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自己的一百种方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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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石料厂挥了一天的锤子,早就累的不行了。有脾气急的挠挠头发,骂了一句脏话,“平时都没来查,今天怎么没完没了的啊?是不又有哪个傻||逼逃跑了?”
边上的笑了一声,说:“呸!你可别乌鸦嘴了,要真有这么一个傻||逼,那我们接下去的日子,可就要不好过了。”
猗澜听见了,心想:你俩估计还真就是乌鸦精转世了。
没错,她俩猜的稳稳全中。
东半边的B监||区有人越狱,狱||警暂时还没有找到人。
上面紧跟着就宣布了:整个赫卡特,在找到越狱的这个人之前,每个监||区都要进入高级警备状态。
所谓的高级警备状态,就是将压制犯人魂兽的等级从七级抬到九级,这种等级的压制之下,只要魂兽能力稍微弱一弱的,就会连自己的主人都看不到自己了。而且每隔十二小时,干扰器就会启动一次,干扰范围是整个赫卡特,每次持续十分钟时间。
后一条对她们而言,简直就是酷刑。
而且,还不只是这样的。
犯||人们不止要继续按时按点的上工,且上工期间都必须要戴上镣铐。赫卡特专对她们这些“特殊人才”所制的镣铐本身就不算轻,再加上还是在做工的时候戴着,一天下来,手腕脚踝都能磨破皮了。
犯||人们骂天骂地,却半点别的办法没有,只能继续戴着做工,顺便祈祷那个越狱逃跑的傻||逼赶紧被抓到。
凌夏也要做工,且她的皮肤更嫩,只做了半天,手腕脚踝就全都红肿的不像样了。
猗澜心疼的不得了,立马就跑去向医疗室要了药膏,回来拉着凌夏在石料堆上坐下,自己给她一点一点的涂匀了,边涂还边问:“疼不疼?我用的力气大不大了?要不要再轻一点呀?”
凌夏始终没叫一声疼,全程只说了两个字:“可以。”
其他人看她们这样简直看的眼红,但是没办法,谁让她们不是被晋大看中的那个人呢。
“哎,你看晋大新看中的那小妞,皮肤可真嫩啊,跟能掐出来水似的。”
“什么嫩不嫩的啊,说的好像你亲自上手摸过似的。”
那个咂咂嘴,说:“我要是能亲自上手摸过,那我就不是我了。”
另一个听得好奇,问:“你不是你了,那你是谁啊?”
“晋大呗,”那个回的理所当然,回完了又看着猗澜坐着的那个方向想了想,说:“不过咱们晋大也是真好看。就是跟那小妞放一块,也不会被比下去了。”
另一个也被引着去看猗澜,“是啊,想当年刚进来的时候,我还想着要把晋大弄到手尝尝的呢……哎哟!你打我干嘛呀?”
她被人猛然打了一下后脑勺,叫着回身去看是谁,要是好欺负的,那这一下肯定不能算了。
结果不是。
“陆露是你啊,你打我干嘛呀?”
陆露斜了她一眼,“少拿她当你的意||淫对象,你不配。”
“是是是,我不配,”另一个原本就不是什么安稳的主儿,现在平白被陆露打了一下,虽然干不过,但还是要刺一刺的,“那陆露你就配了吗?你不是也成天想着爬晋大的床吗?”
“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半夜去爬床,结果连床杆都没顺完呢,就被晋大一句话给吓摔了,哈哈哈哈哈。”
她这一笑,就带着周围听见的几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气氛热闹是热闹了,可并不是和谐的那一种。
上次爬床没成功的事儿确实是事实。
但是有些事实呢,并不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就比如这一件。
陆露一下就把工具给扔了,猛地上前去把另一个胸前的衣服抓起来拎着,很是凶狠地叱道:“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另一个不怕事儿大,嚷嚷道:“怎么了?!许你做就不许人说了啊?!还是你敢做不敢认怂了啊?”
陆露一怒,扬着拳头就要往她脸上砸,但是没砸到,被人在最后给截住了。
是丁延。
“你放开!”
丁延只当陆露在嗡嗡嗡,完全不睬,自顾自地把她的胳膊拉下来,“哎,年轻人,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嘛。”
陆露挣了挣,没能成功,便就扭过头去瞪丁延:“你他||妈松手!”
丁延不松,陆露半点办法没有。
另一个没了控制得了自由,就伸手去理了理囚||服的领子,冲着丁延笑,说:“谢谢了啊——”
“啪——”
两个声音是一齐响起来的。
围观的人被这两声都搞的一愣,包括陆露在内,一时间竟没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
丁延收回来隐隐有点点发麻的手,这才松开陆露的手腕,“我听说外面的姑娘都是要这样打架的。你们挥拳的这个样子,到了外面,实在是有点拿不出手啊。”
另一个被丁延甩了一巴掌,捂着脸,愤愤叫道:“丁延!”
“行了,别叫唤了,我不站在这呢么。”
丁延笑里带痞,看着她想动手,半点听不出来警告的警告道:“你也别想还手了。赫卡特压制开到了九级,就算是动手,也就是个肉搏,你打不过我的。”顿了一顿,丁延一脸友好地去拍拍她的肩膀,“还有,巡逻的来了。”
果然,刚说完呢,她们就听见了一声哨子。
“你们,在干什么?!”
猗澜拉着自己看了半天戏,好在是没一看完了戏,就撒手走了。
总还得想着下一回啊。
万一下次无聊了,这些人又不在,可就没有戏看了。
“杜警|官好,她们在休息呢。”
这个姓杜的女狱||警就是上次给她们讲课,对晋蒙有点好感的那个。看见猗澜过来,她就换下了严厉的不行的脸,“怎么不让她们继续开工?这个月的进度赶得上吗?”
猗澜点头,“她们可勤快呢,杜警|官你就放心吧。”
因为是巡逻,杜警|官也不好多留,便只随便说了两句,就拎着干扰器离开了。
现在是特殊的警备时期,所以下来巡逻的狱警,人手一只干扰器。
随便用,都不用向上面批示的。
等着杜警|官走远了,那个挨了一巴掌还准备反击的,就被猗澜拦下了,“行啦,闹也闹够了,赶紧干活吧。”
“可是晋大,她们俩……”
猗澜瞥了她一眼,“她们俩?她们俩怎么了?动手打你了是吧?那她们为什么动手打你,这个还要我反过来再来问你吗?”
这话一出,挨打的那个立刻就不敢分辨了。
不止不敢了,心里还一惊。
她离晋蒙那么远,晋蒙都能听见她说了什么吗?在赫卡特压制开到九级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强悍的听力,那要是在平时的话……
猗澜干完了自己该干的事情,就回去找自己了,至于这种名字都没有的角色,她并不想了解这些心理活动。
凌夏一直站在远处看着猗澜,等到她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她便低下头,垂着眼去看手腕上猗澜给她涂上的药膏。
你的秘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明天见呀~~么么啾~~
☆、第八:绝对忠诚(9)
B监||区越狱逃跑的那个人仍然没有被抓到; 而赫卡特的天气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冷了下去。
今天D监||区又挨到休息; 和以前一样的; 还是去上课。
上课的间隙有半小时的课间; 放各人出去透透气。
猗澜就拉着凌夏一起,也没走远; 就在外面的走廊底下走了走。
走完了,两人就在廊下站着。猗澜抬头看看天; 暗沉沉的; 大堆大堆灰色的云朵聚集在一起; 似乎在商量着什么秘密的事情。
大概是要下雪了。
猗澜窥探到了云朵们的秘密之后,就收回了视线; 扭头问身边的凌夏:“冷不冷?”
凌夏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倒没有当作听不见,而是简练的回答了两个字:“不冷。”
除了一起去洗浴间洗澡的那一晚外,她们两个人就算是住在一个监||舍里; 都没再说过什么话。
多数时间都是猗澜说,凌夏在一边听; 从不凑话。
猗澜要是安静了; 那她们就只能一直沉默着; 直到猗澜再重新打破沉默。
尴尬倒不至于。
反正都是自己跟自己,没什么可尴尬的。
当然,这只是猗澜单方面这么想的,因为她觉得她就可以代表她自己,嗯; 代表所有的自己。
但总归一个人自言自语了这么久,突然间就得到了回应,还是要激动一下的。
猗澜很激动,也激动的很明显:她伸出手就去抓住了凌夏的,还握了握紧,感受了一下凌夏手的温度之后,半带着批评的意思,说:“骗人。明明你的手这么冷,还骗我说自己不冷呢。”
批评完了,话锋一转,“不过也没关系,”说着,干脆就把自己的两只手一起握了上去,“我给你捂一捂呀,很快就会捂热啦。”
凌夏垂着眼,看着自己被握住的那只手,略有出神。
但她出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你还要握多久?”
猗澜闻言,就握的更紧了一点,眯着眼笑着回道:“你想要多久,我就握多久呀。”
凌夏抬起头,去看猗澜的眼,问:“那我如果想要一辈子呢?”
猗澜也看着她的眼,不闪不避,坦诚道:“那我就握着你握一辈子呀。”
恍惚间,凌夏眼中有迷茫,像是想不明白什么。
猗澜看见了。
而且她知道凌夏想不明白的事是什么。
她自己呀,这是在害怕。
害怕别人给她承诺,更害怕自己相信别人给她许下的承诺。
不过没关系呀,她自己来啦。
她不是别的任何人,她是她自己。
不相信别人没有关系,不会去接受别人的情意也没有关系,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她自己也不需要做出任何的改变。
反正她还有自己呀。
不用去相信别人,只要相信自己就好啦;也不用去接受别人情意,反正她有自己会来爱自己呀。
她爱自己,这就够了。
猗澜想,凌夏害怕也没事。
反正有她在,她可以教给她,教她相信自己,教她不再害怕。
然而凌夏眼中的迷茫退去,看见猗澜满脸的高兴,眉心紧紧蹙了一下,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猗澜把捂热的这只手放进凌夏的衣兜里,去牵了另外的那只手,继续给她捂着,很是真诚地回答道:“在想你和我的一辈子啊。”
凌夏可有可无的动了一下嘴角,没说话。
又过了一阵子,猗澜把又捂热的那只手一样给塞到凌夏的另一个衣兜里,“好啦,我们进去准备上课吧。”
凌夏没说什么,任由猗澜拉着自己进去了。
这回给她们上课的不是杜警|官了,是另外一个女狱||警,身材样貌比起来杜警|官实在差了不止一点两点,下面听课的犯||人们没了美人欣赏,这课听的就更无聊了。
又一天混过去,众人在外面冻得够呛,都急哄哄地想回宿舍。
虽然监||舍里也没有多少暖气,但至少有四面墙挡挡风,还有个床和被子能裹着取取暖,比在外面一边受冻还要一边做工强多了。
狱||警例行过来点了四五遍地人数,点完之后各人就回各人床上了。
猗澜只拉着被子躺了一会儿,被窝里就变得热乎乎的了,完全不觉得冷。
小猫也还跟之前一样,蹲在床头,眯着眼睛舔舔爪子,半点也不怕冷。
一人一猫惬意地躺了一阵之后,猗澜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被窝应该是还跟冰窖一样冷的。越想越觉得是,就忍不住侧着翻了下身。
果然,床头那边的凌夏也跟着翻了一下身。
猗澜舍不得自己了。
想了想,她把被子拢在一起,自己则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踮着脚从自己的床上挪到凌夏的床上。
踩在空着的那一侧,猗澜跪着坐下来,轻声叫道:“夏夏……夏夏……”
凌夏感觉到她过来了,没多惊讶,只是睁开眼,看着猗澜,同样轻生地回问:“你干什么?”
猗澜笑了一下,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被子,反正就先躺了下来占了个地方,靠到凌夏的耳边,“我来给你取暖呀。”
凌夏没动,说:“不用。”
猗澜也不动,只环住自己的手臂,不住的搓着胳膊,听着动静就觉得很冷。
凌夏晾了她三分钟,还是把被子分了一半给她。
猗澜一钻进被窝,第一感觉就是冷,还不如在外面冻着暖和。身体抖了抖,把自己这边的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果然晋蒙的体质特别好用,没过多久,被窝就从冰窖变成了暖炉。
但是也就暖了她这半边,凌夏那边还冰着呢。
猗澜想了想,就拼命往她那边挤了挤,大有要把凌夏挤的贴到墙上的意思。
凌夏一退再退,退到没地方了,只好翻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