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凌玉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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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从前有一位美丽的女子,钟情穿紫色衣服。她每日都向月老祈求,能遇到意中人。终于,月老被女子感动,托梦给她,说春天来时,在后山的槐树林里,她会遇到一个白衣男子,那就是她期盼已久的情缘。女子等到了春暖花开,独自一人来到槐树林。可一直等到天黑,那个白衣男子都未出现,女子紧张失望,一不小心被草丛里的蛇咬伤了脚踝。夜色下,受伤的她害怕极了。就在此时,白衣男子出现了,女子不禁惊喜地呼喊着救命,白衣男子上前用嘴帮她吸出了毒血,从此两人相爱了。白衣男子来自他乡,他们的婚事遭到了村里人的强烈反对。可她心意已决,非他不嫁。无奈之下,他们最终双双跳崖殉情。后来,在他们殉情的悬崖边上长出了一棵槐树,那树上居然缠着一棵藤,并开出朵朵花坠,美丽至极。后人称那藤上开出的花为紫藤花,那紫藤就是女子的化身,槐树是白衣男子的化身,所以说,紫藤为情而生,为爱而亡!”
司马凌玉听完这个故事,不免有些伤感,“这紫藤虽美,没想身上带着这样的伤情。”
两人说着,一起进了屋。
“云姐姐,看上去你的伤已经痊愈了,玉儿终于放心了。”司马凌玉抱着云姐姐,“再过几日,我便八抬大轿迎娶姐姐入府可好?”
“玉儿,你这可是在向我求亲?”云姐姐闻言抬头,笑笑地看着司马凌玉。
云姐姐这句问话倒让司马凌玉红了脸,“云姐姐,玉儿是认真的!现在虽然大仇未报,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你记得我带你出敦王府前夜,玉儿说过什么?”
司马凌云想了想,笑了,“玉儿当时说,此生只娶我一人为妻,永不负我!”
“对,云姐姐,现在我没能做到只娶你一人为妻,但我永远都不会辜负你,无论我娶过谁,又将要娶谁,在我心里,你是我司马凌玉唯一的妻子!”
“姐姐明白你有你的难处和不得已,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司马凌云明白,阿玛这明修栈道的计策,使得玉儿不得不从此周旋于各种女子之间,计策是好,可太容易暴露身份啊!
“这世间唯姐姐最懂我最爱我!”司马凌玉很感动,她拿起云姐姐的手,抚在自己脸上,又移到自己唇边,轻轻亲吻她的掌心。
云姐姐由于掌心痒痒的,不禁笑出声,“坏玉儿,别闹!”
司马凌玉被云姐姐的笑声感染,也欢喜起来,“云姐姐,你说你想取个什么新名字?我见这宅子门上写着‘麓府’,想必是姐姐起的。”
司马凌云摇头,“不是,是你找来的老夫妇,那老伯姓麓。我便叫人提了上去。”
“那云姐姐喜欢吗,不喜欢玉儿可以叫他改姓的。”
“不可,”云姐姐闻言马上打消了司马凌玉的念头,“我们虽是给了他们钱财,让他们假扮我的双亲,但这些日子我在这里调养身体,两位老人待我真心很好,一直疼爱有加,让我也享了以前没有享受过的天伦之乐。于情于理,我们都该尊重人家,让人家改掉用了一辈子的姓,实在不敬。再者,我确实也喜欢这姓氏。”
“那好,就听姐姐的,姓麓。”司马凌玉想云姐姐说了这么多,之所以不让改还是怕老人家难过,“那么名字呢?”
“名字,玉儿来取,反正我自己又不会叫自己名字,你喜欢什么便叫什么,可好?”
司马凌玉笑了,想了一会,她悠悠地吟了那首秦观的“鹊桥仙”——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条条暗度。
司马凌云也笑了,“玉儿是想——?”
“对,麓纤云!姐姐喜欢吗?”司马凌玉为自己想到的这个名字高兴极了,抱着云姐姐笑,“你还是我的云姐姐啊!”
“姐姐喜欢!”司马凌云看着玉儿那高兴的样儿,就像个孩子,“瞧你高兴的!”
“云姐姐,那玉儿回府准备,三日后接姐姐过门可好?”司马凌玉心说我能不高兴吗,自己就要和所爱的云姐姐成婚了啊!“这边也一并准备,回去我便叫媒人来向麓老伯提亲,过程礼数一样不少,玉儿想姐姐能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傻玉儿,你现在身份特别,是额驸,怎么能如此张扬?”司马凌云有些担心,其实她不在乎这些世俗的礼数,“姐姐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好!”
“这是什么话,玉儿心中当然只有云姐姐,我只是不想委屈了姐姐!”
“玉儿,你听姐姐说,”此刻的云姐姐倒是比司马凌玉理智些,“一来你是额驸,对皇家出身的长公主而言,你是臣,她不干涉你再娶,已经是不易,切莫再让她难堪;二来,怎么说姐姐也是更名改姓,换了身份的,太过张扬,容易引起注意,倒是惹来不必要的是非;三来,姐姐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日日都能见到你,已经很满足了,虚礼或者名分,我根本就不会在意。”
司马凌玉有些着急,“那姐姐什么意思,难道就不声不响地把姐姐接到府里?”
“若那样,怕也是有些奇怪,”司马凌云想了想,“就简简单单走个迎亲的仪式,就当你风流,看上了我,便娶回府做了侍妾就好!额驸纳妾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
“如此岂不是太过委屈姐姐?再说若无名分,姐姐以后在府上如何自处啊?”
“傻瓜,”云姐姐笑了,“如何自处?进了府,到了玉儿的地盘,你待我如何,人人看在眼里,难不成还会有人敢欺负我吗?”
“姐姐说的是,玉儿不会让人再欺负姐姐的!”司马凌玉听云姐姐这样一说,倒是想到有些需要注意的事,“云姐姐,等你嫁过来,玉儿安排姐姐到后殿住可好?那里虽然不比正殿宽敞奢华,可是却清净,远离人群。那儿离后花园也近,姐姐闲来可常在花园里走走。我会吩咐人,在后殿再建一个膳堂,专门拨人给姐姐做饭。若姐姐不愿和长公主她们一起,便可以在后殿或者在房里用餐,不必到正殿来。”
司马凌玉心里实在是有些怕长公主仗着她是正室,会出言不逊,惹云姐姐不快。所以还是安排云姐姐远离她们才行,对了,还有婉晴。
“还有一事,”司马凌玉未曾和云姐姐说过婉晴的事,现在云姐姐要进府了,不得不说了,否则怕是云姐姐会误会。“当日和长公主成婚,按规矩,提前送来一位试婚格格,名叫婉晴,目的就是试探一下我有无隐疾。当时阿玛和额娘都在,怕出现纰漏,玉儿只好给那婉晴下了药,没有被发现身份,方才蒙混过关。如今这婉晴名义上也是玉儿的侍妾,但此人是皇太后亲选派来的眼线,和宫里的人有往来。长公主亦知道此事,又觉得她和自己争宠,估计长此以往容不了她。”
司马凌云仔细听着玉儿的介绍,“这么说来,玉儿的一举一动,婉晴都要汇报给皇太后?”
“本应如此,但据玉儿所知,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向皇太后汇报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那是为何?”司马凌云有些糊涂,此人既是皇太后派来的,怎会不为皇太后办事?除非——
司马凌玉没有回答,让她怎么说呢,说婉晴真喜欢上她了?
见司马凌玉如此,云姐姐似乎是明白了,“她是喜欢上你了?”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这都不重要,”司马凌玉很怕很怕云姐姐会吃醋,她再也不想云姐姐怀疑她的感情了。“长公主有意除掉她,并且还希望我配合。”
司马凌云听着玉儿说这些,其实是有些担忧的,唉,额驸府如此复杂,自己去了,会不会再给玉儿填麻烦呢?
司马凌玉看云姐姐面露难色,以为是害怕什么,她赶紧说,“云姐姐,你不要怕,有玉儿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的。”
司马凌云点点头,轻轻笑了,她温柔地看着玉儿,不论怎样,自己能和玉儿朝夕相对,不是自己一直都盼望的吗?
第四十九章
司马凌玉见过云姐姐之后,便回了额驸府,她先是叫来了祁管家。
“不知王爷有何吩咐?”祁管家自从司马凌玉答应为他保住剩下的人,就一直兢兢业业,不敢再窥探司马凌玉的*,只忙府上的事,不叫他,他从不主动出现,也吩咐下面的人不许多事。
“近来本王看上一位姑娘,姓麓,三日后,便要娶她进门,你找人把后殿好好打扫出来,要精心布置。”
祁管家答应着,心想都说王爷风流,这大婚不过几月,便又要纳妾。府上的人都知道,长公主对婉晴就没什么好脸色,这回又来一个,看来这额驸府是越来越热闹了。
“还有,你叫人在后殿再辟一间膳堂,单独配技艺好的厨子,以后专门伺候后殿的麓姑娘。”司马凌玉想了想,又说道,“祁管家,你也知道,这府上女人多了,事儿就多,如果我不在府上,后殿的事你得给我看好了,唯一的原则就是不能让麓姑娘受委屈。”
祁管家把司马凌玉的吩咐一一记下,觉得王爷对这新来的姑娘倒是用心。
“王爷,既然您三日后就要迎娶麓姑娘,那这府上是不是也需要布置装扮?”
“这是自然,但不必过份张扬,毕竟要考虑到长公主的感受,如寻常百姓家一般即可。正殿简单装饰,后殿弄得喜庆些。”司马凌玉记得云姐姐说的,不可大办!
“你明日便准备彩礼去麓府提亲,让阿越带你去,三日后,本王再亲自去迎亲。”
晚膳后,司马凌玉见长公主房外挂了灯,便去了她那儿。想着娶云姐姐这事也要顾着长公主。司马凌玉主动提起,“粟盈,我三日后就娶一位姑娘进门,安排住在后殿,我也交代了没事不让她来正殿,所以基本上不会打扰到你。”
“三日后?”长公主有些吃惊,“这么快,额驸可是说办就办啊!”
“是等不了啊,你别忘了,我头上还有一道圣旨呢!”司马凌玉故意提起皇上。
长公主没再接话,倒是饶有兴致地问道,“额驸,给粟盈讲讲你要娶的人。”
“那姑娘姓麓,”司马凌玉眼前浮现出云姐姐温柔美丽的模样,“出身没落的书香门第,在城南住。”
“是才女啊,怪不得,额驸就是喜欢有才的女子。”
司马凌玉听出长公主话里有话,这是说她以前和柳香怡那段,也不气,继续说,“粟盈,这麓姑娘可不是恃才傲物之人,为人谦和得很。等人进了门,你就知道了。”
“额驸娶她,是真喜欢她,还是就为了做做样子?”长公主一针见血,也不和司马凌玉兜什么圈子了。
司马凌玉没想到长公主问得如此直白,想了想,“当然是做样子的成分多,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可旁人不知,那麓姑娘更不知,我怎么会和她们真有什么呢?”
“那可说不准,”长公主小声嘀咕着,“我知道以后,不还是喜欢你!?”
长公主声音虽小,但司马凌玉还是听到了,不过此刻还是装没听到的好,“粟盈,你那么小声嘀咕些什么?再说一遍嘛!”
长公主如何肯再说一遍,没再言语。
“粟盈,我今天和你说这个的目的,就是想告诉你,我纳妾只是形式而已,你只当这府上多了个人,不必太过在意。”
长公主闻言,看着司马凌玉,“额驸真的在意粟盈的感受吗?”
司马凌玉也看着长公主,眼神没有躲闪,“当然,否则的话,我又岂会让那麓姑娘住去后殿,虽然只是形式,但也怕你见到她不开心嘛!”
长公主听着,竟有一些感动,额驸还是在意她的。她轻轻靠在司马凌玉怀里,在这世间,自己唯一拥有的便是眼前的人了吧!
司马凌玉也就轻轻地抱着长公主,她明白刚才自己那一番谎话,让怀里的女子感动了,心里便升起一丝愧疚,“粟盈,我虽然不知你为何以前在宫里要给人如此的印象,但你肯定有你的苦衷。我又何尝不是,每日也似戴着面具生活啊!”
司马凌玉心想,其实,本质上,自己和长公主是一类人!
司马凌玉没有再说话,只是抱着长公主,却觉得自己衣襟湿了,低头一看,没想到长公主居然在无声地哭泣。这是她第一次见长公主哭,顿时有些无措。
“粟盈,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让你难过了?”司马凌玉为她擦掉眼泪,长公主没有说话,可是那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流下来。
“好吧,粟盈你想哭就哭吧,或许哭出来,心里就好受了。”司马凌玉只好紧紧地抱着长公主,任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听到司马凌玉的话,长公主再也没有控制,终于放声大哭。她有多久没流过泪了,怕是有十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