王零年长她一岁,是里面最大的那个,十九岁,也是花一般的年纪。
  陈灯和秋莞年岁相当,十八岁,生日一个在秋天,一个在冬天,日子挨得不算远,也是缘分。
  王零握着女朋友柔软的小手,问:“阿秀,接下来我们做什么?”
  “把照片洗出来。”
  提到照片,脸皮薄的女孩子继而红了脸。
  凉风吹过,起初的羞。臊退去,陈灯抚着垂落胸。前的头发:“没想到,穆小姐平常矫揉造作,在那事上还挺强势?”
  鲜。嫩明媚的少女有默契地缄口不言,支楞着耳朵红着脖颈听她胆肥的调侃,便是温温婉婉的至秀同学也悄悄眯了眼。
  正当年的女孩子,就是再正经,都有绕不开心底情丝的时候。男男女女,穆小姐‘大气’地与众人上了一堂普及课。
  至秀暗道:男女如此,那女女是不是……
  她心口酥。麻,不知怎的想起那日花海趴。在春承身上的场景。
  要好的女孩子凑在一块儿当真什么都敢说,没一会周绾不顾王零拦阻和陈灯‘鬼鬼祟祟’聊起来,秋莞无奈听着耳旁那些‘荤。段子’,一日之内,好好地见识了好友顽皮拙劣的性子。
  陈灯话音一转:“阿秀,春同学身子骨那么弱,你们……”
  “嗯?”至秀佯作淡然地抬了眸,没听清她们问了什么。
  周绾压着喉咙热。情地重复道:“就是你和春同学啊,春同学弱不禁风,你们……”
  至秀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回过神来恼羞成怒:“绾绾,你怎么这么坏!”
  她气得咬牙就走,听着后面女孩子清清浅浅的笑声,不自在地摸。了。摸。耳朵:她和春承……她和春承很规矩的好不好!哼,绾绾的心好脏!
  心‘脏’了的某人死皮赖脸缠上来:“走那么快做什么?姐妹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看起来正正经经的世家小姐,皮起来要人命。至秀简直怕了她们:“再取笑我,等春承回来,就不怕我告诉她吗?”
  周绾哼了哼:“怕,怕死了。有个只手遮天的未婚夫了不起啊!”
  至秀挑眉:“就是了不起。”
  一句话,堵得所有人没了言语,说不过就要动手,至秀哪给她们机会?提着裙摆撒腿就跑。
  是夜,远在应城参加竞赛的春同学疲懒地伸了伸懒腰,根本不晓得柔柔弱弱的女朋友在京藤出了怎样的威风。
  金丝眼镜被摘下,那双清澈的眸子映着世间璀璨迷人的光,她满意地拾起花费一个月打磨出的设计图纸,唇角微勾。
  拿下这次全国竞赛的第一名,就能得到一千块钱的奖励,一千块对她而言不算多,但是用头脑和心血换回来的。应城作为时尚都城,用这笔钱,走的时候她可以给秀秀买个小礼物。
  春承倒在大床,抱着枕头软绵绵地低声喊着女朋友的名字。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一个鲤鱼打挺,她从大床翻身下来,戴上金丝眼镜,眉眼冷峻地收拾好着装:“来了。”
  设计系江院长进门来针对明天的竞赛耐心嘱咐一番,送走江院长,不到三分钟,门再次被敲响。
  “院长,我会努力……”话到嘴边春承惊讶地提了提眼镜:“温亭?”
  打扮成熟的温家主脚踩红色高跟鞋,身姿挺。拔,上位者的气势越发浓郁。
  在看到春承的那一刻,她眉目柔和下来,不似叱咤商场的温家之主,笑意温柔,一如昔日在京藤造诣不凡的温老师。
  她扬了扬眉,打趣道:“春同学,不请我进去吗?”
  春承一阵恍惚:“温老师……”
  实际上,两人的师生关系从温亭请辞离开京藤的那天就彻底结束了。
  然而春承不想让它结束,她不能给温亭一丝幻想,更不能伤了秀秀的心。
  她腰杆直挺地立在那,如临大敌。
  温亭不声不响地从陵京来到应城,入夜敲响了她的们,春承很难不乱想,她没法让开,然后有礼有节的把人请进来。
  看破‘他’的意图,知道‘他’的防备,温亭轻笑:“春少爷,就这点胆子都没有吗?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吃不了你。还是说,你要让我站在门口和你叙旧?”
  旅馆入夜鱼龙混杂,春承板着脸看她,神情漠然,她微微侧开身,温亭同她擦肩而过,香水飘向鼻尖,说不出的蛊。惑吸引。
  人进了房门,春承怔在那发了好一会的呆,这才关门,折身为她倒了杯茶。
  “没有红酒吗?”
  春承撤了茶水,取出酒具,颜色漂亮的红酒汇入透明的高脚杯,温亭坐在矮脚沙发好整以暇地摇晃酒杯,入夜而来,她穿着素色裙衫,上身搭着一件价值不菲的白色小西装,酒水入喉,为唇瓣浸染了一层艳丽浅光。
  春承移开眼,料准了她的反应,温家主抬手褪。去西装外套,扔在一旁。
  “你这是……”
  温亭问‘他’:“好看吗?”
  长裙柔软,如一朵洁白的花盈盈盛开,前胸镶嵌着一排细小的珍珠,灯光下,流光溢彩,衬得山峦起。伏,连绵跌宕。
  这是成熟女人的知性与魅力。
  目光停在腰线,春承克制着不再往下看:“温亭,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你根本不知道我……”
  温亭颤着手解开腰侧扣子,她想试试,她还是想试试。赶在喜欢的人还没成婚,赶在她尚有勇气前,试试。
  万一‘他’经受不住呢?
  春承纠结着要不要把女子身份说出来,周遭空气寂静,她缓缓抬眸……
  灯光明亮,那人肤白如玉,她蓦地沉了脸,一声厉斥:“温亭!”
  温亭继续问她:“好看吗?”
  春承惊怒、惶然,百味陈杂,她手忙脚乱从床上取了被子把人裹好:“你……你!”
  她难受地红了眼眶,心里像压了块巨石:“你为什么要这样?”
  “是她比我更好看吗?所以你无动于衷?”温亭任由她裹着,咫尺之距,能清晰闻到这人好闻的清香。
  一个男孩子,漂亮得过分,干净得过分,便是此刻看着她的眼神,亦没有半分贪。婪。
  温亭比‘他’还要难过。
  她是一家之主,是商场新秀,是人人称道的温家长女,是留洋归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艺术家,但她还是一个求而不得的女人。
  遇见春承,动心以前她没想过嫁人生子,遇见以后,她贪恋他的斯文俊俏,折服他的惊艳才情。
  不知是心冷,还是身冷,哪怕被锦被裹着,她娇。躯抑制不住颤。抖:“你再抱抱我……”
  春承身子一震,猛地松开她,背身退开很远。
  避之不及,避之如虎。
  没了她的‘搭救’,锦被滑落在地,温亭苦笑着俯身捡起被子,细瘦的腰柔软也柔韧:“你为什么不看我?心虚吗?怕犯错吗?”
  近乎挑衅的话,春承捏了捏指尖,倏尔转过身面对她:“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吧。”温亭莲步轻移,款款走到她面前:“春承,你不想对我做些什么吗?做什么都行。”
  淡淡的酒香从她唇齿溢开,春承无力倒在沙发,温亭柔顺地坐在她身旁,不依不饶,嗓音轻柔缓慢贴着她耳畔:“真不想吗?”
  “温亭……”
  “嗯?”
  “我是女子。”
  满目迷离被冻结成冰碎成齑粉,温亭呼吸一滞。
  “嗯。我是女子,我喜欢秀秀,温老师,你爱错人了。”春承起身朝她恭恭敬敬行礼致歉,落在地上的衣服被她规规矩矩捧回来放在沙发。
  温亭轻声呢喃:“凛都春家的继承人,是女儿身?”
  她六神无主地瘫。软。在那:“我喜欢的人,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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