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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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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臣们想不明白,糊里糊涂地一个早朝就过去了。
  昨日还是威风凌凌的卫尉丞,今日就变成了白身。这般大起大落,一般人都会觉得有个落差,但是江自流却完全没有。
  他提着酒,登上了柳府的大门。
  苏望自从婚后,几乎就再也没有踏入过柳府大门了,反倒是江自流,先前还没上任的时候,时不时就来柳府走一遭。有时候是找柳斐然谈事,可更多的是过来找柳母闲聊。
  江自流的出身,注定他要是想哄一个人高兴,特别是哄一个女子高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像柳母这种,不爱交际的长辈,就被江自流哄得高高兴兴的,把他当半个儿子看待。
  柳斐然回到家中之时,就听到了自己母亲传来的笑声,她心中有所猜测,走进一看,果真是看到了江自流在。
  “母亲,孩儿回来了。”柳斐然尊敬地打了招呼,然后朝江自流点了点头。柳母笑着让柳斐然过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手,问道:“今日累不累?”
  “还好,不累。”柳斐然就算是累自然也是不会说的,她与柳母说了几句,柳母就让两个人谈事情去了。
  上一次柳斐然找初玉尘,本有不少的事情想要问她的,可最后初玉尘躺在自己腿上睡着了,也就没有问清楚。此时江自流找上门来,柳斐然忍不住询问了他。
  “你是如何能率领禁卫军,守在长弘宫外的?”
  江自流给自己倒着酒,“陛下没有跟你说?”
  “来不及问。”
  “陛下要是知道你问我不去问她,她估计会不高兴。”江自流狭促地朝柳斐然眨了眨眼睛,“陛下回头不高兴,就得找我麻烦了,不厚道啊柳丞相。”
  江自流的话,让柳斐然有一丝的不自然,因为她想到了最近与初玉尘之间,那些暧昧不明的关系。她低头假装是在夹菜,“你爱说不说。”
  江自流轻笑一声,余光看见柳斐然的耳尖似乎有些发红,心中更是有了猜测。他手肘撑在桌子上,身体朝柳斐然那边倾斜,语调里满满是暧昧的音色,“所以柳丞相这是变成了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柳斐然一惊,被这话直接给呛到了,喉间一粒花生米错了位置,让她连忙放下了筷子,拿出手帕捂住了嘴,拼命咳嗽,“咳咳——”
  难得见她窘态,江自流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喝酒一边自顾自地说道:“众人都以为陛下把我安排到卫尉丞的位置,是为了把禁卫军掌控在手中,可见他们想得还是太简单了。”
  “雷经年掌握禁卫军这么多年,他的关系早已遍布了整个皇宫,我要是想要夺他的权,没个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这个道理他们懂,陛下又怎么可能不懂?卫尉丞于陛下来说,不过是给予他们震慑,以及在关键时候能够拿下胜局罢了。”
  柳斐然这时候也缓和下来了,喝了一口酒,想了想,说道:“为的是干净利落拿下卢练,震慑朝臣?”
  江自流点了点头,然后勾唇笑道:“这个只能我来做。”
  柳斐然听得这话有些复杂,如果只是单纯拿下卢练的话,雷经年也可以做这件事。可是卢练谁都能拿下,而严大人那一刀,却不是谁都可以下手的。
  雷经年不可能为了配合初玉尘立威,而去伤了大臣、甚至是动手杀人。
  可江自流愿意,他一不在意名声,二不在意官职。
  江自流进禁卫军,只是为了这一出,而且是为了陛下办事。和江自流一直驻扎在禁卫军之中,雷经年自然会选择后者,那么对于江自流来说,只是带兵围了长弘宫,就一点都不意外了。
  只是见着江自流如今又恢复了白身,柳斐然心中不是滋味。她知道江自流是初玉尘手中很重要的一个人,不会从此被埋没,可是柳斐然想到江自流为了秦玄珂走上了一条充满了荆棘的路,到最后却什么都没得到,让她心中有些难言的复杂。
  江自流看在眼中,又是一声轻笑,“放心,陛下不会亏待我的。很快我就要回去了。”
  到时候估计才精彩呢。


第165章 
  对于卢练,初玉尘有着自己的打算,并且已经安排上了,柳斐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去掺和。她有另外一件事,是她当前需要做的。
  那就是请叔青司出山。
  初玉尘不可能真的允了叔青司辞官,毕竟他原先说要辞官的原因是众臣非要他做丞相。现在丞相的位置已经定下来了,那他自然也没有理由辞官了。
  再者叔青司这个人,虽然暗中阻拦了初玉尘立柳斐然为丞相,但能力还是有的。朝堂经过多番动荡,有能力且有资历的人,其实并不多了,初玉尘为了国家,也不会允许叔青司现在就走。
  于是初玉尘就要请叔青司官复原职了,但初玉尘又不可能亲自去请,那就只有让丞相去了。柳斐然现在的地位,除了初玉尘就没有人比她要高的,自然是十分地适合。但是这会不会造成叔青司看到自己得不到的位置而郁闷,那就不在初玉尘的考虑范围了。
  有人上奏卢练纵容手下以无辜百姓充当军功,这一件事眨眼就传到了叔青司耳中。他一时头大着呢,自己儿媳妇更是哭着跪在自己跟前,求他救救他的父亲。
  叔青司自然是万分头疼,如果这件事是真的,卢练这个职位肯定是保不住的了。最怕的是牵扯到的无辜百姓多,一旦多到了一定地步,恐怕卢练会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自己儿媳妇还好,嫁入了叔家,就是叔家的人了,不会被牵连到,可是那一大家子,恐怕就会保不住了。
  这个儿媳妇还是好的,聪慧贤淑,与自己儿子和睦美满,能帮的话,叔青司当然也会尽力帮一把。
  于是这几天他还是没有出门,但是却在家中各种打探消息,以及打点起来。
  在这个忙碌的关头,柳斐然登门拜访来了。
  柳斐然现在可是百官之首,她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无数人的心神。其实她无需拜访谁,因为以她的地位,现在巴结她的人,早就已经拍到了城门外了。
  但是她还是出门了,还是来了自己对头府中,如何不让所有人浮想联翩?
  叔青司一听是柳斐然到访,心中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像是各种厨房用料都倾撒了出来,酸咸苦辣什么都有,都不是什么好的滋味。
  但他不敢怠慢柳斐然,特别现在的他还是“白身”状态,一听得柳斐然来了,连忙快步走了出来,见着柳斐然,收敛了所有情绪,客气地行礼说道:“柳丞相,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草民有失远迎,还请丞相恕罪。”
  柳斐然连忙扶住了他,温和地说道:“此番礼数,柳某不敢受。承蒙这些年来叔大人的携带和教诲,柳某才有今日,于柳某而言,叔大人就是半个师父,又哪有师父给徒弟行礼的道理?”
  柳斐然这番谦虚的话,让叔青司心中稍微好受了一些。他抬头看着柳斐然,柳斐然正值年轻,还不到二十六的年华,该是张扬的年纪,可是她站在这儿却显得沉稳大方,为人更是谦和有礼。
  叔青司不得不感叹,自己似乎还是老了,只是她也未免太年轻——璟国成立多年,还是第一个二十五岁的丞相,实在是年轻得过分。
  “柳丞相,里边请。”
  柳斐然现在是丞相,入座时候,叔青司怎么也不肯自己上座,两人谦让了半天,干脆就换了个地方,一起坐塌去了。
  上茶,闲叙半刻,叔青司才问道:“对了,不知丞相这次前来,是有何要事?”
  柳斐然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直接说道:“叔大人自先前说要辞官,到现在也过了好一段日子了。这朝廷之中,少了叔大人,实在是犹如少了主心骨啊。陛下也对叔大人想得很,若不是因为陛下出宫不方便,恐怕就要亲自登门拜访了。”
  叔青司露出感恩爱戴的神色,朝着皇宫的方向行了一礼,说道:“想不到陛下如此挂念草民,实在是让草民汗颜啊。不过草民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一员,又怎么会是朝廷的主心骨呢,柳大人这顶高帽,草民实在是不敢戴啊。”
  柳斐然说道:“叔大人的能力,柳某比谁都清楚。当年货币推行一事,就算是再多两个柳某,也做不到如叔大人那般完美,叔大人又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一员呢?”
  柳斐然提起货币一事,其实也提醒了叔青司,当年的机会是柳斐然给的,现在就算她是丞相,她也不会吝啬于下边的人建功立业。
  她一说,就说中了叔青司现在担忧的。说到底,叔青司和柳斐然抢丞相的位置,除了私心之外,也是希望自己的抱负能够更大的展开。
  而今丞相之位自己抢不下来,陛下手段强硬,自己又得罪了陛下,那么日后他的仕途,就成了一个大问题。
  叔青司想到这一层,不禁心灰意冷,说道:“不过是侥幸罢了,何必再提?”
  “叔大人此言差矣,若是侥幸就能达到如此效果,那还有我等什么事?”柳斐然幽幽叹息了一声,“叔大人是不知道,叔大人不在的日子,柳某是过得多艰难啊。什么事都找我,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怎么处理得完?连睡觉感觉都是别人在叫,柳大人,柳大人。”
  若是别人做出这番模样,叔青司准然是觉得是在炫耀,可换成是柳斐然说出来的,叔青司又羡慕之余,觉得有些好笑,也实在是难得见柳斐然这一面,有一瞬间,叔青司宛若看到了自己女儿那般。
  果然年轻还是占据了优势,况且还是这么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叔青司微笑说道:“丞相实在是说笑了。”
  柳斐然笑道:“我可没有说笑,待你明日上朝之后,你就发现有多少事情等着要做的了。叔大人,陛下也是心心念念着您,这不,就让柳某来跑了一趟,为的就是怕您不答应。你要是真不答应,那我就没脸回去见陛下了。”
  叔青司还在犹豫,柳斐然却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笑道:“就这样说定了。我就不打扰叔大人,请留步。”
  叔青司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个官职,没有真的拒绝。
  再上朝的时候,初玉尘见着叔青司万分的高兴,说了一堆安抚的话,这件事就掀过了。
  叔青司是完全不知道初玉尘在打什么主意,卢练的迅速落败,让他心里就打鼓,觉得坐在御座上的那个年轻帝皇,实在是深不可测。按她的性格来说,自己应该讨好不了才是,可是这一些都没有。
  就这样提心吊胆过了好一些天,卢练假冒军功的事情查清楚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卢练底下有一支兵,在剿匪时候,实际上砍杀了百来人,可是上报上来的是四百来人,那多出来的三百号人,是一个村庄里的无辜百姓。
  卢练牵扯其中,但其实和他关系并不是很大,毕竟不是他亲自率领的士兵。但是失责之罪,却是在所难免的了。
  初玉尘大怒,那一支士兵全部处死,卢练流放。
  卢练不死,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但是据说流放的地点是空芜城,那里乌烟瘴气,实在是过于荒芜,很多人走到了半路,就直接死掉了。儿媳妇在叔青司跟前哭得晕了过去,希望叔青司能从中周旋,让卢练流放到一个好点的地方。
  叔青司其实有点自身不保,毕竟他现在要重新站稳脚跟。卢练的兵权初玉尘回收了,对朝廷的掌控力更强了一些,他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了初玉尘,自己直接就人头不保了。
  但是卢练到底是自己的亲家,虽然他犯事落败了,先前也为了自己的丞相之位努力过,叔青司也还是要为他打点一二。
  然而他能走谁的关系呢?谁和陛下的关系比较好呢?这样一想,叔青司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柳斐然。
  再三犹豫,叔青司还是在一次下朝之后,拦住了柳斐然。
  柳斐然温和地问道:“叔大人,有事吗?”
  叔青司不想太多人知晓,只装作碰巧和柳斐然一起走出宫去,小声地说道:“丞相可知卢练的流放地决定了没有?”
  柳斐然一听就知道了他的意思,同样轻声说道:“还没,我正打算找陛下说这事。”
  叔青司脚步微微一顿,脸色一阵变幻。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挣扎。他是否要向柳斐然低头?这对于叔青司来说,就相当于自己是否臣服于她的问题,心中实在是难以言说的复杂。
  柳斐然走出了长弘宫,拍了拍叔青司的肩膀,快速低声说道:“我会看着办的。”
  说罢柳斐然便与一旁的小太监,追随初玉尘去了。
  叔青司目光复杂,最终叹息一声,出宫去了。
  卢练的流放地点终于下来了,不是空芜城,而是广鸿城,两座城池相比,好太多了。叔青司听了这个消息之后,久久不语。
  柳斐然为人正直,至少为官这些年,从来不曾传出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与她共事的无论是大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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