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吾为将军-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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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弦凉依旧是冷静自信的模样,只见得她轻轻扬起唇角,道:“想要知道江将军在做什么,只要你攻进城里来不就知道了?怎么?是觉得自己攻不下来吗?”
“哼,别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太子,你避开话题也是因为江引歌恐怕受伤不轻吧?”拓拔殊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没错,不由得觉得意气风发了起来:“哈哈哈哈,江引歌是不是快要不行了?若真是这样,待本太子送他一副上好的棺木!”
“拓拔殊,你什么意思?!”暴脾气的林爽顿时就顾不得是两方主帅对话,爆喝了出来。
“林副将,不用和他计较,叫得再凶,也不过是一条恶犬罢了。”乌弦凉冷了你的看着拓拔殊,冷笑了起来。
拓拔殊脸色变了变:“逞口舌之力又算得了什么?”
乌弦凉轻蔑的看了拓拔殊一眼:“那就场上见真章罢,拓拔殊,你不是想见引歌吗?明日,明日她必定出战,让你别心存幻想,分不清现实。”
拓拔殊心中一跳,难道江引歌真的没受伤?然而场下也顾不得多想,因为乌弦凉率先发动了攻击。
“锵!”
玄鞭与大刀撞击拖拉发出刺耳的声音,乌弦凉和林爽二人一起对战拓拔殊,只是她与林爽默契不足,总是落在下风,这多日以来,都是勉强能够拖住拓拔殊。
别些将士都打得难分难舍,拓拔殊一边打一边想着江引歌的事情,最终还是觉得这是一个希望,他觉得江引歌就算没我受伤,也是一定因为某些事情拖住了她,而自己就应该趁这个机会,大举进攻。
于是拓拔殊的攻击猛然加剧了起来,他发动了最大的攻击性,整个军队都悍不怕死的朝着方瑶城推进。
林爽被拓拔殊一刀劈下了马,差点被别些士兵给剁成了肉酱,慌忙抵挡了起来,而乌弦凉就成了一个人面对着拓拔殊。
拓拔殊冷笑起来,冰冷的半脸面具下是恐怖的伤痕,那些都是拜眼前这个女人所赐,他从来就没有这么欣赏过一个女子,也从来都没有过这么恨一个女子。
如果他能够擒住乌弦凉,那么他一定要她尝试一下毁容的滋味!然后让她亲眼看着,江引歌是如何被自己折磨而死,邺未又是如何的变成自己的领土!
越想越兴奋,拓拔殊感觉自己身上涌现了无尽的力气,这都是动力,都是宝贵的财富,拓拔殊怪叫一声,提起大刀就冲了过去。
“乌弦凉,束手就擒吧!本太子饶你不死!”
一刀下去,乌弦凉差点被直接劈飞,好在双脚死死缠住了马鞍,才避免了一招败亡,乌弦凉原本就不擅长力量型的对抗,连忙闪躲开来,这战马并不是趋言,乌弦凉驾驭起来不是很灵活,招招都落在了下风,处境变得越来越危险了起来。
乌弦凉飞快的想着对策,她不敢就这样下去,便紧紧的皱住了眉头。
拓拔殊似乎看到了胜利就在前方,又冲了过来,乌弦凉一踢马肚,战马也朝着拓拔殊冲了过去。
拓拔殊大刀拦腰砍了过来,乌弦凉连忙抓住缰绳侧身险险避过,同时玄鞭狠狠的抽在了拓拔殊战马的马腿上!
“咴!”
战马惨烈的嘶叫起来,旋即直接跪摔在地上,拓拔殊一个驴打滚减轻负荷,然而还是在地上吃了一嘴的泥。
拓拔殊抬起头一看,乌弦凉的玄鞭已经招呼了过来,当下提起大刀抵挡,玄鞭刚和大刀碰到之时,拓拔殊便已经转动了大刀,缠住了乌弦凉的玄鞭,然后用力一扯。
乌弦凉的玄鞭被这样一扯,身体自然被带动了起来,可是她却不着急,微微勾起了唇角,旋即只见得她手指一动,那玄鞭里藏着的银针就发动了!
乌弦凉这个秘密一直没有用,就是因为她想要等到一个适合的时候,而现在这个时候就十分的适合。
因为她要赢,所以要这样做,不像第一次与拓拔殊交手时候的情形,这一次,乌弦凉是没有任何退路,她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如此。
银针速度很快,眨眼间便直接飞到了拓拔殊面前,拓拔殊心中警铃大响,然而还是不够速度躲开,那枚银针直直的射向他的眼睛!
“啊!”
拓拔殊惨烈的叫声传了出来,同时他凶性大发,大刀愣是朝着乌弦凉砍了过来!
乌弦凉也无法闪躲,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迎上了大刀,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
“小心!”林爽的声音顿时响起!
这一刀下去,乌弦凉绝对没有活路!
乌弦凉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不同于上辈子的死亡,也不同于坠崖时的恐惧,乌弦凉此时心中充满了不甘,可是却又无能为力。
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她好不容易和江引歌走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呢……
念头一一闪过,可是却又只是一瞬间。
就在此时!一支利剑狠狠的射了过来,精确无比的射在了大刀上面!
“锵!”
大刀被打偏,乌弦凉趁此机会狠狠的扭转了自己的身体,原本劈向她身体的大刀险险擦过她的手臂,带出一串的血珠。
乌弦凉跌落在地上,她连忙抬起头来,竟然发现射出这一箭的竟然是江誉流!
江誉流竟然来到了战场上!只见得他依旧是别人欠了他无数金钱一样的表情,甚至能够看出他的青筋在暴起,显然是愤怒至极。
他骑着马势如破竹的冲了进来,而此时拓拔殊瞎了一只眼睛,暴戾的站了起来,大刀就往乌弦凉身上招呼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啊!”
林爽的惨叫声顿时响了起来,乌弦凉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涌起,可是她不敢回头看,她狼狈的闪躲着拓拔殊发狂的攻击。
手臂又一次被划出了一条深深的痕迹,乌弦凉趁此闪躲的机会匆匆一看,林爽的手臂竟然被砍断了!鲜血直流!
“林副将!”乌弦凉心神一震,那一瞬间竟有些晃神。
“白痴!小心!”江誉流的声音冰冷而饱含怒气,他已经冲到了战场中来,一把推开了乌弦凉,提剑抵挡住了拓拔殊的刀。
乌弦凉也回过神来,愤怒的咆哮:“拓拔殊,我要你的命!”
拓拔殊一只眼睛已经瞎了,献血直流,流进他的嘴里,他残忍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谁要谁的命来着?!哈哈哈哈”
“殿下!我们被包围了,快撤退!”一名将领看到拓拔殊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让他继续留下来?连忙拉住了他。
拓拔殊心中的愤怒几乎快要把他给燃烧融化了,然而他抬头一看,还是勉强把愤怒压下,退军了。
乌弦凉想追上,却被江誉流一把抓住。
“放开我!放开我!”
“救人要紧,你不要他的命了吗?!”江誉流怒喝。
乌弦凉心中一凉,连忙挣扎开来来到了林爽面前:“你怎么样了?你还撑得住吗?我们立刻回去。”
林爽的一条手臂被砍飞,血肉模糊,他痛得几乎晕过去,此时见拓拔殊已经退军,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江誉流连忙抱起林爽,冲回了城里。
乌弦凉站在战场中央,久久才能回神。
☆、 第一百一十一章:战争,无止休
林爽抢救得及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那条断臂却接不回来了。
此时林爽还昏迷着,几人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松了一口气之余,又觉得颓然无力,乌弦凉看着他,心情沉重。
林爽他还年轻,如果不是这次断臂的话,恐怕战争结束后,他肯定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世事难料,乌弦凉与焚燃和林爽二人都是朋友,此时却一个失踪一个重伤。
江誉流知道乌弦凉与林爽关系不错,有心想要安慰几句,可是却拉不下脸来,他看到乌弦凉消瘦的模样,愤怒就往上涌。
这个白痴,好好的上京不待着,偏偏往战场上钻!
“哼,知道战争残酷了?”江誉流一开口,就后悔了,他只是想安慰她,却不是想要激怒她。
谁知乌弦凉却没有被江誉流激怒,将近大半年时间,让乌弦凉在战场上磨砺得越加沉稳起来,她微微垂下眼眸:“我一直都知道战争的残酷,所以我才想到战场上来。”
江誉流语塞了一下,乌弦凉抬起头来看着他,问道:“你怎么会到战场上来?”
江誉流自然是因为放心不下乌弦凉,所以才会带着自己的亲兵跑过来,这件事情原本江向曲是反对的,可是江誉流愣是跑了过来,江向曲心中也担忧江引歌,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本王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江誉流冷声问道:“江引歌呢?怎么不见他?”
乌弦凉因为江誉流的语气而微微皱眉,只是却也没有发怒,问道:“你想见她?那跟我来吧。”
江誉流见乌弦凉表情,似乎有些什么事情他不知道,皱住了眉头,此时一个副将没忍住轻声道:“王爷,江将军他受伤已经昏迷了十来天了……”
江誉流眉头更皱了起来,看向乌弦凉问道:“怎么回事?”
“王爷,请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手下,请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乌弦凉终于受不了江誉流的语气,转过头冰冷的道。
江誉流窒了窒,才发现自己又在不知觉中对她用上了命令的语气,想要改善,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能冷哼了一声掩饰。
乌弦凉便对程副将道:“程副将,麻烦你带王爷过去找江引歌,本将还有事,恕不奉陪了。”
最后一句话却是对江誉流说的,程副将听得乌弦凉这样的态度对江誉流,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偷偷的打量着江誉流的神色,却发现江誉流竟然没有发怒,不由得心中暗暗称奇。
早有耳闻当年是乌弦凉缠着江誉流,而王爷向来不喜欢乌弦凉,后来不知何故两人和离了,而此时一看,却觉得似乎和传闻有所不同。
程副将收拢了一下自己心中的好奇,恭声对江誉流道:“王爷这边请。”
见着自己又把乌弦凉惹恼了,心中有些懊恼,却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张张嘴,却也还是跟着程副将走了。
乌弦凉回了房,就像往日做了多次的举动那般,她换下了戎装,洗了把脸,特别是沾满了鲜血的双手,她仔仔细细的擦洗过一遍之后,再绑起了头发,这才出了房。
江誉流已经看完了江引歌,此时正与程副将一边说着话,一边走着出来,旋即便看到了乌弦凉。
乌弦凉穿着一身白衣,由于这大半年的风吹日晒,她原本养尊处优的肤色已经被小麦色代替,身形消瘦而挺拔,少了两分奶油小生的韵味,倒是多了几分凌厉。
江誉流就站在那里看着乌弦凉,她瘦了不少,原本张扬跋扈的模样都一一收敛了起来,只是眉目即使温顺都依旧有着一股锐气,只是这一股锐气相对以前,变得沉稳了起来。
乌弦凉朝着江誉流的方向走来,江誉流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她的眉眼原来一直都存在自己心中,只有在此刻才能感受到心底萌发的渴望。
然而乌弦凉并没有停下脚步,她就这样走了过去,只是朝着江誉流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她没有停顿,就这样与江誉流擦肩而过。
江誉流掩饰不住心中浓厚的失望,就连程副将都能看出来,当乌弦凉走向江誉流时,他连腰杆都挺直了。
乌弦凉径直走进了江引歌的房间,程副将不敢在这里逗留,连忙告退。
江誉流先是失落,然后便又是愤怒,继而无力,他紧紧抿着唇,脚步无法控制板的走向了江引歌的房间。
江引歌依旧没有任何要醒来的模样,乌弦凉却依旧在踏进房门那一刻微微扬起了唇角:“引歌,今日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想不想听呢?”
她伸出手帮江引歌捋了捋散落的头发,其实躺在床上的江引歌放下了头发,很是显然是个女子的模样,只是所有人心中都默认了她是男子,所以才没往那边想。
试问这世间又怎么会有这么俊美的男子呢?
乌弦凉似乎想到了拓跋殊现在是怎样的情况,不由得轻轻的笑了笑,眉毛微微飞扬了起来,终于能看到未出征前她的模样,江誉流进来之时便看到这样的乌弦凉,不由得愣了愣。
乌弦凉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她挑起一缕江引歌的头发把玩,笑着道:“拓跋殊今日被我射中了眼睛,估计那只眼睛保不住了,从此以后就成了半个瞎子了。”
然而乌弦凉却没有说她差点被拓跋殊劈成两半的事情,就像她从来都没有向江引歌提过她在和拓跋殊对战时遇到的危险。
如果拓跋殊真如她嘴中所说这么容易对付,那么他们就不会打到了现在了。
“你要是还不快点醒过来,恐怕到时候你就没有机会报仇了啊,到时候拓跋殊死在了我的手上,你就不要后悔。”
笑容慢慢的变淡了下来,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