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攻了那个太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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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办,一副药下去,疼一晚上,明天就好了。”花英姑姑见曲牧亭确实忧心云娘,松口说道:“穆爷既然怜香惜玉,那陪她一夜也是好的。对外只说她接了穆爷这单客,也能少些流言蜚语。毕竟这地方人情冷暖本就淡泊,背后还不知道多少人偷偷的掩嘴等看她笑话呢。我前头还有客人要招待,你先陪着她,等我来了再说。”
“如此再好不过了。”曲牧亭说道:“我让小苏跟着姑姑去拿药。”
小苏一脸的纠结,期期艾艾的不想走,被曲牧亭推了一把:“还不快去。既然说了要帮云娘,那总该在她最痛苦的时候陪着她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可是夫人……”小苏撅着嘴,还想再说点什么。
“去吧去吧,不会有事,乖。”曲牧亭拍拍小苏的脑袋,哄孩子一般把人哄走了。
等煎好了药,云娘坐在床边捂着肚子,脸色也有苍白,连曲牧亭过来,冲她笑了笑说道:“药好了是吗?给我吧。”
这种时候曲牧亭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看着云娘决绝的将碗里的药喝干,只希望她能快点好起来。极温润的女子,偏偏命运是如此的不公平。
“我认识他的时候,还小,那时候家里穷没有吃的,他常常把家里的窝窝头藏起来拿给我吃。”云娘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只是脸色却越来越苍白:“那时候就想着,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他,给他洗衣做饭生孩子。”
“后来,我娘病死了,后娘带着俩孩子,家里就更揭不开锅了,老爹没主见,后娘就说让卖了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只想着能吃口饱的。”
“就跟了花英姑姑。姑姑心善,并不强迫我们接客,再加上又小,就在楼里学艺,这一学就好几年。”云娘的气息有些弱,额头上也开始冒冷汗,曲牧亭曲牧亭知道应该是药效到了,找了块手帕给她擦汗。
“那几年里日日夜夜都惦记着他,想着什么时候能攒够钱,赎了身就去找他。可单凭弹琴唱曲儿怎么可能攒够赎身的钱?最后还是接了客。”云娘闭上眼睛,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拽着床单,蜷缩成一团,死死的咬住嘴唇,真的是疼的厉害了。
曲牧亭看到有血水顺着云娘的大腿开始往下流,知道她这会儿正是艰难的时候,握住她的手,给她支撑:“以后就好了,都会好起来的。”一个窝窝头,误了这么多年,希望以后真的能好起来吧。
“对,我要成为头牌,我要让全城的男人都为我疯狂。”云娘痛的一缩,恨恨的说着自己的誓言。
“那你要努力了,我这棠英楼的头牌可不是说说就能当的。”花英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曲牧亭拽了出去,语气不太好的训斥:“让你陪着,不是让你……你就不知道避讳点吗?都说了前头有客,等我来了再给她药。”
“她自己端着药就喝了。”曲牧亭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这样的花英姑姑,气势就矮了三分:“我陪着,不也一样吗?”
“那能一样吗?”
正说着就听见里面云娘一声惨叫之后,就没了动静,曲牧亭一慌,就要往里近,被云娘一把拽了回来:“你跑什么!这是胎儿落下来了。好生在这儿待着,你一个姑娘家的,这些污秽的东西不能看。小苏,看好她!”
说完就进去了,不大会儿的功夫就见花英姑姑拿着染了血的被褥从里面出来,大片的血迹可以想象里面是什么场景,曲牧亭连忙捂着小苏的眼睛,不让她看见,也有些后悔,不该带着小丫鬟过来了。
如此折腾了大半夜,等收拾干净的时候天色也将明了,曲牧亭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依旧喧闹的男男女女,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夜场的酒吧,一样的灯红酒绿,一样的耳鬓厮磨,沉迷声色的男女各自调笑,只图□□情。
“你好像很习惯这里。”花英姑姑站在她身边,同样看着楼下的场景:“一点儿也不像是深闺里的大家闺秀。”
曲牧亭笑了笑,伸了个懒腰:“你看到了,我本来就不是。云娘怎么样了?”
“歇两天就差不多了。今天多谢了,日后有用的到我花英的地方,尽管开口。”花英姑姑说完自己就笑了,这人出手大方阔绰,气度谈吐皆大方尊贵,不是一般家族能培养出来的!她一个青楼老鸨能帮人家什么?不过给自己找个靠山而已。
“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在楼上准备了上好的厢房,不如歇歇再走吧。”
“也好。”曲牧亭点了点头:“那就再打扰姑姑一晚。”
“开门做生意的,姑姑我有钱当然是要挣。”花英姑姑领着人去了顶楼的厢房:“今儿这一晚先给爷记帐上。”
“好说,好说。”
曲牧亭这一晚睡的不踏实,乱七八糟的做了许多梦,最清楚的还是那一袭白衣的昝琅,远远的冲她笑着,美的不辨雌雄。而太子府里有人是一晚都没有睡,守着烛火到天明。
彻夜不归?禁足!
第二十章 彻夜不归?禁足!
“太子妃似乎是已经歇下了。”康里站在太子殿下的身后,小心得擦着额头上的汗迹。
这太子妃也太胆大妄为了,青天白日的逛逛青楼也就算了,怎么还就留宿了呢?
眼看着太子爷的脸色已经青了,康里赶紧回道:“老奴嘱咐了手下侍卫,一定小心看着太子妃,务必保证太子妃的安全。”
昝琅捏了捏眉头,安全什么的她倒是不担心,毕竟这太子府的守卫都是从大内精选出来的高手,护个把人自然不在话下。
她实在是闹不明白,这太子妃一个女人,上青楼还留宿,到底是为哪般?
原本昝琅是担心她与什么人私下有联系,为避人耳目才去的那棠英楼,可几次三番下来,她发现这太子妃根本就是去玩的,别说跟什么人接触了,她每天就只顾着跟那些青楼女子调笑玩闹,说白了,她就是去喝花酒的!
“孤知道了。派人看好她,别做出格的事。”昝琅沉声吩咐:“此事保密,不得传于宫中。”
倘若宫里母后知道了,不定又生出什么事端呢。昝琅觉得她越来越摸不透这太子妃了,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今日本是月圆之夜,偏偏又乌云遮住了大半的月光,只剩下朦胧斑驳的光影,想着左右也无事,索性抬步准备往太子妃寝殿去坐坐,顺便看看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
秋月见康总管从太子书房出来了,才端着补汤敲开了书房的门,言笑晏晏:“殿下,秋月给殿下炖了补汤,殿下劳累了一天了,喝口汤歇会儿吧。”
昝琅正要往外走,见状不甚在意的说道:“孤还有事,汤就不喝了,秋月你也辛苦了,这补汤权当孤赏赐于你的,早些回去歇着吧。”
秋月一见太子殿下似乎是要出去,端着汤碗的手微微攥紧,露出了隐约可见的青筋:“可是要往太子妃哪里去?秋月听说,太子妃似乎尚未回府呢。”
昝琅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秋月一眼,状似不解的问道:“秋月怎么对太子妃的行踪如此了解?既然尚未回府,孤且等她一会儿又何妨?”
秋月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脸上体贴温柔的笑意几乎要挂不住。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大丫鬟,自然是很得皇后娘娘器重的,太子殿下出宫立府以后,皇后娘娘就将她赐给了太子殿下,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可她左等右等也没有等来殿下的宠幸,尤其是最近,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的态度显然不同于往日,长此以往下去,她就更没有机会了。
“外面起风了,有些凉,殿下请稍后,秋月拿件披风就来。 ”说着就将汤碗放下,往书房里面的小间里找披风去了。
昝琅看着她身影消失在屏风后,转身就走了,暗叹一声,母后聪明了一辈子,怎么就办了这么件糊涂事,将这么个麻烦放在了她身边。
等秋月拿着披风再过来的时候,书房里只剩下了满地的清冷的月光,她心心念念的殿下早已不见人影,秋月恨恨的咬着牙,将披风扔在了地上。
太子妃的小院里,点着灯火,从外面看上去倒也挺温馨热闹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这主人并不在此。昝琅是一个人悄悄过来的,因此并没有人替她通报,等敲开院门,就听见里面的小丫鬟的欢呼声。
“我就说娘娘一定会回来的,你们看,这不是回来了。”
还真没回来。昝琅看着一脸惊慌跪在地上的小丫鬟,撩起衣摆走了进去。
“起来吧。太子妃可曾说过几时回来?”
“不、不曾。”小丫鬟战战兢兢的回着话,生怕被太子殿下怪罪。
“往日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也还没有回来。”
那可不是,人家已经找好了上等厢房,此刻怕是已经睡着了。昝琅也有些气,只是表面上依然是八风不动的稳当模样:“孤在这里等太子妃,你们都退下吧。”
得了太子的赦令,一群小丫鬟提起衣角一个比一个跑的快,生怕晚了半步要被留下受罚一样。
等曲牧亭趁着东方露白,踩着残存的几丝月色进了她的小院的时候,就觉得有几分不太对劲。
按理说,她这彻夜未归,而且也没院里的小丫鬟打招呼,她们难道不应该焦急不安彻夜难眠吗?这也是曲牧亭一觉醒来以后才想到的。可为什么现在小院里这么的安静,静的连脚步声都显得有些多余,她觉得有些不安,扭头看了一眼小苏,压低声音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凉丝丝的?”
小苏打着哈欠:“没有。娘娘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看看?”
曲牧亭翻了翻白眼,心说:这是不安呀!
所以等她打开房门,看到坐在她床上的昝琅的时候,曲牧亭就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凉丝丝的了,而那种不安也落到了实处!
震惊!妻子流连青楼彻夜未归,被丈夫当场抓获,双方大打出手对薄公堂!这要是对薄公堂她也没话说呀,哪个公堂敢审他们家的家务事?这不是找死吗?
“呵呵,太子殿下好早呀。”小心的挪进房门,尽量离昝琅远一点。
“不早了,孤等了太子妃一整晚,不知太子妃可有话与孤说?”昝琅看着明明心虚的不能行偏偏还假装很镇定的太子妃,悠闲的翘起了一只腿,靠在床头,上下打量着太子妃。
“昨夜又花了孤多少银子?你可有数?”昝琅见太子妃小碎步的往后挪着,嘴角轻轻的翘起:“孤可听说,那棠英楼的上好厢房,贵的吓死人呐。”
“呵呵,也没花多少,就是些酒水钱。”曲牧亭这说的是实话,花心姑姑确实没收她钱,那酒水钱还是她非要给的。
“过来。”昝琅目不转睛的盯着曲牧亭,见她纹丝未动,轻笑一声:“太子妃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呀?”
“没有。”曲牧亭一听昝琅这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这是要生气了,立马小碎步的跑了过去:“您有何吩咐?”
“自今日起,太子妃禁足,不得孤的允许,不得随意出府。”昝琅坐了起来,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才对曲牧亭说道:“太子妃,至于你逛青楼喝花酒的银子,孤就直接从你的俸禄里扣了。”
“什、什么意思?”曲牧亭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我不能出门了是吗?而且也没有零花钱了?”
“零花钱?”昝琅有些不解,不过也并未深究,拍了拍曲牧亭的肩膀:“倒也不是不能出门,只是太子妃的性子需得磨一磨。这夜宿青楼不回府的事情,可实在不应该是太子妃该做的,这倘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太子妃还如何在皇室中立足?”
这话说的简直太冠冕堂皇了,让曲牧亭找不到点反驳的余地,只是不让她出门,简直能逼死她!
这里没电视没网络没平板没手机,连个黄|色小说都没有,干巴巴就她跟个小丫鬟,小丫鬟还一本正经又胆小,不让她出门你让她干什么呀?天天睡觉?睡多了人都变傻了!
“那禁足要禁到什么时候?”曲牧亭见昝琅要走,赶紧撵上去,扯着昝琅的袖子问:“总在府里圈着,很无聊的呀!”
“无聊?”昝琅转身从又走进屋里,从旁边的柜子上抽出了那本《女训》,递给曲牧亭:“既然太子妃无聊,那就将本书抄上十遍,孤到时来检查,写的好,这禁足就免了。倘若孤看了觉得不满意,那就再接着写,什么时候孤满意了,太子妃的禁足令就解了。”
曲牧亭:我可以反悔吗?虽然很无聊,但我也不想抄什么鬼的女训,关键,我根本就不会写这种毛笔字,我TMD连笔都不会拿!
“你可以假装我昨晚回来了吗?”曲牧亭垂死挣扎。她不想抄书,也不想被禁足,她想出去玩。
“太子妃觉得呢?”昝琅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