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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娶了隔壁姐姐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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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茶以前还觉的那些人说的对,但看着站在圆台中间耀眼的安吉,她头一次意识到那些人说的都不对,有些东西是沉淀在一个人骨子里的,这些是村里人一生都不会拥有的。
  怜曦月在雅间里看一位女子上去了,凤眸里闪过兴趣,这还是今天第一次有女子上来,转头看了眼灵越笑道:“也不知这位姑娘能写出什么。”
  灵越闻言柳眉微挑,拿起一颗葡萄递到曦月嘴边,看她吃了才嗤笑道:“只要她写出来的不太差我都收了。”
  一位女子能有勇气上来已经难得,看那位姑娘的穿着家境应该不太好,不过身上的气质能看出是个读过书的,就是不知这水平如何,她家曦月心善她要是不帮着点曦月也会出手想帮。
  安吉写的是李健和小岳岳唱的那首《唐僧在女儿国抒怀并看着女儿国王的眼睛》,这首歌词是由三首歌的词改编成的一首歌,每首歌的歌词衔接的恰到好处又那么有意境,她特别爱听所以就记住了。
  有人说学中医的字写的都不差,别人她不知道但她从小就在爷爷的熏陶下接触毛笔字,后来渐渐的喜欢上了,每次回老家还会陪爷爷写一会。
  怜曦月看后凤眸中含着诧异,平凡朴实的歌词里陈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词里人物有唐僧、女儿国王、佛陀等,词中的唐僧经历了诱惑和考验,在佛陀的指引下一朝顿悟,把心中对儿女国主的一丝情化作了对众生的爱,最终成为一个得道高僧。
  怜曦月把手中的纸递给灵越,魅惑一笑:“看看,比想象的有意思。”词里意思简单直白易懂,让人能轻易娓娓道来,配上曲子后会成为一首传唱度很高的歌曲。
  灵越看后挑了挑眉,啧,真是人不可貌相,真没到这位姑娘能写出这么有意思的歌词,扬了下手吩咐道:“去把那位姑娘叫上来。”
  “她要是能唱出来调我给五两,如果不能就只能二两了。”这歌词虽然有意思,但是太没有深度了。
  安吉一看伙计过来就知道有门,听伙计说阁主叫她,回头用眼神安抚了下媳妇,才跟着伙计上楼,至于那些书生对她的窃窃私语她只当没听到。
  进了雅间看有两位姿色各异的美女在,好奇的看了两人一会,从两人偶尔亲昵的举动察觉出原来是同类,不过因为她不喜欢这种阶层分明的对待,所以对这两位美女感官一般吧,说穿了就是她那平等的自尊心在作祟。
  灵越看这姑娘一脸坦然眼里无一丝胆怯,嘴角浮起一丝玩味说道:“你这歌词虽然有点意思,但太过直白简单,如果你能唱出的调的话,我给你五两银子,唱不出只有二两。”话落又拿起一颗葡萄喂曦月。
  安吉听只要能唱出来就能多赚三两,即便心里不喜这种落差,但她是不会跟钱过不去的。
  清了清嗓子深情唱道: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战兢兢口念陀佛,女儿国主意绵绵,最怕这女菩萨苦苦纠缠驱不散…只愿天长地久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看着你的眼睛,有太多太多泪不停…
  一曲唱罢,安吉还拭了拭眼角那没影的眼泪,以示这首歌好听感人,不是她吹她唱这歌绝对感情到位,看对面那位美女眼眶湿润的模样,就知她唱的水平如何,只不过这歌唱的久了,自己早已免疫。
  怜曦月听的眼角湿润,她替歌中女儿国主求而不得的感情惋惜,但是看到对方的动作后,心里升起的诸多感触顿时消散,这姑娘有点破坏气氛啊。
  灵越看后都愣了,我擦,这姑娘戏好多啊,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该怎么表达,最后只好让属下给这人拿了五两银子。
  安吉接过银子放好,说了声谢谢后直接转身走人,哈哈有钱了。
  灵越和怜曦月互相看了看,她俩好像头一次被这么忽视。
  安吉跟在伙计后面出来,顺便打听了下这灵月阁,她本来以为灵月阁是家妓院呢,没想到原来人家是家曲艺馆,大梁朝的曲艺馆类似现代的剧场,以演出为主人家卖艺不卖身,跟妓院有本质的区别。
  从后面绕过来找到媳妇,拽着她往出走,出来后小声说了刚刚的事。
  白茶听赚了五两银子,眼里全是难以置信,这银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赚了,她发现安吉不但能花钱也很会赚钱。
  不知为何安吉总觉的有人跟着她,回头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来,不过她自来相信自己的直觉,看了眼前边的车行,牵着白茶的手就走了进去,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小偷惦记她刚得的银子,她只要花出去就丢不了了,真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白茶就这样看着安吉刚到手的五两银子,一会功夫就花出去了近四两,忍不住扶额,这人就没意识到自己花钱太快了吗。


第9章 
  安吉买的骡车是那种带车厢的,所以稍微贵了点,她的想法很简单,带车厢要是遇到下雨下雪天,白茶坐在里面不是能少遭些罪吗,而且买的东西也不会被淋湿,按照她家的实际需求,还是带车厢的更适合她,怕媳妇以为她乱花钱,有些讨好的把这话说了。
  白茶闻言嗔笑道:“那我要是说我不在意遭罪呢,你会不会换成那三两银子的板车呢。”谁不喜欢被人用心对待,高兴的同时也要为对方考虑不是。
  安吉嘿嘿一笑果断摇头拒绝:“我心疼我媳妇自然不换。”
  虽然才跟白茶相处半天时间,但她发现真不能把当家做主的权利交出去,白茶是苦惯了的,做什么都不舍得花钱,这跟安吉的观念相悖,她的观念钱这东西赚来不就是为了花吗,手里留些应急钱即可,她本身就是学医的,看病这块小毛病她自己就能搞定,大病她觉的在这古代得了也没人能治得好,所以她更愿意把钱花在提高生活水平上。
  白茶听了忍不住白了安吉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个骗子,说的什么家里事两人商量来,从出来到现在哪件事听她的了,吃馄饨还是她拽着去的。
  虽然在心里腹诽安吉,但也逐渐意识到安吉跟她不一样,她不能用她的眼界限制安吉,就像刚刚安吉能轻易用一首歌词赚了五两银子,这种事她以前都不敢想。
  她弟弟给人做长工一年工钱才一两银子,每次回来不见涨一点肉,瘦弱的样子让人心疼,问他们在那吃的怎样,这两小子只捡好听的说,真实情况她是一点不知。
  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担心,拽着安吉的衣袖,轻声说道:“回去时去看看大福二贵。”她嫁给安吉的事也要跟他们说下。
  安吉闻言点头应道:“肯定要去看看他俩,让他们知道知道姐夫是谁,一会给他俩买身衣服吧。”买点见面礼,谢谢他俩以前对她媳妇的照顾,哈哈,姐夫姐妇汉字就是有意思。
  白茶这次倒没有拒绝,想到两个弟弟那满身补丁的衣服,不由建议:“买粗布吧,可以给他俩多做两身。”
  安吉闻言点头应了,农村小子干活多穿粗布能穿久点,至于她和白茶就不用了,她觉得她有能力给两人买细棉布做衣裳穿,其实说穿了一个人过惯了什么样的生活,只会往越来越好的日子过,没有哪个愿意越过越差的,原主都给她打下这个底了,她总不至于过的连原主都不如吧。
  安吉等车行伙计把骡车套好了,扶着白茶在副驾上坐好,走到另一边主驾坐上赶着骡车直接去了布行。
  她从小在农村长大,别说赶个骡车了,就是那马她也骑过,农忙时她偶尔还会帮着开拖拉机从地头往家里拉粮食,所以赶个骡车对她来说小意思。
  那赶车的熟练程度并没有引起白茶丝毫怀疑,她知道安吉家以前就有骡车,会赶不是很正常吗。
  如今有了骡车两人就没打算在县里住,在布行买了一匹粗布后,因兜里又有钱了,所以安吉又给白茶买了两身衣服换洗时穿,白茶想阻止都没来得及,从布行出来忍不住蹙眉说道:“我还有很多旧衣服呢,买这么多新衣服不是浪费吗。”
  安吉闻言挑眉看着她媳妇笑道:“浪费什么,我穿的都是细棉布衣服,我媳妇穿粗布还带补丁的衣服别人怎么看我。”手里没钱她也不会打肿脸充胖子,既然有她就不想委屈白茶。
  白茶…
  安吉看媳妇不言语了,眯眼一笑带她去粮铺买粮食,家里现在除了红薯土豆没有任何主食,上次在集市买的大米三天前就被她吃完了,调料啥的家里倒是不缺,原主留下的还有一些是她在山上采的,菜籽油和猪油还是原主买的现在还有好多,如今娶了媳妇了就不能像以前那么凑合,粮食啥的以后可得买足了。
  这里稻米分脱壳和没有脱壳的两种,没脱壳的便宜三文一斤,买了要回去自己脱壳特别费事,脱壳的白米五文一斤,安吉买了二十斤白米和十斤面粉还有十斤粟米。
  白茶在心里告诫自己要适应安吉的花钱方式,她跟自己不一样,这么反复劝慰自己能感到适应些了,帮着安吉把粮食放进车厢里,看着堆放在里面的物品,心里对未来的生活充满期待。
  安吉赶着骡车往城外走,出城上了官道往大渠乡方向去,白家两兄弟在大渠乡李地主家做长工,李地主那人安吉听过是典型的周扒皮,在他家做长工等同于卖身当了奴隶,活多钱少累死累活干了一年,最后钱还不一定能拿到,真是想不通白家兄弟怎么会去那当长工呢,闲聊间把这话问了出来。
  白茶听后脸上浮起忧伤之色,家里这样境况不去做长工饭都吃不饱,做短工因他俩小没有大人带着,受排挤根本找不到活,加上她的情况所以大福二贵一合计就去了李地主家做长工。
  安吉拍了拍媳妇的手安慰,各家有各家的难,在这里不识字没手艺家里还没地的话,活着真的不容易。
  从这点上看原主爹很有远见,给女儿报了女户又尽心培养她,不但教她识字还每个月去几次乡里学琴,又把自己知道的晾晒草药和治病的知识交给了女儿,这番慈父之心可谓用心良苦。
  不想让白茶陷入自责的情绪中,于是转移话题笑道:“我想把咱家的院墙换成石头墙,这样晚上睡觉时,即便有动静咱俩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白茶听后整理了下思绪,笑着应了这点她非常赞同,她和安吉都是女子安全上应该多注意些。
  想到刚刚安吉赚的五两银子,不由好奇问道:“你刚刚写的歌词叫什么名字。”
  安吉闻言嘿嘿一笑:“这首歌名叫唐僧在女儿国抒怀并看着女儿国王的眼睛。”
  话落张嘴把这歌唱了一遍,唱到“爱恋伊爱恋伊愿今生永相随”时还眼含深意的看着白茶,希望她能听懂,注意到媳妇逐渐红润的脸颊,安吉不觉笑了知道她听懂了。
  白茶越听脸颊越热,安吉唱的好听她这心里也开始怦怦直跳,隐约中她能感受安吉想表达什么,心里羞涩的同时又产生了一丝别扭,她俩这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对!
  摇头甩去脑中升起的杂乱,嗔了她一眼问出心中疑问:“为何这歌名这么长。”
  安吉眨了眨眼,她能说是为了尊重原著吗,想了下胡说道:“你不觉的这么长的歌名特别吗。”说完自己先干笑了下,呵呵,这理由有点牵强哈。
  白茶…有些无语的看着安吉,好吧,是有点特别,特别的让人不容易记住。
  两人在晚饭点到的白家兄弟做长工的地方,李地主家的长工都是住在地头附近的草棚里,这里挺不好找的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这里。
  安吉和白茶进来正赶上这里开饭,长工们捧着碗蹲在地上吃,安吉伸头看了眼,那碗里与其说是汤不如说是水里扔两菜叶子,那长工手里拿的黑馍馍真是看着就吃不下,咋感觉是用那发了霉的粮食做的呢,不然她真的想不明白,这里面究竟加了什么东西才能弄成这个颜色。
  因为两人的到来引起人注意,不过那些长工木着脸两眼无神的抬头看了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又低下了头,怎么说呢,安吉蹙眉想了会才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些人的眼神,麻木的没有一丝生气,这让她心里极度不舒服,难不成在这里时间久了会变成行尸走肉不成。
  当看到白家两兄弟样子时,安吉即便不是感性的人,这眼泪都差点下来,身上的衣服脏的不成样子,连补丁都看不到了你说得啥样了,以前她记得这两人还挺白净的啊,现在脸上黑的都快认不出来了,倒不晒的应该是多少天不洗脸所致,瘦的皮包骨的样子看着都恐怖,两人眼里也如同那些人一样麻木,一直等他俩认出姐姐来了,那眼里才有点活气。
  安吉看着已经泪流满面的媳妇,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把眼里的泪水眨了回去,她这心里堵的难受暂时不想说话。
  白福和白贵错愕看着大姐,过了会确认真的是大姐来了,才慌乱的放下碗诧异问道:“姐,你怎么来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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