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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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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找到最合适的一种。”皇后说到这里,神情有些晦涩,为了她的琅儿,她的手上早已沾满了鲜血,走到如今的每一步都是和着血和泪。
  见昝琅迟迟不接,皇后将小瓷瓶强塞到她手上:“拿着!不过是试她一试,她若是真心,那日后也不会有孩子,吃不吃的有什么所谓?琅儿,母后不记得教过你如此的心慈手软,难道连该做什么也不知道了吗?”
  “儿臣知道了。”昝琅握住手中的小瓷瓶,她不是心软,她只是,眼前不停的闪过太子妃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想抹去,可始终办不到。
  “你去吧,记住母后的话,你对太子妃太过纵容,从前便也罢了,如今她知道了你的身份,切不可再由着性子来,要顾全大局。”皇后挥了挥手,神态有些疲惫,连带着脸色也苍白了不少。
  昝琅有些担心的将人搀扶到床上:“母后,可要叫太医过来看看?”
  “不用了,老毛病,胸口有些发闷,躺一会儿就好了。”皇后闭上眼说道:“你回去吧,母后交代的你要记住。”
  昝琅服侍皇后睡下了,才离开了皇后的凤仪宫,她揣着心事,并没有注意到凤仪宫不远处的凉亭里皇帝正背着手朝这边张望,身边的内侍见太子殿下出来了,忙小跑过来,谄媚着请昝琅过去。
  “参见太子殿下。陛下在那边等殿下许久了,殿下请移步随咱家过去同陛下说说话。”
  昝琅这才注意到,那边父皇冲她招招手,示意他过去。昝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跟在内侍的身后走了过去。
  “参见父皇,不知父皇在此,请父皇赎罪。”
  皇上见到爱子从凤仪宫出来,面色淡淡的挥退了内侍,才说道:“又去看你母后了?”
  “是。”昝琅心思通透,没等皇上继续问便主动说道:“前几日听太医说母后时常胸口发闷,儿臣过来看看。”
  皇上闻言,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少折腾些,也不会胸口闷了。皇儿,朕有事与你说。”
  昝琅:“不知父皇有何吩咐?”
  “这一年一度的围猎活动也差不多到时候了,依朕看,今年索性就早些时候,趁着春光还在,天起大热之前就过去,也省得来回路途颠簸不适。你以为如何?”
  “万物复苏之际去围猎,怕是不太好吧?”昝琅不太赞同:“儿臣以为还是等到秋收之后再去不迟。”
  皇上见太子反对,知道太子素来仁善,便说道:“朕知道你心里担心围猎之时伤了幼兽,又恐小兽失去倚仗无发生活,可曾想过,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即使朕不带人去猎它们,也总有强者之间的争斗,只有最强的那个才能活下来?丛林并不会等到秋收之后才开始捕猎。”
  昝琅垂手,轻咬着下唇:“父皇教训的是。”
  “皇儿懂得便好,敌人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弱小而手下留情的。”皇上感叹了一句才又说道:“此事就交于你去准备吧,皇后同行,你安排好。”
  “那其他后妃呢?”昝琅多嘴又问了一句。因为往年围猎皇上都会带几个不同的妃子前往,每一次都不一样,后来皇后也就不跟着去了。
  “你说呢?”皇上脸色不太好,反问了一句,便径自离开了。昝琅独自在凉亭里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可能她父皇并不是真的想去打猎,有可能只是想带母后出去散散心,正好此时山青水暖,不是打猎的好时候,却是踏青的美时节。
  想到两人这种别别扭扭的相处模式,昝琅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假如没有她这个秘密,那父皇跟母后还是那对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只可惜,造化弄人,让两个原本恩爱的夫妻不得不隔着宫墙,彼此相望,而这一切,不过都是因为当初的一个谎言,让两人越走越远。
  昝琅忽然就想起了太子妃,她有没有对自己说谎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的这么晚,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我都是前一天码第二天的更新,但是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更新就断开了导致最近都是当天码当天的,今天下班又开会开了很久,回家也晚了实在是抱歉

  受了不明刺激?

  第三十九章受了不明刺激?
  昝琅回了太子府才想起来她忘了与母后关于她的身体发生的那些羞耻的变化; 本是打算说了太子妃的事之后才与母后商量,可母后拿出的秘药让昝琅一时晃了神,就将原本要说的话; 给忘了。
  只是此事非同小可; 不能耽误。昝琅将那小瓷瓶小心放好,秋月就端着新沏的毛尖进来了。
  “殿下,奔波一天想必是累了; 秋月给殿下沏了新茶,殿下尝尝解解乏。”
  秋月今日是特意装扮过的; 一身水蓝色烟纱轻舞缦动,轻声细语之下分外的惹人怜爱。她回府就听说了太子妃失宠于殿下,已经被看押了起来,便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 她一定要把握住!
  只是她跟在太子殿下身边许久,焉能不知殿下最讨厌那些“狂蜂烂蝶”; 柔顺体贴方才能让殿下心生喜欢。只可惜; 娇滴滴的小美人一片芳心; 昝琅却丝毫未见,她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这上面; 别说身边的丫鬟换了身装扮,就是此刻换了个丫鬟; 她也不会多看一眼。
  “叫康总管来,孤有事吩咐。”昝琅接过茶盏,品了一口; 确实是清香扑鼻:“好茶。”
  秋月原本听见太子叫康总管,心里就在打着小算盘,这种时候自然不能有外人来打扰,又听殿下夸赞茶好,就更不愿意放过这种好机会,索性一狠心,壮着胆子说道:“总管有事外出了,此时并不在府内。”
  外出了?昝琅皱眉,考虑到这偌大一个太子府里里外外全是康里在照应,忙一些也是应该的,只是她这件事却是耽误不得的,抬眼看了看秋月,这丫鬟虽然心思大了,但一时半会儿应当不会出问题,此时也少不得用上一用了。
  “既然康总管不在,那你去吧。去太医院将来太医请来。”昝琅放下茶盏叮嘱道:“切莫声张。”
  秋月的小算盘被打消了,虽然不甘心但也不能耽误殿下的事,眼下正是她要好好表现的时候,当下提着裙摆就去请人了。
  等老太医过来的时候,太子府里已经点上了灯,尤其那条需要穿过花园通往太子寝宫的小路上,更是灯火通明,老太医捋着胡须,拎着药箱边走边感慨:“这灯亮些就是好走,姑娘你也快些,殿下还等着老臣呢。”
  秋月小碎步跟在老太医身后,瞅着那一排排的落地灯,心里直恨恨的,早晚有一天等她得了宠,定要将这些碍眼的东西,统统都踩的稀巴烂!
  老太医进来的试试昝琅正在考虑围猎的事,往年都是丞相展弘带着礼部在做这件事,今年既然交给了她,那这礼部,也要好好用起来才对,如今丞相与太尉两人暗中对对方的不满与日俱增,这种时候就该挑挑火,围场狩猎正好做个火把。
  “殿下,殿下唤老臣前来,可是太子妃的伤势……”老太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昝琅打断了。
  “非也。”昝琅挥退了丫鬟秋月,才将老太医带到里间说道:“是孤的问题。”
  “殿下?”老太医一慌,连忙把人按在床上,细细的把起脉来。老太医切完了左手脉又换右手,神色也越来越凝重。
  “冒犯殿下。”切完了脉又翻开太子的眼睑细细观察,半晌只是一劲儿的摇头,看的昝琅心里也跟着发慌。
  “老太医有话不妨直说,何故一直摇头?”
  “殿下将舌头伸出来让老臣再看看。”
  昝琅只好张开嘴,遵医嘱不再说话。老太医一番望闻切之后,才直言问道:“殿下可是见了红了?”
  昝琅闻言,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点头:“不多,颜色黑中带红,只一股便没了。”
  “殿下可是又服药了?”老太医语气有些沉重,又很着急:“殿下不仅是服了,怕是用量不少吧?”
  “那药、孤吃完了。”昝琅有些心虚。那药太医嘱咐一月一回,一次一粒即可,她这次实在是慌了,又恰好跟太子妃的事情撞到一起,心急之下,便将一整瓶都吃了,虽然是止住了体内的涓流,但可想而知,定然会被老太医责骂。
  “哎呀,太子殿下,那药如何敢这么吃?”老太医气的拍了下大腿站了起来:“那本就是极寒之物,每月一次已经是伤身体了,殿下尚需要辅以温泉治疗,如今殿下一次吃了半年的药量,那对身体的伤害,简直、简直、唉!”说着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殿下当时是不是觉得小腹疼痛难忍,恍若刀搅一般?”
  “嗯,几次都差点将孤疼昏过去。”昝琅苦笑了一声,她实在是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时候:“多亏了那温泉水,才缓了过来。”
  “那是被寒性药物所激。”老太医又切了切脉说道:“身体属寒性的少女每月来月事的时候,都会这么痛的,有的甚至还会痛死过去,殿下知道善用温泉水是正确的做法,不然怕是会更痛!”
  “痛死过去?”昝琅皱眉:“竟然会那么严重?”
  “殿下以为老臣一把年纪还跟跟殿下说谎吗?”老太医吹胡子:“药不能乱吃,更不能像殿下那般去吃!万一要是出了事,让老臣如何跟宫里的皇后娘娘交代?”
  昝琅垂眸:“孤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老太医的药像是不太起作用了。”
  “这……”老太医一时语塞,半天才解释道:“不是药不起作用了,是殿下、殿下气血翻涌,受了不明的刺激。”
  昝琅皱眉:“什么意思?说的明白些,孤听不懂。”
  老太医很为难,太子殿下年纪也不小了,寻常女子早已嫁做人妇已尝云雨之欢,而太子殿下自然是不能的。然则,生而为人,哪里会没有欲|望?太子殿下亦然。
  老太医纠结了半天,本着医者父母心的心态,委婉而又妥帖的将这种情况告诉太子殿下,还小心的问道:“殿下要是真的需要,不妨让娘娘安排几个妥善的人选,届时殿下乔装打扮,换回女儿身,再易容以掩饰,妥妥当当的不教人察觉,岂不为殿下分忧?”
  受了不明的刺激!!!
  “老太医说的什么话!此事不用告知母后,孤不过是喝了点参汤,可能是大补了一些。”昝琅整张脸都是黑的,在那之前,她也只与太子妃有过接触,确实不小心看见了不该看的,所以,难道她是因为太子妃的身体,才会有此反应?
  “是,老臣遵旨。”参汤的大补效果可不是这种,老太医心里嘀咕着。
  昝琅想到自己是因为太子妃身体才会有了这种羞人的变化就觉得难堪,别过头说道:“所以老太医的药没有问题,孤接着吃就好?”
  “不可!”老太医一听殿下还要再吃药,连忙说道:“殿下之前一次吃的太多,近期都不能再吃了。老臣会每隔十几天来给殿下把把脉,等这股药效彻底过去之后,再做商议。”
  “辛苦太医跑一趟了,既然无事,那孤派人送老太医回去。”既然没有大问题,昝琅实在是不想就这种尴尬的问题再继续说下去,还是早点把人送回去的好。
  老太医这边又开了几个养身体的方子,嘱咐太子殿下务必好好吃药,好好保养身体,不可再如此任性妄为,昝琅一一听了,才将人送了回去。
  那边昝琅面对老太医是百般为难,这厢曲牧亭却是满怀着心事。夜幕下太子府与她前几天她还住在这里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一样,她不过是搬到昝琅那边住了几天,怎么回来的时候就是灯火通明了呢?
  之前在太子的别院,被郁郁葱葱的竹林挡了大半,她也没有特别留心过,此时回了没有遮挡的小院,连院子里等被外面的灯火照亮了,甚至她再睡觉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再多点一盏灯,那暖黄色的光,就直接照进了房间,照暖了心房。
  小苏见自家太子妃一直望着窗外的落地灯,凑上去说道:“娘娘还不知道吧?从那日娘娘在小花园跌倒摔伤之后,殿下便命康总管将府内大大小小的角落都安置了这种灯,尤其是娘娘常去的地方。吩咐天色一暗就立刻点上,现如今咱们太子妃可是没有一处暗角了,娘娘尽管放心大胆的走,绝对不会再摔着。”
  “娘娘,跟殿下哪里有什么隔夜的仇?就看着殿下辛辛苦苦的为娘娘准备的这些灯,娘娘不如跟殿下说句软话?”小苏在一旁扇着小扇,一边小心的劝解着太子妃。这两人吵架,总要有一个先低头,那自然是他们先低的好。
  可单纯的小苏并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曲牧亭翘着那个歪着还没好的脚并没有说话,昝琅对太子妃确实是好的没话说,但曲牧亭想的是,她究竟是对太子妃好,还是对她好?是不是在她来之前,两人就已经这么好了?如果是单纯的就是对她这么好,那她才有可能表明身份。可假如她们早就那么好了,再让昝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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