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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烂梗驸马-第46章

小说: 烂梗驸马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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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轻尘默默算了算,心道一盏茶还没过,不能搭理她,下巴一甩,很是不可一世。

    居然在奴才面前不给她面子!常淑把脚搁到慕轻尘脚面,用力踩了踩,脸上却是云淡风清,和颜悦色地看向亦小白:“小白,你说。”

    亦小白见常淑给她做主,胆子稍稍大了些,推开常鸢的怀抱,抹掉眼角的泪水,艰难地蠕动嘴唇,半晌憋出两个字:“……我怕。”

    这摆明的话里有话。

    怕谁?当然是慕轻尘了。

    另外还指出事端是由慕轻尘挑起。

    常淑眉目一分一分的蹙紧,回望跪姿标准的奴才们,冷厉道:“你们也说说!”

    奴才们吓得缩脖子,脑袋往下埋了埋。

    “说!”常淑拔高声线呵斥。

    离她最近的奴才磕巴道:“奴才……也不大清楚……慕驸马好像是为抢窝窝头才才对……亦驸马大动干戈的。”

    常淑和常鸢:“!!?”

    她们极度怀疑慕轻尘是饿死鬼投胎。

    而慕轻尘则叹息一声:“你们不懂,我多年东躲西藏,最穷时只能吃窝窝头,对于你们来说它只是解饥之物,对我来说亦是精神支柱。”

    常淑和常鸢:“!!?”

    她们提炼出此话的中心立意——窝窝头是精神支柱!

    常鸢略带询问地看了慕轻尘一眼,弯腰覆道常淑耳边:“皇姐,你有没有觉得……轻尘不正常?”

    常淑:她都不正常一个多月了!

    正默念呢,就见常鸢冲过去猛地掐住慕轻尘的脸。

    “你不是真的慕轻尘,说,你把她抓到哪去了!?”

    “你是二皇兄的人还是契丹细作!?”

    “待我摘下你的人i皮i面具瞧个究竟!”

    说罢,指尖蓄力,拼命将慕轻尘的俏脸玩外揪!

    “阿呀——”慕轻尘疼得冒冷汗。

    常淑那叫一个心疼哟……

    “鸢儿,快把手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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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复仇驸马上线

    三公主常鸢被自己最爱的皇姐责罚了; 理由是公然殴打朝廷命官。…………更新快,无防盗上…………………

    眼下正在书房里罚抄《女训》和《女诫》一百遍。

    与此同时常淑还发话了; 必须用簪花小楷抄; 字迹工整; 卷面整洁; 若出现奴才代抄的可恶行径; 一律拖出去杖六十。

    杖六十是啥概念!基本等同于杖毙!

    奴才们磕头如捣蒜,甚至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若有偷帮三公主之行事; 便自剁双手。

    “哼!都怪你个没出息的!整日吃喝玩乐; 一见慕轻尘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就不能给本宫挣点气吗!”

    常鸢提笔不稳,落下好大一坨墨迹,滴在纸页一脚; 霎时浸润开来。

    啊!她这一章马上就抄完了!这下全毁了!

    气急败坏地扔下笔; 将纸页揉搓成一团; 狠狠砸向亦小白:“都是你的错!”

    亦小白正在为她研磨,自知理亏便也不躲; 任那纸团落到心口。

    反正也砸不疼; 别说一团了; 再来十团她也不怕:“鸢鸢; 你不能怪我呀,我三脚猫功夫,打不过轻尘。”

    “你不是自小就跟武师练拳脚吗,好歹劈她几掌啊!”

    “……这不怨我爹嘛,他总给我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于是我就想,鬼我都能买到,还学啥劳什子功夫。”

    常鸢:“……”

    亦小白扯了个笑,把墨块搁于砚台边缘,从袖间摸出一卷薄荷叶递到常鸢嘴边:“嚼一嚼,消消火。”

    “消不了,本宫看到你就来气!”常鸢推开她的手。

    “那我离开便是。”亦小白迫不及待道,当即抬脚往外走,心里头美滋滋的,暗道,终于可以不再磨墨了,我要到花园扑蝴蝶。

    常鸢把她脸上的兴奋瞧得真真的,音色放低,兜满冷厉和威胁之意:“回来!”

    亦小白悬于门槛上的脚僵了僵,悻悻地往回收。

    常鸢很满意她的表现,皮笑肉不笑道:“本宫什么时候抄完,你什么时候出这个门!”

    “啊?那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那你就给本宫往死里等!不然……老规矩伺候。”

    亦小白一听后几个字,身子立马就软了,老规矩就是抽她鞭子,抽成失心疯那种。

    她认命了,回到书案,为常鸢麻溜地压好纸镇,然后一脸生无可恋的接着磨墨。

    呜呜,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为什么含冤至此,而慕·罪魁祸首·轻尘却可以逍遥法外。…………更新快,无防盗上…………………

    她憧憬地望向窗外,看见翠绿的垂柳在微风中摇摇摆摆,好似伶妓们曼妙的舞姿……

    吧嗒,柳叶残落好几片……

    *

    罚了常鸢,也不好不罚慕轻尘,毕竟这厮的行径甚是令人发指。常淑想了想,同样也让她罚抄,不过罚抄的是《诗经》,且只抄一遍。

    奴才们:噫……

    三公主可能是长公主殿下当年在路边捡的假妹妹吧……

    “别动!”

    “疼……”

    “马上就好!”

    “轻点……啊!”

    慕轻尘彻底火了,身子往后仰了仰,躲开常淑的魔爪。

    常淑看着她,眼底是浓浓的警告,指尖覆到药盒中,匀了几许药膏:“这药是消肿散瘀的,得再抹点。”

    她倾过身,小心捧住慕轻尘的脸,指尖触感光滑,传出淡淡的热度:“不然明日得肿成包子,你不是最在意自己的脸吗?”

    她好说歹说,终让慕轻尘安静下来,可惜没安静一会,慕轻尘又开始嫌弃药膏气味太过苦涩。

    常淑有点恼,斥她道:“此为外敷,又没让你内服,有什么好吵嚷的!”

    随后狠戳她眉心:“搽个药都平白惹事,有完没完!”

    一见她凶巴巴的,慕轻尘的嚣张劲儿便散了个干净,像只收起小刺的刺猬,徒留一张可爱的脸。

    常淑喜欢她这幅模样,自责方才话说重了,身子软下来,搽药的动作越发轻柔,空气中只有衣裳窸窣摆动的声响,以及彼此交缠的呼吸。

    百无聊赖中,慕轻尘闻到常淑发间皂角的香气,清新浮动、若有似无,以往她闻见都会情不自禁地凑上前搂住常淑,鼻尖埋进她耳后……

    这次也不例外,覆身过去,与她脸颊相贴,大有耳鬓厮磨的意思。

    常淑“呀”了一声,推推她,面色有一抹红,大概是气的:“才搽好的药……你!”

    她气得语无伦次,起身到妆台寻来手帕,仔细擦拭侧颜处被蹭上的药膏。

    忽然就觉得头疼,额角青筋一鼓一胀的,眼前还蒙上一层黑翳。

    和昨夜一样,整个人晕晕乎乎起来,竟连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了。

    她撑住案沿跪坐于锦垫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虚弱无力地摇摇手腕,示意慕轻尘过来帮扶她一把。

    无奈身后便是花窗,她整个人被迫逆在光中,动作叫远处的慕轻尘看不真切,只觉得她双肩颤颤巍巍,于是试探着喊她:“淑儿?”

    常淑没应,咽喉和心口哽得慌,好似抵住一块石头。

    恍惚中,慕轻尘已经来到她身前,瞧见她惨白的唇色:“不舒服吗?”

    “有些……脱力。”她费力吐了几个字。

    慕轻尘眉梢一震,一手揽过她的肩,一手穿过她膝弯,欲要将她抱上床榻……

    “别……”常淑清眸紧闭,阻下慕轻尘。她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怕再遇颠簸,惹得憋闷之感再次袭来。

    慕轻尘没法子,干脆挨着她坐下,用身子给她当靠垫。常淑心里暖融融的,不跟她客气,倒进她怀里,央她抱着。

    如此软香的美人儿,慕轻尘哪能拒绝,连忙挺直腰杆调整姿势,以求长公主殿下能靠得舒服些。

    “山间入夜冷,被衾太薄,你莫不是受了凉。”

    “你不是怕热吗?盖得薄些也好,免得你因热踢被子。”常淑圈住她腰身。

    “我是耶主,踢被子也不怕生病,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心肝甜蜜饯儿……”

    正说着呢,常淑倏然挣脱她,往另一边倒去,匍在凉席上痛苦干呕。

    慕轻尘:怎么,我的情话就这般恶心吗?

    常淑虽是子珺,但自幼随太傅习武,体魄亦算强健,偶尔染点小毛病连药剂都不必吃,两三日便能自行康复。

    只是这次怎如此难受,肚腹里的东西像是搅缠在一起,排山倒海似的,咽喉更是干涩难耐,好在持续时间并不长,仅仅几个弹指。

    慕轻尘拍拍她的背,替她顺气,复又捏住袖口拭干她鬓角的薄汗,见肤下透出淡淡的粉红,方才稍稍安心。看样子是稳当下来了。

    常淑的确稳当了,但仅仅是表面,心头则翻江倒海、惊涛骇浪、狂风暴雨……

    艰难地撑起身子,看向铜镜里的自己,神色是震惊是喜悦是忐忑……还有担忧。

    她长在深宫,平日里常见到的人可分为三类,太监、宫女和娘娘。

    娘娘们日日争宠图什么,不就图怀上龙嗣,母凭子贵吗?

    是以,子珺怀孕时的模样她一点没少见,晓得恶心、呕吐、泛油腻堪称怀孕征兆三要素。

    念及于此,她下意识捂住肚子,又下意识地瞥了慕轻尘一眼,担忧越发浓重,完了完了,还真在这时候怀有身孕了,孩子不会被遗传成个傻子吧。

    不行!绝对不行!

    她心急如焚,张口就道:“快宣林渊来。”

    话到中途便闭了口,心道,慕轻尘眼下还病着,即使有孕也不宜如实相告,不然再生事折腾可如何是好。

    还是暂且瞒着吧。

    “快宣谁?”慕轻尘不解她欲言又止。

    常淑整顿心绪,敷衍她:“快去把药搽了。”

    临了,唤进外头的小宫婢对慕轻尘道:“明年再来太崇行宫还需把牛菊花带上,你被他伺候惯了,许多事都依赖他。”

    然后转头,嘱咐小宫婢:“为驸马上药,再监督她罚抄诗经。”

    小宫婢蹲蹲身,应了礼,兀自到桌边取药盒。

    她提到牛菊花,纯属是慌不择言的缘故,说白了,她不过是想寻个理由离了慕轻尘,偷偷去找林渊。

    贵为一国长公主,随口一句话都是命令,压根用不着说谎话诓人,所以扯起慌来不免笨拙。

    “你要出殿?去哪?”慕轻尘追问。

    二皇子的风波还没过,华帝还在气头上,各宫主子都缩在殿内安分守己,为何唯独常淑反其道而行?

    怎么,仗着得宠肆无忌惮吗?

    “……嗯。”常淑含糊地回应她,站起身一步步的往前走,脚下虚浮无力,像走在云雾里一般,但她没停,拐出门时,心虚地瞄了瞄慕轻尘。

    果然,其正直勾勾地盯着她。

    初月姑姑一心记挂常淑身体“羸弱”的事,听奴才们说她早膳时动了怒,光顾着教训驸马,饭都没吃上两口。这可把她急坏了,亲自下厨熬了碗羹汤端来。

    刚步到廊檐阴凉下,就撞见慌慌张张的常淑。

    “公主,奴婢给您熬了碗……”

    “你来的正好。”常淑牵住她,沿着墙根往外去。

    初月姑姑应付不及,羹汤洒出几许,她忙不迭的用手护住碗沿:“公主您慢点。”

    “林渊可在官舍?你赶紧去寻他到宝风阁等候,本宫随后就到。”

    宝风阁?

    那可是离如意殿最远的楼阁,位处太崇行宫西北角,存有书籍薄册,不过数量不多,各个主子闲来无事时才会想起它,去那翻出几本小册,打发打发时间。

    因为脚程太远,鲜少亲自去,都是差人去取。

    初月姑姑想不通常淑怎突然提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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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弱娇驸马上线

    初月姑姑不知道安胎药对耶主是否有副作用; 她只知道常淑为了圆谎,破费了好大一堆银子,吩咐太医院的学徒从宫外买来藿香、金银花、佩兰……让如意殿里的奴才轮着番的喝。

    理由是天太热; 她担心奴才们的身子遭不住。

    用主子界的专业术语来说; 这叫“体恤”。

    长公主殿下i体恤奴才; 奴才自当不敢违逆; 每日喝这些汤药时,他们都捏住鼻子; 紧闭双眼; 偶尔还要来个互相拥抱; 一派“兄弟你先去,我随后就来”的阵仗。

    喝药喝出了赴死的即视感,让常淑很头疼。但她没心软,毕竟……太监诚可贵,宫女价更高,若为孩子故; 二者皆可抛。

    初月姑姑也开口帮腔,大意是“长公主殿下这般贴心的好主子太少了,你们扪心自问; 是不是能排进宫廷主子榜前三。”

    前三?

    奴才们私底下四处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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