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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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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双放弃了深究,仰起头,俨然已经是醉在春风和爱恋中的模样了,眼角眉梢里都携着春意。
  “那,那你喜欢我什么呢?”
  荣远晴又将视线望向了那棵老树,目光放柔,像是在思索,片刻后,道:“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是你,所以我喜欢你。”
  猗澜背靠着树,狠狠地掐着自己的指尖,疼的差点又流眼泪了。
  她不是自己。
  所以,没关系的。
  无所谓。
  她只要等着自己来就好了。
  她自己还没有来呢。
  可,如果是呢?
  如果,荣远晴就是自己呢?
  那该怎么办呢?
  自己不喜欢自己了,自己喜欢上了别的人,还对着别的人深情款款地说喜欢,说只因为你是你。
  自己喜欢别人了。
  自己该怎么办呢?
  无所谓吗?
  可是,那是自己呀,那是只喜欢自己的自己呀。
  没有了她,没有了她的喜欢,她又该怎么办呢?
  猗澜不知道。
  她只觉得心口闷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吗?
你认不出来我,认不出来自己,那我要怎么存在呢?不被自己肯定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啊。
带我回家吧。
荣远晴是不是猗澜她自己?
嗯。。。你们猜呀猜呀猜~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9)

  猗澜背倚着老树; 白衣衣袂被风轻轻掠起; 再悠然飘下。
  一片粉色的草毯也顺着风势; 向猗澜的方向倒过去。
  老树也落下来三两片苍翠的叶子; 或落在猗澜的脚边,或沾去了猗澜的肩上; 又或缀在鸦青的发鬓间。
  春风熏然,既暖又香; 但猗澜却什么感觉不到。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 就只有疼。
  密密麻麻的; 潜在骨肉间吞噬着每一寸,最后侵入到心上。
  疼的不知道什么叫疼。
  一只手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 似是想要借此缓解一下并不剧烈却钻心的疼痛感。另一只手则垂在身侧; 手里攥着一方素色的帕子,其中绣着兰花的那一角就被猗澜抓着手心里。
  不会是的。
  绝对不会是……
  “你怎么又哭了?”
  耳边突然响起来的问话惊扰了猗澜的思绪,她猛然睁开眼; 但在一片水光模糊中,却只看见了一抹红色。
  松开抓着胸口衣服的手; 抬起来拿手背抵在了眉骨上; 遮住了眼睛。
  声音间带着些微微的哭腔; 并不明显:“成双呢?”
  荣远晴看着猗澜,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回答她道:“双儿被明仙叫走了,怎么,你要找她么?”
  克制了又克制; 猗澜把情绪敛回去,拿手背擦掉了眼泪,但还是没有将手放下去:“你为什么要引我过来?”
  如果说荣远晴不是故意的,她绝不会信。
  若不是故意,这样私密的事情,又何必特意从她阁前走过,还说的那样大声。
  摆明了,这场戏,就是专门做给她看的。
  只不过她还看不明白,一这场戏究竟是真是假。
  若是真,那为何偏要引了她过来?
  难不成是荣远晴特意找了自己来替她和成双做个见证吗?
  那可真是有心的很了。
  可若是假的,猗澜就更想不通了。
  荣远晴有什么理由,要在她面前骗一个同她青梅情深的小姑娘呢?
  难道,会是吗?
  荣远晴笑了一下,也不隐瞒,直接给了答案:“倒也不为什么,只觉着你在敛寒阁里整整闷了五年有余了,实在怕你闷坏了,所以勾你出来踏一踏春。”
  “怎么样?这一片的景色,你可还满意吗?”
  就为了这个吗?
  猗澜将手放下去,抬眼越过去荣远晴,看向她身后的那一片在暖风中悠悠晃晃的粉色,眼中有一丝的迷惘。
  “这草……叫什么?”
  “粉黛乱子草。”
  猗澜在心里默默将这草的名字念了一遍,刚要记下去,就听见荣远晴又说话了:“成双喜欢这个,所以我就让人在这里移植了这些。”
  “怎么,你也喜欢吗?”
  猗澜蓦然一僵,攥着手帕的那只手也猛地紧了紧,努力放松了紧涩的声带,好容易才从喉间模糊出来三个字:“不喜欢。”
  不喜欢。
  一点也不喜欢。
  什么粉黛乱子草,管她谁喜欢,反正她不喜欢。
  她永远也不会喜欢的。
  荣远晴耸动了一下眉梢,嘴角翘了翘,带着几分玩笑的意思,道:“不喜欢就不喜欢吧,只不过——”
  “你现在的这幅样子,很容易让我误会啊。”
  猗澜掐着指尖,绷直了脊背,不肯放松:“我什么样子。”
  “要哭不哭,还怪可怜的……”
  说着,荣远晴伸出手就要去揩掉猗澜眼睫上还挂着的一滴泪珠,但没成功——被猗澜拿手格住了,还是攥着手帕的那只手。
  荣远晴的视线被手帕引过去,也不再要帮猗澜的忙了。
  “你怎么还拿着它吗?”
  猗澜将被揉皱了的手帕递向前,冷着脸,也冷着声音,道:“物归原主。”
  荣远晴一笑,却没接下。
  “不用归了,本来就是你的。”
  “什么?”
  “我说这帕子,本来就是你自己的。”
  两人的视线一同落去帕子上,猗澜盯着角上的那朵兰花,怔愣出神,好半晌才想起来要问清楚:“那为什么,我的帕子会在你那里……”
  还有去看鲛人泪的那一回,荣远晴拿出来给自己擦眼泪的,也是这样的帕子。
  第一次来的时候,自己拿出来给自己擦手的帕子,就是这样的。
  所以,她才会有怀疑荣远晴是不是的心思。
  可现在,荣远晴却说这帕子从来都是自己的。
  那么,这意思就是,荣远晴不是。
  被问及这话,荣远晴倒是难得的噎了一下,拿着指尖在自己的脸颊上挠了一下,但也并不隐瞒,大方道:“这个么……是你那日遗落下,我随手捡到的。”
  就是一齐去看鲛人泪的那一日。
  谢明仙拍了猗澜一把,将她推的踉跄,猗澜在稳住自己的动作之间,便就有一方帕子从袖口里飘了出来。
  但猗澜自己并没有注意到。
  一方帕子落地,无声又无息的,谁能注意到?
  若不是荣远晴站在后面一直看着她,也是不会注意到这方帕子的。
  但以荣远晴一贯的行为,即便是看见了这么方帕子,也不会屈尊去弯腰拾起来再自己私藏着的。
  荣远晴也确实没有打算去拾帕子。
  但就在这时,一个众人都以为绝不会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猗澜哭了。
  白道非哭了。
  这样一件意外,足以让荣远晴稍微微改一下自己的打算了。
  于是,落在地上的帕子,就到了荣远晴的袖中,最后又到了猗澜手中。
  荣远晴本是想借着这个就将帕子还给猗澜的。
  但她也是没想到,猗澜会那么礼貌,擦完了眼泪后又将帕子递还给了她。
  所以,荣远晴就捏着被泪湿了的帕子,瞧了一眼上头一角绣着的素色兰花,在心里头道了一声有意思。
  不过再有意思,她也是记得要将帕子还回去的。
  她可从没有私藏别人帕子的癖好。
  只是,从那日过去还帕子后,她就有一段事情记不太清楚了,隐约只记着,白道非似乎是突然晕了过去的,但过后的事,她就一概不记得了。
  但也就那一段时间的事情。
  那一段过后的,她就又能全都记得了。
  说来也是奇怪的。
  但荣远晴却也为曾朝着这上面多想什么。
  不记得便不记得了罢。
  若是自己记不起来的事情,那大概也就是于自己而言并不重要的事情了。
  既然不重要,也就不必去深究。
  荣远晴就是这样想的,所以那一段时日便就也掩了过去。
  反正帕子也还了回去了,自己对白道非的那点兴趣本来也没有多少,所以也没那个必要再多和她来往。
  只是谢明仙和成双两人对敛寒阁的兴趣却是意外的大。
  没有办法,她也只好跟着两人时而不时地过来敛寒阁晃荡晃荡。
  但他们过来,也就是自娱自乐。
  因为多数时间里,猗澜都是自己一个人在静室里冥想打坐的,也不会为着他们来了就结束。
  时间从五年前的那一日抽回来,猗澜已然将情绪收好。
  既然荣远晴不是自己,那么就无所谓了。
  她只要自己。
  荣远晴解释过了,见猗澜没有要再搭理自己的意思,觉得没趣,就随意打了声招呼,先行离开了。
  等着荣远晴走了许久,猗澜确定她离开了后山,才缓缓靠着树干滑坐在了地上。
  两腿并拢,将皱了的手帕摊在膝盖上,上面拉一拉,下面拉一拉,好容易才把皱痕全都抚了下去。
  猗澜的手指在帕角的那朵素色兰花上摩挲,顺着绣纹描描,心情好了不少。
  没事。
  很快了。
  很快自己就会来了。
  自己只要在这里等着自己就好了。
  ……
  漫处的粉色圈成一个笼,笼中有一个白衣的少女靠坐在树下,额头抵在膝盖上的一方帕子上。
  侧面露出来的神情温柔。
  又有一阵风刮了过去,掀起帕子绣着兰花的那一角,搔到了猗澜的颊上,轻轻柔柔的,像是抚摸,又像是亲吻。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的脑路十八弯呀十八弯
另外请个假,14…17号这边就不更新啦,作者君要专心准备考试啦啦~
17号之后一定会恢复更新的啦~等我哟~
(隔壁飞那么高的更新是存稿哈~啾啾啾~爱你们~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10)

  十年过去了一半; 只余下五年; 五年再翻过去四年; 就只剩下一年了。
  自己也该是时候要来了。
  猗澜倚着窗口; 掰着手指算着日子,很是期待。
  她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留在成双身边受苦的; 只等到成双一生下孩子,她就去把孩子接过来; 千般宠万般娇的惯着; 也让自己舒服一回。
  猗澜在敛寒阁里避世不出; 可外面一日日变化的情形却总能传到她这里来。
  倒不是系统帮的忙。
  主神自上回莫名其妙地系统崩溃了后就再没出来过。
  不管猗澜怎么叫它,威逼利诱全用上了; 还是半个回音都没有。
  时间一长; 猗澜便也就算了,只当没有它。
  反正这是在她自己的梦里,有没有主神都是一样的。
  猗澜也不能确切知道究竟是谁再给她传消息; 想来想去,圈了几个人选出来; 最后又都涂掉了。
  她想; 这是在她的梦里面。
  主神帮不了她了; 那还有谁会帮她?
  肯定就是她自己了呀。
  猗澜认下了答案,每日去窗口边拿一朵花便就成了惯例——消息就附在花上面。
  且这一朵花还是按着时节来的。
  春日里繁花似锦的,每天放来窗口上的花也是日日不重茬的——今天一朵含笑,明日便是一枝连翘,后日也能再换成虞美人。
  猗澜就是不出门; 也能赏遍所有的烂漫春花,可以说是很享受的了。
  到了夏天,或是淡雅的茉莉,或是艳红的石榴花,又或是小球似的凤尾兰,没有春天里的那么多花样,但也足够了。
  许是因为夏天天太热,弄得想谋划事情的人也静不下来心,所以传出的消息也少。
  而秋冬的时候,送完了木樨、拒霜、菊梅兰一类花外,等着没什么可送的了,花就换成了常青的松针柏枝。
  每日推开窗,一片萧条里面冒出来一抹绿意,倒也有意思。
  这日一早,猗澜照例将卧房的小窗支起来,一朵团团的紫阳花便就露了出来,还捎带了一截沾着晨露的绿枝。
  猗澜伸手取过那花,摘下系在绿枝上的小绳扣着的一卷小纸后,就将花先放在了窗棂上,自己去将那卷小纸展开。
  不及拇指宽的纸上,只有寥寥几字。
  六月十三,荣岸青生辰。
  就这么九个字。
  猗澜略略思索了片刻后,有了答案。
  荣岸青的生辰,大约就是成双被谢明仙当做礼物送出去的那天了。
  小舅舅要过生辰,做外甥的大手笔,将同自己一起长大的青梅就这么便送了出去,也算是对的起亲戚两个字了。
  猗澜翘了下嘴角,笑里冷冷的,却也没有更多情绪了。
  今天是一十,再有三日,就该是时候了。
  这些年来,据着从花上得来的消息,猗澜也算是明白了谢明仙到底是如何从初时那样的少年,渐渐就长成了一个心切开都是黑的之人了。
  父亲无能,却偏偏要充脸面。
  做了好几出让众家仙门看笑话的事情来,还不许荣氏帮着他擦|屁|股。荣氏的大小姐,荣远晴和谢明仙的母亲,劝了他好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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