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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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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京最大的西医院,躺在病床的燕轻眉眼狠厉,心生阴暗:“爹,我这条腿是不是好不了了?”
  坐在床边的燕父沉声劝慰:“轻儿放心,爹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西医不行咱们去求中西,只要舍得给钱,总能医好腿的。”
  “是么?”燕轻冷笑:“爹不用骗我,医生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这条腿,先是中了元礼一枪,没彻底养好就被春承踹得旧病复发。雪上加霜,从今以后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瘸子……”
  “轻儿,不准你这样说!”
  “可这不是事实吗!!”
  燕轻发疯地将果盘摔在地上,神情癫狂:“燕家的少爷怎么能是个瘸子?春承毁了我一生,我要他两条腿,再要他的命!爹,你到底听到没有?有人这样害你儿子,你还愣着做什么!”
  “徐老先生徒孙,且是春姓,爹得好好查查他的来历。”
  “还查什么?”燕轻眸子轻转,算计道:“我见过他爹,他爹就是个卖草药的穷大夫,也就是早些年发迹,和咱们燕家比起来,顶多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
  燕父惊喜抬头:“当真?实话不瞒你轻儿,爹年轻时遇到过一个人,那人正是姓春,手段高明,轻易惹不得……”
  “一个卖草药的暴发户爹都惹不得吗!爹的胆子何时这般小了?”
  燕轻眼睛发狠:“别和我讲什么商人的谨慎,我就问您一句,有人断了你儿子的腿,这仇,你报是不报?”
  “自然是要报的!”燕父从往事清醒过来,愧疚道:“是爹畏首畏尾,这些年那人早不知跑到千里之外了,怎么可能随便遇上一个人,就是他的儿子?况且徐老先生门生众多,保不齐是爹想多了。”
  “爹想明白就好。”
  意识到之前态度恶劣,燕轻恢复冷静:“我知道,爹要一个人命前,按规矩是要查查这人来历,这次就不必查了,春承,就是个暴发户的儿子,咱们燕家,惹得起。”
  儿子说惹得起,燕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好!今日,爹就给你断了那人双腿,解你心头之气!”


第47章 【4 7】
  设计系教学楼; 阶梯教室,公开大课上; 春同学听得格外认真; 刚回答了老师提问,坐回位子,背脊挺直。看不到的地方; 骨节分明的手伸进桌膛; 不动声色地折千纸鹤。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大课结束,春承收拾好课本; 将串成一条线的千纸鹤拎在手里; 书包随随便便斜挎在肩膀; 大长腿先人一步冲出教室!
  正巧; 和隔壁讲完课走出门的温亭撞到一块儿。
  温亭是系里年轻的女老师; 留洋归来; 二十八岁; 校长亲侄女。
  说不上是谁没看路; 不小心撞到了人; 春承哪敢眼睁睁看人倒下?下意识扶住她胳膊; 等人站稳了她规规矩矩致歉:“学生无礼,冲撞温老师了。”
  设计系最令人惊艳的才子; 长得比女孩子都好看,温亭一眼认出她,没在意地笑了笑。
  眸光落在春同学拎在手里串成一条线的千纸鹤; 七八只千纸鹤随风摇晃,慧眼如炬的老师似乎知道了什么:“上课叠纸鹤,要哄哪个女孩子?你未婚妻吗?”
  得益于春承那日的嚣张举动,全校都晓得她和医药系才女是一对,温亭一番打趣,春承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呀,我做错了事,惹她生气了。就是不知,她喜不喜欢这些小玩意。”
  “你用了心,她会喜欢的。”
  “谢谢温老师。”
  想到春同学那教人担心的身子骨,温亭问道:“方才,没撞疼你吧?”
  “没有。”
  “以后上课还是要认真听讲,这次,我就不告诉容老师了。”
  “多谢温老师!”
  在国外多年,漂亮的男孩子见过不少,可漂亮成这样的,温亭第一次见。被她璀璨的笑容晃了眼,人跑远了,她才慢腾腾缓过来。
  出了教学楼,春承迎着风往女生宿舍楼跑。
  “秀秀!”
  “春承?”至秀快步迎过去。
  春承跑得出了一身汗,五月份的风,吹在身上暖融融的,担心汗味不好闻,她不敢凑近了,抬起胳膊:“呐,送你的,千纸鹤。”
  七八只彩色纸鹤在风中飘来荡去,至秀看了一眼就知道她打得什么心思,笑着取了锦帕递给她:“擦擦汗。”
  春承接过去,看到绣在锦帕上的春字:“咦?这是我送你的?”
  “是呀,用过之后我洗得很干净。”
  随身带着她送的帕子,不小心被发现,至秀羞涩地避开这话题:“跑那么急做什么?”
  “急着见你啊。”春承问道:“那你呢?你站在门口为什么?”
  “在等你呀。”被她温情脉脉地注视着,至秀突然生出淡淡窘迫,解释道:“下课之后回到寝室,估算着时间我就下楼来等你了。”
  “等了很久吗?”
  “不久,顶多五分钟。”
  “哦。”春承仰头望天:“天气晴朗,去校外玩吗?”
  “可我还没原谅你。”
  “那不要紧!”春承扯了扯她的衣袖:“等玩够了,秀秀的气就消了,我不是说要负荆请罪嘛,整个下午我的时间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我做什么,给个机会?”
  “不要拉拉扯扯……”
  “哎呀,啰嗦,去玩去玩,再不出去天都要黑了!”
  半推半就地被带出校门,来到水果摊,至秀讶异道:“你想吃水果了吗?”
  “还行。”春承精心挑选了几个又大又脆的苹果,付了钱拎着袋子带着人继续走:“秀秀,你喜欢肥肥胖胖的兔子吗?”
  至秀被她问得一头雾水,温温软软回道:“喜欢。”
  “那你等等,我给你变个戏法。”说着春承从袋子里挑了个苹果,人溜到拐角,回头冲她喊:“你不要跟来,一会就好。”
  神神秘秘的,是要哄她吗?
  至秀生出期待来。
  提着一串千纸鹤,百无聊赖地用手指拨弄着玩,至秀动作一顿:“怎么还有字?”
  午后阳光明媚,待发现每只千纸鹤上都被写了字,按照顺序通读一遍后,至秀脸色绯红。
  ——秀秀很可爱,我喜欢。
  从上到下,八只千纸鹤,八个字,串联成一句令人容易心生误会的话,至秀暗道:那你到底是哪种喜欢呀……
  “秀秀!”春承雀跃地从拐角跑出来,气喘吁吁地在她面前站稳:“送你,你要的兔子。”
  被雕刻地栩栩如生的苹果兔,肥肥的两只耳朵,粗短的尾巴,一下子吸引了至秀的注意,她眼里带着惊讶:“你刚才跑开,就是雕这个去了么?”
  “嗯呀。”春承以前不觉得会雕兔子有什么厉害,可看到秀秀开心的样子,她扬了扬唇:“我还会雕猫雕狗雕花,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琐碎的,我都能办到。”
  她指间夹着小巧的雕刻刀,泛冷的刀身和如玉的指节奇异地混搭在一处,至秀被她哄得暂时忘记在桃林时的酸涩:“我要看你雕,就雕咱们院里养的那只橘猫?”
  提到蹭吃蹭喝的橘猫,春承嫌弃地撇撇嘴:“好呀,那你仔细看着。”
  雕刻刀在她手里似被赋予了全新生命,灵活的手指化腐朽为神奇,很快猫身轮廓便出来了。
  尖耳朵、圆眼睛,清晰可见的胡须,胖胖的肚子,长而卷的尾巴,至秀看得心花怒放:“春承,你好厉害呀。”
  “一般般啦。还没雕完。”
  完工的水果橘猫被她平放在掌心:“喜不喜欢?”
  “喜欢!”至秀爱惜地捧好,一心看着那只假猫,连人都不看了。
  看来看去,春承别扭地夺回来:“不要看了,我渴了。”
  咔嚓!猫耳朵被她无情咬去!
  至秀看呆了:“你……你为什么要吃它?不是送我的吗?”
  “……”苹果块还在嘴里咀嚼,春承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要她说,你总盯着那只猫,都不看我,我吃醋了吗?
  思来想去,为了省事,她直接将苹果雕成的猫喂过去,作邀请状:“一起吃啊,可甜可脆了!”
  至秀抿唇,脸色复杂:“你故意的。”
  嗯呀,你说对了,我还真就是故意的。见她不吃,春承咽下果肉再次咬了口,没了两只耳朵的橘猫样子有点凄惨:“喜欢的话,我再给你雕十个八个都没问题。”
  “不喜欢了,你爱吃就吃吧!”
  果肉卡在喉咙,春承险被噎着,囫囵吞下,她两步追上来:“我不仅会雕猫,还会雕大老虎,你要不要?”
  “不要。你就是雕出九十九朵玫瑰花来,我也不要。”
  “为什么不要?我雕得不好看吗?”
  至秀脚步一顿,这才发现两人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她哼了声:“因为你欺负我。”
  “我哪敢欺负秀秀?”
  “我看你倒是敢得很。”
  “你冤枉我。”春承试探着去捉她的指尖:“别恼了,再恼下去我都不知该怎么哄你了。”
  “不恼可以,我就问你,你到底有没有想起咱们初遇的场景?”她压低声音道:“新婚那晚你答应我了,会想起来的。”
  “怎、怎么突然问这事?”她离得太近,春承不受控制地指节攀上她的指节。
  至秀想躲,被她强势地握紧:“你……”
  仰头,撞进一双情绪浓烈的眸。
  “我?我怎么了?”
  “你松手。”
  春承耍赖:“不,我不要松。”
  至秀面皮微热:“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握我的手?你…你是不是……”
  是不是喜欢我?
  “小心!”
  一抹刀光不小心晃过,春承急急将人揽入怀!
  行踪提前暴露,隐在暗处的杀手一不做二不休同时现身!
  春承反手快准狠掷出雕刻刀,锋利的刀尖刺进对面那人腰腹,当场见血。
  “秀秀,不要怕。”
  “我不怕。”至秀沉静地抓住她的袖子:“接下来怎么办?”
  “你身上带着多少银元?给我。”
  二十号人将胡同围得水泄不通,至秀急忙摸出一把银元,掂量了下手感,春承眸色深沉,银元夹在指间,屈指一弹打掉一人短刃!
  匕首砸在地上的声音难以忽视,被偷袭的那人当场骂了句脏话:“不是说是个病秧子,怎么是个练家子?”
  突然露得一手惊得那群杀手不敢上前,春承挡在至秀身前:“我是凛都春家人,不管诸位是谁派来的,命我只有一条,钱却有很多。今日给我春家一个面子,我必既往不咎,奉上一万银元酬谢!”
  “凛都春家?”为首那人蒙着脸,显然被这来历镇住:“你说你是凛都春家人?有何为证?”
  “自然是有。”春承接过至秀从脖颈摘下的古玉:“这是我春家嫡少的身份玉牌,正中心刻着春字。
  诸位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想来不易,春家人一言九鼎,说不追究断不会食言。一万银元,买我二人性命,这买卖,做不做?”
  “老大……”短衫打扮的那人附耳说了不少话。
  被喊老大的男人眼珠子转得飞快:“春家嫡少好好的凛都不待跑陵京做什么?骗谁呢!我不要你的命,一万银元奉上,我要你一条腿,也好交差。”
  “交差?”春承冷笑:“阁下好大的胃口!知道得罪我春家是何后果?”
  她屈指一弹,一块银元废了短衫男人一只眼!
  痛呼声从胡同响起,春承无动于衷,面上冷淡。
  握着她的掌心,至秀能清晰感受到来自她手臂的震颤。想来刚才露得那一手,于这具身子而言,已是逞强。
  冷汗从额头渗出,春承唇色泛白,咬咬牙:“无碍。我会保护你,秀秀……”
  “你们鬼鬼祟祟到底在说什么?!”
  春承玩味一笑:“说情话你也听,要不要脸?”
  至秀脖颈漫上淡淡的粉,颤着手钻进她衣服,探到后腰,果然摸到一把枪。
  “臭小子!你要我兄弟一只眼,还敢这么猖狂,找死!”
  “到底谁在找死?先礼后兵,非教人来硬的,哪个敢上前一步,问问我手里的东西答不答应!”


第48章 【4 8】
  背阴胡同; 春承用枪对准那伙人的瞬间,局势发生扭转。
  从冷兵器时代走来的春大小姐; 遇到□□; 比谁都晓得这玩意的好。世道不太平,原身病病歪歪,自保成了她首要的心头大事。
  春家财力雄厚; 春霖盛所有的期望爱意都给了唯一的‘儿子’; 想要什么没有?
  一把枪而已。
  春承一手握枪; 一手与至秀十指相扣,冷汗淋湿了她们每根指节; 握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紧。
  箭拔弩张之际; 能感受到她每一分细微的情绪。望着春承坚毅冰冷的眼神; 至秀心想; 此时的春承; 所有的杀意是面向外人的; 所有的柔软与维护是留给她的。
  文弱清瘦的病少爷; 握着她手; 哪怕身子不堪重负很快就要倒下; 可她仍旧站得挺直。如不屈的白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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