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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gl]叶挂东南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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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徵只好这样说。

    南宫无涯和南宫夫人听了,心头却俱是一跳。南宫无涯想的是,这个臭小子竟然已经占了南宫雅的便宜?!而南宫夫人惊的是,虽然她心中早在猜测,这个叶流徵与南宫雅一路相伴,只怕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但此时听流徵亲口说来,还是觉得有些……

    不,简直极为不妥。

    南宫夫人的面上有些挂不住了,索性也不再绕弯子,干脆直接地问了一句:“叶公子可是对我家雅儿有意?”

    这问题倒是好答。

    流徵很快点头:“是,我想与她成亲。”

    南宫夫人松了口气,快刀斩乱麻道:“此事不可轻率,还得相请叶大侠来一趟……”南宫夫人的话说到这个份上,却看见流徵还是面有疑惑,她只好一咬牙说了个明明白白:“虽说咱们武林人不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但按理得先由叶大侠亲自上门来提亲才行。”

    流徵总算明白了,但一想到她那个有些不着调的爹……

    她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

    “好。”

    南宫无涯还有些气闷,但南宫夫人暗暗扯了扯他的胳膊。南宫无涯再想一想,便又忍住了。

    这事……

    也就算是先这么定下来了。

    只要那个剑神叶霖风肯上门提亲,其他一切细节到时都可慢慢商议。南宫夫妇两人都放心了,可流徵却又想起了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要托付两位前辈。”

    ……

    虽然在南宫家上下的眼中,流徵与南宫雅早就有点什么了,可面子上却还是要做一做,绝不可能将流徵引去与南宫雅同住。但好在南宫夫人并非什么迂腐古板之人,想一想也算是怜惜她们年纪轻,正是情浓之时,便差人将流徵安置在离南宫雅的院子不远的一处厢房。至于她们半夜会不会又爬墙私会,南宫夫人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管不着了。

    南宫雅这时候正趴坐在院墙边上,眼巴巴毫无气质地朝外窥探。

    公仪凝笑得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小雅雅,你这副样子……哎哟……可真是诠释了好一副‘深闺怨妇’的样子啊!”

    南宫雅一心等着丫鬟来给她传消息,根本就懒得搭理公仪凝。

    公仪凝站在一边看了半天笑了半天,见南宫雅这副样子,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竟然想到了另一桩要紧事。她是个急性子,从来都是想到什么便立即说什么做什么,于是凑上去将南宫雅拉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你干什么?”南宫雅莫名其妙。

    公仪凝这几日虽然天天面对南宫雅,却没这样认认真真打量过。此时一看,却见她神韵之中的确多了几分从前不曾有过的妩媚之态,眉目之中更隐隐多了种妇人才有的风情。

    “小雅雅,你……你是不是与叶流徵……”

    “与她什么?”

    “那个……了?”

    “那个?”南宫雅完全没明白,“哪个?”

    “那就是……没那个?”公仪凝也不确定了起来,她左右一看,却见四下无人,只好直白地问了出来,“我是说,你们有没有……睡过?”

    南宫雅更糊涂了:“睡?我们一路都睡在一起啊。”

    公仪凝要崩溃了,咬牙切齿道:“我是说!她有没有要了你!有没有把你脱光了亲遍了,然后吃光了摸尽了!”

    南宫雅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伸手就去捂公仪凝的嘴巴。

    “你……你你你……小声点!哪有啊……”

    公仪凝不客气地将南宫雅的手打飞,神色自若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人之常情,人之本性,人之……总之就是必须要做也非做不可的!”说完这句,她又有些疑惑起来:“你们真没有啊?我不是都给她……呃,是不是因为你不肯呀?”

    南宫雅的脸红到了脖子,瞪着眼睛不说话。

    公仪凝转了转眼珠子,十分严肃地说道:“小雅雅,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万一憋坏了可怎么办,虽然你们都是女子,似乎也不存在什么憋不憋的问题,但……叶流徵她一定很想要了你吧……啧啧,如今她都肯为你拼命了,你却还对她这么冷血无情……唉……”

    “你……你胡说八道……”南宫雅十分弱气地反驳。

    “什么叫我胡说八道啊?”公仪凝也瞪大了眼睛,“我就不信……她没有对你‘情不自禁’……过!”

    南宫雅羞极了,伸手将公仪凝狠狠地推了出去。

    “你……你给我出去!我讨厌你!”

    “喂,小雅雅……”

    “你快走!回你的公仪家去!”

    “呜呜呜,小雅雅你怎么对我这般无情无义!玩弄了人家就将人家弃之如履!”

    “公仪凝!”

    直到公仪凝真的走了,南宫雅也还是没能缓过来。

    她的面颊烧得厉害,心跳也一下一下加快,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公仪凝说的那些羞人的话,虽然令她不想面对,但偏偏又都钻进了耳朵里,赶都赶不出去,害得她心也乱了,脑子里也是稀里糊涂。

    流徵……她……她真的……

    不……不可能!肯定是公仪凝胡说八道!

    南宫雅坚定了想法,试着反手去用手背给自己的脸颊降温。可就在这时,她却听见背后院门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南宫雅,你在不在?”

    院门被人轻轻叩了几声。

☆、050。夜深

  南宫雅一下便听出了在门外喊她的人是流徵。可她此时正羞愤难当;竟然捂着脸没能说出话来。公仪凝说的那些话,令她想起了让她最难堪最不愿意回想起来的那件事。

    是……

    连对自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的公仪凝也说不出口的事。

    那时她与流徵尚在云锦城内。流徵丢下她不知去了哪里;而她却傻兮兮地跑出去逛了一圈之后,便开始沐浴梳洗,谁知后来就……

    南宫雅闭着眼睛,拼命地想要把脑子里的记忆给逼出去。

    “南宫雅,”

    门外的流徵又喊了一声。

    她们已有多日未见;南宫雅很想立刻打开门,冲出去扑进流徵的怀中,以解分别多日以来的相思之苦,但……

    她现在偏偏怎么也……做不到;

    南宫雅咬着唇;屏气凝神;没有出声。

    许是因为此时丫鬟下人们都不在,整个小院都十分安静,虽有一门之隔,但奇异的是,南宫雅竟然能听见流徵叹了口气。

    之后,流徵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转身走了。

    南宫雅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得好像快要蹦出来一般,再摸了摸脸,还是烫得有些灼手。南宫雅几步跑回了房间,将门重重关上之后,才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好好的一次见面的机会竟然被她自己给……

    不,都是……都是公仪凝的错!

    南宫雅愤愤地想。

    那一天南宫雅都缩在屋子里没敢出去,既怕再被公仪凝逼着问奇怪的问题,又有些怕遇见流徵,令她更不自然。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连吃食都是吩咐丫鬟悄悄送进来的。她既在躲着,又一直在等着,等着流徵再来找她,可同时她又有些紧张,万一流徵来了问她为何躲在屋子里不出声……

    她……该怎么说啊?

    但南宫雅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见流徵再来。

    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丫鬟倒是很快便回来,说流徵用了些饭便睡下了,一直未醒。南宫雅心中愈加愧疚起来,流徵在外为她拼命奔波了十天,只怕是累到了极点,然而却还想着来见自己。可自己呢?竟然将流徵拒之门外?

    南宫雅一时懊恼一时郁燥,最后终于有些后悔起来。

    再然后,天黑了。

    屋子里的丫鬟们极有眼色地出去点亮了廊下的夜昙花灯,收拾一番之后都默默退下了。只留了南宫雅一个人趴在窗边,守着那一盏灯。

    ——流徵还会不会来?

    会不会……

    又与她同床共枕,与她……

    ……

    “但……叶流徵她一定很想要了你吧……”

    ……

    公仪凝与她说的话,竟然莫名其妙地又从她脑海之中钻了出来。

    啊啊啊!南宫雅抱住脑袋,郁卒至极。

    她们之前明明也已经……流徵还会想……吗?南宫雅又咬了咬唇,想到几日之前的夜里,流徵翻墙进来,然后……眼睛变得亮莹莹的,再然后……亲吻她的唇,抚摸她的手都烫得可怕……南宫雅不敢再想,只好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强迫自己去想点别的。

    然而这时,廊下却突然传来轻轻一下落地之声。

    南宫雅吓了一跳,循声看去,却见一个身着白衫的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是流徵!

    可南宫雅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迎上去,反而是退了两步之后,缩回了房里。

    屋外的流徵正好看见她急惶惶地退进去的样子。

    流徵眉头微蹙,实在有些不明白,这南宫雅又在搞什么鬼?但此时夜深人静,为免惊扰到周围的人,流徵并未出声,只是走到那大开的窗前,一个纵身跃了进去,再将门窗都关好,这才转过身来。

    南宫雅此时正呆呆地站在屋子里,面上还带着一些不自然的红晕,两只眼睛盈光点点,站在灯畔,明艳不可方物。

    流徵心下一动,想要上前,踏出一步之后却又停了,低头先解起了外衣。

    “流……流徵……”南宫雅见状,更是紧张,结结巴巴地开口道,“你……你干什么……脱……脱衣服?”流徵看了她一眼,只觉南宫雅今晚十分奇怪,但还是答道:“方才在墙边蹭脏了一块。”

    南宫雅闻言细细打量,果真见到她白色的外衣上有一块不甚明显的污痕。

    流徵脱了外衣,又走到另一角的铜盆边净了手,这才朝南宫雅走了过来。可南宫雅却躲闪着退了又退,一直……

    退到了床边。

    砰的一声,磕到了腿。

    流徵皱起眉头:“你干什么?”

    “流……徵。”南宫雅费力咽了口口水,问道,“你今晚……也睡这里吗?”

    “嗯。”

    流徵一脸的理所当然。

    “那……我们早些睡吧。”

    流徵微微一怔,现在?她原本还有许多话要问南宫雅,可就在她这怔愣的片刻,南宫雅已经三两下将自己的外衣裙子鞋子都脱了,飞快地爬上了床,又迅速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流徵又是一愣,心中隐隐地倒是有些明白了。

    这反应,是……怕她吧?

    其实流徵根本就未打算真的对南宫雅做什么,可是陡然之间被南宫雅这般抵触,却还是不免有些失落。流徵叹了口气,索性也打算睡了,不过这一回她考虑到南宫雅的情绪,倒还是穿着寝衣躺上床的。只是见到南宫雅仍然背朝着她一动不动,流徵不免又想,这么看来,南宫雅并不喜欢与她亲近?从前她还觉得南宫雅只是容易害羞,可此时……

    流徵心下无奈,静静躺着,倒也没再出声。她白日里几乎睡了一整天,此时根本毫无睡意,便闭了眼睛,将之前在脑子里想过千百次的问题又拿出来仔细再想一想。

    被子里的南宫雅动了动。

    南宫雅虽然背对着外边,却一直在暗地里偷听着动静,她一面猜测着流徵此时的动作神态,一面又忍不住地去想流徵下一步是不是就会凑过来抱她……亲她……

    可等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

    流徵……好像睡了?

    南宫雅终于忍不住探出头,轻轻地转过身来。

    流徵并未睡着,自然感觉到了动静,但她又担心自己突然睁开眼睛反而吓到南宫雅,便干脆装睡,仍然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南宫雅转身便看见……

    流徵真的“睡着了”。

    南宫雅心中莫名地有些失望,但到底为何失望,她又有些说不上来。她想了想,故意大动作地翻了身。然而流徵仍然没动静。南宫雅又伸手去碰了碰流徵的胳膊……摸了摸她的脸……戳了戳……

    她的唇。

    那唇瓣软软柔柔,手感出奇得好。

    南宫雅突然觉得,此时的情境与记忆中某个时候发生的事十分相似,她仔细一想,似乎是很久以前,灵邪村郊外的某个夜晚。那时候她与流徵还没有如今这般亲密,她想为刚被驱完寒毒的流徵脱衣擦洗,结果差点把流徵的衣服给扯烂了……

    南宫雅想到此处,便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身侧穿得严严实实的流徵。

    明明……之前都是不穿寝衣的。

    南宫雅有些不满。

    此时流徵神色淡然,似是沉入梦乡,但在南宫雅看来,却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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