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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烂梗驸马-第63章

小说: 烂梗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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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国公用胳膊粗的铁链,把慕轻尘锁在房间内,一边锁一边骂她白眼狼。

    “你倒是跑了,陛下怪罪下来,咱们全家都没好果子吃。”

    “老子警告你,再动歪脑筋,老子打断你狗腿。”

    嘉禾两手互相搅着,劝道:“尘儿她知错了,你别总骂她。”

    后又向门内喊了句:“尘儿啊,牢房滋味不好受,娘给你烧热水,你洗洗晦气吧。”

    见慕轻尘不应,她苦口婆心地说:“长公主择选驸马之日定下了,是下月初一。你别急,共有七十七名乌衣子弟前去呢,说不定长公主会看上旁人呢。”

    她一口气说了好几句,房内都没响动。

    慕国公发现气氛诡异,戳戳嘉禾说:“好像不太对。”

    他掏出刚揣进怀的钥匙,插进锁芯,三下五除二解下锁链,用力推开门,就见慕轻尘吊在房梁下,正因窒息而抽搐式挣扎,像极了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啪啪甩尾。

    “唉哟!我的亲娘吶!”慕国公冲在最前头,抱住慕轻尘的双脚往上抬。

    嘉禾跟进去又扭身跑出来,脚踝一歪摔在地上,却顾不得许多,抖着帕子喊人来帮忙。

    一时间,丫鬟长随全往屋里冲。

    蓦的,有人尖声高喊:“快去找大夫!”

    “上吊了!?”常淑挥退为她宽衣的宫婢,只留下初月姑姑一人。

    “是,慕国公府传来的消息。慕轻尘犯倔,今早被慕国公领回家后,用床单拧了绳,上了吊。”初月姑姑道。

    “人可有事?”常淑上前几步。

    “无大碍,需要养上几日罢了。”

    这话一出,常淑高高悬起的心,才算是安稳的回到原处了。

    半晌,忽然感到很委屈。

    尚个主都能寻短见,那洞房之夜发现长公主是她,岂不是要找□□来把她点喽?

    寻思到此处,她的委屈消了少许,留下的空当,全被愤怒填满。

    “备车,本宫要去趟慕国公府。”常淑提裙往外走。

    初月姑姑追出去:“长公主,您还没换衣服呢。”

    角落的小宫婢听闻她说的,小跑着回寝殿捧出一套石青色交领长衫。

    常淑瞧也不瞧,裙袖一拂,疾步出了呼兰殿的大门。

    丢下一句:“本宫不扮耶主了,要让慕轻尘好好看看,本宫究竟是谁!”

    真是长胆子了,居然敢上吊。

    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她长公主命硬,提前把驸马克死了呢!

正文 番外·相爱(6)

    主子发话了; 奴才哪有不依的道理,初月姑姑差人去催御马监备车备马; 可嘴上还在劝。

    “慕轻尘迟早要知晓您身份的,眼下刚寻了短见; 脑筋还拗着; 不如再等两日吧。”

    “……咱们拟份拜帖送去; 邀她游湖散心,再携些御膳房的贡酒和梨园的舞姬; 好歌好舞伺候着,您和她心平气和的说说话。”

    初月姑姑在常淑身后亦步亦趋; 一通言语下去,已是口感舌燥; 却未见常淑面上有半分松动,脚步倒是加快了些。

    “她真真是要气死本宫!在国子监日日欺负本宫就罢了,临到择选驸马的日子还要折腾人。”常淑恼怒一句。

    倏尔又有点心软,坐上七香宝辇时,说了句要不要带太医去给慕轻尘瞧瞧身子的话。

    声音不大不小,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与旁人听。

    初月姑姑认为她心软是好事,免得一会见了慕轻尘气势汹汹的; 反而惹慕轻尘不痛快。

    一个不痛快两个不痛快; 后果可想而知,动起手来都有可能,再说了; 这两人又不是没互相动过手。

    若是打着带太医为慕轻尘瞧病的由头,登门拜访,也算是给慕轻尘一个台阶下,意思是“长公主不计较你的荒唐行径”。

    二人见了面,便显不出剑拔弩张来。

    慕轻尘压根儿没想过要寻短见,无非是吓唬吓唬她爹娘,撒撒气罢了。

    要知道她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决定放下富贵日子,选择背井离乡,浪迹天涯。

    当然了,另一方面是她话本子看多了,想学一把天涯剑客的恣意和潇洒。

    由此,成功换来了她爹的和声细语。

    “尘儿,来,爹爹喂你喝粥,吹一吹,小心烫。”慕国过为慕·差点死翘翘·轻尘递来一勺粥汤。

    慕轻尘很给面子的呷了一口,随手翻开手中的话本。

    慕国公见她心情不错,把屁股往前挪了挪,继续道:“爹爹知道你不想当驸马,可是皇命难为啊。常言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人臣事主,顺旨甚易,忤情尤难’‘顺君者昌,逆君者亡’,这些道理你要懂得。”

    恰好来到房门外的常淑:尚个主而已,至于说得如此惨无人道吗?

    她可算是明白慕轻尘为何死活不尚主了,因为有一个悲观消沉的爹!

    嘉禾就在她身侧,听闻自家夫君发表此番惊世骇俗的言论后,脊梁腾起一股凉风。再一看长公主一阵白一阵黑的脸色,心顿时跟随脊梁一起,拔凉拔凉的。

    有种慕国公府即将好日子到头的错觉。

    她怕慕国公再说下去,预备张开嘴来一句“长公主小心台阶”之类的话,借此给房内的父女二人提个醒儿。

    将将把气吸到嘴里,常淑便一个抬手,制止了她,甚至不忘用余光警告她。

    嘉禾立马把话头咽回肚子里去。

    好在继续开口的不是慕国公,而是慕轻尘,但听她叹了口气,嗓音低低道:“……爹,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这是要说秘密?

    常淑的好奇心泛痒痒,顾不得大华长公主的体面,覆耳贴近门纱,将听墙角进行到底。

    只听里头传出一句犹豫:“爹,其实我——是个断袖。”

    轰隆隆。

    常淑的天灵盖上,炸响好大一束雷。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晴天霹雳吧,还是把人劈得外焦里嫩的那种。

    常淑呆了一呆,久久未能回神。

    不光是她

    ,左到嘉禾,右到初月姑姑,都被这道雷劈得一愣一愣的。

    整个世界突然就沉默了。

    打破沉默的,是慕国公,他凭借颤巍巍的双手,打翻了那碗热腾腾的米粥。

    咣当一声,白底描青的瓷碗,栽倒在地,散落了一地汤汁。

    他倔强地选择性失忆:“你说啥,爹没听清。”

    慕轻尘觉得她爹神色木然,模样看起来神神叨叨的,一时不太敢招惹他。毕竟“断袖”这种东西,接受起来是需要一点时间的。

    眼神闪烁地回答:“我说,我是……断袖。”

    后两字一出口,又炸出哐当一声——慕国公摔到地上去了。

    慕轻尘想去扶他,他却猛地跳起来,面目狰狞道:“你,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和亦小白……”

    慕轻尘:……

    “你自小性格乖戾,和谁的不肯亲近,唯独和亦小白,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慕国公大声骂着,心底一片悲凉,天哪,一个断袖若尚了主,可是□□裸的欺君之罪啊。

    凉凉了,凉凉了,他慕家彻底要凉凉了。

    而门外的常淑依然保持着听墙角的别扭姿势,心里则把亦小白骂了个体无完肤。

    好啊,好你个亦小白,本宫拿你当朋友,你却想睡本宫驸马。

    她气极,两眼喷火,牙齿咬得咔咔响,拳头狠狠一拽,扭身而去。

    嘉禾心道不好,赶忙去追,一直追到府门前才一把抱住常淑的胳膊,跪下身央求道:“长公主殿下,您莫动气,尘儿不懂事,我这个当娘的待她替你陪不是。”

    常淑是有些骄纵脾气在,对皇室一族而言,普天之下皆是常氏的奴仆,可她偏偏不会对嘉禾不敬,摁住五脏六腑那团乱拱的火,垂眸看着嘉禾,生出一种“同时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之感。

    她无法接受慕轻尘变断袖的事实,嘉禾又何尝不是呢。

    她眼里有泪光闪烁,扶着嘉禾起身,备了几句安慰的话,欲要说给嘉禾听。

    正酝酿情绪呢,府门外窜出一熟悉的身影——亦小白。

    “尘尘没事吧!”亦小白满头大汗地跑进府,抓住门房,拼命摇晃道,“死了吗?还有的救吗?”

    一转头,与常淑来了个四目相接,当即僵住。

    她推开门房,拼命地揉揉眼:“常,常书?”

    言罢,试探着上前,不停的左右打量一身华丽宫裙的常淑,好似不太置信,觉得这股端庄劲儿是她认识的常书,但又不是常书。

    “你是……子珺?”亦小白没敢靠太近,往旁挪开几步。

    常淑倒是大大方方,一颔首,承认了,反问她:“你是……断袖?”

    亦小白:!!?

    她还沉浸在常淑是子珺一事中,恍恍惚惚着,又被这般一问,愈发摸不着头脑:“断袖?”

    断袖的不是尘尘吗?

    呀,难到尘尘暴露自个性取向啦!

    亦小白一脸纠结:“你,你都知道了?”

    她再一瞅双颊涨成猪肝色的嘉禾:“您也……知道了?”

    常淑和嘉禾异口同声地答:“嗯。”都知道你和慕轻尘有一腿了。

    亦小白只叹慕轻尘玩完了,一时愁绪如麻,苦着眉眼不言语。

    抬头一瞄,发觉常淑双眼密密匝匝的布满血丝,瞧上去像是要吃人一般,怪可怕的。

    浴室关切地问:“你眼睛……咋了?”

    常·怒火中烧·淑嗤笑,云里雾里一句:“没什么,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罢了

    。”

    亦小白:!!?

正文 番外·相爱(7)

    常淑很郁闷; 就像谁在她心头给了一拳似的,整个人烦天又恼地。

    她就纳闷了; 耶主会本能的被子珺的信息素吸引; 慕轻尘好端端的; 是如何变成断袖的?

    按道理讲,没有这种可能呀; 除非是在话本子里头。

    本来吧; 她受初月姑姑的安慰,猜想慕轻尘对她是有点喜欢的,每每回味二人相处的点滴,四肢百骸都像灌了蜜糖一般。

    现在再一想; 全是她自作多情。

    于是; 郁闷化为了憋屈; 眼眶一酸一热,泪水蓄在了里头。

    她脸皮薄,怕被人瞧见,想挥退众人却已经来不及; 泪水变成透明的珠子,扑簌簌滚落下来。

    忙用手背盖住脸; 抽泣两声,再往后发现奴才们都偷偷看她; 干脆什么都不顾了,俯在书案上哭得满脸是泪。

    初月姑姑瞧她这水漫金山的架势,好半天不敢有动作; 跪在一侧等上片刻,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没说出口,忽尔又张了张嘴,却被常淑打断了。

    “慕轻尘那个混蛋,又欺负本宫。”

    “本宫不要她了。”

    这是在说气话呢。

    初月姑姑扬扬下颌,吩咐奴才们都退下。门扉前后两声响,寝殿内便只剩下她们主仆两人。

    “您呀,又犯迷糊了,”初月姑姑轻抚常淑抽动的肩头。

    常淑像抓住根救命稻草,停下哭泣,但倔强着没抬头,话音埋在袖间,闷闷的传出来:“……姑姑,此话……何意。”

    “那慕轻尘无非不想尚主而已,您这都看不明白?逃婚、寻短见都干出来了,还有什么是她不会去干的。”

    常淑经她一提醒,回过点味儿来,挺起身,嘟囔道:“你是说,她在骗人?”

    初月姑姑胸有成竹的“嗯呐”一声,接着道:“依奴婢拙见,未免夜长梦多,择选驸马的日子还需再往前挪挪……”

    慕轻尘已经被非法软禁许多天了,她每日哪都不能去,百无聊赖的呆在屋子里,站着躺着坐着……。

    她爹因为正值气头的缘故,还剥夺了她唯一的娱乐活动——看话本。

    国子监的学业亦也耽误了。

    但他爹却振振有词:国子监内全是耶主,老子怕你早恋。

    她认为她爹能重视“早恋”这一问题,是榆木脑袋开了窍,值得表扬,希望他再接再厉。

    最好可以把此想法传递给华帝,让这位九五之尊清楚的认识到早恋的危害性,进而取缔早婚。

    她和长公主的婚事也就成功泡汤了。

    当然,这些都属于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用专业术语来说就是——白日做梦。

    更惨的是这梦做着做着,“大难临头”的日子便来了。

    届时她爹亲自捧来托盘,其上搁着新衣新裤新鞋袜,就连腰间绦带都是崭新的。

    用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嘴脸道:“爹爹特地请万绫庄的师傅给你做了身衣服,看看合不合身。”

    慕轻尘寻思着,今儿是有啥喜事吗?

    慕国公怕被她看出端倪,抢过她的注意力:“爹关了你许多日,眼下气头过了,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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