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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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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看得热闹,见到高头大马上的宁王,都吓得躲在人群里不敢出声,楚染亦是如此,宁王叔总算威风一次。

    护卫动手很快,铺子里的掌柜还在睡梦中,店铺就砸得不像样子,宁王坐在马上不出声,腰间还带着刀。刀是陛下御赐,与寻常的刀不同,刀鞘之上镶着絮许多宝石,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砸了半个时辰后,太阳高升之际,京兆尹带人过来了,一挥手就要将宁王府的护卫拿下,“尔等滋事,眼里可有王法?”

    一声呵斥,宁王幽幽转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本王眼里只有陛下。”

    京兆尹脑门一疼,当着成百上千的路人面就跪下来,陪笑道:“宁王爷您这是做什么,消消气,砸铺子做什么,有话好好说。”

    “这些铺子都是同一个东家,拿假货欺骗本王,如此坑蒙拐骗,本王这是替天行道,让你的人退下,不然本王连你的人也打。”宁王心中极为舒坦,瞧着京兆尹软弱无能的样子,作势拔了拔手中的刀。

    京兆尹吓得头不敢抬,清晨就汗湿夹背,跟着他来的人不敢过去插手,门神一样站在街道上。

    砸了许久,人群里跑进一中年男子,锦衣华袍,也带着许多府内护卫来了,冲进被砸的店铺前,看着铺子的玉石古玩被砸得粉碎,怒喝道:“宁王,你欺人太甚。”

    “霍二爷,这些铺子是你的?”宁王不怒反笑,这招真是不错,不然哪里会勾得鱼冒出水面。

    霍家二房从商,未入朝堂,但身份不一般,也没有人敢轻视,他不知发生何事,这些铺子的损失难以用钱财来衡量,他恨得几乎想将宁王拖下来打死。

    人群里的楚染看着热闹,霍二当不知发生的事,否则也不会怒气冲冲地赶过来。

    她往暗处走了走,免得被霍家人认出来,退出人群后就被人拉住,身子往后靠,那人也罕见地无奈:“该回相府了。” 

章节目录 第56章 生辰

    陆莳是被京兆尹请来; 霍家与相府离得不远,闹得这么大,她无法装作不知。今日本就是休沐,宁王挑了今日,也是想将事情闹得更大一些。

    霍启是不会出面的,他不会为着这些小事露面; 且宁王挑事; 他自觉自己是有理的; 霍二爷不明真相; 自然要讨个公道的。

    能压制得住的亲王; 只有她。

    京兆尹把持不住局面; 两相都不好得罪,只有硬着头皮去请她。她才到这里就看见探头探脑在看戏的楚染; 将人直接拉上马车; “先回相府; 臣与宁王先入宫。”

    楚染趴着车窗去看; 也听不清宁王叔说什么; 就只见陆相领着人过去; 背影挺直,无声间带着威仪。

    巷子口被陆莳让人封住; 让京兆尹将行人赶出去,街坊内显得空荡荡; 她一过去; 霍二就疾步走近:“陆相; 您可得为我做主了。”

    楚染若在,肯定嗤之以鼻,往日见到陆相都当作未曾看见,今日就低头哈腰。

    宁王不屑一顾,扯着嗓子喊道:“大男子汉哭甚,砸得你不冤枉,走、走、走,去陛下面前理论,莫让旁人觉得本王以大欺小。”

    陆莳未置一言,就被宁王拉着面圣,京兆尹不知发生何事,但宁王往日里低调,今日这么一闹,底气十足,他试着开解道:“为着这些事闹得告知陛下,怕是不好。”

    宁王大手一挥,“不可,本王今日定要面圣。”

    霍二也不惧怕,宁王挑事在先,他何惧之有,也跟着同意:“去见陛下。”

    双方一致同意,陆莳也不知如何劝,颔首道:“也可。”

    京兆尹感知事情不对,宁王振振有词,他担心霍二爷会吃亏,让人给霍老报信,刚出巷子口就被宁王的人截下来,还有霍家去报信的人一并拦下来。

    陆莳几乎未曾说话,在入章华台后,就先表态:“臣不知情,不知发生何事,不如听听宁王如何说。”

    宁王手中抱着酒,先呈至陛下御案,“陛下该知臣弟爱饮酒,海上的葡萄酒价格昂贵,臣就让人买了些,前些时日又得了些海上的葡萄酒,饮后才知哪里不对。有人坑蒙拐骗到臣弟头上来,简直可恶。”

    霍二这才知悉事情原委,行礼与陛下解释:“陛下,不能只听宁王一言。”

    “霍二爷别急,我有人证物证,你的人跑得快,本王也有后招,供词都给你准备好了,莫要抵赖。”宁王早有准备,将自己怀里的证词,以及捉到的人统统拿上殿。

    他准备得充足,就等着霍二掉进坑里。

    楚帝细细盘问过后,也不知如何说,反看向陆莳:“陆相,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陆莳懂楚律,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沉吟瞬息后才道:“按律处置,该流放。”

    霍二脑门嗡嗡作响,磕头求情:“陛下,此事都是下属所为,与我无关……”

    宁王心疼自己最后一瓶葡萄酒,盯了会,唉声叹气,听到霍二辩驳的话,就道:“那也是你督下不严。”

    楚帝朝他摆摆手,示意他莫要开口,衡量局势后,霍家经商百年,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支撑着恒王。恒王平日里大手大脚,也是有来源的,他势必要敲打一二,吩咐道:“关入刑部,按律处置。”

    与陆莳所想一致,陛下对霍家也稍加不满了,她揖礼后就退下,出宫时宁王跟了过来,“陆相,你与小新平闹得哪里不和?”

    自己府内的事圆满解决,就开始管问旁人家的事。陆莳不好不答,顿下脚步:“臣多怠慢殿下,今日就去接她回府。”

    宁王甚为满意,将那日骂人的事情也忘了大半,满意道:“楚染性子好,遇事你让一让,毕竟大她七八岁,遇的事总是比她多,莫要忘了当初先王后的话。”

    陆莳俯身答应,瞧着宁王骑马离开。

    霍家遭到陛下亲自责罚,生意之事,必然会受影响,尤其是霍二爷被流放,生意可就无人接手了。

    消息传入东宫时,太子在与周文义商议通商一事,听到后先是一怔,就听到周老叹息:“陛下对霍家早就不满,杀鸡儆猴,也算是报应。”

    太子深邃的眸子里漾着其他情绪,将手中舆图放下,“霍家二房流放,霍老在途中势必会有所作为。”

    周文义只当未曾听到,太子下狠手也非今日初始,霍家二爷死后,霍家经济命脉势必断了大半,牵一发而动全身,恒王也会受影响。

    *****

    陆莳时隔几日后,在午后又去公主府请人回相府。

    新阳住在公主府里还未曾离开,巴巴地等着葡萄酒,听到外面传闻后,颇为奇怪,道:“海上的酒比起陆相酿的还要好喝?”

    “你自己尝尝就知道。”楚染不好与她过多解释,霍家根基未动,生意却损失大半,她心里也觉得很舒服。

    新阳漆黑的眼珠子一动,凑到楚染眼下:“阿姐有好酒吗?给我尝尝可好?”

    “没有,都给宁王叔了,最后一瓶也作为证据交给陛下,一滴都没有了。”楚染漫不经心,陆相让她回相府,可她却回了公主府,想着要不要在用晚膳前回相府。

    她心中狐疑,新阳却为大为叹息,感叹没有尝到好喝的葡萄酒,哀叹几声后就安慰自己:“无妨,有陆相的酒也可,我喜欢陆相的酒。”

    楚染听到这话就去揪住她耳朵,恐吓道:“喜欢陆相的酒可以,人不行,可明白了?”

    “晓得了、晓得了,耳朵疼。”新阳被吓得连连点头,不敢再提喜欢陆相的酒,两字之差就要被揪耳朵。

    两人打闹着片刻,婢女捧着几坛酒过来,“殿下,陆相在花厅等候您。”

    新阳立即跳了起来,“陆相好快,都将酒送来了。”

    楚染打趣道:“你又怎知是陆莳送来给你的。”

    “感觉啊,陆相说到做到。”新阳爱不释手,伸手摸了摸,随后让人送回自己公主府,下意识感觉陆相来接阿姐回相府,就吩咐婢女:“将酒送回府,我们也要回去了。”

    楚染也不挽留,担心周家为难她:“你着人回周府请二公子去公主府居住,实在不行自己走一趟。哪怕心里再不愿意,也要将戏做足了,可明白?”

    人言可畏,万事皆难,尤其周家二夫人又是长舌妇,礼节不周到,背后又会说三道四。

    新阳点点头,“晓得了,阿姐有空去找府里玩玩。”

    “好,回府且注意些,事情想不通透时让人给我传信。”楚染不放心,新阳的性子只适合被明妃捧在手心里,人心险恶,她心存善良,总会吃些亏。

    新阳回院子去收拾行李,婢女引着陆莳过来,她今日一身碧色裙裳,极为雅致。

    楚染掀开眼皮,人便已到眼前,她先解释道:“府里还有新阳,不好丢下她一人,我便回来了。”

    宁王砸商铺的事几乎闹得满城都知,霍启慢了半步就失去了一个儿子。霍府子嗣多,得力的就几个,霍二虽不入朝,在郢都城内也算是有名,被宁王打得没脸,如今落得流放地步。

    楚染斜靠着坐榻,屋内清凉,她也不觉得热,只一双眸子幽亮地凝视陆相。这件事看似是宁王叔自己一手促成的,可关键之处还是陆莳办成的。

    陆莳让她看得不甚自在,伸手捋顺她鬓角碎发,轻轻开口:“不如等黄昏时再回相府,到时也清凉些。”

    “陆相今日不忙了?”楚染奇怪,上次坐了片刻可就走了,匆匆回署衙,今日竟然要等到黄昏。

    陆莳扫过屋内一眼,屏风之后是床榻,她觉得略有些疲惫,近日里为宁王一事忙得少有好眠,“时辰早,先休息,殿下可去送新阳公主出府。”

    话音之内皆是疲惫,楚染问其言而观她神色,眉眼处是难以掩盖的倦意,她心里咯噔一下,忙起身道:“那你休息,我不打扰你。”

    她慌里慌张,让陆莳感觉出几分暖意,拉着她道:“殿下也不用慌,若不去送新阳公主,不如一道睡会。”

    楚染昨晚半夜才睡着的,心里牵挂着事情,辗转难眠,被她一说也有些困,就同意了:“也好,那我去铺床。”

    陆莳跟着她入内,揽着她一道躺下,午后时光过得快,霍启却在章华台等候多时,内侍劝过几次都无用。

    霍启是国丈,内侍不敢得罪,跟着他一道晒太阳,午后太阳最是酷热,热意难挡,他不断擦着自己脑门上了汗水,“霍老,陛下在午睡,您这样等也不是办法,且此事闹得满城都知,您再这么等,陛下也难做人,倒不如赶紧打点二爷路上的行程。”

    “此事是宁王设局霍家,区区几瓶酒就认定霍家欺行霸市、坑蒙拐骗是否太过荒唐。”霍启脸色晒得通红,心里不甘,就不会去放弃最后的机会。

    不远处太子在廊下站立,身后跟着阿楠,两人没有近前,也无人察觉。太子脸色苍白,以手抵唇轻轻咳嗽几声,阿楠立即紧张起来。

    “殿下,外面热得很了,不如回东宫。”

    “无事,孤就是来看看霍启的笑话,如今他无暇去挡与宋通商一事,此事看着不大,对霍家损害不小。“太子冷冷看着烈日下的人,从小到大,霍家人光鲜亮丽,王后几乎压得阿姐透不过气来。

    这也便罢,王后哄得灵祎去和阿姐争陆相,教得她不知廉耻。哪怕她二人感情再是不和,陆相也只能是阿姐的,岂容旁人觊觎。

    他凝视许久后,眼里的冷意徐徐散去,须臾后带着阿楠回东宫。

    ****

    楚帝愈发畏惧热,不待太子生辰就去行宫避暑,太子生辰宴在行宫举行。

    陆莳依旧留在城内,不管旁人如何想,将楚染也留了下来,七月初的时候让人将生辰礼送入东宫,等太子回来就可看到。

    明妃身子不适,亦留在宫里,待御驾出了城门后,她以病为由瞒住所有人,让人将新阳接入宫,无人在意。

    新平公主生辰那日,贤妃在宫内设宴,请丞相与公主入宫赴宴,王后似是被人遗忘,无人想起,筵上没有让伶人献舞,只玩了些小游戏。

    贤妃膝下三皇子如今有十一岁,因课业在没有跟着去行宫,贤妃总想让他拜陆相为太傅,每每开口都被拒绝,贤妃没有野心,珠玉在前,她只希望孩子顺利去封地就可。

    新阳提起玩投壶,本想拉着阿姐去玩,想起她精湛于此,退后半步,欲放弃时贤妃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眼睛一亮,道:“阿姐,今日你寿辰,拉着你玩,若是赢了你,旁人说我欺负你,不如让陆相玩,如何?”

    明妃装病,自然不好饮酒,她抿了口茶,道:“也可,陆相若输了,就罚公主酒,如何?”

    楚染捧着酒盏,唇角沾着酒液而如丹果,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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