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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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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这样一点点大的伤口,她就已经受不住哭了出来。
  那当初,自己流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血,疼的都该晕过去了,也不能哭出来一声淌下来一滴眼泪,该有多可怜呢。
  抱着膝盖心疼了一会儿自己后,猗澜就觉得伤口越来越疼,而且还疼中带痒,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伸手去抓一抓挠一挠那里了。
  这个世界真的太讨厌了啊。
  说是修道,其实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把式,真的有用的那些,只有极少数的人才会,而会的那个极少数里,又有更极少数的人会把那些东西传授给别的人。
  所以呢,眼下虽说仍是谢荣双璧天下第一的境况,但其内的情况同其它诸家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最多不过是占了个人数天下第一多罢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只是这些事情,就都不是外头的那些“凡人”们能知道的了。
  再加之当初主神坑了自己,给自己弄的这个痛觉异常敏感的大天坑,分分钟想从这里,这个梦里离开好吗。
  想抓又不能抓的感觉,实在是纠结。
  而纠结这件事,从来都是很耗费体力的。
  所以猗澜就抱着自己的膝盖,迷迷糊糊地歪头就靠着床柱睡了过去。
  一阵一阵带着凉意的风,就从支起来的那小窗里吹了进来。
  同这凉意一起进到屋子里来的,还有海棠叶因为被刮起来,相互间私密交流而发出的悉悉簌簌的声响,以及被掩藏在这声响之下的轻微脚步声。
  脚步声轻的几不可闻,只是伴着脚步的淡淡香气,却是慢慢盈满了整间小室。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会那么简单放过自己吗?
后天见啦~~么么啾~~

  ☆、第五:师徒之事不可说(5)

  猗澜是闻着香味醒过来。
  不是别的; 正是饭菜的香味。
  特别香; 闻着就饿了。
  猗澜双肘一撑床板; 就半欠着坐了起来; 身上盖着的被子也随着她的动作滑了下去,垂在了床沿上。
  被子?
  猗澜盯着滑下去的被子出神; 心里便不禁起了疑问。
  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睡过去的时候,有盖上被子吗?
  应该没有啊……
  明明自己是因为怕膝盖上的伤口被蹭到了; 回头又疼起来受不了; 所以连裤管都没有放下去的啊……
  猗澜边想着边伸手摸到了膝盖上; 手下摸到的却是一层布料。
  搭眼看过去,原先被她卷的高高的一直到大腿的裤子; 现在却已被整整齐齐地放了下去; 一直到脚踝,连个皱褶都没有。
  那伤口呢?
  猗澜忙又去把被理的整齐的裤脚卷了上来。
  然后,露出来的膝盖完好无损。
  既没有破了皮的; 也没有青青紫紫的斑痕了,就跟别的地方的皮肤是一样的; 甚至比别处还要白嫩一些。
  真神奇。
  猗澜伸手试着去摸了摸; 果然滑溜溜的很好摸。
  摸完了; 猗澜把指尖放到了鼻端下轻嗅了嗅,淡淡的草药味几近于无,只是隐隐的,随时都会消散了。
  猗澜把手放下来,边转身坐去床边穿鞋; 边叫了主神出来:“主神,我睡着的时候,有人来过我的房间吗?”
  主神:“叮——没有啊。”
  猗澜翘了下嘴角:“行,我知道了,你休眠去吧。”
  看来现在主神的作用不大了,最多就能陪她聊聊天解个闷,不过也够了。
  剩下来的,还是让她自己跟自己好好玩儿吧。
  猗澜刚穿好鞋直起腰,脸上的笑还没散了呢,就冷不丁听见了有人说了一句:“你一个人在那笑什么呢?”
  怔了一瞬,猗澜迅速收拾了表情,抬眼想来人看过去。
  冷冷道:“你怎么在这里?”
  一身红衣的荣远晴抱臂倚在门框上,脸上似笑非笑,道:“怎么?昨儿刚欠了人情,转头就忘了么?你可还真是好记性呢。”
  猗澜完全不受她的影响,没一点薄脸皮要羞恼的意思,还是冷着张脸。
  从榻上下来,回身将睡乱了的床铺理了理,理好了便直直向着门口走去了,只当没有荣远晴这么个人在这里。
  走到门空,两人并肩了,不过却是一个向里一个向外的。
  荣远晴将胳膊横着一伸,拦住了猗澜,道:“昨日我让你靠了那么久,你却连个谢字都没有么?”
  猗澜撩起眼帘,向她看过去:“谢。”
  谢字有了,一个,不少也不多。
  荣远晴:“……”
  猗澜推开她的胳膊,便径直下楼去了。
  反正楼上除却一间卧房小室外,就还剩下来一间静坐室,那里头就一张蒲团,空得很,什么别的也没有。
  荣远晴要是看得上,尽管拿去,就当是谢礼了。
  一个谢字,再搭一份谢礼,那荣远晴以后估计就没什么借口再来找自己的茬了。
  上一次来这个世界时,自己还曾假借过她的身份,指使了她的手下做了不少事情呢。
  不过假的就是假的。
  她来那时,荣远晴确实是已死了的。
  至于借大翠之体重生,也不过是诓那些人的说法罢了。
  毕竟这个世界里的术法修为,全都是表面上听着的那么回事而已。
  猗澜根本不觉得会真有这种逆天的法术。
  下到楼下,平时用餐的小桌上早已摆满了热气腾腾的饭食,且再小桌边上还坐着一个人,一见猗澜从楼上下来了,就向着她招了招手,热情无比。
  “道非,快去洗漱过来吃饭吧!”
  猗澜看了看桌上的饭,又看了看桌边的谢明仙,眉头一皱,问:“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啊?”谢明仙指了下自己,又指向猗澜身后,笑眯眯道:“我是跟着姐姐来的。小成双抢了你的鲛人泪,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特地让我和姐姐来给你赔罪的。”
  这么句话一出来,那远近亲疏,就全都跟着一起出来了。
  猗澜抠了抠指甲缝,真想教教他怎么说话。
  说起来,他也跟成双在一起玩很久了吧?
  看看人家成双,那样会说话呢,怎么就一点也没学到呢。
  荣远晴从楼上下来,恰好听见了谢明仙的这番话,脸色便也跟着沉了下去,声音冷然,道:“明仙,你怎么说话的。”
  谢明仙这会儿还是很听荣远晴的话的,荣远晴一拉下脸,他便立刻领会了。
  在嘴前横着虚划了下,举起来双手,求绕道:“我错了还不成么姐姐?我保证,下次,不不再没有下一次了,行不行。”
  荣远晴负着手,气势十足,已隐隐可见日后天启掌门的风度了。
  “你把这话,对道非再说一遍。”
  谢明仙犹豫了一下,但是在荣远晴的眼神示意之下,还是开口向猗澜又说了一遍。
  猗澜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也没说话,只是略过他向洗漱的地方去了。
  等着猗澜走了,谢明仙才悄声向荣远晴问道:“姐,为什么……你让我对她道歉啊……”
  荣远晴在桌边坐下,视线轻飘飘地扫了他一下,淡然里带着点警告的意思,道:“你以后对她,就如同对成双一样,不要再偏颇了。”
  “要是被我发现了你阳奉阴违,那我定饶不了你。”
  谢明仙苦着一张脸,道:“姐姐你也实在是太高看我了。有姐姐的吩咐在前,我这个当弟弟的又怎敢造次呢。”
  “只是,我还是想不明白,姐姐到底为何要这样做呢?”
  听谢明仙提到这个,荣远晴的嘴角就翘了一下,替猗澜布下碗筷,又添了一杯温茶,道:“你不用懂。”
  谢明仙撇了下嘴,没再多问。
  他的这位姐姐,也是从来都与旁人不同的。
  猗澜就站在门后,听完了他们的这一段话后才慢吞吞地转身去洗漱了。
  谢明仙的态度倒是没问题。
  本来也是么。
  人家成双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呢。
  成双可是用来见证谢荣双璧永不败的人呢;而至于她,不过是一个曾经存在的小宗门小氏族的一个遗孤罢了。
  嗯……不对,好像又入戏了。
  猗澜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摇摇头,错了错了,不要太入戏啊……
  要是太入戏了的话,就很难找到自己了啊……
  嗯,不能不能。
  要更清醒一点才行呢。
  漱过口后,猗澜撩了一捧水扑在脸上,被清凉凉的水一激,整个人顿时就清醒了过来。手撑着小案缓了几息后,猗澜才伸手去拿过脸盆边上放着的那块手巾擦了脸。
  简单洗漱过后,又把稍有点乱的头发往后拢了一拢,懒得再理了。
  收拾完毕,猗澜就去了餐室。
  小桌子上摆的东西还是原样的没动过,荣远晴和谢明仙两人竟是在等她来。
  猗澜耸了下眉尖,却没说什么,也没有什么动作。
  谢明仙刚被荣远晴“教育”了一番,正在表现的劲头上,于是一见了猗澜过来,便立刻起身招呼道:“道非,你收拾好啦?快坐下来吃饭吧,再不吃饭都该凉了!”
  荣远晴没表现的像谢明仙那么热情,却也是温温和和的,向着猗澜一招手,道:“快来。”
  猗澜还是没坐下。
  她就站在原地,冷着一张脸,道:“你们若是来给成双赔罪,那大可不必——我并未生她的气,也不想要那鲛人泪。”
  “所以你们若无旁事,现在就可以走了。”
  谢明仙被她这一番毫不留情面的话呛的脸直发白,到底还是少年心性,登时火气便就蹿了上来:“白道非,你怎么说话的?成双是真心请我们来代她向你道歉的,你摆出来这个态度算是什么?!”
  猗澜又把自己代进去白道非的角色了,冷冷地提了下嘴角,讽然道:“既是真心,那为何她不自己来呢?”
  谢明仙继续替成双争辩道:“她昨日就被小舅舅接去荣氏了,哪儿有时间来?”
  “有时间去荣氏做客,却没时间来一趟敛寒阁。如此真心,当真是真极了。”
  谢明仙白脸都被气成了红脸:“你!白道非,我见你昨日落泪,以为你好歹算是个真性情的人,没想到你说话却如此刻薄,竟连成双都不能容!”
  “既然如此,那今天我把话明说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不过就是我谢氏……”
  “谢明仙!”
  荣远晴重重地将茶碗叩在了桌上,赶在谢明仙把话说尽将几人关系弄僵之前开了口,截断了谢明仙的话:“我刚才刚吩咐过你的话,你就当是一阵耳旁风吗?刮了就过了?”
  谢明仙很是委屈地为自己开脱:“我没忘,可是姐你也听见了,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啊!”
  荣远晴不管这个,只说:“道歉。”
  谢明仙不情愿:“姐!”
  荣远晴不为所动:“道歉。若是道非不原谅你,你就一直道歉,不到她原谅你不许停下。”
  “道歉。”
  只有两个字,威势却是十足。
  此时的谢明仙道业未精,哪里能抵得住荣远晴的这份威迫,没撑一会儿就屈服了。
  一句连一句的对不起,还要再加上为什么对不起,哪里对不起,下回一定不了。
  这么一段话说出来,就已经说的口干舌燥了。
  可偏偏一遍还不能过,得一遍接一遍的,直到猗澜满意了为止。
  猗澜就站在边上听着谢明仙道歉。
  也不知道听了多少个来回,反正听烦了就抬手让他停了。
  一等到猗澜抬手叫停,谢明仙就立刻止了声跑了出去。
  大概是觉得自己被荣远晴和猗澜两个人联手欺负了,实在是没面子的很了吧。
  猗澜揣测完了谢明仙的心理活动,就转头去看还坐在位子上的荣远晴了,抬抬眉毛,猗澜问道:“你还不走?”
  比起来谢明仙,荣远晴就很是淡定了,而且目的也很明确:“说了是来赔罪,那在没赔完罪之前,我定是不能走的了。”
  对于她的执着,猗澜表示不太能理解。
  “我说了,我没有怪罪成双。”
  荣远晴不信:“可是你都哭了呢。”
  猗澜:“……”
  真麻烦,早知道就再忍忍了。
  “我不是因为这个哭的。”
  “那是为了什么呢?”
  “是因为我跪在了石头……”
  等等!
  不对不对。
  这个好像是个不能说的秘密。
  猗澜及时刹车,把后面的半截话收了回去,很是生硬地转了话题:“反正就是没关系,你可以回去了。”
  然而荣远晴却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过去的人。
  她强行地又把话题掰了回来,并且还把猗澜的话补充扩写了一下,顺便得了一个非常接近真相的答案出来:“跪在了石头上?你是因为跪在石头上哭的吗?”
  “所以你不是为了鲛人泪,其实是因为跪在石头上,跪的膝盖疼了,是吗?”
  “只是跪在石头上就疼的落了泪,那想来,你应该是很怕疼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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