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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ASY小姐-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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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易溪的后脑勺,“别往心里去,她想招我去星辰,说的话也口没遮拦。”
  易溪没回头,声音从前面飘过来,“你在我身边不开心吗?”
  “也……”
  易溪反身塞了个东西给我,说话的时候低着头,“中午让小关给你的,你不要。我说话不知道你听不听。能吃药就别打针了,打针破坏免疫系统。这药你爱吃不吃,不吃就丢掉好了。”
  “易溪。”
  易溪没理我,脚步仓皇地走远了。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我又叫了一声,她才顿住步伐。
  她挑了下左侧肩头落下去的迪奥肩包链条,静静地等待着。没说话,没回头,也没多余的动作了。
  我说,“我没不开心。”


第65章 又炸毛
  “唉——”我长叹一口气; “整不完了。”
  “那你干嘛不追上去?”易新问我; 极嫌弃兼没好气地送我一记白眼; “你这样迟早整完。不是整不完。”
  我大腿夹着两只手; 坐在木质的靠背椅上前后晃,“你以为我不想追上去?追上去以后我说什么?我叫了两遍你姐; 你姐都没理我。感觉不是很想跟我说话。我这样觉得吧,有时候吵架了可能……也不能一味的道歉盲哄; 需要时间调剂一下; 彼此沉淀沉淀……才好说话?”
  “沉淀多久?”
  “明天我……”沈颜摁着我的头对着她翻的那页纸; “快看吧!都几点了?争取四十分钟内完事,带你回我家休息。”
  我这“啧”一声; 易新那也“啧”一声; 易新的“啧”声盖过我的“啧”声,气势上完全拿下了我。
  易新说,“她的智商要一个半小时。我们这有员工宿舍; 你分分钟赚千万的人——”做了个和易溪同款的挑指旋转动作,“门在那; 方便自行离开。”
  “呵!”沈颜的冷笑伴随着她脱外套的动作; 两只胳膊肘一一从袖口里退出来; 完全褪下以后……直接把易新的头当成了衣架子。
  !!!沈颜这个女人,真是时时刻刻在刷新我的认知观。
  可怜我想做这个动作很久了……
  我咳了一声,把易新头上的衣服拉下来。其实易新的手已经攀附上去了,只是我以更迅猛的动作“哗”地一下拉下来。
  于是我就如愿以偿地看见易新因为静电而竖起来的无数根毛发……我想我的眼睛一定是“雪亮”的,因为我明显感觉自己的肾上腺素在飙升。我忍不住眯了眼睛; 在心里大喊一声——靠!带感!太带感了!
  感谢沈颜的“铺垫”。
  “沈颜你怎么能这样!”我拧眉盯着天花板,“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啊!”
  沈颜“呵”了一声,又掐住我的嘴角肉,“口不对心的小家伙。”
  “你们去死吧去死吧死吧!!”易新连连几个“去死”丢出来,说着话的同时人也站起来,半身越过桌子狂拍我俩胳膊。
  纪学霸推开会议室的磨砂玻璃门,拎着饮料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这样的一幕,他又及时掩上门。
  “又炸毛。”纪学霸的手掌抚在易新的躁毛上,一下、两下、三下……我看得是三下才抚顺了所有静电。
  “姜撞奶、杏仁牛奶、焦糖玛奇朵……没漏吧?”纪学霸看着易新。
  易新挥开他手,“对了,出去。”
  “我也在这坐会儿不行吗?”纪学霸收起饮品店的消费卡插进宽松的牛仔裤兜里,问易新的时候眼神却盯着我看。
  我正在分配饮品,姜撞奶分给畏冷肢体凉的沈颜,杏仁牛奶分给牛乳爱好者的易新……见纪学霸用眼神锁定我,我端着焦糖玛奇朵的手快速缩回来,“我不能喝吗?”
  纪学霸的眼神一下由“紧盯”变成了“无奈的涣散”,好像我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他把焦糖玛奇朵的杯子沿直线推到我面前来,“喝吧你。”
  沈颜握着杯沿暖手,肩膀轻撞我一下,“人家都知道帮女朋友顺毛。”把脑袋拱到我面前来,“你也帮我顺顺毛。”
  “去!”我伸手推开她梳得精致的脑袋,“一边去。”
  “这儿都是女的,你坐下来干什么?”易新问纪学霸。
  纪学霸用起了反问句,“坐在这里还需要共同性别吗?”
  沈颜憋着笑,我只听见她笑出来的鼻音。我看她一眼,沈颜止住笑,对着我做了个捂嘴的动作。
  沈颜的脑袋凑过来,掩嘴笑着问我,“这俩人是谈恋爱吗?”
  我没发表意见。我偏执于一件事情,就是反复地推开她的脑袋。
  “你别挨我这么近。”
  “你身上香嘛,有清浅的梨花香。”
  “清浅啊。”
  “嗯,清浅。”
  “清浅是什么鬼?尾调的意思吗?”
  “对啊。尾调不文青,我喜欢说清浅。”
  “毛病!”
  这边易新叹口气,也没看“男朋友”,目光对着资料页,“不是说好了,在一起就听我的。”
  “我不是不听你的。我只是提个想法,我想留下来陪你。”
  “说了都是女的。”易新撇过头,食指抵着太阳穴,拇指撑着下颌骨,“出去吧。”
  “嗯。”纪学霸出去了。简单的一个鼻音韵母…,却蕴含着令在场所有女人都听得懂的不干与闷气。
  是这样,人在想寻找“同感”的时候,会看着你认为与你同感的那个人。于是我看着易新,易新看着沈颜,沈颜……眼角余光感受到她在看我。
  易新对沈颜说,“你什么时候回去?”
  沈颜的目光回到她脸上,我的目光回到沈颜脸上,沈颜单手撑着下颚骨说,“看姐心情。”
  我食指刮了刮侧鼻翼。我现在算是明白了,易新原先说的那个“我有多难伺候、他会知难而退”是什么意思。从刚才的事情看……啧,确实挺难伺候的。
  她是故意的?还是成为她另一半就是这种待遇?我加'偷偷瞄了眼易新,感觉她是故意的。她说喜欢我,要是我和她在一起,应该不是这种待遇吧?我提前“感受”了一下,觉得要是这种待遇,我估计得跟她分手。不是迟早的问题,就没存在“迟”这个字眼。一早我就得分手了。
  我为什么喜欢易溪?我剖析一下啊,还是因为喜欢“软妹子”的性格。最近我俩老吵架,三句话说不上就开始有“火苗”噌噌噌,我寻思跟她突然变“硬”有关系。当然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她突然变得这么硬气,应该是跟我有关系。是谁说的,恋人是“相辅相成”的一个整体,越是日久天长的在一起,越是相互影响的深远。
  这么说,她的“硬”还是我的错了?
  “准备复习多久啊你?”沈颜拍我脸,“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开始谱写空白格是吧?”
  “快点看!”
  我收回神,翻页的时候说了一句无心的话,导致后面一直被她揪耳朵。两只耳朵直接揪成了招风耳。
  我说,“突然想叫你妈了……啊啊啊!我错了错了错了……口没遮拦……不是那个意思!!!”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特意带了款兔子造型的圆顶遮耳帽,是在工作室睡的,沈颜睡在了我隔壁。也没那么夸张,只是我觉得戴着帽子,多少能阻碍她动手动脚的速度,至少在步骤上,她要先完成脱我帽子这件事。
  诶,帽子不是她想脱,想脱就能脱。我这款兔款遮耳帽的下摆是两条粉红细线,把细线在下巴上打个结中结,她要脱我帽子还得先解开细线。说起这顶帽子的造型,我为什么要买这种娘唧唧的帽子?别管我内里多么娘唧唧,我外表是不喜欢用这种搭饰的。兔子,还粉红,这妥妥的易溪品味。是她买来给我戴的。我寻思今天要去找易溪说清楚,戴上她一直央我戴的帽子,心理上是不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她感觉有台阶下了,语气就会顺遂很多,然后我们是不是就能把事情聊顺利了……万一她“给台阶不要台阶”,我也好装作天气太冷随便在工作室的休息间“很顺手”得拿了顶帽子“而已”。
  我爸的车我没开回来,沈颜说送我去公司,她叫了司机过来,在楼下等着。问我要不要先绕到医院打一针,我吃了易溪的特效药不想去。我不想承认的是,这老外的特效药还真给劲儿,睡前抱着尝试的心态吃了一粒,第二天起来不止视线清明了,连心神都跟着清明了。我觉得易溪说的也没错,针打多了不好,会破坏免疫力……得了,我也不瞎扯了,我就是不想一直光腚对着沈颜。昨天前后挨了两针,沈颜每一针都全程盯梢,我觉得我被她占了视觉便宜。
  沈颜在工作室睡了一晚上,早起又吃了易新的员工早餐,计算机这行业是这样的,因为经常要加班,所以宿舍和早餐都做了安排。沈颜睡易新的,吃易新的,可能感觉有那么点……反正走得时候意思意思地问了易新一句,“要一起吗?”我看易新也不是很想回应沈颜的邀约,但看见纪学霸顶着一头被厚棉被压出来的鸡窝头出现,“爱意外露”地说,“给我五分钟,我马上就送你去公司。”时,趁纪学霸进去穿外套的功夫,易新别着我的胳膊就走了。
  沈颜从后面赶上来,两掌合十从我俩挨着的脑袋中间破下去,直接“劈开”了我俩。劈开我俩以后,她就挤到中间来,左胳膊搭着我的肩,右胳膊搭着易新的肩,强迫组成“三人行”地去了公司。
  司机开车,沈颜一路上都在叨叨,一晚上没睡好,嫌弃工作室的床太硬,还嫌弃工作室的床太冷。说太硬的时候我没感觉,说太冷的时候我知道那个流氓在暗示什么。不就是晚上敲了我两回门我都没给她开吗?倒是隔壁的易新蹿出来,两人大半夜在我门口探讨了很久的“礼貌与教养”。我觉得她俩实在太无聊了,我套了个挂耳式的耳机就睡了。


第66章 不详的征兆
  “我说你俩别吵着吵着吵出uple感了。”我坐在唇枪舌剑火星撞地球一般的俩人中间; 终于忍不住要刷出我的存在感了。
  这俩人从出门就吵到现在。说得是昨晚未完结的“礼貌与教养”问题。我作为当事人; 我都表示不介意了; 这俩人还在我这吵呢。
  那俩人齐齐呸我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抿唇挑眉; 箴嘴不言。狗嘴就狗嘴吧。好好说话不听,非逼我用“狗嘴”的方式说出来才舒爽。
  果然这俩人在骂完我“狗嘴”之后就安静了。
  车子在路边停下; 沈颜率先拉开车门跨下去,易新也打开她那侧的车门; 等她们俩都下空以后; 我才能从中间位置挪到侧边下去。
  我从易新那边下去; 沈颜站在对立面,隔着车子; 人也挨在车顶上。
  沈颜下巴搁在手背上瞧着我俩; “苏爽啊,晚上你下班得跟我去看老陆。这事假不得,我跟你讲;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他,这人之……那什么; 你作为晚辈其言其行都要善。知道吗?”
  “知道了; 晚上我下班就过去看他。”
  “那我晚上来接你啊; 走了。”
  “别接……”沈颜砰一声关上车门。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十秒钟之内连人带车一同消失干净。除了一串不算难闻的尾气除外。
  我垂下抬起不久的手,干脆就落在了易新肩上。
  “说什么?”易新侧头看我。
  我揽着她的肩往台阶上走,“说起来就费劲了。”
  “别以费劲为借口就不说。”
  “我后面告诉你吧。”
  “真不想说?”
  “不知道怎么说,现在。反正过一段吧。”
  在市场部门口和易新分别; 我往业务部的方向走。走到业务部门口,我兜头往里探了一眼。经理办公室的门关着,同事们稀稀拉拉的坐在办公桌前吃早餐。我退出去以后,向着易溪的总经办走。这一路走得不太自信,也不太平静。廊道里的风,在我走路的时候从我侧边刮过,鼻尖和手指都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寒意。人说紧张的时候会发抖,这话我是相信的。但我从来没有两边肩膀缩起来,一颗心牵引一副身子的抖法。就像明明很健康的一个人,突然感觉心脏蓬蓬地往外冒着凉意,向着四肢百骸浸透而去。太夸张了!我是说这种感觉。还没开始谈,我的身体就发出这种沮丧的信号。我很惶恐,我觉得这是个不吉的征兆。
  我敲响易溪办公室的门,在小关意味不明的视线下,易溪打开了门。三分之一的门。
  透过那三分之一,我看见了里面的威廉。还有办公桌上的花束,是小关先前所说的“一大捧”粉色玫瑰花。
  我就知道是个不详的征兆。
  “在谈事情吗?”我站在门口,心理建设有些崩塌了。
  里面是威廉和气势迫人的花束。外面是易溪,妆容艳丽的易溪。
  易溪今天的妆化得艳丽了,致使她看上去比平时艳美。习惯了看她“甜美”的妆容,在看到她的艳美时,我没有愉悦欣赏的悸动感,反而有一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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