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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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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曲牧亭说道:“那殿下早些休息吧,我去看看世子的伤势。”
  昝琅见太子妃要出去,下意识的就送了口气,点头说道:“明日拔寨,世子会与王叔单独再此多留几日,太子妃去道个别也行。”
  “哦,知道了。”曲牧亭很淡定的替昝琅把衣襟拢好,才搂着旺财出了营帐。
  她也不是真的想去看那个熊孩子的,只是想放松一下昝琅紧绷的神经而已,从她说了喜欢之后,昝琅面对她就不再是从前那般从容的姿态,两人之间总是有点尴尬的,适当的拉开点距离对昝琅来说应该是个好事吧。
  深深的叹了口气,曲牧亭觉得自己追求小姐姐的路还长的很,也不为别的,打破昝琅的心理防线就很是一道巨大的工程!
  曲牧亭去了姜楼的营帐,姜楼盖着被子看不清楚到底伤哪里,不过一张俊脸上贴了几块纱布,几乎挡住了大半张脸。
  曲牧亭本来以为这会儿估计也能碰到昝子忻,谁知道这营帐里只有姜楼一个病号,躺在床上连嘴唇都是干的。
  叹了口气,放下旺财给倒了被水扶着姜楼喝了,曲牧亭才坐在下首,问道:“怎么就你自己一个病号在这儿?”
  姜楼润了润嘴唇,看着曲牧亭的旺财,好半天才说道:“这狗真丑。”
  “喂,我好心来看你还给你倒水喝,怎么能说我们家旺财丑。”曲牧亭不满意了,搂过旺财放在姜楼的床上:“当心我一会儿让它咬你。”
  谁知姜楼也不怕,还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旺财的耳朵尖:“虽然丑了点但是有福气,能得太子妃如此宠爱,这辈子也值了。”
  曲牧亭看着姜楼伸出来的那只胳膊上整个都缠满了纱布,有点吃惊:“你到底怎么回事?这么伤成这样?”
  姜楼扯了扯嘴角:“这样?”一把掀开了身上盖着的被子,少年人的身上几乎缠便了纱布,还隐隐渗出了血迹。
  见太子妃皱紧了眉头,姜楼又把自己盖好了,继续逗着小狗玩:“没事儿,死不了。”
  “不会是被围攻了吧?”曲牧亭不解的问道:“围猎大家都是一起的,你干嘛自己单独行动,不知道很危险吗?”
  “知道吧,知道的。”姜楼也没有抬头:“它叫旺财是吗?好名字。我没有自己单独行动呀,只是、被人抛下了而已。”
  “什么意思?”曲牧亭很快反应过来:“昝子忻跟你一起的是不是?”
  “恩。”姜楼点头:“后来他追着他的责任走了,我就想看看他会不会想起来还有一个我。果然呢,一旦那个人出现,他眼里从来从来都不会有我。”
  “然后呢?你碰见了野兽?”
  “我当时气急了,又不认识路,等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走不回去了,想着找个地方歇歇脚,说不定他会来找我呢?”姜楼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可他这么会?还记得那天的豺吗?也许是我身上沾染了豺的气息,也许是我点太背,总之这次是我被盯上了。”
  姜楼说道这里,目光有些放空:“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死在异乡,葬身于野兽腹内,连个全尸都不会有。”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唉太子:将作者拖出去凌迟吧,简直不能再忍下去了!曲牧亭:都是你的错关作者君什么事?太子:……孤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惊雷

  第七十五章惊雷
  看着少年人苍凉的目光; 曲牧亭忽然就心软了很多,有点心疼他。女人都是天生的母性,曲牧亭现在看着姜楼就跟看自家弟弟的感觉一样了; 尤其是这个弟弟跟她的状态还是那么的想象。
  爱而的不得; 同病相怜。最起码现在是相连的。
  “是昝子忻找到了你吗?”曲牧亭看着姜楼脸上的伤,再联想到那天的场景,连昝琅都有些疲于应付; 更何况是这么弱鸡的姜楼?
  “呵。”姜楼摇头:“他……他当时大概早就忘了我的存在吧。”说着又掀开被子,指着右腿跟曲牧亭说道:“你知道吗?这里; 被咬掉了一大块肉,我看着那只豺嚼着我的肉,我知道它会一点点的吃了我。”
  曲牧亭看着那渗血的纱布,心跳了一下。那种感觉她无法想象; 却看到了姜楼眼里闪过的水光。他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要怎么去面对那种场景?
  曲牧亭没有再说话; 拿着手帕给姜楼擦了下泪光:“好了; 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我当时觉得自己不能死; 我还没有让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我,我怎么能死呢?”姜楼朝曲牧亭笑了一下; 阳光灿烂般的感觉,很明媚就像每一个对爱情充满希望的孩子一样;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曲牧亭觉得很揪心:“我知道自己是病态的,喜欢一个男人既肮脏又不堪。可是没有办法呀; 我就是喜欢他,哪怕他惦记着别人,我也还是喜欢他。”
  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喃喃自语,不停的在重复着喜欢他:“喜欢他,所以我不能死。呵,没想到我竟然真的活了下来,躺在地上的时候,我看着那只豺的殷红的血,就跟看到了自己一样,晚上的月光很亮,我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只豺脸上的表情,假如我也死了,应该也是同样的表情,它有不甘,我也有。”
  营帐外,同样的月色下,昝子忻端着药碗默默的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然后才转身离开,月光照亮了他的背影,意外的带了几分萧索的感觉。
  “他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打死了那只豺。你很勇敢,真的。”曲牧亭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对昝子忻的喜欢也不是病态的,更不肮脏。男人可以喜欢女人,自然也是可以喜欢男人的,喜欢跟性别是没有关系的,每个人的爱情都是神圣且纯洁的,他不珍惜你是他没有那个福气,跟你没有关系,如果他惦记着他的白月光,你也没有必要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挂死!”
  曲牧亭叹了口气,以前她只觉得姜楼这孩子脾气怪又麻烦,一看就是被宠坏的小孩儿,却没想到这少年人小小年纪就承受了这么多。她追着昝琅还没怎么样的就觉得心里不太痛快了,更何况姜楼面对昝子忻这样的渣男?那肯定是更加的千疮百孔!
  “等你好了,姐给你找更好的男人,比昝子忻强一千倍一万倍!”曲牧亭揉了揉有些酸的眼睛,说句实话,跟姜楼比起来,她的感情其实还是挺顺遂的,起码昝琅待她是与众不同的,也不会对她这么渣。
  “姐。”姜楼顺势就喊了一声,嘴角带着笑:“我可喊喽。”
  “以后就喊姐吧。”曲牧亭笑道:“其实一开始我可讨厌你了,觉得这小孩儿脾气太怪了,一看就是被宠坏的那种,典型的富贵窝里的纨绔子弟。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姐以前误会你了。”一个认真去爱的少年,独自承受了这么多,脾气偶尔怪一怪也正常的。
  “我不讨厌你,从一开始就觉得太子妃是跟别人不一样的,身上有一种干净新鲜的气息。”姜楼直言坦白:“我讨厌昝琅,可我不讨厌你。那天要不是因为你在场,我才不会管昝琅。”
  “为什么讨厌昝琅?”曲牧亭想起来姜楼却是从一开始就是针对昝琅的,不然她也不会去讨厌姜楼。
  听曲牧亭这么一问姜楼脸上露出了一丝怪异的表情,好半天才说道:“我当你是姐,才跟你说的。但是这事儿只能是你知我知,还有旺财知。”
  “嗯。”曲牧亭举着旺财的爪子:“我们都不告诉别人。”
  姜楼看着曲牧亭逗趣的样子,扯了扯嘴角,才说道:“讨厌昝琅是因为他是我始终无法超越的目标。”
  “你干嘛要超越她?”曲牧亭不理解了,难道还想篡位吗?连太子都想着去超越,不过她没有说出来。
  姜楼看着太子妃一脸纯真的表情,嘴角动了动,说道:“我以为你该看出来了,毕竟姐不是一般人。”
  “可别,姐是一般人。”曲牧亭差点翻白眼,她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什么都能看出来:“你直说。”
  “因为昝琅是不同的。在昝子忻的心里,昝琅才是那个最重要的存在,他心心念念的人都是昝琅,只要昝琅出现,他的眼里就不会再有别人,他就是为昝琅而活的!”
  曲牧亭的手松开了旺财,小狗径自跑到了一边,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遍:“你说,昝琅是昝子忻心里那个白月光?你的那个情敌?可他们是叔侄关系呀,这怎么可能!”
  “昝子忻知道昝琅受了伤,一颗心都扑在了上面,昝琅不想被人知道他就各种打点,送去的药也是精心调配了几十遍的。”姜楼嘲讽的一笑:“那天也是一样,他看到昝琅出来,就一颗心扑了上去,我实在忍不下去才独自离开,才有了后面的事。”
  曲牧亭还是不敢相信:“你是不是误会了?长辈关心晚辈不是很正常吗?昝琅受伤了呀,他作为叔叔,打点也好,送药也罢,都很正常的吧。”
  姜楼摇头:“不是。他们不是叔侄关系,昝子忻并不是皇室血统,是当年先皇后在宫外捡到的孩子,以皇子的身份抚养长大。”
  曲牧亭倒吸一口冷气:“你怎么会知道的?”
  “他亲口告诉我的。”姜楼继续说道:“除了皇帝,没有别人知道内情。”
  “他怎么会告诉你?”曲牧亭皱眉:“而且,就算他不是皇室血统,也不能说明他就喜欢昝琅,他们素来政见不合,是政敌,而且昝琅还是男人!”曲牧亭说着自己也不太信服的话。
  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昝琅确实说过,她跟昝子忻早年关系不错,后来因为政见不合才慢慢疏远,假如昝子忻真的喜欢昝琅的话,那她岂不是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这个对手还有一个对她来说致命的优势,昝子忻是个男人!
  “我们做过了!”姜楼神色平静:“在床上的时候告诉我的。呵,什么政敌,昝琅早年学习的时候,为了避免夺去昝琅风头,他避到宫外去,美其名曰浪荡江湖,其实不过是为了让昝琅能有一个发成长的空间而已。等到昝琅开始涉及朝政,他又巴巴的跑回来,跟皇帝要了权利,却处处跟昝琅做对。你以为他是真的在跟昝琅做对吗?”
  姜楼嘲讽的说道:“朝堂之上,最是复杂,以昝琅一个初出茅庐的资质,怎么去跟那些老奸巨猾的政客们斗智斗勇?昝子忻明着是处处跟昝琅做对,可其实不过是帮着她一点点的成长和进步而已,不然你以为这么多年,只要是他想推行的政策,他想做的决定,不管中间过程有多艰难,到最后几乎都是成行的,这中间有多少是昝子忻的功劳?”
  曲牧亭觉得自己真的是被惊到了,姜楼说的所有问题都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所以昝子忻其实是喜欢昝琅的吗?而不是她以为的什么争夺皇位的戏码?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鬼?!
  “所以,昝子忻其实根本就没有在跟昝琅做对,一直以来都是在暗中帮助她?”曲牧亭觉得自己现在脑子都是大的:“昝琅知道吗?”
  “他这么会让昝琅知道。多么伟大呀,默默的相伴,默默的在背后付出,痴情到残忍!”姜楼咬着牙:“他可以为昝琅付出一切,我又算的了什么呢!”
  “那你又为什么要……”曲牧亭觉得这话说出来有点残忍,可看着昝琅这个样子,又真的忍不住的有些难受,那是一种可以感同身受的难受。
  假如昝子忻换个方式,或者去明确的追求昝琅,是不是早就没她什么事了?
  姜楼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神情竟然有些温柔的感觉,眨了眨眼睛才说道:“那时候他很温暖,可等我爱上了以后,才知道他有多残忍。可我已经爱上了,他已经住进了心里,没了这颗心,我还怎么活?”
  知道小姐姐这么被人惦记的曲牧亭心里不比昝琅好受多少,长叹一口气,才说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你男人正在惦记我、男人。好好养伤吧,少年,这时候就是各凭本事了,姐也帮不了你。”你追你男人,我追我女人,追上了大家都好说,追不上,咱俩都悲剧了,比他妈的四大悲剧还悲剧,狗血中还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不过某种程度上,我们也算是盟友关系了。”曲牧亭上前揉了揉姜楼的头发,一副大姐大的样子:“有什么消息记得多跟姐聊聊。”
  “太子本事很宠你吗?他又不喜欢男人,你有什么可担心的?”姜楼不太明白太子妃这般如临大敌的样子到底是为那般,连看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
  曲牧亭:你懂个屁呀!我不止是担心,我还很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好复杂的关系,头好痛,心好痛,浑身痛太子:……乖乖,孤真的只喜欢你一个,没有别人。你们也不要误会!曲牧亭:呼吸困难,要死了。太子:……什么鬼的剧情,把作者拉出去杖毙!作者:正在凌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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