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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60章

小说: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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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生就一颗玲珑心,明白周绾这是在自找台阶,于是唇边噙着浅笑:“好呀,那就一起去看看,看不出来,总能试出来的。”
  “对嘛,我就是这个意思!阿秀真是善解人意!”
  至秀抬眸:“阿零,你说呢?”
  王零叹了口气:“那就听你们的。”
  看她肯服软,周绾再次嚣张起来,四人寝室慢慢恢复谈笑风生。
  拧干头发,至秀收拾的早,也没再看书,拿着回信舒适地躺在床上,爱惜珍重地将信从信封取出来,眉梢绽开点点柔情。
  薄薄的信纸,大气沉稳的字迹,一字一句跃进她的心湖。
  【回7773笔友:再优秀的人面对情爱时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她气我骗她,我也的确骗了她。
  我相信她爱我,我也正在努力爱她、回馈她的满腔痴情。奈何有些事羞于教她晓得。
  年轻的身体是寂寞的,是不由自主的,我有个温婉秀美的女朋友,我贪恋她姣好的色。相,也爱慕她有趣的灵魂,内心时常因她悸动。
  情意深一分,爱。欲增一分,以至与她梦赴巫山,行云。雨之事……】
  信从手中掉落在锦被,至秀脸红得要烧起来。
  梦赴巫山,行云。雨之事?!
  春承她……她竟然……
  少女那颗敏感的心被蒸来煮去,羞恼地不等看完便将信原封不动收回信封,手哆哆嗦嗦几次都没能塞进去。
  她蒙着被子翻身面壁,不教室友看到她面若红霞的窘态,身子却像着了火,原来…原来春承对她……
  竟起了这样的念头!还在梦里……
  至秀羞得浑身发软,意识到信还在手上,惊得急忙丢开!
  丢开还不够,想了想又把信压在枕头下面,偷偷咬着锦被不让自己哼出声,被撩。拨地燥。热难耐,磨磨牙,暗恼:春承,你怎么可以这么坏!!


第69章 【6 9】
  年轻的身体是寂寞的,陷在恋爱里的心更是寂寞的。
  深沉夜色,繁星闪烁,苍穹如幕,301单人豪华寝室,大床之上,羸弱的春同学顶着张红润的小脸,抱着怀里的软枕慵懒地翻了身:“秀秀……喜欢你……”
  梦境颠倒,少女穿着洁白裙衫站在花瓣盛开的桃林,春风洋溢,她笑颜天真,扬起的唇角,凝在眸子的诗情画意,无一不动人心。
  春承一步步朝她走去,双臂张。开,藏着说不出来的引。诱:“秀秀,快来抱抱!”
  少女摇摇头,矜持而害羞,一语道破真相:“不,你坏。”
  “我也没有那么坏。”春承讪讪地愣在原地:“秀秀,你说过不会不理我的。”
  “是呀。”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抱?”
  秀美的女孩子身材窈窕纤细,歪头冲她促狭地眨眨眼:“我怕你还要像上次那样吻。我,你不老实。”
  “你……你不是说很喜欢吗?”春承没来由地生出慌乱:“秀秀?秀秀你不要走呀!”
  桃林风景渐次退去,一股下沉的重力带她进入熟悉的天地。
  前世凤阳城,春家。入目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她一身喜服推开那扇门,喜房之内,新娘子规规矩矩坐在床榻,红盖头遮掩了姣好的容颜。
  一切的明艳生动在盖头掀开的瞬间变得万分鲜活,于是这天地有了五彩缤纷的颜色。
  “秀秀……”
  “春承,我嫁给你了。”
  红烛帐暖,熏香袅袅,伴随着细弱的哭腔和热烈的喘。息,红尘滚滚,在梦境飘飘荡荡。
  躺在床上的人额头凝了细汗,热得轻扯开雪白睡袍,锁骨微。敞,锦被从肩膀滑落,她再次呓语:“秀秀…别怕,放轻松……”
  天光乍破,春承缓缓睁开眼,俏丽的小脸浮现一丝丝倦意,眼下蒙着淡淡的青,怔然地躺在那。
  昨夜梦里欢。愉。翻。腾,意识不清的某人犹待合眼,腿脚微动,身子蓦地僵硬,春承如遭雷劈:“不会吧?”
  昏沉蒙昧散去,她懊恼捂脸:“怎么会这样?秀秀,我真不是故意的……”
  换下衣衫,面无表情地往浴室走,身子陷在温水,想到梦里纷乱的一幕幕,春同学一巴掌拍在水面,水滴溅了满脸:“不准胡思乱想!”
  许是因为那封信的缘故,至秀整宿没睡好,人醒了,灵魂似乎还飘荡在半空。
  习惯了早起的人破天荒赖床,陈灯端着水杯睡眼惺忪地坐在座位:“阿秀,你怎么还不下来?春同学过会就要送饭来了。”
  至秀脑袋蒙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她想等就让她等好了。反正我不下去。”
  陈灯啧了一声:“不会吧?怎么谈恋爱还这么善变?昨儿个不是还把人夸到了天上去,你舍得不理他?”
  “有什么舍不得的?”一想到春承梦里对她做的事,她羞都要羞死了。
  脑袋从被子探出来,至秀咬着唇轻轻活动双腿,都怪春承,害得她也开始做那不正经的梦了!察觉到身。下微。湿,她气得想哭:“我这几天都不想见她了!”
  说风就是雨的势头,看得一脚踩在脱单线的陈灯同学茫然地哦了一声,小声嘀咕道:“谈恋爱都这么麻烦的吗?”
  周绾哼了哼从锦被探出光滑的胳膊,腿踢了踢被子,勉勉强强地平躺着伸了个懒腰,她嗓音微哑:“阿灯,别吵,我好困呀。”
  陈灯不明白:“你不是睡得挺早的嘛,你们一个个睡不醒的模样,要不是知道你们昨夜歇在寝室,我都要怀疑你们半夜手拉手跑去挖煤了!”
  “挖什么煤?胡说什么呢,我只是梦见给阿零做媒了……”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累死我了,还是困……”
  做媒?陈灯被她逗笑:这是脑子还没清醒吧?
  她看向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发呆的王零,笑问:“那你呢?你不会也做媒来吧?”
  王零显然没从梦境里缓过来:“什么做媒?给谁做媒?”
  “……”好吧,又一个没睡醒的。
  陈灯暗道:明明今天要带男朋友请客吃饭的是她,怎么室友们一个个反应这么奇怪?
  王零眉眼耷拉着,情绪非常低落:“我竟然做梦去抢婚了,还没抢赢……”
  说着说着,她难受地心口疼,裹着被子重新躺回去,喃喃自语:“肯定是还没睡醒,绾绾那家伙,她怎么可以……”
  之后的话陈灯便听不清了。
  寝室统共四人,除了她老老实实在下面杵着,床上接着睡下了两个,陈灯摸摸鼻子:“阿秀,在想什么呢?”
  至秀叹了口气:“没什么,可能是太年轻了吧。”
  “……”
  你们就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话吗!
  陈灯死心了,乖乖捧着杯子润喉,一脸生无可恋。
  要说周绾和王零没睡醒还情有可原,但阿秀难得有如此疲懒倦怠的时候。
  她没忍住,轻手轻脚地走到她床前,小声道:“阿秀,你不会也做梦了吧?梦见春同学了?”
  至秀瞬间红了脸,第一次遇到这事她也挺窘迫。
  窘迫之后却未曾觉得有哪里不对,她喜欢春承,自然是身心完完全全的喜欢,点点头:“嗯。”
  陈灯来了精神:“哎?梦到什么了?”
  “就是梦到她了呀。”
  她梦到春承揽着她腰肢不依不饶地吻。她,激。烈的,绵柔的,长长久久,吻到她喘。不过气,吻。得她四肢无力头脑发懵。
  她睁着泪眼看她的眼睛,明明白白地看清她眼里的焰。火,那火直接烧进了心里,被她看着,不知不觉的就想要溶。化……
  可这些,她羞于开口,便是想一想,都觉得怪难熬。
  两人低声说着悄悄话,至秀从床上爬起,拿了衣服去浴室。行走之间,感受到羞人的地方传来细微。湿。热,便更恼了。
  自幼学医,自然明白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
  这具身子太年轻了,年轻地禁不起半点撩。拨,男女之间如何她知道,可女子与女子又该如何呢?
  春承和她在梦里……
  至秀呼吸轻。喘,郁闷地搓了搓脸:“好烦,我到底在想什么?”
  即便沐浴时她都不敢乱碰,直到身子里的热度消去,才红着脸做自我清洁,只是……发生了这样的事,她该怎么面对春承呀。
  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至秀自言自语:“春承,都怪你!你好坏,你怎么做梦都这么坏!”
  从男生宿舍楼走到食堂,再从食堂来到女生宿舍楼,一路上春承抱着饭盒接连打喷嚏,满心疑惑:“怎么回事?是有人在骂我吗?”
  她脸色不同于以往那般苍白,脸颊晕着浅浅的红,被温和的晨风吹拂,脑子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在女生宿舍楼下站定,春承愁得头发都快白了,她要怎么和秀秀解释呢?
  她当然相信秀秀爱她,可秀秀生性矜持,万一因此讨厌自己呢?莫说讨厌了,就是她羞得不理人,这也了不得呀!
  308寝室,至秀从浴室出来,小脸微红。
  见了她,陈灯走过去小声道:“春同学在楼下等了有一会儿了,你真不去见见?”
  至秀摇头,她得好生缓缓。哪怕打定了主意要和她共白首,可……可她还没到该做那事的年龄啊,春承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
  “咦?秀秀,你家未婚夫好像生病了,你来看看?”
  春承揉了揉发酸的鼻子,暗道:定然是昨夜太过荒唐,冻着了。
  陈灯从宿舍楼走出来:“春同学。”
  “陈同学,早上好呀,秀秀呢?”
  “阿秀,她今早食欲不振,还在床上睡着呢,你先回吧。春同学是感冒了吗?”
  “好像有点。”春承问道:“秀秀为何食欲不振?是肠胃不舒服,还是……”
  “可能,是昨夜没睡好吧。”
  陈灯清了清喉咙,面带笑意:“春同学快回去吧,回去喝一剂药,别让病情加重了。”
  “我知道了,多谢陈同学关心。劳烦你告诉秀秀,要她好好休息注意身体,睡够了一定要记得吃早饭。”
  “好的,我会告诉她的。”陈灯不敢和她久谈,不得不说春同学是极好的恋爱对象,她可不愿哪天和最好的朋友成了情敌。
  这样的人,也只有阿秀能匹配,她还是不凑那个热闹了。
  “怎么样?她怎么说的?”至秀拉着陈灯的手进了寝室门。
  “我告诉他了,他嘱咐你好好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分明牵肠挂肚,却避而不见,陈灯想不通:“阿秀为何不下去见见他呢?”
  “还是不要了。”少女拢了拢衣带,来到窗前,看着那道人影仍旧没有离去之意,看她不时难受地拧了眉,心底的恼火,倏忽散了。
  明知她不会下来,春承抱着饭盒还是选择多等等。
  她很聪明,陈同学那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可凭她对秀秀的了解,秀秀从来不是睡晚了随便赖床的人,她凝神仔细想着,是她哪里惹了秀秀不开心吗?
  可能惹她不开心的事,她还没来得及和她坦白,秀秀为何不肯见她?
  忆及昨晚她说的那番话,春承捏了捏眉心,看来,她是时候坦白了。坦白她对秀秀的欲。念,坦白一切能坦白的,她们是在恋爱呀,哪能为了这事停滞不前?
  透过玻璃窗看着春承那张稍显病色的脸,至秀心疼地就要折身换衣服下楼。
  女生宿舍楼门口,温亭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小西服,笔直的长腿裹在料子舒适的西裤,她化了明艳妆容,和之前温柔的气质有了截然不同的区别。
  很时髦的打扮,包括身上隐隐约约飘来的香水味道,春承很喜欢。但喜欢,不代表要靠近。
  她倒退一步,脸上挂着身为学生最谦逊的笑:“温老师早。”
  “不必喊我温老师了。”温亭认真道:“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春承,我请辞离开京藤,是为了你。
  我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就被完全惊艳,你是个好学生,但我不想你做我的学生。如果可以,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你那位未婚妻,可以来找我。”
  她从上衣掏出写好的地址以及联系方式,快而准地不顾春承意愿,将那质地上乘的小名片塞进她的裤兜,手指不老实地隔着衣料倏尔划过,骇得春承脸色顿变:“温老师,还请自重!”
  温亭耳根泛红,淡笑:“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
  “可她还是我的未婚夫,温小姐,还请自重。”秀美端庄的少女从容走来,眸光锐利,火星四溅。
  面对眼前沉稳知性势在必得的女人,至秀不避不让,踮脚吻。过春承唇角,侧身,笑容微冷:“看明白了吗?这是我的未婚夫。”


第70章 【7 0】
  女生宿舍楼左右靠墙的空地被园丁精心开辟出花圃,偌大的京藤,风景秀丽的京藤,多的是花花草草,茂盛植被。
  空气中散发着虞美人的香气,迎风开出艳丽芬芳的花朵,放眼望去,招摇而迷人。
  花香萦绕在鼻尖,二十八岁的温亭看着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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