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娶了皇后小姐姐[穿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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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声悦耳,连带着那湖水的浪潮也清脆起来,那熏炉里的香好像还真有安眠的效果。
宫玉困的揉眼说道:“阿颜,我困了。”
耳旁轻声地响起代如颜的声音说道:“困了,便睡吧。”
第九章
夏日微风徐徐而来,宫玉只觉得这觉睡的舒服极了。
迷迷糊糊醒来时,眼前一片明亮,珠帘微晃,宫玉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仍在水榭里。
太阳微升,日头斜落在亭中,此时并不炎热,颇为凉快。
代如颜落座在一旁矮书桌,手执笔像是在写着什么,似是察觉宫玉的探寻微微侧头笑道:“这会已是近午膳的时辰,你若再不醒我也非唤醒你不可了。”
宫玉缓过神不好意思的起身,整理身上的衣袍应着:“这不能怪我,都怪阿颜这里太过凉快,适合睡觉。”
“对了,昨夜我有没有同阿颜说过二姐姐驸马的事?”
代如颜微微停顿说:“宋驸马何事?”
宫玉笨手笨脚的好不容易才系紧这腰带,披上外袍,走近着说:“我昨夜恰巧遇见那宋驸马亲亲搂搂,很是亲昵呢。”
“只是这个?”代如颜眉头微微松懈,不以为然的说道:“按宫国律法驸马也可纳妾的,你这般也好奇?”
额……,是我孤陋寡闻了。
宫玉端坐在一旁,伸手拿起一旁的帕巾擦拭着脸说道:“难不成阿颜想要与别的人分享自己喜欢的人吗?”
代如颜微抬头应着:“身为代氏女子与情爱一事,不过是梦幻一场而已,何必在意。”
“我不管,反正我就不喜欢。”宫玉赤足踩在这铺着凉席的地板上,只简略洗漱后便懒散的坐在一旁。
那顺着脸颊流淌的水滴沾湿碎发,也浸湿外袍的衣领,宫玉眼眸明亮的望着代如颜,乖巧的笑着说:
“哎阿颜,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
“你想做什么?”代如颜微低头,望着不顾形象躺在身旁的宫玉,眼底露出笑意,只觉得这真像只小猫。
宫玉眨了眨眼,头微蹭着靠着代如颜的腿,仰视着代如颜说:“我就想听听,不做别的。”
代如颜像是陷入思考一般,连手中的笔也忘了放下,那半敞开的帘子微微晃动着连带着代如颜脸颊的发也跟着飘动着。
等了好一会,宫玉也没听到代如颜的回答,只是见代如颜像是发呆,正好唤她时,又听到代如颜很是认真的凝望着宫玉低声道:
“我从未想过,所以不知。”
宫玉被看的脸颊发热,微微一愣应着:“没事,现在又不急。”
代如颜放下笔低头说:“不急么?”
“女子十四出嫁已是平常,可若十六还未许配人家便会有人非议了。”
“别人催是别人的事,难不成阿颜心里也急愁嫁?”宫玉眨着眼问。
“我自然是不急。”代如颜拿着贴身的帕巾替宫玉擦拭着还在滴落的水渍应道:“可我还得等小九两年呢,说不定到时人老珠黄可是要被嫌弃的。”
宫玉笑着配合地说:“阿颜美的倾国倾城,莫说十六,就是二十六也是好看的。”
代如颜指节捏着宫玉的小脸蛋嘴角上扬地回:“油嘴滑舌,将来可不准胡乱哄骗别的小姑娘,否则……”
“否则怎么样?”宫玉弯着眼眉满是狡黠的望着代如颜。
“那就休了你。”代如颜收回手,扶起宫玉,整理宫玉凌乱的衣袍笑着说。
宫玉笑出声来,眼一刻都未曾离开过代如颜的脸,耍赖的粘着应道:“阿颜你好凶啊。”
代如颜颇为无奈的看着宫玉低声道:“战事大概快要停了。”
“那这场战役胜了?”宫玉没了方才的玩笑,坐直着问。
代如颜摇头道:“异族擅战,尤善于偷袭,近半年的迂回,战事致使宫国国力消耗大半,昨日皇帝战场中箭,危在旦夕。”
听到这,宫玉大概也知道为何代如颜会说这场战役快要结束了。
皇帝病重这场战役拖不得,稍有不慎怕是会引起夺政的大乱。
宫玉缓和着说:“那这场战事估计是要和谈了。”
“嗯。”代如颜倒着茶水饮了小口道:“不久应当便会传出战争结束的消息。”
“可和谈就是赔银子了事,不代表这大半年的战白打了吗?”
“战争本就是这样,皇室为了名声也定会让异族退出领地,异族想要也不过是真金白银。”
宫玉闷闷的喝着这苦茶,目光停在代如颜说这话的神情上,平常就像是在讨论无关紧要的茶水味道一般。
仿佛平日里那温柔的代如颜和这冷漠的讨论战争残酷的代如颜不是同一个人。
辗转至芒种,远方战事频频报捷,都城内张灯结彩,人人喜笑颜开。
宫玉却窝在府邸未曾出门,每日安排满满的都是功课,个子蹭蹭地长时,衣服便也一套一套的跟着换下。
管家满是欢喜看着自家小殿下的成长,只是不知平日里小殿下最爱吃的甜食酸乳最近都不怎么尝了。
水榭亭中宫玉正提笔练字,散落在凉席上都是纸张,波光粼粼,亭中很是亮堂安静。
赤足盘坐在矮桌前的宫玉,浑然不知有人悄然靠近着,只是觉得脖颈有些痒伸手挠着也不解痒。
“再抓下去就红了。”
宫玉微侧头看着走近的代如颜问:“你怎么来了?”
代如颜坐在一旁,身形窈窕,一身浅色蓝袖衬她肤色更是白皙动人。
“小九不喜?”代如颜手捧着茶水回着。
“没有。”宫玉望着外头这会正是烈日炎炎,解释道:“外头那般热,出来多是不便的,阿颜有事?”
代如颜放下茶水,拿出下瓷瓶药膏说道:“听闻你近些月来闭门不出,只顾练骑射,忙于功课,都不常去我那,我便只好来这寻你。”
宫玉有些不好意思的盘腿坐着问:“这是什么?”
“止痒膏。”
“给我用的?”宫玉说着,已经相当自觉的撩开衣袖凑近过来。
代如颜浅笑指尖微沾着药膏应道:“你这倒是相当自觉。”
宫玉只觉得这药膏微凉,很是舒适,弯着眼眉说:“这水榭里虽是凉快,可就是蚊虫太多了。”
“那你还整日窝在这水榭里。”代如颜指尖移动着,宫玉舒服的不想动,便顺势倒在一旁。
“没办法,这天气热,我恨不得将长袍都给剪短,省得闷的慌。”
“可别,这天气虽热,夜里还是有些凉,你且忍着。”
待胳膊被涂抹净后,宫玉舒舒服服的躺着不想动,只见代如颜指尖轻扯着宫玉衣领低声道:“让我瞧瞧你方才挠痒的地方。”
宫玉微侧头,露出半边脖颈,只见代如颜神色满是认真,伸手轻摸着说:“这红肿的厉害,你应是抓了好一会了吧。”
“它痒的厉害,我又看不见。”
药膏涂抹上确实是舒服极了,宫玉弯着嘴角唤道:“阿颜……”
“嗯?”
“你说我们这样这要是被人瞧见了,会不会被人误会?”
代如颜眼里闪过困惑,低头望着衣裳半解的宫玉,那明亮的眼眸灿若星辰,微微迟疑将手收回,小心拉拢宫玉的衣领应道:
“这要是有人看见,那人便活不得了。”
宫玉微微一愣,想着大概代如颜这话绝不是戏言而已。
只见代如颜挺直着背目光望向这散落的纸张,伸手拾起就近的纸张,细细看着说:“字迹虽有些潦草,但比从前是要好上许多了。”
“我这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呢。”
“皇帝过几日班师回朝,恰逢中元节祭祀之事繁杂的很,你须多多留意,切勿出差错。”代如颜说着,略微停顿的问:“你一人在这府邸可怕?”
对于鬼怪一事,宫玉自然不甚在意,只是代如颜这般特意细心询问,不免又有些感动。
“我自然是不怕的,这府邸里我再熟悉不过的了。”
“昨日我去寺庙求的。”代如颜从袖袋中拿出类似像符袋一般的东西,伸手系在宫玉佩带上。
宫玉低头便闻到代如颜身上的清香,同梨花的清香很是相似,只见那白皙纤细的指尖系着那细带,目光温柔的很。
直让宫玉心砰砰地跳的飞快,宫玉侧头移开目光,指尖紧张握着散落的衣角说道:“天气这般炎热,去寺庙路途须得耗上大半日,这多劳烦阿颜啊。”
“无碍,求个心安。”
水榭里鸟鸣声清脆的响着,连同着宫玉那无处安放的目光,小心移至代如颜那方,宫玉指尖摸着这符袋低声问:“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代如颜似是想到什么难过的事情,沉默着许久,宫玉忙开口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我幼时曾有过一个小妹,她自幼体弱,后来就去了。”
话语很轻,代如颜的神情自然,可那眼眸里却弥漫着悲痛。
宫玉不知所措地呆坐在一旁细声说:“你别难过,我不是故意的。”
“无事,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甚至连母亲都不曾记得了。”
代如颜自然的收敛着情绪,安静的饮着茶水,就像方才的事情未曾发生过一般。
天色渐晚,黄昏之时晚霞密布天边,连同空气也带着那似是泥土焦灼的味道。
偶有微风却仍旧是温热的让人难受,宫玉拾起一旁的折扇轻扇着风,安静的待在代如颜身旁。
头一回,宫玉觉得不知道怎么同代如颜说笑才好,因为代如颜眼底盛满的哀伤,直让自己心底也跟着疼了起来。
第十章
“我听闻中元节有放灯寄家人思念,不如这几日我们做些?”宫玉犹豫地说着。
代如颜捧着茶水摇头应道:“我明日就要随祖母去代氏祠堂,估计至少要待数日。”
宫玉也不好再说什么,手摸着那符袋移开话题问:“这符袋摸起来硬硬的,里头装着什么东西?”
“桃枝。”代如颜伸手握住宫玉的手说:“这桃枝乃寺庙的古树,可辟邪镇灵。”
“要真灵的话,那古庙的树枝岂不是都光秃秃的了。”宫玉打趣的说着。
代如颜无奈的望着,伸手梳理着宫玉垂落的发说:“你脑袋里怎么总是这般异想天开。”
“既然说是古树,那自然是要好好爱护才是,哪里会想你说的那般只剩光秃秃的。”
宫玉略微仰视代如颜笑道:“既然这般珍贵,我定然会好好保管。”
待入夜代如颜离去,宫玉差人去打听代如颜妹妹的事,管家细心地汇报道:
“听闻代家到代姑娘这一代,清理夫人只代姑娘独女,从未听说过有旁的妹妹什么的。”
宫玉顿时陷入迷茫,可代如颜那满是悲伤的神情却还清晰的在眼前。
暑气逼人,皇帝携众将士归来,宫城不知情的百姓热情高涨欢呼万岁,宫玉只觉得这热闹是假象。
祭祀大典是尤为重要的事,皇帝伤势不便,便由太子主持大局,浩浩汤汤的出行队伍从都城皇宫出发。
宫玉身为皇子就必须遵守祭祀一系列要求沐浴,焚香,清汤寡水数日。
最后一日则是叩拜宫国列祖列宗,宫玉立于众皇子中进行祈福仪式。
归途,却闻皇后娘娘突遭身体不适,昏迷不醒皇帝大怒。
不过几日都城内便笼罩着乌云,皇后娘娘胎儿没了,皇帝大怒下令彻查此事,可数日未曾出结果,大批太医遭斩杀。
皇帝也因此身体遭受打击,大不如前。
宫玉的身份致使她无法太过接近后宫,所以也无从得知皇后娘娘究竟是如何胎儿不保。
只是猜想着这胎儿定是有人按捺不住下手,可什么人会对尚未出世的胎儿下手。
只有会影响未来的帝位,那最大可能是众皇子其中一位。
这种猜想不仅是平民百姓,就连百官大臣也大多有这种猜想,更何况生性多疑的皇帝。
不过半月,太子宫泉便被废了,由大理寺看守,罪责是监国不力。
当然这左右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得知这消息时宫玉正泡完药浴,身着单薄衣袍,赤足躺在水榭里。
代如颜走近时,宫玉正趴在凉榻上脑袋里有点晕,侧头便瞧见一身纱裙的代如颜静站在一旁。
“阿颜,可是好久都没有来这了。”宫玉撑起身子,向里坐了坐。
代如颜坐在一旁,伸手翻着被宫玉随意放在一旁的书籍应道:“太子被废了。”
“是啊,阿颜脑袋里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事?”宫玉笑眯眯地说着,伸手拿起一旁的折扇扇着风。
“你呀。”代如颜也不理宫玉的调侃,只是顾自翻著书轻声道:“这是个好机会。”
宫玉微听着点头应着:“确实是个好机会,毕竟苦肉计总是有用的。”
“你既有主意,怎的还不行动?”
代如颜不解的问,放下书瞥见宫玉那敞开的衣领,里头露出那白皙的肌肤,伸手扯了扯宫玉微微敞开的衣领无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