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植物学家-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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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时候,还真让人拦下来,说未成年不可入内。
骚骚笑得那叫一个嘚瑟。
“都成年快一轮了。”冉星夙眼睛往里瞄。
等骚骚的证件被检查完,冉星夙已经找到了韶昔。
很显然的位置,就在吧台旁边。
这店不是特别地群魔乱舞,音乐这会也是一蘑菇头妹妹抱着吉他唱民谣,但到底不是一般的酒吧,来的人都目标明确,猎艳的荷尔蒙溢得黏糊糊的。
韶昔却还是那个样子,温温柔柔,冷冷清清,视线放在舞台的歌手身上,就只是听歌。
于是那些黏黏糊糊被隔绝出了一个圈,圈外是众人,圈内是韶昔。
骚骚拽了拽她胳膊,问她:“那个呆脑壳呢?”
冉星夙扫了圈:“没看见。”
“你家韶老师人不那儿吗?”骚骚指了指,“她对面有酒杯,你还不赶紧过去。”
冉星夙不知怎么地迈不动步子,她盯了会韶昔,觉得自己也在那个圈子以外。
“你先去吧。”冉星夙走向另一边,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骚骚站在原地一时有些迷茫:“你让我搞韶老师吗?”
冉星夙瞪她。
“那我去干嘛,呆脑壳又没在。”骚骚在她身边坐下,挽住了她的胳膊,一脸惊恐,“姐姐,好多阿姨看我哦,眼神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人家好害怕。”
冉星夙抬手,在她脸颊上狠狠捏了一把:“谁敢跟我抢女人。”
她下手是真的狠,捏得骚骚的脸快要变形了。
把自己的脸颊扯出来,狠命揉了揉,骚骚低声骂她:“你个怂包,有本事去你韶老师身上撒火去。”
“没本事。”冉星夙委委屈屈。
骚骚抱着杯饮料,一直盯着韶昔那边。
韶昔压根不关心四周,所以被人盯了好一会儿,也无知无觉。
骚骚终于盯出了点名堂,戳戳冉星夙:“霸总,有人要抢你女人了?”
“哪儿?”冉星夙看过去,惊叹道,“卧槽,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姑娘的打扮,在这并不是特别bitch的酒吧里,显得有些过于浓重了。
但最浓重的并不是她花里胡哨的打扮,是端着酒走到韶昔跟前坐下时那股无处安放的骚劲。
动作实在是过于浮夸了,表情实在是过于油腻了,要是跟这架台摄像机,立马就能拍出三流国产偶像剧夜店蹦迪感。
骚骚显然和她有同样的感受,瞪着眼喊:“天呐,这人得心里不断呐喊着我是整个店里最靓的bitch,才能拗出这造型吧。”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冉星夙悲哀地发现,她的生人勿进的仙女一般的韶老师,跟这奇葩说话了。
还是笑着说的,还笑得很开心,这奇葩一抬手,还拍在了韶昔的肩膀上。
韶昔没有躲避,冉星夙唰地站了起来。
不等了,等个屁。
什么圈里圈外的,在这地,单凭质量,她也应该站到韶昔身边去。
骚骚跟着她走了两步,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冉星夙:“你放开,别让韶老师误会。”
骚骚没理她,眉头快拧成八字了:“你不觉得那人有些眼熟吗?”
冉星夙:“像我前世的宿敌。”
骚骚一巴掌拍在她胳膊上,手快把冉星夙指头捏断了:“卧槽卧槽,她是呆脑壳啊!呆脑壳啊!杨睿啊!”
冉星夙:“???!!!”
骚骚震惊得无以复加:“卧槽她真是个高知吗?”
冉星夙:“教授,自然科学院院士。”
骚骚捂住了嘴:“卧槽也……太带感了吧!”
冉星夙:“???”
骚骚放开了她的手:“呆脑壳,不,野鸡头就交给我了,我保证不会让她看到今天晚上的月亮。”
冉星夙:“???”
骚骚清了清嗓子,甜美娇俏:“让她一睁眼,就看明天早晨的太阳。”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乐完看这里~~~二二新开了本预收,《校霸的小哭包》,甜甜的校园文,求点进专栏来个收藏~~~不出意外地话,会很快开文,和植物学双开进行~~~
附上文案:
尚薄言搬家以后,被爸妈要求照顾隔壁小姑娘。
小姑娘比她低一级,高二的学生了,遇到点困难还总是哭哭啼啼。
题不会做,哭。体育课摔跤,哭。被男生塞了情书,哭。
尚薄言烦得不得了,替她写作业,陪她跑步,把对她意图不轨的男生拽进后巷,打个鼻青脸肿。
周末回家,尚薄言对着爸妈吹胡子瞪眼:“最多一个月!我最多忍她一个月!以后谁爱管谁管!”
一月又一月,高考结束那天,尚薄言牵着郑淇淇的手,鼓起熊心豹子胆,问爸妈:“我可以照顾她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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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淇淇眼泪多,自己也控制不住。
但自从她发现眼泪可以用来要挟校霸尚薄言以后,就开始放任它越流越多。
“薄言,我饿了,喂我。”
“薄言,我冷,抱抱我。”
“薄言,我想谈恋爱,喜欢我好不好?”
第46章
韶昔先看到了骚骚; 然后看到了她身后的冉星夙。
骚骚一身清纯的学生妹装扮; 让韶昔很惊讶,但作为已经接受了杨睿杀马特的人; 这惊讶很快就像一缕微风吹过一般消散了。
大概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玩变装游戏吧。
韶昔心下感叹一句,对冉星夙笑了笑,觉得还是风格统一的冉星夙看着让人更舒服一些。
冉星夙勾了勾嘴角,这卡座位子太小,她挤过来,和韶昔挨着半截身子坐下。
那重叠了的一边臂膀便自然而然地伸到了韶昔的椅背上,虚虚地圈出一个半包围。
“呦。”杨睿看向冉星夙,挑了挑眉,“欢迎啊。”
“杨……”冉星夙顿了顿; “我还要叫你杨老师吗?”
杨睿伸手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装扮:“你叫我杨老板吧。”
“杨老板好!”旁边一元气满满的嗓音,比冉星夙叫得积极多了。
骚骚笑容甜美; 双手勾在身前扭扭捏捏:“杨老板做什么生意的呀; 看起来好酷哦。”
杨睿咳一声; 身子动了动,原本大概是想坐直身子; 直到半截; 又溜了下去,摆成了没骨头的蛇:“搞点……”
她顿了顿,手在半空虚晃一圈:“园艺。”
“哇哦~~”骚骚无脑夸,“好浪漫哦。”
“还行吧。”杨睿突然粗着嗓子唱了句; “你带我走!进你的花房,我无法逃!脱花的迷香~~”
韶昔:“!!!”
骚骚亮着眼睛打着节拍:“你说我世上最坚强,我说你世上最善良!”
冉星夙:“……”
杨睿眼睛也亮了:“这位同学,怎么称呼?”
冉星夙:“骚……”
骚骚一巴掌拍在她肩上,把她的后一个字给拍飞了:“我叫小倩~”
冉星夙:“……”
韶昔低头把脸挡在酒杯后偷偷地笑。
“倩,好名字。”杨睿道。
“倩女幽魂。”骚骚接。
冉星夙实在是受不了了,抬了抬手:“这地也坐不下,要么我们……”
骚骚转身一指吧台:“杨老板,那人手里拿的那是什么,看起来好好喝哦~”
杨睿立马起身带人往那边走:“那个叫炸|弹,度数太高了,不适合你。他们有款甜橙花,果汁儿,很像你~~”
“那杨老板能喝炸|弹吗?”
“我当然能了。”杨老板脸上妆容重,吹起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两人终于咋咋呼呼吵吵闹闹地走开了,冉星夙四下逡巡一圈:“换个位子吧?”
“为什么?”韶昔问,“这块视野挺好的。”
冉星夙偏头,嘴唇正对着韶昔的耳朵:“给她们两点私人空间吧。”
“不会吧……”韶昔转头要去看。
被冉星夙伸手给把脖子把住了:“书生不最爱小倩吗?”
“我就不爱。”韶昔的脖子撑得硬邦邦的。
“你不是书生……”冉星夙顿了顿,吐出口气,“你是个小杠精。”
韶老师被人骂杠精了,这还真是人生头一次。
但她也没生气,乐呵呵地笑,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冉星夙本来一肚子没法发泄的火气,但这会离得近,看着看着就心猿意马,酒精和荷尔蒙的空间,喜欢的人又在怀里,足以让人忘了一切。
“你要不想换也没关系。”冉星夙笑了笑道,“那我们就这样坐,我不去对面。”
这样坐,这样坐冉星夙一开口,气息就全呼在韶昔脖颈里,太痒了,也太热了。
“那你挑一个。”她妥协。
冉星夙站起身,拉了她的手腕,带她穿过一众酒桌,来到了一个视野非常狭窄的角落。
她们能看见别人的视野小,别人能看着她们的几率也小。
而且,位子也小,小小的半弧形座椅,搞了一整,两人还是坐在一边。
冉星夙点的酒,酸酸甜甜的,也就是个酒味儿饮料。
色泽倒是很漂亮,韶昔端着酒杯晃一晃,映着酒吧里本就缤纷的灯光,色彩斑斓。
“准备去哪儿玩?”韶昔问。
其实来之前,冉星夙是有想好说辞的。
去哪儿玩能刚好经过云市,路线她都是在地图上查好了的。
但现在她不想说那些蹩脚的借口了,她在意韶昔,想待在她身边,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也就是多了一条,想霸占她罢了。
冉星夙抿抿唇:“你明知故问。”
韶昔便只是笑,啜一口漂亮的饮料,视线落在舞台上。
舞台上还是那个唱民谣的姑娘,轻轻拨着吉他,声音缠绵。
冉星夙一直侧着脑袋看韶昔,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酸溜溜地问她:“有那么好看吗?”
“你说什么?”韶昔还是不看她,“表演还是姑娘?”
“表演和姑娘。”冉星夙道。
“好看啊,我一向爱看演出,小姑娘也很有灵性。”
“我也可以。”冉星夙朝她跟前凑了凑。
“知道你可以。”韶昔终于肯偏头看她一眼,“好久没看到了。”
也没有很久,也没必要想念,毕竟只看过一次,还是赶了个巧。
但韶昔记得冉星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但凡她想记的东西,韶昔甚至可以将记忆倒带,数一数冉星夙衣服上的亮片。
今天中午自拍的时候,她想的就是冉星夙那个样子。发朋友圈的时候,也想的是冉星夙那个样子。
冉星夙到底有没有在这短短两天的时间里向别人展现那个样子她不知道,但她清楚,既然冉星夙现在到了她身边,那她提这样的要求,冉星夙便不会拒绝。
冉星夙对她一向都是极其顺从的。
果然,冉星夙笑着问她:“想看吗?”
韶昔吸一口饮料,点点头。
“我这么棒的歌手,想看你得给个价钱啊。”冉星夙声音黏黏糊糊的。
韶昔笑弯了眼:“冉大小姐多钱一首啊?”
“一个吻一首。”冉星夙道。
韶昔还没来得及起层鸡皮疙瘩,冉星夙便突然靠近,一个湿润的,微凉的吻印在了她脸颊上。
韶昔瞪大了眼睛,一时有些怔楞,酒吧里这么多人,冉星夙亲就亲了吧,脸颊这位置本该蜻蜓点水,这会蜻蜓却溺死在水里了。
冉星夙的唇就这么软软地贴着她,许久没移开。
也不是两人第一次亲亲了,激情澎湃的深吻都过了几茬了。
也不是两人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亲亲了,同样的事情,韶昔当着自己学校学生的面,都干过一回了。
但现在亲来,就还是令人……心里微微发紧,身体微微发热。
甚至因为这紧和热,还带出些淡淡的羞涩,不好意思起来。
韶昔轻轻咳了咳:“行了啊,超时算两首了啊。”
冉星夙只移开了一点点,也就够两人相贴的皮肤喘口气:“不想多点你可以往后退一退啊。”
韶昔:“……”
冉星夙说得没错,但凡她身子不稳得这么一丝不苟,稍微斜一斜便能避开冉星夙的吻,但她没有。
她为什么没有呢,韶昔笑着推了冉星夙一把,两人终于空出点缝隙出来。
“快去唱。”韶昔冲舞台扬了扬下巴。
“谁要去了。”冉星夙道,“我的表演是谁都能看的吗?”
“你耍赖啊?”韶昔瞪眼。
“不耍赖,”冉星夙又凑过来,一手揽住了她的肩,“我就唱给你一个人听。”
“冉星星你今天特别肉麻你知道吗?”韶昔继续瞪她。
“哪里的肉麻了啊?”冉星夙捏捏她肩,再捏捏她胳膊,“这块?这块?”
韶昔都快被气笑了。
今天的冉星夙听话又不听话,乖又不乖,是个张牙舞爪的小星星。
“再叫一遍。”冉星夙道,“你都没这么叫过。”
“哪有。”
“叫一下嘛,”冉星夙头抵过来撒娇,“把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