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ASY小姐-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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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能太嘚瑟。
后面摔得挺惨的。
真不是我技术问题。人行道上突然蹿出来一只野狗,隔大老远吼都吼不走。
小姐姐往我额头上摁了个肉色的创可贴,“那还要陪我放风筝吗?”
“当然。”说过的话还是要算数的。何况,还是女朋友的要求。
好不容易等她有一个有假期的周末,小姐姐说想去森林公园踩单车、放风筝,我哪能不答应。我是不会放风筝,可是不会的东西我会学啊。为了教小姐姐放好风筝,我特地上网看了教学视频,就是为了把她的风筝捧上天去。小姐姐选了一只粉色蝴蝶,我也发现了,她能选粉色的情况下,绝不选其它的颜色。我把零钱递给小贩,又买了几只透明塑料纸包装的玫瑰。是了,约会总少不了要送些玫瑰花。
小姐姐露出喜滋滋的表情来,“谢谢。”
我很不厚道地笑了,“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收了几只玫瑰花,就笑得跟捡了大便宜一样。”
我觉得她不太会算这笔账。求她一笑的人很多,我觉得我算是“手笔”最小的一个了。
“这还是七年以来,你第一次送花给我。”
她这话是夸我,还是损我?听着像夸我,又有点被损到的感觉。
我翻了个大白眼,“你这话说得跟七年之痒似的,前六年我可没跟你好。”
“作为邻居姐姐,你也没给我送过花啊?我都给你送过好多次花了。”
“不是,插花也算花啊?”她给我送的,都是她自己拾掇的插花,我还以为就是装饰餐桌用的呢。
“怎么不算了?还是我亲手插的呢。送手工物品,更有纪念价值。”
“那还是我错了。以后我争取看到就送,好吗?”
“你要是故意闭上眼睛呢?”
“……我真没你想的那么小气。”
我从斜坡上往下冲,逆着风的方向跑,一手托着线轴,一手高举风筝。当风筝飞到比较稳定的高度以后,我把线轴交给了小姐姐,她在一旁跟着跑。我席地而坐,看她放风筝。有时候看她开心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也幸福起来。以前我觉得吧,自己蛮喜欢她的,也蛮看重她的,尊重她像尊重自己一样。经历了我妈这件事以后,我觉得她似乎比我以为的更重要。她的意见,很大的佐佑了我当时的想法和看法。我觉得如果能让易溪幸福,叫我做什么事都是可以的。
当然,最好在不伤害第三方利益的情况下。如果伤害了第三方的利益,比如一直对我很亲切的易叔叔,我觉得还是需要权衡一下的。
当然,这都是“到时候再说”的事情了。
易新和纪念品去首都参加最后的辩论赛了,最后的辩论赛实际还有好几轮,而且是跟着直播的节奏走,正常情况没有个把月回不来。于是一个人在家的小姐姐,就微信里各种对我喊,“空虚寂寞冷”。关于留宿的问题,我爸上次已经严肃的教育过我了。我也觉得我应该矜持点,不能答应的太主动了。
想是这么想。
小姐姐发了个卖萌的、可怜兮兮的表情过来,“小爽,我等你。”
等你妹啊等!“你不要等我,你自己睡觉。”
“式微式微,胡不归?”
我笑了,“是这个用法吗?”
小姐姐发了个【抽泣】的动图,“小爽,你不爱我了吗?”
“嗯。我不爱了。”
小姐姐接着【悲伤不已】,“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因为我有单词要背。”
大一下半学期开始,我就想报考英语四级了,有些学校不需要通过英语四级就能拿毕业证书,但是我们学校貌似比较严格,要求四级通过率达到100%。别的学校我不知道,但是X大因为名气的关系,是有这方面的硬性规定。另外还要求大一新生不能参加报考,四级只能从大二开始报考。我推算了一下,大约剩半年左右的时间,差不多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可是我只有一个人。”
“那你快点睡吧。”感觉她再多说两句,我就得摸黑过去了。
“我只有一个人。”
“床好大,心好空。”
我几乎是无可奈何地掀开被子,“你就不能一个人睡吗?”
她往里躺的时候,还在“无辜地”眨眼睛,“你让我一个人睡,我不能也这样对你。”
“……”那还是她大方了。
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相互照顾,互相帮衬。洗衣做饭,拖地打扫,清理门窗玻璃等日常劳累乏闷的家务活要一起做,强身健体的运动也要一起做。我说的是很正经的运动。小姐姐报了瑜伽班,她有空去的时候,就会惯性问我去不去。我一般没空也会去。我还记得她上次的理论,“你让我一个人睡,我不能也这样对你”。拒绝她的话,大概要变成,“你让我一个人寂寞,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孤单”。我想想,还是决定跳过这种已知情节。
大概是练习瑜伽的缘故,小姐姐的身体是很柔软的。每当她换好睡裙,慵懒地向我走来的的时候,我都觉得她像一只性感到无可救药的猫。让人受不了。而且她身上还有一股香薰的味道,区别于以前的香水尾调,像是特意擦上去的。味道有点“艳”,不知道成份是什么,但特别有“勾人”的功效。
第38章 辩论赛
我是这么想的。争取在大三之前; 把必要的学分修够; 必要的资格证书都拿齐。我们这个专业; 大四基本要开始准备毕业作品了; 厉害一点的,都出去开创个人工作室了。我也想尽量缩短在校时间; 早点离校走入社会。赚钱当然是第一动力,第一动力的背后是深恶痛绝地不想再拖苏泽的大腿了。感觉我和我妈; 耽误了他不少正事儿。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 他都三十八了; 再“花”也“花”不了两年。趁这两年的尾巴,他还有几分姿色; 他还尚显风韵犹存。我就想着赶紧给他“嫁”出去。我呢; 就争取早点独立,不做他的拖油瓶,这样他就能存下钱找个老伴了。或者; 我给他存点钱找老伴也行。
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 还是因为我们家易溪。我实在很烦易溪老是让我管她叫“妈妈”; 这不拿我当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吗?
“你要不要喝奶?”
“谁要喝奶了!?”
“喝牛奶能长高呀。”易溪拆了吸管的包装; 把吸管插进牛奶盒递给我,“你这个年纪,坚持喝的话,说不定还能再冒出个一两厘米。”
我把手里正在看的砖头书放下,起身站到易溪跟前; 摆出了一个经典的比身高动作。穿着拖鞋的易溪,比穿着拖鞋的我矮了小半根食指。
我重新拿起砖头书,“我早就不长高了,还是你自己喝吧。”
易溪不大会翻白眼,所以她只是气鼓鼓地拿起牛奶自己啜。看她那气鼓鼓的啜牛奶样儿,我呲着牙就想笑。
有点可爱。
我刚翻了一页单词,易溪就坐过来了,我拿眼斜她,接着默写自己的单词。易溪把我的砖头书抢走,“死记硬背没有卵用,要不你跟我对对口语?”
卵用是我教她的口头语,我正经的不爱教,确实比较喜欢教她偏门的东西。她说这类词汇的时候,用得并不太习惯,因此听着总有些蹩足,但是让人特别想乐。
“四级不考口语,考死记硬背。”我弯了下嘴角,把砖头书拿回来。
我接着默单词,她开始了小规模的吐槽,吐槽国内的应试教育。吐槽了半天,我也没理她,她说得理儿我都懂,问题是她改变不了什么。
她见我没反应,跟着嘟囔了一句,“你最近好讨厌,越来越像易新了。”
易新大概不愿意被我像到,她总觉得我还不够资格。够资格像她的,目前大概就只有纪学霸了。
“哦。”我又翻了一页单词,“那你要我说什么?国内应试教育这么差,上课也没什么用。我干脆书也别念了,直接学人比尔盖斯辍学创业好了。”
“那也不是不可以,他也是学编程出身的。”
“国内不兴这种活法,国内首选还是看文凭。”小姐姐半天不说话,我接着说,“真凭实干也很重要,不过都是先文凭后实干。辍学创业也不是不行,问题启动资金在哪里?”
“我啊。”小姐姐就差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了,“我就是你的启动资金!”
“不是,”我放下书,四指并拢贴了一下她额头,“你真想让我辍学啊?”
小姐姐把我手拿下来,夹在她自己的手心里,“妈妈想给你最好的前程。”
“……”我活生生打了一激灵.她最近抽得有点脱节奏。
我若有所思的开着水龙头洗菜,小姐姐很自然地走进来,看见炒锅烧的差不多了,她往里面小幅度的倒油,我沥干了水渍往里面倒菜。
我握着锅铲炒菜的时候,瞥了小姐姐一眼,“是不是把我爸叫过来吃饭啊?”
“需要吗?”小姐姐的理论是这样的,国外的父母都不兴和子女住在一起这一套,所以是各吃各的,中国的“拼桌”吃饭很奇怪。
问题是我爸单身汉啊,他没老伴啊。我就这么跟小姐姐“跑了”,留他一个孤寡老人在家吃糟糠,这合适吗?
我咳嗽了一声,跟小姐姐打着商量说,“要不咱管饭管到我爸找到老伴为止?”
小姐姐脸贴到我的嘴唇上方,“可以啊,你亲我一下,我就同意了。”
我往小姐姐的身后看了一眼。小姐姐脸红的问我,“你在看什么?”
她大概以为我在看什么敏感部位。
我弯了下嘴角,“我想看看你是不是长了一条我看不见的尾巴,在后面摇啊摇。”
“苏爽!”她急了。是这样的,一急就喊我全名。
“苏爽让你不舒爽了?”
“滚!”这个词汇她学了好久,第一次鼓足勇气应用了。
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不称职的老师。我这个老师感到了莫名的欣慰。
清炒蔬菜,虾仁炒蛋,樱桃咕噜肉,玉米排骨汤,看着饭桌上热气腾腾的菜肴,我爸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
对于我来说,我觉得像是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两家在一起同桌吃饭的日子。以前是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爸则很坦然地接受。现在则是我很坦然地接受,我爸有些不好意思了。情势大逆转,立场已微妙。易溪对于我来说,是小妈变女友的自然存在。站在我爸的角度,则是女友变女婿的尴尬存在。至于易溪她本人,我觉得她一直秉持着当“小妈”的理念。不是给我爸当女朋友的小妈,而是给我当女朋友的“小妈”。我觉得她这角度新颖得很变态,我曾问过她,为什么那么爱养崽?她也说不上来,或者就是不愿意说。她又让我猜,我猜跟她少年的际遇有关系。更深的,我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我当然猜不出来了。
“晚上……”送我爸出门的时候,我爸往门内窥探一眼,压低声音说,“晚上就不要叫我过来了,我自己有饭吃。”
我也往门内看了一眼,“你是不是觉得尴尬啊?”
“你说呢?”我爸碰了一下鼻子,“换你,你觉得尴尬吗?”
我当然觉得尴尬了。
我抱着我爸的手臂摇啊摇,看上去有点眼巴巴的撒娇,“我当然不觉得尴尬了,而且你不是说试着接受我们嘛。”
“我跟你讲条件时说的话,你也能信?我现在没把你拽回家关禁闭,已经很不错了。接受你们?等我下任目标出现的时候吧。”我爸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就走了。
我看着他匆匆下楼梯的背影,“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真心觉得,得把找新一任“小妈”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我只说一遍。”易溪眼里有噼里啪啦烧得正旺的干柴烈火,“以后摇手臂撒娇的对象,只可能是我。”
我扭了一下脖子,路过易溪的时候闷哼了一声,“做梦呢吧?又不是我亲妈。”
“诶?我一直拿你当亲女儿。”她把手搭我肩上。
我立刻抖了一下肩,抖开她的手。“有暗戳戳拉女儿肩带的亲妈吗?”
小姐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开始装可怜巴巴了,“你不要这样嘛,都住在一起了。还这样,弄得我好像很禽兽一样。”
你本来就禽兽。我笑着对她说,“诶,也不是啦,我只是比较羞涩。”
小姐姐“切”一声,“我看你是有性功能障碍哦。”
What the fuck !这个锅,我坚决不背!
我这边“磨磨唧唧”的时候,小姐姐那边已经和蒂娜在探讨我的“障碍”问题了。
蒂娜来找小姐姐玩,话说她已经好一阵子没来了。小姐姐说她也是项目的负责人之一,前期俩人都忙得脱不开身,两个人掰成四个用,后期交给执行部门去运行,这一阵子和小姐姐一起“松”下来了。她松下来,不来撩拨小姐姐,就有点浑身难受的劲儿。我在客厅看书,她就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