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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烂梗驸马-第50章

小说: 烂梗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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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根不错; 长公……”慕国公被常淑警告一眼; 匆忙改口; “常姑娘; 嘿嘿; 这根好; 看到没; 长而圆润,根据老夫多年欺负人的经验,绝对杠杠的!”

    慕轻尘差点背过气去。她可能是她爹当年从臭水沟里捡来的。

    “确实挺好。”常淑把擀面杖抽出来,约莫一臂长; 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扎实。

    “您喜欢就好。”慕国公好不殷勤。

    呆若木鸡的慕轻尘算是看明白了,常淑是个有后台的主,而且后台比她硬得多,从她爹那副贱兮兮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琢磨出这一点,一股寒气从脚底往上攀,所过之处汗毛炸立,尤其是见到常淑一步步逼近她时。

    那双漂亮的眸子在她身上上下左右来来回回的扫过,像是准备找到死穴,一击致命。

    “有话……好……好好说。”常淑进一步,慕轻尘就退一步。

    常淑用手指点点下巴,一脸玩味:“好好说?”

    慕国公大手一挥,慷慨道:“不用!常姑娘,您千万你别心软!我是她爹,今儿就替她做主了,送你一条她的腿!”

    慕轻尘:“!!!”

    常淑笑靥如花,问他:“哪条?”

    “左腿。”

    常淑把擀面杖转了半圈,直挺挺的竖在身前,迅速往下一杵——

    “啊——”慕轻尘爆出一声惨叫,后又觉得有损潇洒飘逸之形象,把剩下的惨叫狠狠憋住,白皙的小脸胀鼓鼓的,憋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嘀嗒嘀嗒往下落,“我的脚……废了……”

    她低下头,看着左脚脚面上的凶器。

    不敢相信这女人真的下得去手。

    “废不了,”常淑猫哭耗子假慈悲,“顶多瘸一个月。”

    屁!伤筋动骨都要养一百天呢!

    慕轻尘弯下嘴角,眼泪在眼皮低下打转。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这么欺负,太残暴了:“小姐姐,你是魔鬼吗?”

    常淑掩嘴轻笑,拍着她的脸,吐气如兰:“以后你就知道了。”

    让你骂我丑八怪!让你大清早带人来打我!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慕国公及众家仆对慕轻尘的遭遇,表示沉重哀悼。

    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卖早食的摊贩都支起篷布出摊了。常淑看看天色,觉得时辰差不多了,唯恐再耽搁会误了国子监的上学时间,遂向慕国公言语了一句,算作告辞。

    慕国公恭敬的请她好走,朝她的背影挥了挥手,弱弱地喊了一声:“常姑娘,你还没把擀面杖还我呢……算了,当见面礼了。”

    慕轻尘:“哼!”

    慕国公循声看她,换了副表情,咬牙切齿道:“你呀!闯大祸了!”

    “爹,你搞清楚,是你带人堵的她!”

    慕国公:“……”

    “那也是你怂恿我,我告诉你,这可是位祖宗,在学堂要好生对人家,不然全家都要倒霉……跟你说话听到没,去哪儿,学堂在这边!”

    慕·一瘸一拐

    ·轻尘:“去医馆!”

    *

    慕轻尘以受伤为借口,连着好几日没去国子监,天天不是听戏就是去平康坊看歌舞,大都是和亦小白一起。

    亦小白提起酒壶嘬了口酒水,问:“你脚是咋弄伤的?”

    慕轻尘抱臂而立,很是气不过:“被狗咬的!你是没看到那条狗,青面獠牙,四爪锋利,逮谁咬谁。”

    夜幕四合,繁星闪烁,晚风像一片薄纱,轻轻抚过她们的面颊。

    两人一前一后的上到桥头,倚在石栏旁俯瞰平康坊的繁华夜景,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脂粉香气。

    “我知道这条狗!”亦小白兴奋得一蹦三尺高,“是不是卖羊杂汤的崔大娘养的,叫旺财!”

    呃……

    一个没注意,说出了慕轻尘的小名。

    亦小白咬咬唇:“轻尘,我没骂你是……狗。”

    慕轻尘自暴自弃地耸耸肩:“算了,帝京叫旺财的狗多的是。”

    她心情郁闷,拿过亦小白的酒壶,含住壶嘴仰头饮了一口,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不算熟悉却铭记于心的声音蓦地响起,慕轻尘将咽到喉间的女儿红全呛了出来,引得桥上路人纷纷侧目,目光最终被她身旁的白衣耶主吸引。

    真真是翩翩美少女啊,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身白衣衫子穿在别人身上是普通,穿在她身上是雍容,像画中仙一般。

    “你怎么在这!”慕轻尘恨恨地瞪着常淑。

    亦小白解围说:“是我邀她来的,今晚是中元节,本就热闹,干脆大家一起玩呀。”

    她像是怕慕轻尘不答应,卖力的夸赞常淑:“尘尘,你这几日不在国子监,多亏有常书帮我,给我递小抄,还让我抄她的功课呢。跟你对我一样好。”

    慕轻尘的冷笑很凛冽:呵,她是想借你之手接近我,继而折磨我!

    “人都到齐了,边走边聊。”亦小白变戏法似的变出几盏河灯,交给常淑和慕轻尘

    一行三人,并排而行,随着人流往河边走去。

    “还没回答我呢,刚才你们聊什么如此开心?”常淑从未晚上出过宫,更没和老百姓过过节日,眼眸有莹亮在流动,隐隐兴奋。

    亦小白答曰:“在聊尘尘脚上的伤,她说是被狗咬的!”

    常淑:“!!?”

    “还说那狗东西长得吓人,青面獠牙,有四只大爪子。”

    常淑脸色冰冷,偏头面向慕轻尘,古里古怪道:“是这样的吗?”

    慕轻尘把头摇成拨浪鼓:“不是不是,小白说笑的。”

    这下亦小白生气了,心骂慕轻尘不仗义,怎么能在新朋友面前诋毁她说谎呢,停下脚步指着慕轻尘的鼻子:“你就是这样说的!”

    “我没有!”

    “你有!”

    慕轻尘伸手打她,两人互相揪住耳朵,闹得不可开交。

    咚!

    慕·一瘸一拐·轻尘被亦小白脚下使绊子,摔了一跤。

    还祸及几名路人,大家四仰八叉地摔成一团,叫骂声顿时此起彼伏,后头的来人不知这处出了状况,推推搡搡起来。

    常淑放下架子,扶起路人赔了声不是。

    将亦小白和慕轻尘拖到路边的小摊坐下。好死不死,正巧是崔大娘的摊位。

    一只涎水挂得老长的哈巴狗笨拙地跑来,冲她们三人摇尾巴,伸出舌头舔了舔常淑的鞋面。

    常淑一下就心软了,喜欢得紧。

    宫里的狗儿

    都是从小儿坊里抱来的,受过训练会来事儿,但少了些天生的灵气,瞧着很可怜。

    她俯身抚摸它软塌塌的耳朵,哄娃娃般地问:“真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呀?”

    “叫旺财!”崔大妈上了三碗羊杂汤,热气腾腾,鲜香扑鼻。

    羊杂是卑贱的食物,官宦富绅是瞧不上眼的,何况久居深宫且身份尊贵的长公主。

    她新奇地捧着碗,嗅了嗅,认同的夸了句很香。

    崔大妈整日摆摊,迎来又送往,见过的人形形色色,从常淑那身矜贵气质方认定她不是一般人家出身,不免担心她瞧不上这碗吃食。

    忽见其神情松弛下来,方才安了心,招呼起另外两人:“哟,你俩一言不发的,吵架啦?没事,吃了崔大妈的热汤,保准心情好之又好。”

    她从竹筒里抽出三双筷子递上去,冲慕轻尘调侃说:“大旺财你可好久没来了,我们小旺财都快想死你了。”

    常淑刚夹起的羊肚“吧唧”掉回汤里,露出俏皮的笑脸疑惑道:“大……旺财?”

    亦小白趁机报仇,埋汰说:“对对,她小名叫旺财,慕旺财!”

    “哈哈哈……”常淑纵然再有仪态也崩不住了,两只脚踏来踏去,俯到碗边笑得花枝乱颤,耳根红红的,像是笑岔了气。

    亦小白扭扭腰身,和她一块儿笑,就连桌下的小狗也跟着犬吠几声,追着尾巴转圈。气氛顿时热闹不少。

    慕轻尘:你们这样真的好吗?

    小名是她那好赌的亲娘给她取的,图个吉利,以求在赌桌上手气能好点。她爹觉得这名字和张光宗、郑耀祖属于一个系列,都是对下一代觊觎了美好希望,没什么不妥,便没改。

    这是摆明的缺心眼儿想法!

    每每念及此事,慕轻尘都特别悲伤。没错,乍一听光宗、耀祖、旺财是差不多,但谁家会给狗起名光宗耀祖啊!

    反而是叫旺财的狗,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简直是人生污点!

    “笑够了没有!”慕轻尘气咻咻地呵斥。

    “没有……哈哈。”常淑捂住肚子,笑得呼吸紊乱,“人家的小名都挺好听的,怎么到了你这……如此随便,哈哈……”

    慕轻尘眼睛一亮:“那你小名叫啥?”

    终于,长公主殿下大发慈悲的褪了笑容,勾勾葱白的手指。

    慕轻尘会意,把耳朵凑近了些。

    “叫仙女!”

    慕轻尘:呸,脸呢!

章节目录 番外·相识(6)

    番外6

    吃着羊杂汤; 逗着小旺财,再天南地北的侃大山; 日子可谓快活塞神仙。

    当然了,慕轻尘并不这样认为,她把常淑视作扫把星,只要她出现,自己必然要倒霉。

    是以死活不说话; 静静地看着常淑和亦小白“你侬我侬”。

    结账时; 常淑对小旺财恋恋不舍; 跟游子向慈母作别似的,看得慕轻尘一身鸡皮疙瘩。

    “大旺财; 你都不和小旺财说再见吗?”常淑又来招惹她了。

    慕轻尘凶狠地龇牙:“要你管!”

    之后常淑就再不唤她慕轻尘了,只唤旺财——

    “旺财; 你明天会来国子监吗?我看你瘸得也不是很厉害。”

    “旺财; 那根擀面杖我忘记还给慕国公了; 找个机会去你府上拜访吧。”

    “旺财; 你以后的娃娃叫啥名; 我觉得‘富贵儿’不错; 慕富贵儿; 和你的小名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是个什么人呐!脸皮比城墙还厚!慕轻尘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 突突地暴跳。

    准备发火时,冷不丁的想起她爹的嘱咐——面前这人不能得罪。遂皮笑肉不笑道:“好的,您说叫啥名,就叫啥名; 哦嚯嚯嚯嚯。”

    都不反抗吗?没意思。常淑抿抿唇,失了戏弄她的心思,暗道,这人……还是生气发火时可爱点。

    她为这想法一怔。

    可……爱?

    明明从头到尾都是令人讨厌的模样,她竟然会认为她可爱!?奇了怪了。

    河边人很多,亦小白好不容易才找了条缝隙挤进去,屁股灵活的犹如一条蛇,卖力的左右一拱,为常淑和慕轻尘拱出一块不大不小的空地。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慕轻尘拖着瘸腿,牵住常淑的手闪身进去。

    千万盏河灯连绵成海,摇摇摆摆地旋转着向下流去,宛若漫天星辰,浩渺无垠。

    常淑喟叹不已,像是被这奇妙的景象勾魂摄魄般,澄澈的眸子里闪烁出奇异的光芒。真美啊,一如烟花般璀璨!

    她以往是在宫内放河灯,和宫女们一起,河灯在水面稀稀落落的,哪有今日之壮丽。

    “旺财你快看!”她摇晃起慕轻尘的胳膊,指向河灯远去的方向。突然发现抬起的手中握着另外一只手。骨节分明、匀称纤细,温温热热的,却像刚出锅的山芋一般烫手。

    常淑连忙松开,脖颈和脸颊肉眼可见的泛起薄红。

    慕轻尘很是嫌弃地把手放在腰侧擦了擦,斜睨着常淑,啧啧啧,被一个耶主十指紧扣了,好可怕。

    而且此耶主还一脸羞涩……

    “喂,”慕轻尘语带警告,“不要对我抱有非分之想,我已经是长公主的人了。”

    说起长公主慕轻尘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南墙上,若不是怕眼前这人太过爱慕她,才不会拿公主二字压她。

    常淑又羞又气:“胡……胡说!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

    癞□□想吃天鹅肉!

    慕轻尘得意道:“女人,不要爱上我,我注定是你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常淑:“……”

    亦小白拉着她们蹲下,先用火折子点燃河灯中央的蜡烛,然后将火折子递给常淑。常淑依葫芦画瓢后,再递给慕轻尘。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齐念“一二三”,一同把河灯至于水面放了手,望着它们慢慢汇入众灯之中,飘向不可预知的未来……

    亦小白双手合十,颔首闭目。

    “你在……做甚?

    ”常淑问她。

    “许愿。”

    慕轻尘真想推她入水:“放河灯是悼念逝去的亲人和先祖,为他们照亮托生的路,你许什么愿!”

    亦小白睁开一只眼看她:“哎呀,他们不会计较的。”

    然后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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