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是谈恋爱啊-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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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没有……”
“告诉过你别总熬夜，你现在还小，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一阵苦口婆心的教育，扯得越来越远，董黎时不时嗯一声，好让她知道自己在听，这点摩羯很开心，以前她这样说羽笙的时候她总会不耐烦的怼回去。
听到茶水间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摩羯快速的总结道：“现在来吧，这里有早餐。”
董黎似乎清醒了几分：“啊？”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了，董黎一边从床上下来一边嘟囔着，简单收拾下就直奔公司。
此刻，言之家里。
羽笙大口吃着盘里的三明治，对面言之一口一口喝着果汁，看着手机发来的邮件，思索了一会儿才慢慢放下手机。
“怎么了？”
“我和公司的合同到期了。”
羽笙知道不是和盏阁的合同，说：“正好别续约了，跟着我签呗。”
“……也好。”这事儿倒没啥可犹豫的，就是这样是不是有点明显？
言之做的饭向来很好吃，之前半个月就把羽笙吃胖了五六斤，那段时间羽笙节食了一周，耐不住诱惑，最近又不长记性的胡塞海吃。
吞下最后一口面包，羽笙将杯中果汁喝完，刚想问还有没有，就被言之打断了：“就做了两份，你少吃点吧。”
“……”
董黎乘上地铁就直奔盏阁，她从来不会让摩羯等太久，很听话。
摩羯还在办公桌前整理上个月开发部的工作总结，本来是昨晚就能搞定，但整个开发部的工作报告不像往常简单说几句就行，他们新上市的这款手游真的是一言难尽，光靠她俩拍的那MV流量就上去了。
四十分钟后，摩羯把最后一页报告做好，足足八页一会儿够讲的了，她扭头看看不远处电梯显示在缓缓上升，心中顿时有种莫名的预感，去茶水间把提前买好的早餐热了一下。
微波炉“叮”的一声，正好看见董黎从电梯里走出来，摩羯嘴角一抹笑意，拎着包着早餐的纸袋轻轻走到董黎身后，小孩子性子的想吓她一跳。
不远处走来方译，路过时瞄了眼摩羯，不解的看着她，董黎也有些纳闷方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忍不住了，方译回头说：“别玩儿了，开会资料赶紧准备好。”
董黎顺着他的目光一扭头，才看到满脸尴尬的摩羯，往后退了一步：“干嘛啊，吓谁呢？”
摩羯朝方译的背影瞪了一眼，塞给董黎早餐：“去吃饭。”
看着茶水间里默默喝豆浆的董黎，摩羯又低头工作，时不时看她一眼。
吃完最后一个小笼包董黎这才开心点，把桌上的残局收拾好，看她们开发部都一言不发的工作，只有敲键盘的声音和座机打来的电话。
董黎坐在摩羯身边，下巴搁在桌上，注视着她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移动，摩羯也不说话，偶尔默默她脑袋，头发还有些乱，一看就是刚起床，董黎从一开始的短发已经长成了到肩的中长发，摩羯也觉得留长些好看。
摩羯一手操作着鼠标，一手摸着她头发，俗称，顺毛。
董黎任她摸着，轻声说：“刚才吃的小笼包很像我家附近那家店。”
摩羯手上的动作微微停滞一秒，转而若无其事道：“不知道，小笼包大概都差不多。”
董黎的声音乖巧了许多：“我想说，早餐我不吃都没关系，不用特地跑那么远帮我买，还把我一大早骗到公司，更不用每天给我准备一把椅子。” 这不是她第一次来找摩羯，她早就发现摩羯座位旁总会多一把椅子。
摩羯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像一个被拆穿谎言的孩子，半天憋出几个字：“你想多了。”
董黎轻笑道：“最好是我想多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摩羯心里竟然纠结半天，也没理解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去问的话还有些怪怪的。虽然脑子有点乱但摩羯手上的动作没停过，揉着董黎的脑袋竟觉得有些好玩。
头顶传来温柔的触感，觉得安心了些，头枕在坚硬的桌面上竟睡着了，摩羯摸着摸着隔了一会儿才发现，心想还说没熬，手指移到她脸颊，肉嘟嘟的手感很好，要不是她睡着了摩羯早就上手想掐一下。
这家伙还是睡着了能消停会儿，董黎天生是那种娃娃脸，摩羯看着她熟睡的面庞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董黎时还以为她高中生。
九点半左右魏辛等人陆续来了，在会议室里等着开会，还有上次聚会意淫何羽笙那三个男生也来了，还是那德行，摩羯至今怀疑方译是不是又眼瞎了。
十点时各部门部长都到齐了，开发部的摩羯坐在会议桌靠前的位置，方译坐在最前面，到场的ser坐在最外圈，本来这会他们随便听听就行了，在整桌西装革履工作服里，只有徐世林一人穿的跟公园里遛狗的大爷似的，反正他是不在乎形象这些的。
程言之坐在羽笙身边，环视一周，这会议室够大的，方译在前面讲话她压低声音问：“童荷呢？”
“带唐凝秋回家了，前天刚走。”
一旁还没睡醒的董黎听见也插了一句：“看她那架势是要出柜呢。”
言之才注意到她，有些惊讶：“你怎么在这儿？”
董黎白了她一眼，这人怎么什么事儿都不关心：“上周签的约。”
言之刚想问她怎么签的，顺着董黎的目光看向前面的摩羯，熟练的报告工作，投放这的PPT详细的记录了很多，却是在挑重点讲，方译满意的点点头，摩羯是个好员工，除了腹黑点，经常怼上司。
言之懂了，董黎能签约肯定是摩羯推荐的，或者说摩羯决定的，这下程言之和董黎两大摇钱树一走，杨珂不得疯了？
明明听的半懂，董黎还在注视着摩羯，一字不漏的听完了，羽笙和言之无聊的说了点悄悄话，在桌下两只手你掐一下我拽一下的，桌下的小动作明显到摩羯的注意到了，无奈忽然提高音量，两人吓的回过神，手上也不在打闹，换做手指互相勾着。
那三个男生正好坐在言之对面，隔着一人宽的会议桌他们目光撞上了……他们礼貌的点点头，却还在为上次的事有点不爽，言之不是会藏着掖着的人，冷漠的眼神淡淡扫了一眼便又回到羽笙身上。
羽笙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
两个小时后各部门总算讲完工作报告，方译在最后忽然提到程言之：“你和原公司的合同应该到期了，想好的话就签到盏阁。”
“好，会签的。”
听到这句话方译稍微放心了，徐子晴之前就放话必须把程言之签过来。
到中午十二点才开完会，坐都坐累了，其他人起身直接去食堂，董黎蹦蹦跳跳的到摩羯身旁，隐约听到摩羯说要请客，董黎便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挽着她胳膊走了。
看着两人充满反差的身影，羽笙：“我不信她俩没一腿。”
“我也不信。”言之拉着羽笙就往外走，还是在电梯口碰见他们，其实是被叫住了。
“羽笙姐。”沈城是他们三个年龄较大的，也没正经到哪去。
露出礼貌的微笑，羽笙：“嗯，有事？”
另外两个人收敛了些，站在一旁话少了很多，沈城笑嘻嘻的：“没事，就是看见网上最近有羽笙姐的一些消息，好奇来问问。”
言之冷哼一声，还不是来打听消息的，不过她倒好奇羽笙会怎么说。
羽笙脑筋一转：“哦，网上说我已经三十的消息是假的。”说完就拉着言之一个转身进了电梯，来不及沈城发话，电梯门就关上了。
电梯里还有两个女生，言之靠在电梯墙壁上，说：“平时傻呵呵的，刚才倒机灵了些。”
“你才傻，我比你大两岁呢。”
“这就是年下攻啊。”
羽笙嗔怪着捏了捏她手指，又觉得力道大了些，用指腹轻轻蹭了蹭，言之感到她这一系列动作，笑着举起手：“这么喜欢我手指啊。”
毕竟电梯里还有人，羽笙抿着唇伸手拍掉她手。
刚才这没羞没躁的对话并不小声，电梯就那么大，从那两个女生意味深长的笑容上就能看出来。
☆、跳槽
次日下午，言之独自去公司谈解约的事，无论从哪方面她都没理由拒绝盏阁抛出的橄榄枝，除了数目可观的薪水还有何羽笙，以后难免一起工作啥的，一个公司的互相照顾没毛病吧，就算方译看不下去了还有徐子晴在那儿管着呢。
程言之早在之前把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想了一遍，她从和羽笙确定关系的时候也是考虑的很周全，三个月过去了除了CP粉活跃些也没搞出些幺蛾子。
何羽笙本想陪她去公司，被言之拦下了，她要是去了不明摆着解约的理由么：我要跳槽去女朋友的公司了别拦我。
半个小时的车程，言之踏进公司大门，好久没过来了，大多数是去盏阁。公司老板杨珂不像方译喜欢极简的风格，公司里装修的花花绿绿的，先不说公司一进门那块骚粉，程言之进去后没走几步就吓了一跳。
这天花板吊的啥玩意儿？孔明灯？
言之仰头看了一会儿，五颜六色的灯笼上还有字，大概是孔明灯吧……。
前台的一个女生看上去应该还在实习期，倒也热情，看程言之不解的眼神便跟她解释：“老板过年的时候说要把公司里每个人的新年愿望挂在天花板上，激励员工，你看那个是我的！”
言之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仰头看去，正好在自己头顶。
一只鲜绿色的灯笼……。
言之呵呵一笑，默默往前挪了一步，问道：“你写的什么愿望？”
小姑娘兴奋道：“希望这家公司在新的一年里倒闭！”
“……。”这也能挂上去，言之开始好奇其他员工写的愿望，又是礼貌一笑：“祝你愿望成真”。
“我爸是盏阁公司的摄影师，这样我就有理由去找他了。”
言之心想倒也孝顺，一副没长开的样子像个孩子，试探的问道：“你爸爸是不是叫徐世林？”
“是啊，你知道？”
还真是巧了……。
“嗯听说过。”言之看她应该不关注她们主播那个圈子，也没多说什么找个理由走了。
杨珂的办公室在顶层，隔着透明玻璃就能看见杨珂在桌前噼里啪啦敲着键盘，时不时看看手机，言之走到门前才看清杨珂头顶那顶大灯笼上的的字：暴富。
言之心里啧啧一声，心想难道他很穷么？脸上依旧带着微笑敲敲门。
杨珂瞥了眼：“进。”
言之坐在她对面，拿出合同递给他，编好的理由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杨珂打断了：“合同到期了吧。”
不是问句，言之等着他下文。
“也要解约？”
“嗯……”
“也是跳槽去盏阁？”
“对。”
杨珂停下手上的动作向后仰去，长长叹了一口气：“两颗摇钱树都走了，是想让我这公司倒闭么……。”
倒闭好啊，正好实现前台小妹的愿望。
杨珂直起身，说：“理由。”忽然想到上次董黎瞎扯淡的编了一大堆，他又补了一句：“正当理由。”
“盏阁对我很好，去日本的时候……。”
盏阁对她能不好么，白赚了个女朋友。程言之的理由听上去还算正经，杨珂一边听一边叹气，后悔当初干嘛让程言之和盏阁签合作合同。
“行吧，比董黎的好多了…。。”杨珂嘟囔道。
“她说什么了？”
“说什么要跳的不是槽，是爱河啥玩意儿的，在我这儿瞎掰了一下午。”
程言之暗笑，果真董黎和摩羯有一腿。
“还有。”杨珂叫住刚要走的言之，她站在门前等着下文。
“你理由跟她差不多吧，不就是去找对象么。”
“……”
见她不说话杨珂自顾自的说：“盏阁那些人我也认识些，是何羽笙吧，最近和你有绯闻的那个。”
程言之依旧选择沉默。
“当初就警告过你，还是搞在一起了……。”杨珂轻轻摇头，一副可惜了的样子，转头问她：“想过后果没？”
“想过，想了很久。”
“啧我告诉你啊，这事儿有人就当玩玩，但也有人当真，万一被爆出来你俩算是都毁了。”
言之点点头，见杨珂冲她摆手，转身推门而出。
等到家时已经是下午四点，羽笙这两天闲得慌，躺在床上捧着手机时不时发出几声傻笑，言之对这种笑声已经习以为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羽笙见她回来急忙把手机塞进被窝里，一脸心虚。
越是这样言之越好奇，刚褪去外衣就扑过去要抢她手机：“你又看啥呢？”
羽笙也逃不掉，拼命把手机藏起来：“没，没什么。”
程言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要抢什么很容易，羽笙纹丝不动躺在愿处，言之一猜就知道手机在她身下，手却挤不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