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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ASY小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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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要躲开她的时候,只感觉后勃颈一热,易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
  “就这一次。”
  “以后不会了……”
  外头炸起了烟花,彩灯不断闪烁,群情激奋,黑暗中口哨尖叫声不断。
  射灯打出一个光圈,彩色灯光交织的光线中,有个人抱着一束玫瑰花走进来。
  轻快的纯音乐,营造着浪漫又刻意的气氛。
  纪学霸走到易新的脚边,在照亮了半个大厅的烟花与彩灯中,他单膝下跪,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心形的盒子,开口的一方朝着易新。
  “易新,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用我毕生的能力,去爱护你,守护你,保护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易新笑了下,“好。”
  作者有话要说:  记得补分啦!
  今天太匆匆,先酱紫。


第59章 我不同意
  我觉得那笑容极其扎眼。
  陌生到不真实的程度。
  她是从哪里学来的?
  “不好!”我说的很大声。大概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迎接着纪学霸刹时冷若的目光; 我并不怯懦地继续出声; “我; 不; 同,意。”
  纪学霸“唰”地一下站起来; 看得出在极力控制住表情,但颊角不停的抽搐; 还是揭示了他此刻的愤怒。
  “苏爽!你到底想干嘛?!哪里都有你的事!你一天1440分86400秒都在闲吗!?”
  “……”到底是谁在闲?算这种无聊数据的人才在闲吧!
  我扣住易新的手腕; 把她往身边一带; “你跟我走。”
  我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我也没等她去反应。怕她反应过来; 所有人也会反应过来。
  纪学霸拦了一下; “我不打女人。”
  听到这句话,我马上绽放出笑容,“我也不打女人。”
  纪学霸怔愣地着看我; 用我从所未见的眼神。只消片刻功夫,里面又多了悲恸的憎恨。
  在他再次发声之前; 小苗和小琳冒出来; 拦在我们俩中间; “学姐学长,别生气……”
  回过神来的众人,也忙加入到劝架的行列。
  “学姐学长,别生气啊,今天是圣诞节; 这倒计时狂欢还没开始呢,这事闹得……”
  众人拦在我们俩中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劝说。我和纪学霸像两座毗邻的山峰一样,对望着。摆出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姿态。
  这个时候,易新试图把手从我手心里抽出来。我没松动,她便一根根地抽。直到连尾指也离开我的手心,我还在定定地看着她。
  她错开与我的对视,表情怔恹地往后退出一步,“我都决定好了。”
  “你都决定好了?”我都要被她气笑了,“那你先前亲我干嘛?”
  天上炸开一朵巨大的烟花,明亮了所有人的表情。大家都一副愕然的表情,劝架的都停住了劝架,开始有了细碎的讨论声。
  “她们真的是一对啊。”
  “我就说了般配嘛。”
  纪学霸右手一勾,打了“般配”的那个。带着快速的拳风,粉碎敌人一般的干架姿势,直接把对方男生撂倒了。
  鼻血当空喷出来……
  这太夸张了!我赶紧拉了易新走人。
  我心里笃定他不会打女人,但我还是被他那拳的狠劲给唬住了。
  我舍不得将易新“拱手让人”,但我也怕死啊!在失去理智的男人面前,“英雄”的颜面又算什么?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先。
  绚丽多彩的烟花还在燃放,不是什么便宜的街边质量,对着我们工作室窗口的方向,一班“钟点工”模样的男人,正有条不紊地搬运着烟花。
  烟花点燃,蹿空,接着又坠落。瞬息万变,明艳了,又黯然了。
  我和易新站在楼底下,我还牵着她的手,但我的心情很复杂。
  我转头看着易新,烟花无数次明亮了她的侧脸,但我始终无法问出那句话。
  在最后一筒烟花燃尽,周围顿时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喧嚣可供遮挡的时候。我问出了口,“你喜欢他吗?”
  易新轻叹,“你心中有答案,何必再来问我。”
  “我答应他,这样对大家都好。我不会少块肉,而你也不必继续尴尬。事实上,我不用夹在你们中间,对我更好。我有多难伺候,你是知道的。日子久了,他就会知难而退。但是我不答应他,只会加深你们之间的矛盾,也会增加我的困扰。至少让他试试,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尝试的机会。”
  每个人都有尝试的机会。这句话,好像在讽+刺我。易新喜欢我,但我不给她尝试的机会。我想给她“知难而退”的机会,但我能给吗?
  装成大情种一般地给吗?那易溪算什么?我成了什么人?我又把易新当成了什么人?
  这不是个左拥右抱的年代。婚姻法改制只有改伴侣性别的可能,没有改伴侣数量的可能。
  刨除法制上的事,你问我本心吗?我本心,易新对我很重要。但重要,不够成为相爱的理由。
  “我和他的矛盾关你什么事?你照顾好自己的本心不行吗?”我感觉自己的声调都像是要哭出来,眼眶也冒出恼人的热意。
  “我本心吗?”易新很讨厌的笑了,“我本心不就是你吗?”
  说出来的话更讨厌!
  “但即便你愿意,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易新的食指抵在我的额头上,说一句她就点我一下,“我希望你好好对待我姐。真的,在我心里,她比你重要多了。”
  “我了解啊。”我歪着头,躲开她的点触。虽然有点伤自尊,但我还是大声地附和她,“就像我爸比你重要一样!”
  易新刮了一下我的嘴角,“你有高级一点的比法吗?”
  我打了她的手臂一下,也没惜力。“没有,我身边只有他。”
  多年以前我们就形成了这种,遇见尴尬话题自动默契转移的相处风格,她说的话未必真实,但一定是趋于她现在想说的。
  如果是这样,她已经做好了决定,那我也不应该拦着她。尽管我觉得她这种决定并不理智,但我自己的每个决定就理智了吗?如果我很理智,那我就不会总是陷入三角play之中。我和她们姐妹的,我和易溪沈颜的。我一定有自己的问题而不自知,但就是不自知,所以我才陷入了今天的境地。
  易新转身回去。我也就走了。
  她回工作室。我回家里。
  她有她要交代的人。我也有自己要理清楚的事。
  从冬至那天开始,倒霉的事情便一件接着一件来。先是冬至晚宴,我和纪学霸起冲突,易溪当着众人的面抽了我一嘴巴子。隔天,我被人呼巴掌的事,传遍了整个公司。闹笑话不要紧,是紧接着的事。紧接着我跟易溪道歉,她把我拦在门外,不让我进门,还说出要分手的话。我郁闷吧?我找易新分析,人直接给我来了个惊悚告白。吓死田边一头牛了好吗!苏泽那混蛋有多落井下石,我就不说了。悔恨的是,我居然为了这种人和易溪产生了无端的矛盾。
  今天,重点是今天,简直郁闷得负能量爆棚了!出国我没意见,我对出国的时机有意见。眼下这种情况我要怎么走?要是哄好易溪走也就罢了,偏人家还不给我好脸色。电梯里遇见了,只顾着捯饬自己。停车场,直接把我推下车。家里楼道口,反正也没给我好脸。她急着去约会,急着把房子兑出去。学区房还不好租吗?她还上赶着给人免收押金!是,她的钱,不关我的事,我替她心疼还不行?咱不说钱的事,我来找易新吧。就单纯的想过个圣诞节,结果现在也不用多说了,这都什么事啊!
  我对着镜子问自己,“为什么你会把事情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镜子里没人回答我。有的只是一张彷徨的脸。
  这张脸,颇有些狼狈的样子,头发蓬乱,双目圆睁,冷水打湿了发丝和衣襟,却降不下面颊上骇人的猩红。
  第二天我去公司,开着我爸的小钢炮,握着方向盘的手腕有些脱力,后脑勺像过电流一样,哧哧传过一阵阵冷意。
  过红灯的时候,我手上开始抖了,身体也跟着往大衣里缩。是的,我大概都烧糊涂了,连红灯都敢闯。
  罚款还只是小事,重要的是扣六分。当然撞到行人也不好。但这不是没撞吗?于是我就在纠结扣六分的事。我把车停在公司附近,仔细地回忆具体细节,到底是闯了黄灯还是闯了红灯?
  别提行车记录仪啊,苏泽根本没装!倒不是省钱,他说车里装着行车记录仪,感觉像监控器的似的,他办事的时候,心里总有点不踏实的感觉。他这是拿行车记录仪比作淘宝上的“捉奸神器”呢。当然他干的也是差不多的事。我今天不舒服,不想挤公交,才开着他的车来。当然,以前是我开易溪的车,载着易溪。那现在易溪不跟我好了,再嫌弃“咸湿味”,我也得开着苏泽的车来。
  我抹了一把冷汗,真的,我可能都烧傻了,不然怎么可能从“捉奸神器”幻想出“捉奸画面”。
  我看见易溪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是一辆银色的宾利,前挡风玻璃贴了车膜。真是奇葩,没见过前挡风玻璃贴车膜的,这样他看得清吗?总之我看不清里面的人。但主驾位的窗户里面伸出了一只手,黑色的西装袖子,手腕处戴着耀眼的手表,挥动的时候,就像一个刺眼的光晕,不断在我眼前闪动。
  我闭上眼睛,揉碾着太阳穴。再睁开的时候,易溪不见了,银色宾利还留在原地。像是专门等易溪先上去,对方顿留了一会儿,才离开了原地。
  幻觉?现实?
  如果是幻觉,为什么清晰得如此深刻?
  如果是现实,为什么易溪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对方还要见她上楼了,才安心离开。
  我捶了一下喇叭。老式的喇叭,发出尖锐难忍的声音,车开在路上的时候不觉得,等停在空旷的地方,有一种让混沌大脑立刻激醒的效果。
  我分析,昨天是圣诞节,易溪去相亲,那早上有男人送她来上班……这合情合理呀!
  有人敲我车窗,我降下玻璃,小关骂了我一句,“要死啊你!我还以为是谁。正好走到车边,吓我一大跳!”
  小关半边胳膊上挂着肩包,正在激动地拍胸脯,“你怎么了,脸蛋红扑扑的。”
  “我在想你是真人,还是我的幻觉。”
  小关疑惑地看着我,“你发烧了吗?”说完手也跟着探进来。
  “还真烧了。你快下来。”
  小关将我从主驾位上换下来,“你要不要请假了?我给你送医院。”
  我知道她是真人,我就是故意那么一说,好让她不再怪我了。
  “还是开到停车场,我楼上有退烧药。”
  “行不行啊你?”她不大确定地看着我。
  我食指拖着眼睑,伸出舌头,冲她做了个鬼脸,“你看我行不行?”
  她推了我脑袋一下,“行了!死不了!”方向盘一抡,车子快速驶入地下停车场。
  “苏爽你去死!”
  不是,这怪我吗?她要是不推我,她要是不拐得那么狠,我能一个“热浪”吐她腿上吗?
  经理当我是圣诞节玩太疯,说了我这个“年轻人”两句,然后就特别有领导光环的赠送了我一盒退烧药,还问我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
  我说人不碍事,休息碍事。还是在公司趴着吧,回家路上更难受。
  经理也不多说,让我自己看着办。领导做到这个份上,也够体贴下属了。
  倒是我的同事们非常关心我,几乎到了体贴入微的地步。有送退热贴的,有帮忙泡冲剂的,有给我送刮皮苹果的……别说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能感觉到从冬至回来以后,大家对我态度有变化。其实就三天时间,能感觉什么变化。倒热水的时候,我左手边的同事,和右手边的同事,为了拿我的保温壶已经拌嘴三天了。午休吃饭的时候,在员工餐厅,身边的座位也出现了类似的问题。再来,我做业务的时候,刚提出一个流程问题,就有几个老业务挣着抢答,互相补充,互相“此言差矣”等等。
  感觉怎么说……更谦逊殷勤?
  差不离吧。我心中有自己的猜测。
  话说早上小关被我吐了一身,中午过来就拉着一张驴脸了。你说她这么不待见我,干嘛还过来啊。我也没招她啊。
  是不是要找我“报仇”?我想到这种可能性,就从位子上站起来了。
  站起来我才发现,跑动有困难。双腿像灌铅一般,挪动问题不大,跑动估计难以提升速度。
  “你坐下。”她双手按着我的肩膀,迫使我坐下了。那我也只能坐下了,我跑不远啊。
  “把你水杯给我,我去泡冲剂给你。”小关也拿了盒退烧药,感情她这是“仇将恩报”啊?
  “你怎么这么好?我吐你一身,你还给我送药。”
  “哼!你以为呢。我才不想见你。是我们易总,你的易溪姐姐让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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