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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长公主要和离[重生]-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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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夫人送上的锦盒里是一对暖玉,打磨细致,触手生热,楚染见后,瞬息就想到陆莳体寒,倒是可以适合她。

    送过暖玉,曹夫人心里就放下了,忙道:“清河这里吃食多,五湖四海的都有,来时我就做了些,殿下试试。”

    人就在跟前,楚染就不怕膳食里有毒,拿了块玫瑰花糕就轻轻咬了,花蜜的味道浓厚,淡淡的奶香味也合事宜,她吃了一整个才夸道:“曹夫人真是心灵手巧,改日教教我。”

    “殿下想吃,说一声哪里用得着自己动手。”曹夫人巴结,原本以为陆相不好相与,没有办法,不想新平公主竟是好说话的。

    上门的人都带着自己的心思,楚染不计较,宫里的人比曹夫人还会做戏,吃过点心听她故意叹息:“殿下不知昨夜发生大事。”

    楚染一惊,道:“何事?”

    “清河里有人开私市,衙门里竟没人知道,昨夜就去拿人了,闹了一整夜,天明回来就遇到连小将军了。”

    “这个连城还未曾与我说,私市可捉到人了?”楚染惊诧。

    新平公主不知道这件事,曹夫人就不知怎么说下去了,踌躇不决,最后才道:“捉到几个人,都是出来买卖的。”

    “打罚了就是,也不重要。”楚染道,她看着曹夫人红色的蔻丹,看着自己的手指,待会也试试。

    曹夫人就是想试试她的心思,楚染自然明白,不说这件事就让她自己去摸索,陆相的心思哪里是容易猜测的。

    办事的人出去得快,置办成衣后就送了过来,曹夫人借机又送了十几匹好料子过来,连带着上等的皮货。

    楚染收了,估测个价,过些时候再拿银子还。

    曹夫人退拒,楚染就不肯收了,最后没办法才答应下来。

    将曹夫人送出去后,半个时辰又来几位夫人,送出手的礼都不差,可见确实富得流油。

    她最喜欢的还是暖玉,其余的让人收了起来,待陆莳回来后,将玉拿给她看:“这个适合你。”

    陆莳回来得早,不过去认识清河重要的官员,待过几日还需去战船处看看,陛下若不派人过来,她也是应付不暇。

    楚染手里的玉晶莹剔透,质地细腻,她接过手就感到一阵暖意:“被你捂热了。”

    “这是暖玉,你戴着。”楚染纠正她。

    “谁送过来的。”

    “刘章的夫人,她可比刘章会做人,来了就与我一顿哭诉,道是私市这事怨不得刘大人。我觉得刘章安稳到今日,多半有她的功劳,出手也是大方,暖玉可不多见,还是一对。我记得陛下有副暖玉棋,旁人看不得。”

    楚染一番话意在说明清河确实一块宝地,她亲自将暖玉悬在陆莳腰间,拿手晃了晃,满意道:“我眼光还是好的。”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陆莳拍了拍她的脑袋,提醒道:“我光明正大地带出去,刘章如何想,旁人知道了又会有闲言碎语。”

    “对哦。”楚染后知后觉的捂着自己脑袋,“我只想起你体寒,戴着这个养身体,倒是忘了那些糟心事,不如这些,回郢都城后再戴,我收起来。”

    言罢,有从陆莳腰间解了下来,照旧放在盒子里,仰首道:“朝廷派的人,何时过来?”

    “当还有几日,这几日无事就带你出去逛逛,如何?”陆莳摸摸她的手,不想被她收了回去。

    楚染想起白日里的事,道:“我明日也染个指甲,可好?”

    “你耐不住性子,染指甲要染上三、四回,拿布包着半日都不能动,你能受得住?”陆莳发笑,也乐见她的变化。

    楚染想想也是,“宫里见过新阳她们染过,颇是麻烦,不对,你明日去见刘章吗?若是不去,我们就试试。”

    她兴致盎然,陆莳也不好泼她冷水,明日确实不打算去见刘章,将他们几人晾着,也让人去打探一二,陛下派了何人过来接管。

    沉船以后,她与楚染活了下来,其他人就不知是否有这等运气。这次在官船跟随的人都是陛下钦定,他的人多半都葬身河底。

    现在回想,竟还有些庆幸没有让自己人跟着,她沉吟一番后,楚染就去让婢女准备染指甲的干花。

    入驿馆后,楚染就不再去管陆莳的事,天再塌下来,也让陆莳去顶着,自己好好歇息。

    清河看似是一潭净水,走近就会发现里面浑浊又肮脏。楚染没有接触过,只知表面,也不敢随意去触摸。

    陆莳带着前世里的记忆,于清河一事,知之甚多,刘章此人得陛下看重,思想如同周文义,保皇派。

    她接触过周文义,再与刘章对话时,多少有几分明朗。

    晚间的时候陆莳还是将白日里的事情说过一遍,“刘章性子里带着迂腐,占着陛下一党,不偏向太子,也不倒向恒王,若是好好引导,也不担心他不会偏袒太子。且看周文义就知晓,他对恒王的做派愈发不满,孝顺是放在心里,而不是放在嘴边。”

    婢女送了晒干的花瓣过来,这个时候不好去弄鲜花,就只能拿干花将就一下,她摆弄着这些,随意道:“刘章的夫人很会做事,明日多半还会来,不如我去试探她看看。”

    她顿了顿,又看向陆莳:“后院里的事,我懂得可比你多。”

    这话是自然,楚染在后宫里长大,见到的阴谋诡计比陆莳多,两人各有千秋。

    她不知哪些颜色好看,拉着陆莳来选:“你且看看,你会选哪个?”

    陆莳被迫去看,颜色大多相同,她随意挑了一个:“这个不错。”

    她敷衍,楚染也就信了,让婢女回去收拾,又道:“染了不好看就是陆相的罪过。”

    陆莳却道:“殿下让臣选,难道不是染给臣看的?”

    楚染一怔:“谁说染给你看的。”

    “殿下为何让我选?”陆莳淡笑道。

    楚染体会出她的意思,好像是有那么一些道理,她琢磨片刻,才道:“陆相长胖了。

    陆莳不明白是何意思,沉默着等她后话。

    楚染就晓得她反应不过来,看着她迷茫的神色就觉得有趣,眉梢一扬,大大方方给她解释:。“陆相脸变大了,可不就是胖了。”

    陆莳:“……” 

章节目录 第45章 喂蟹

    清河冷得快; 清晨起来就觉得冷风往脖子里钻,楚染出门片刻又忙回去; 让人点了炭火; 又禁止陆相出驿馆。

    昨日里曹夫人送了些皮草过来,她打开箱子想挑件合适的给陆莳; 挑挑拣拣的时候,陆莳走来; 道:“这些不能用; 不怕曹夫人给你传出去; 私受贿赂?”

    “无妨,陛下要问; 我就道是山穷水路; 无衣遮暖,都快冻死了还计较这些?”楚染跳了一件厚实的狐狸毛,摸着领口的毛; 叹道:“这里可真是一个个土皇帝,我们过了年再走; 腊月的时候; 运河都要结冰了; 不宜出行。”

    陆莳道:“你若不惦记着太子,我们也可明年二月再回。”

    “那我们还是早些回去,丢下太子一人不好。”楚染安慰自己; 将狐裘盖在陆莳身上; 衬得她肌肤无法白皙; 她满意地点点头:“曹夫人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想起来了,这些都算我与她买的,写了字的,不怕被人说。”

    陆莳就随她去了,伸手将狐裘解下,让婢女收好。

    楚染叮嘱她:“你出去时多穿件衣裳,本就身体不好,对了,我给你找了个大夫,午后就过来,曹夫人说他在清河名声很不错。”

    “你找大夫做什么?”陆莳扶额,真是越来越不省心,她无奈劝道:“打发回去。”

    “打发回去做什么,你体寒罢了,又非哪里不好。”楚染坚持道,陆相哪里都好,就是不大爱惜自己身体?

    陆莳见她坚决,恼恨地戳她脑门:“你不觉得自己多事吗?”

    “哪里就是多事,你看你自己身体不好,还怪我多事,要不要我拿着金铃也给你锁着,时刻给你惊醒?”楚染反驳。

    金铃是陆相心里不可说之物,楚染非要戳一戳,那夜弄得她羞涩不堪,现在也不能饶过她。

    她蛮不讲理,露出小猫儿爪子,陆莳也觉得无奈,摸了摸她的脸,默默叹息,也不再说什么。

    楚染就当她是默认了,偷看她一眼后,扬起下颚,就不信说不服她。

    新平公主趾高气扬地出门去了,婢女将昨夜的花瓣备好,等她回来时再染指甲。

    没过多久,曹夫人送了几食盒点心过来,比起昨日的更为精致,全是按照楚染的喜好来的。

    楚染回来后就见到许多点心,她不敢随意吃,就分给了驿馆里的婢女,自己唤来婢女染指甲。

    闹腾一上午后,指甲也只有淡淡的一层粉色,手指头还得裹着布。陆莳给她一圈圈缠上去,十个手指头就不能动了,她抿着唇角,不时弯了弯唇角,楚染不知她在笑什么,只看着自己手指头:“你染吗?”

    陆相手白嫩如藕,染了花色就破坏了天然的美,她想过就摇首:“你别染了。”

    她自问自答,都不给陆相回复的时间,她自己算着时辰,到午膳时也没好,她要拆开时,陆莳按住她:“殿下莫要半途而废。”

    “要吃午膳的。”楚染道。

    “无妨,用勺子也可。”陆莳忍不住莞尔,见到楚染好奇又呆笨的模样,整日的乐趣都有了。

    尤其是那双手裹得严实,做甚都做不了,呆呆傻傻,比起以前可爱多了。

    陆莳的心思简单,就想看着她多傻会,让人去取了银勺,她在她碗里布菜。

    桌上膳食多是海鲜,螃蟹自是不必说,陆莳给她挖了蟹黄出来,放在她的碗里,将醋也搁置好,都不必她开口,都办好了。

    如此,楚染才不闹着将布还拆了,她刚吃一口蟹黄,连城就来了,陆相吩咐人去取碗筷。

    连城看着殿下十指同时用布包着,挠了挠头,眼睛里闪着担忧:“殿下伤到手?怎地十指都伤了。”

    少年人不懂女孩子的乐趣,傻傻一问,婢女笑作一团,就连陆相唇角都弯出浅浅的弧度。

    可见,连家人都是不懂风情,楚染带着一半连家人的骨血,也是如此。

    婢女们一笑,楚染被羞得脸色发烫,怪道:“你见过谁一连伤了十根手指头的,就算伤了,还能安静坐着吃螃蟹?”

    连城接连两日被骂,且都是糊里糊涂,索性就不说话了,闷头吃蟹。

    陆莳淡然处之,只给楚染挖蟹黄,婢女见多了一人,又去厨下取了五六只过来。蒸得鲜香的螃蟹端出来后,连城就再也不抬头了。

    楚染将婢女都屏退,自己拿勺子一勺一勺挖着吃,问他:“你怎地突然过来了,有进展?”

    连城闷头吃蟹,听到问话后就抬头,恰好见到陆莳将殿下碗里的桂花花瓣挑去,只留下虾仁。

    明明简单的桂花虾仁,却被两人吃出不一样的味道。

    连城心里酸涩难耐,早知道就不挑着吃饭的时辰过来,现在想走也不成。

    那厢的楚染却与虾仁较着劲,虾仁很滑,勺子不行,吃了半天也没到嘴里,她向陆相投去求救的视线。

    陆莳碍着旁人在,轻轻夹起虾仁放在勺子里,而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连城久久不语,楚染觉得奇怪,“你怎地不说话,有难事?”

    “没有,就是人派出去了,查到了简单的情况。出海不是所有商户想去的,有的无人跟着就只能放弃,有些是无船,总之海运这条路,利益可观,但是鲜少有人能走得顺畅。”

    连城不敢抬头,低着脑袋回话,楚染怪道:“你低头做什么,案上有金子?”

    “没有、没有。”连城瞬息之间抬头挺胸,脸色涨得通红。

    楚染道:“你觉得连家能否走通这条路?”

    “这点得问过祖父。”连城为难,这么大的事也不敢做决定,再者连家经营的铺子不大,海运这条路太宽太长,他没胆子去走。

    楚染咬着虾仁,不同意摇首:“等侯爷回话,我们都已回郢都了,时间太晚了。”

    陆莳静默无声,让人去取了紫苏叶子的水,自己净手后才开始用膳,楚染都已经被她喂饱了。

    连城心不在焉,“可是我哪里有本事应下,陆相可有建议?”陆相见多识广,不如问问她的意思。

    陆莳道:“此事你们自己定夺。”

    连城失落,自己心里踌躇不安,心慌得厉害,“殿下且让我考虑几日,再摸摸行情,我先回去看看。”

    “去吧、去吧。”楚染动了动手,就不去理会他,反说起今日的午膳:“陆相的庖厨做菜与清河相似。”

    “本就是从清河招揽的。”陆莳解释。

    楚染点了点头,“从西北回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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