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破产小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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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哭着喘着粗气摇摇头,下肢的阵痛让她生不如死。
宁希儿蹲□,轻轻抱住女孩,忍了了好久,泪水在眼眶打转,“闭上眼睛,想一些美好的事情,妈妈围着灶台打转,爸爸抱着你去河边逮小虾,有一天你和他们走散了,来到这里,没关系,你马上就会见到他们了,他们在天堂门口等你,那个地方很美,那里的人都很善良……”宁希儿一边轻声说着,另一只手用尖刀抵在对方胸口,看着对方安静地闭上眼睛,“你是个好孩子,找你的爸爸妈妈去吧。”说完用力刺入心口。
她可以感受到那一刻怀里的人一阵战栗,倏地,眼泪不受控制落了下来,为何让她做这么残忍的事……
(谢谢你。)她似乎听见女孩最后的道谢。
过了许久,看着女孩安静地倚在冰冷的墙上,表情安详柔和。宁希儿将刀收在腰间,离半米的地方抱膝坐着,眼睛红肿地看着墙壁。
梓陌……梓陌……
“蝎后。”
“嗯,打开门。”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紧接着铁门被推开了,那个女人又进来了。
“呦,这个小贱货居然这么快就死了,真可惜。”蝎后踢了踢一旁倒下去的少女,表情不耐。对身后穿着白色制服的人挥了挥手,“把她带下去,看看有没其他利用价值了,该死的,这么不经死。”
宁希儿紧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眼光恨恨地看向那个毒妇。
“哦,我居然忽略了这边还有一个小可怜儿。”蝎后用钢鞭柄强势让宁希儿视线转向自己,乌黑充血的眼睛,叹了口气,“告诉过你,让你别哭,到时候别怪我。”看了看宁希儿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不过,也有可能会有幸运女神眷顾你。”
“带这位小姐去沐浴更衣。”说完,从外面走进来两位上了岁数的中年妇人,只不过对方都带着诡异面具。
宁希儿惊恐地往后退,“你们想干嘛!放开我!放开!你这个没有人性的女人!”不管她如何挣扎,还是被那两个粗壮的妇人强行按在地上,身体的重量迫使她跪了下来。
蝎后以为对方会露出惊恐求饶的表情,可惜让她失望的是,宁希儿仍然表情平淡地看着她。
“把东西还给我。”良久,说了这一句。
“哈哈哈,自己命都快保不住了,还惦记你那个破手链啊,啧啧啧。”
“把东西还给我。”眼睛里挤满了不屈的泪水,宁希儿硬是把眼泪逼回去,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重复着。
紧接着脸上就被火辣辣地打了一耳光,蝎后被那双乌黑的眼睛看得恼羞成怒,抬起脚死命地踩在对方的肩膀上,重重地踩了几脚。“果真是个傻子,居然还敢顶撞我,该死的贱货,给我哭出来……”说完,戴上皮手套,还想着再抽几个耳光,被两旁的妇人提醒了一下,这才住手。
宁希儿被驾着带去了洗浴室,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光,任凭那些人给自己没有一点轻重的洗漱。红肿的脸上被擦拭了粉遮盖住,她的衣服很透,镜子前的自己就像个精致的直线木偶,任人玩弄。宁希儿看着被那些妇人收拾扔在一旁的脏衣服,小心翼翼摸出刀藏在了身上。
她被带到一个房间内,仆妇示意她坐下,接着便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不远处的桌子上,那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动物的尸骸还有人的眼球,都被精密地装在瓶罐里。
这是她们口中瞎婆的房间。
“嗒嗒——”门外的人象征性地敲了几下,没等她反应,就开门进来。宁希儿抬头紧张地看着来人,对方很直接地捧着她的脸端详一番,“我的小公主,真抱歉,忘记告诉她们下手轻一点,还疼吗?”说完,抚摸上她的脸。
宁希儿感到一阵恶寒,这个人就是瞎婆,看不出实际年龄,甚至比她还精致,只不过那只眼睛看得有些渗人。即使这样美丽的面孔,却有着蛇蝎一样的心肠。
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离,宁希儿紧抿着嘴,不吱声。
“脱下,那些老太婆真是恶趣味,居然还让你穿着这层纱衣。”
“不可能!你这个简直丧心病狂的女人!”宁希儿吼着沙哑的嗓音尖叫着,紧紧摸着腰间的匕首,她真的是掉进了魔窟里,她宁愿死,她宁愿死!
“呵呵,上一次这样说的那个女孩被缝了嘴,我想你不愿受这样的罪。”对方说完直接撕扯着她可怜的衣服,她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有任何食物喂进,她根本无力抗衡,冷不丁地抽出匕首在对方靠近的胳膊划了一道血痕,疼痛让对方停下了手,看见自己手上黏湿的血液,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划破了她的胳膊!对方穿着皮靴狠狠地踩在她的脚踝,剧烈的疼痛让她差点晕厥,反手将匕首指向宁希儿,在她的脸上划出一条血痕,“你的表现令我失望,你本可以保留这双迷人的眼睛的,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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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区西街纸醉金迷的夜晚
戒备森严的高档会所
川流不息的人群
穿着暴露的女子
精明的拉皮条
殴打的人群
嗑药的青年
一位少女被当众侵犯
野猫的尸体
……
“这位客人,您是要去哪?”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温柔的酷刑
这里是唯一与外面世界交接的地方,也是外面人进来里面人出去唯一的道路。
“这位客人;您是要去哪?”
一个留着络腮胡须的男人微微弓着腰对着经过自己身边的女子说道。精明的眼珠子转动着几下;在这里工作这么多年每位过路者的需求从表情上就能猜出一二分,而这位女子身上的气息却让他捉摸不透,她没有表情;眼角低垂,行走在暗街上。
从这个女子进入夜城地块他就一直观察着她,她不具备其他外面的人进入盲区那样带着惊奇、恐惧、兴奋等正常的状态,经过那个少女被侵害的角落时,她甚至连看都不看一眼,她并非善心之人;甚至是个极度危险人物。
对方停下脚步,扔给他一叠足够他挣得半个月的钱,“西街,红点标记的地方。”说完,将一个微型的定位器让那个弓腰男人看。
“瞎婆的脱衣舞馆。”男人看着红点闪烁的地方,一口就说出来,他干这行这么多年,整个盲区的各个地段早已了如指掌。
“走最快的路线,这个金币也归你。”
虽说他很好奇对方为什么会去瞎婆的那个地方,毕竟第一次去那里的人,尤其是女人,很少有能够回来的,但是在他面前钱就是上帝,男人不由分说地开过一辆自己早就改装的超马力汽车邀请这位神秘的女子上车,开向目的地。
车速开至大档,不时会有路人尖叫着跑开。男人看着后视镜里的那个女人,从一上车之后他就感觉车内的温度下降了很多,而他的宝贝汽车当然也没有开空调。毕竟路上还有一段路程,职业的天性让他想要攀谈,或者告诉对方一些关于西街的规则,在这里生活的人们,必须要遵守的规则,虽然这些规定都是他妈的扯淡。
“这位客人,恕我多嘴啊,你一个女子去那种地方,说实话真的不合适。”不知道是不是收了很多钱的缘故,男人心里觉得还是好意提醒一下。
“开快点,再快点。”对方对刚刚的话置若罔闻,声音冷冷的带着催促。手指深深地陷进掌心,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宁希儿思维波越来越微弱,断断续续,她甚至无法再感受到对方气息,这一次,她真的焦急了。
“已经很快了,”窗外飘着雨,地上刚被大雨冲刷过,车轮打滑,撇头看见对方森冷的目光,“唔,好吧。”J只好呐呐地回过头,车速调到最快,面对金钱和生命,他想他是臣服于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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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街脱衣舞馆顶楼房间内——
脑海里出现一道金色的思维波动,像是温柔地海绵体被切割地七零八落,努力去拼凑,无数个的无法理解的细细碎碎的声音最后凝聚出一句人类可辨识的语言:
希儿……等我……
“梓陌!”
倏地睁开了眼,刚刚那个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是她在呼唤她,她是不是来带自己回家了,之前的一切是不是可怕的梦魇,都是一场梦魇……
视线缓缓聚焦,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美的令她恐惧的脸,还有那双不对称的眼睛。不,这里不是她的家,梓陌她现在或许还在生她的气,这一切不是什么梦魇,她还在这个变态女人的房间里。她刚刚被这个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强制性地让她抬头看那些桌子上零零散散的眼珠子,她无法承受地昏死过去。她庆幸她能够昏死过去,哪怕只有一会儿!哪怕这只是她卑微的梦境,她可以不再受尽这样的折磨,可以听到她的声音,她温柔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像以前一样……
“哦,我的小公主醒来了啊,本想用一个温柔的方式叫醒你呢。”顿了顿声音,带着好笑地口吻,“梓陌?真是个很好听的名字,这就是一直让你不顺从的原因吗?”
瞎婆看着对方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涣散的目光有了细微的变化,这让她觉得很不好,她从不是个耐心的人,对于这个女人她已经手软了很多。“你认为那个人会来救你吗?救你这副即将被很多人看遍甚至玩弄的身体?”
“什么意思?”沙哑地问出口,口腔中溢满了血腥味。
“是留在我身边,还是去下面的那些歌舞之地,你自己选一个,我相信聪明的你,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对方若无其事地说出口,扶正她的脸,迫使她的脸庞对视着她。
“你……还是杀了我。”宁希儿没有力气甩头,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脸,她心里淌血,她想活下来,她很怕死,可是这样的境况让她生不如死。
“宁愿死也不想让我碰?”看着对方坚贞的眼神,笑容凝结在脸上,“好,我成全你。”
对方从腰间掏出枪支,冰冷的枪口抵在了她的额头,她立刻感到寒冷刺骨,强烈的恐惧涌上心头,有那么一瞬间她感到内心崩塌,本能想要屈服,但是最后她还是紧闭双眼,泪水潸然落下……最为遗憾的是,最后也没能再见那个人一眼,也没能解释清楚。
“嘭——”地一声,紧接着是玻璃哗啦啦落下的碎声。
“啊——”本能地尖叫起来,但是冰冷的枪膛里的子弹从她的耳边侧过,并没有打穿她的脑袋,相反,而是击碎了宁希儿身后的玻璃橱窗,一片片碎玻璃顷刻落了下来,碎落在地上。宁希儿惊恐地抱住脑袋,玻璃巨大的玻璃橱窗还有一半挂在墙上,没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连续三次枪声,击碎着她早已破碎不堪的心脏。
“瞎婆大人。”枪击声从门外传了出去,侍者在门外立刻询问,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下去。”冷冷地回应一下,侍者立刻退了回去。
瞎婆坐在床沿边,低头看着早已抱头瑟缩在满是玻璃碎片地面的那个人,满意地笑道,“怎么,这声音是不是很好听?害怕到站不起来了吗?”对方赤着脚,光洁的玉足踏在玻璃碎片上,脚上已被划了肉眼看得见的血口,鲜血顺着伤口往四周晕染,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异常妖异。
宁希儿此刻痛苦地蹲在地上,由于刚刚的枪声,周身的玻璃制品都被子弹击的粉碎,双脚踩在玻璃碎片上,她不敢乱动,玻璃碎片扎进肉里,钻心的疼痛让她想要大声痛哭,隐忍着咬着下嘴唇,嘴角早已被咬的破裂泛白。
“求你,放过我……”一字一句吐露出来,似乎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低头,她不得不向这个恶魔低头。
“放过你?”低头看着对方受伤的双脚,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可以,不过得你是自己争取。你若能从这里走到门口,我便放了你。”
宁希儿听到对方“大发善心”的话语,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她竟然让她光着脚从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走过去就放过自己,她现在脚尖堑落在唯一没有碎渣的地方,脚后跟的玻璃渣深深嵌进去,渗渗鲜血滴落在碎镜面,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害怕了吗?不敢再动了吗?你那坚不可摧的信仰呢?”床上那个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满足着自己变态的视觉体验。
“你说话算数……”艰涩着说出口,她看着地面上反光的碎了一地的玻璃,眼神恍惚。也许真的是上辈子犯了什么错事,这辈子要这样还债,站起身,脚掌下瞬间的承受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声。
没关系,只有几米,脚废了也没关系,只要能离开这里……
视线被反光玻璃照的模糊,找寻着以为平缓的地方,微微抬起脚,踩了上去,她不敢用力,可是身体前倾让她不得不本能地另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