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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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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牧亭喝了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正想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了开门声,然后就见太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说实话,即使已经知道这是个小哥哥,可曲牧亭下意识的还是觉得这张脸实在是太过精致,像个小姐姐。偷偷的看了眼喉咙的位置,虽然光线不太好,但还是能清楚的看到喉结。
  “太子殿下?”见太子也不说话,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曲牧亭有点受不了。
  “太子妃记起来了?”昝琅的凉凉的问道。
  “没有!”曲牧亭的回答相当的干脆利落。
  昝琅都要被气笑了。给自己倒了杯茶,坐在椅子上打量着曲牧亭,她倒也坦然的任凭昝琅看,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跟第一次失忆时畏畏缩缩不敢抬头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失忆装的次数多了,也长经验。昝琅摇头直言问道:“太子妃这次又惹了什么祸?”
  看曲牧亭一脸看白痴的目光回应她,昝琅轻咳了一声继续说道:“也对,太子妃都失忆了,怎么会记得。”
  “我真的是不记得了。”曲牧亭觉得自己这会儿说什么,都没太大的意义,毕竟她是有前科的人了。
  “是吗?”昝琅端着茶杯,吹了吹浮沫:“那孤来跟你说说。这料峭春风时你独自一人跑到矮桥上然后自己跳下去,回来就跟孤说你又失忆了,你觉得孤会信吗?”
  不会信。曲牧亭撇了撇嘴。
  “听小苏说,我是在桥上赏鱼,然后不小心失足落水的。我怎么会自己往下跳?”曲牧亭也有些无奈。
  “是吗?”昝琅反问了一句,又说道:“可府里的侍卫亲眼看见你是自己跳下去的。”
  哪个侍卫眼这么瞎!虽然她主观上确实是想往下跳,但客观上她真的是失足落水的好吗?!
  “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呀。就算我是自己跳进去的,估计也是想太子殿下能多来看看我,但是我也不记得了,所谓不知者不罪,你说是不是?”
  “所以你承认是自己跳进去的?”昝琅喝了口茶。
  被下套了!曲牧亭想扶额。
  “是你说的侍卫看见我自己跳下去的。我又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合理的推测而已。你们一会儿说我是赏鱼不小心掉进去的,一会儿又说我是自己跳进去的,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落的水,我已经失忆了,现在紧要的不是应该找个靠谱点的医、大夫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曲牧亭说着又委屈上了,目光落在角落里,盯着被角,神态凄然:“那种看什么都陌生的感觉,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身边的人都是谁,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世界一片茫然。还要被据说是自己夫君的人怀疑和训话,那种感觉你不会懂的!”
  话音刚落,便扭过去轻轻的用袖子擦了擦脸,看上去像是在拭泪一般。
  听着曲牧亭的一番话,昝琅的目光从茶杯移到了她的身上,看着她的动作,眉头轻轻的蹙在一起。还是那个人,可说话的口气却有些不太一样,先前的刁蛮骄横竟然丝毫不见了,口舌还这样伶俐,让昝琅心头泛起了几丝犹豫。难道是真的玩砸了失忆了?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昝琅上前一步,一只手抬起曲牧亭的下巴,盯着她有些泛红的眼睛问道:“太子妃当真不记得孤是谁了?”
  “我知道你是太子。”曲牧亭被逼着只能抬头看着太子的那张俊脸:“可我真的失忆了。”
  “孤倒要看看,你要演到何时。”那眼神太过倔强,昝琅从未在太子妃的脸上看到过这种眼神,当下有些失神。匆忙的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怀疑

  第四章怀疑
  看着太子又一次的甩袖而去,曲牧亭睁着眼,也睡不着了。这会儿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偏偏她刚才在睡觉,屋里并没有点灯,原本还有些朦胧的光影,在曲牧亭的发呆愣神中,变成了一片漆黑。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实在是太过真实。伸手摸着身下的丝绸锦被,她还是有些不习惯,脑子里也还是晕晕的,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忽然一夜之间她就到了这么个地方,那种感觉既不真实偏偏又特别的真实,就好像,她本来就该在这个地方。
  等曲牧亭再回神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了,外面可能是阴天,连月色都照不进来。
  “小苏!”撑着被子半坐起来喊道,尾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轻易察觉不到的颤抖。
  房门被推开,小苏进来应道:“娘娘醒了?”
  “恩。你、你把灯点上。”曲牧亭不自觉的咽了下唾沫:“现在什么时候了?”
  “酉末了。”小苏一边点着屋子里蜡烛,一边回道:“看娘娘乏的很,奴婢就没有进来,一直在外面候着。”
  房间里亮了起来,曲牧亭绷着的那根筋也放松了:“我有点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知道娘娘醒来要饿的。”小苏笑了一下,收起了手里的火折子才说道:“方才太子殿下过来的时候特意让奴婢给娘娘备了些清粥小菜,娘娘大病初愈,吃些清淡的对胃好。”
  “太子殿下吩咐的?”曲牧亭有些纳闷,太子刚刚来的是对她明明就没有好脸色,让这小丫鬟一说,怎么感觉还很贴心呢?
  “是呀。”小苏回道:“一直在火上温着,奴婢去给娘娘端来。”
  曲牧亭点头,她是真的饿了,胃里也感觉有点隐隐约约的疼。按理说换了个皮囊,应该不会再胃痛的,大户人家都养生,也不能得胃病,归来想去的觉得可能还是自己心理原因,一饿下意识的就觉得胃痛,可能也不是真的疼,但大脑得到的反馈就是疼了。
  按了按胃部的位置,曲牧亭往后靠了靠,让自己躺的更舒服一些。又陷入了沉思,她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都在不停歇的努力奋斗,为吃的为穿的为车子为房子为升职为加薪,活的实在是太辛苦了,常常半夜看着一堆的工作没有做完,总有种想伏案大哭一场的冲动。
  她没有任何的依靠,只能凭自己的双手去给自己挣的一片可以呼吸的空间,她努力了、奋斗了,也得到了,可心里并没有那种松快的感觉,反而越发的压抑。
  那种感觉几乎就要将她湮没,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她一觉醒来周围的世界都变了。伸手摸着床榻边垂着的丝绦,曲牧亭想或许她能换一种生活方式,上天又给了她一次机会,让她好好的善待自己。
  小丫鬟粥熬的很软糯,小菜也搭配的是酸甜可口的萝卜丁,曲牧亭这一碗吃完了,就还想再添一碗,不过最后还是算了,看那小丫鬟的意思,这原主平时估计连一碗都喝不完,她还是适可而止吧。
  漱了口,往腰下垫了个软垫,曲牧亭松松垮垮的歪在床上,拍着身侧空出来的位子:“小苏,你忙完了上来陪我聊会儿天吧。”
  “这……”小苏一脸的惶恐,又要往地上跪,被曲牧亭赶紧喝止了。
  “让你上来陪我聊会儿又不是让你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干这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还有,小苏呀,我让你过来,你麻溜的过来不就行了,非得跪下磕个头才算完吗?这是你家乡的什么仪式?”曲牧亭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如果是的话,那你继续跪,我不是很了解你们的风土人情。”
  小苏待在原地,这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感觉都快要急哭了。
  曲牧亭又拍了拍身边的位子,放缓了口气:“还不过来,我就是不想你动不动的就往地上跪。既然也不是你们家乡的仪式,那这膝盖就给我站直了,堂堂正正的。知道吗?”
  “是。”小苏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挪到了曲牧亭的身边,挨着床梆子坐在曲牧亭的脚边:“奴婢给娘娘暖脚。”
  这天,又不是寒冬腊月,并不是很需要暖脚……
  曲牧亭本来是想跟小丫鬟促膝长谈一下,想多了解一下这太子妃跟太子的感情状况。毕竟她还记得上次走到那处回廊时被叫回来的事情,总觉得这俩人也并不是那种如胶似漆的小夫妻模样。而且那太子看她的眼神,也不是那种缠绵中带着爱意的,甚至还带了点厌烦的感觉。
  可惜,小丫头太胆小了,隔那么老远曲牧亭都能感觉到她浑身僵硬,这种状态显然不适合促膝长谈。
  “罢了,睡吧。”顺手解下了纱帐,烛光透过纱帐照了进来,暖黄色的光,跟她习惯用的小夜灯很像。
  “奴婢去把灯熄了?”
  “不用!”曲牧亭赶紧又睁开眼,看了一眼远处的蜡烛,有点担心的问:“这蜡烛应该能着一夜吧?”这夜还长呢,可别撑不到天亮。
  “娘娘放心吧,足够的。”
  得到小苏肯定的回答,曲牧亭才重新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大病未愈,还是因为费了不少心力,哪怕是睡足了一下午,这会儿躺在陌生却又异常舒适的大床上,竟然很快就又睡着了。
  而在太子府的另一边,昝琅立在书案前,眉头还是紧皱的。
  “殿下,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康里随侍在一旁,
  “康总管,孤觉得太子妃这次恐怕不是‘失忆’那么简单。”昝琅轻微的叹了口气。
  康里不解:“殿下何出此言?”
  “太子妃虽然跋扈,但也十分的聪明,知道审时度势,同样的把戏她绝对不会使用两次。尤其还是在这种时候,她绝不会将孤的警告置之不理。”昝琅踱步到窗前,伸手推开了窗户,窗外的月色被乌云笼罩,唯有几颗暗淡的星光:“孤只有她一个太子妃,就算没有宠幸过她,可孤也没有宠幸过别人。这种自断前路的蠢事,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还有一点,昝琅没有说。那双眼睛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无奈和茫然,她从没在太子妃的眼睛里看见过,太子妃永远是嚣张的,趾高气昂的。
  “那会不会是真的失忆了?”康里问道。
  “不好说。”夜色下,昝琅的音色有些发闷:“但她自己跳下去,却是肯定的。好好的,她干嘛要跳下去?”
  “这、恐怕也只有太子妃知道了。偏偏太子妃现在又失忆了。”康里也十分的无奈。
  “孤怀疑……”昝琅说了一半又停住了,她只是感觉,没有任何的证据,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她的太子妃恐怕已经不是先前的那个了。
  如果不是,那眼前的人又是谁?她有什么目的,真正的太子妃又去了哪里?
  “殿下怀疑什么?”康里不明。
  “康总管可觉得太子妃失忆以后,有什么不同?”
  康里想了一下:“要说不同,老奴没有殿下敏锐,这老眼昏花的,也看不出来。不过,太子妃贴身的侍女小苏想必比老奴看的清楚些,毕竟是太子妃身边的人,殿下可唤来询问一二。”
  “太子妃那边盯紧些。”昝琅吩咐:“有异常立刻来报。再将府里排查一遍,所有可疑人物,统统逐出府。”
  康里应了,又问道:“殿下是觉得太子妃有问题?”
  “这事儿透着古怪,处处都是破绽,却又摆在明面上,不遮不掩的。太子妃本身是没有问题的,不然也进不了孤的太子府,孤怕的是,这太子妃恐怕已经不是孤原来的那个太子妃了!”
  “什么?!”康里闻言,一惊:“这、这么大的事,可要老奴禀告陛下?”
  昝琅摇头:“这只是孤的感觉。她给孤的感觉很陌生。她以往看孤的眼神,是殷切的、敬畏的。但她现在看孤……”昝琅皱了下眉:“孤说不好。”
  “会不会是、探子?”康里最后两个字咬的极轻,一松口就消失在了空气里。
  闻言,昝琅倒是笑了,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
  “哪里会有这么蠢的探子?既是探子就该百般掩饰身份才对,为何又漏洞百出?且再看看吧。”
  她长的本就极其俊美,平日里为了掩饰身份也总是绷着面部的线条,此时一笑,表情柔和了许多,竟然露出了几分女儿的媚态。
  “是。”康里答应着,看到昝琅脸上的笑又赶紧叮嘱道:“太子殿下,切莫在外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笑颜。殿下本就容貌不凡,平日里还是应当威严些才好。”
  昝琅脸上的笑容还未舒展,就折在了康里劝告里,仿佛刚才不过是康里眼花,一时看错了,她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又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
  “孤晓得了。”昝琅垂手又坐回了书案前:“时候不早了,康总管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殿下也早些回去歇息吧。”看着灯火下还在执笔的太子,康里也心生不忍。
  “无妨,孤看完这些就去歇息。”昝琅将灯挑的亮了一些:“也不多,只是怕明日早朝时父皇要问。”
  康里临走前给昝琅拿了件披风,昝琅也没用,随手放在了一边,些微的凉意让她更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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