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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gl]不可攻略对象-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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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韶俯首,苏墨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一瞬间仿佛岁月静好,此生无憾。
  巨大的喜悦突然充斥在钟韶的心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刻一身嫁衣妆容精致的苏墨,她竟是心酸得想要落泪。明明她们没有经历过多少坎坷,明明她们轻易的就得偿所愿,明明她已经决定逆天改命也要和苏墨白头偕老,可是视线还是渐渐的模糊了起来。
  苏墨站了起来,她抬手,轻轻拭去钟韶脸颊上突然滑落的泪,柔声问道:「阿韶,怎么哭了?」
  话音落下,钟韶突然就伸手一把将苏墨抱住了,她抱得很紧,仿佛害怕失去。好半晌才声音闷闷的开口说道:「阿墨,阿墨,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我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苏墨其实被钟韶的力道勒得有些疼,不过她并没有挣扎,此刻听了钟韶的话,却是轻笑一声,抬手轻轻的拍了拍钟韶的后背:「怎就不真实了?我就在这里啊。」
  钟韶一听,不知为何便觉得更心酸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却是再说不出什么来,只将头埋在苏墨的颈间,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淡淡幽香哭了个痛快。
  苏墨简直……哭笑不得!
  成亲啊,洞房花烛夜啊,钟韶却抱着她在新房里埋头痛哭,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所幸苏墨性子好,耐性更足,她虽然完全不能理解钟韶在哭些什么,却也任由对方抱着自己痛哭,什么也没说,只一直轻轻伸手拍着钟韶的后背,似是在为她顺气。
  许久,钟韶哭够了,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心中那股莫名的酸涩和悲戚也渐渐地消散开去。她的理智回归,这才意识到自己之前都做了什么,一时间羞得连脖子都红了,更不敢去看苏墨的脸色。于是泪止了,她却不敢松手放开苏墨,只将头埋在对方颈间装死。
  苏墨像哄孩子似得一直轻拍这钟韶的后背,察觉到她止了泪后又安抚了一阵,这才轻轻的推开钟韶的肩膀,笑道:「怎的,哭够了还赖在我身上,是想就这样抱着我站上一夜吗?」
  钟韶微微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然而她那通红的耳根和脖子早已经暴露了一切。她没好意思回话,更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正纠结间面前却突然一暗,是苏墨凑过来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然后柔声问她:「今日是你我成亲的日子,怎么哭得如此伤心?」
  心突然就软成了一滩水,钟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苏墨,对方的眼中除了关切再无其他。于是她摇了摇头,迟疑着实话实说:「我不知道,只是听了你的话,突然就觉得心酸难过起来。」
  苏墨闻言一愣,继而抬手抚了抚钟韶的披散在背后的长发,笑叹道:「跟个孩子似的。」
  钟韶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先前的情绪仿佛潮水一般,突然而来势不可挡,渐渐退却后又再寻不见踪迹。别说苏墨了,就连钟韶自己都不知道,她们今日大婚,她为何突然如此悲伤。
  对于钟韶的情绪爆发,苏墨许是上心了,也许是没有,但今日是她们大婚的日子,良辰吉日不可辜负。于是她牵起钟韶的手,将她引到了床边坐下,又自去了摆着龙凤喜烛的桌案边端回了两盏酒,将其中一只酒盏递给了钟韶:「我知你酒量不好,在外面也定饮了不少,可合卺酒总是不能免的。」
  钟韶一抬头,便对上了苏墨笑盈盈的眸子,她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清亮,但今日却隐隐含情。只四目相对的瞬间,钟韶的心头便有忍不住狂跳起来,再瞥见苏墨今日精致娇艳的妆容,一时间更是看得入了神,呆愣间连对方递来的酒盏也忘记接了。
  苏墨侧身在钟韶身旁坐下,轻轻将手中的酒盏放入了她的手中,笑道:「回神了,今日之礼可还未毕,阿韶是想走神到天亮吗?」
  今晚的新房之中,钟韶可谓是状况连连,若不是遇上了好脾气的苏墨,换个人来只怕还以为她这是对婚事极度不满了。
  钟韶闻言眸光微闪,回神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却是更红了。
  两人没再说话,钟韶举起酒盏看着苏墨,苏墨同样举盏看她。四目相对,两人双臂相交,饮下了半盏酒,然后交换了杯盏,将余下的一半也饮尽了。
  钟韶放下了酒盏,转而握上了苏墨的手,看着她一脸认真的道:「此生此世,定不负卿。」
  苏墨的脸上仍是淡淡的笑着,眸中的郑重却并不比钟韶少,她应道:「同舟共济,此生不负。」
  钟韶心头不知为何又是一痛,喃喃的重复了一句:「此生不负……」她呢喃完,看向苏墨,眸子里的光芒突然亮得惊人,仿佛带着某种坚定。
  合卺酒也饮过了,那今日这洞房花烛便只剩下了最后一礼。
  苏墨起身将那两只酒盏又放回了桌案上,钟韶不自觉也站起身跟了过去,于是苏墨放下酒盏后再一回头,便差点儿撞到了钟韶身上……
  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钟韶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饮了酒,这会儿只觉得浑身发热,脸上更是烫得厉害。她微微偏过目光不敢去看苏墨的脸,却又忍不住想要凑到她身边,脑海中还总有些不该出现的画面冒出来——她突然有些恼,都怪萧文萱送的那册子,让她忍不住胡思乱想。
  这边钟韶还在胡思乱想,那边苏墨却是再一次伸手抬起了钟韶的下巴……苏墨承认,她被美色所惑,当日两人尚且心意未明,她便对钟韶的朦胧醉态有些移不开眼,而此刻,这个人已是她的了!
  唇上再次被一片温软覆上,钟韶微微睁大了眼,随即又想起了什么,便心安理得的闭上了眼。
  发乎情止乎礼,之前两人虽然早已经互相表明了心意,但逾越之举却是很少的。于是到了此刻,苏墨吻得小心翼翼,钟韶回应得亦是生涩无比,可那又如何呢?心已是被填满了。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喘,不止是因为方才呼吸不畅,更因为心头体内,似有一把火烧了起来。
  钟韶抿了抿唇,见着苏墨头上钗环未去,便道:「阿墨,我先为你将钗环取下吧。」
  话一出口,声音却已经有些沙哑了,与往日的清亮尤其不同。
  苏墨笑了笑,没有拒绝,只是看着钟韶那张布满红霞的脸,眸光略微有些深沉。
  钟韶似是没有注意到苏墨的目光,她牵了苏墨的手,掌心有些微的汗意。两人一道去了妆台前,钟韶一样样的替苏墨将满头钗环取了下来,她的动作小心,生怕扯着发丝弄疼了苏墨,但指尖在苏墨渐渐松散下来的柔顺长发上划过,却又有些止不住的心猿意马。
  取下满头钗环,又卸了艳丽妆容,苏墨缓步走到钟韶面前,忽而笑盈盈的对她道:「方才阿韶替我取钗,此刻便换我来替阿韶更衣吧。」
  对面苏墨笑意盈盈的脸,钟韶止不住的失神,自然也……拒绝不了。
  未及片刻,红袍滑落,中衣落地,两套喜服交叠着落在了一处,红色的床帐亦是缓缓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无证驾驶是会翻车的,所以。。。反正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明白的


第94章 无话可说
  夏日天明得早,钟韶这些年跟着吴长钧习武,是习惯了天明便早起的。然而昨日忙碌了整日,夜间又……待到她翌日晨间醒来时,炙热的阳光已经透过窗纸洒入了屋内。
  大脑里有一瞬间的空白,或许是因为昨日饮酒的缘故,虽然依旧喝过解酒茶了,头脑还是有些昏沉。钟韶睁开眼的那一瞬间,颇有些不知今夕何夕之感。
  「醒了?」身旁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柔柔的,很好听。
  钟韶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因为这声音她已经太过熟悉,只是睁了睁眼,扭头看去,便见着苏墨正支着下颚在一旁看她。她目光清明柔和,嘴角亦是浅浅含笑,也不知已经醒了多久,又盯着她看了多久了,然而……
  不自觉的,钟韶的目光缓缓下移,便落在了苏墨那修长的脖颈上。脖颈上有几抹浅淡的红痕,然而落在那如玉的肌肤上,却分外显眼。视线再往下移些,是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的酥胸——此刻苏墨身上未着寸缕,却是被一方锦被遮挡了更多的风光。
  目光有些移不开,血不自觉的就往脸颊上涌,钟韶的脑海中瞬间就忆起了昨夜的事……
  苏墨被她微醺时的美色所惑,她又何尝不为苏墨浅笑的风情倾倒?
  很想扑倒她,占有她,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萧文萱那本小册子上不可描述的种种,心火更是止不住的往上蹿。然而只要那人浅浅一笑,玉手轻推,浑身的力气便仿佛翻涌的洪水找到了缺口,一泻千里,再难汇聚起来。剩下的,便只能是在那人的蛊惑下乱了心神,任她为所欲为。
  念及此,钟韶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往上扯了扯被子,连眼神都跟着飘忽了起来。她看见了苏墨脖颈锁骨上的斑驳红痕,知道自己脖子上锁骨上的只会更多……她突然有些懊恼起来,夏日衣衫穿得单薄,若是领口遮不住被人看见了可怎生是好?届时多尴尬啊!
  一瞬间胡思乱想了许多,苏墨便静静的在一旁看着钟韶的脸色变换不停,直到在她眼中看见了那抹羞恼,她才再次开口笑道:「怎么了,阿韶在想些什么?」
  话音落下,钟韶便觉得被子里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脊背。被子里的两人都是未着寸缕,苏墨的手轻轻抚过,钟韶便只觉一片酥麻自脊背渐渐扩散到了全身,连手脚似乎都要软了。
  连忙抬手捉住了苏墨那带着微凉的手,钟韶的呼吸明显乱了一拍,她抬眸看着苏墨那张浅浅含笑的脸,却又实在说不出什么来。半晌,她把头埋在了枕头上,低低的道:「阿墨,你不能总这样蛊惑我。」说完略一顿,又道:「下次要换我来。」
  苏墨便又笑了一声,她倾身靠近,凑到钟韶的耳边说道:「明明是阿韶在蛊惑我啊。」
  轻微的气息拂过耳畔,由带起了一阵痒意,钟韶闻言只觉一阵气闷,却又说不出是在气闷些什么。然而就在下一刻,耳边的痒意更甚,却是苏墨的吻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耳廓上。
  一大早就被撩拨了,钟韶的呼吸顿时一滞,她终于意识到她的阿墨和自己之前想象中的有些不同。不过这时候却顾不得这些了,甚至没来得及理会身上那隐约的不适,钟韶一个翻身就将苏墨压在了身下,然后一低头就含住了苏墨的唇瓣,轻吻浅尝。
  气息渐渐地有些乱了,周遭的气温似乎也在上升,钟韶的手开始在苏墨身上游移……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玉手抵在了钟韶的肩上,将她微微推开了些,苏墨的声音也不复之前的平稳:「好了,别闹了,如今已是日上三竿,我们还得入宫去拜见……阿娘。」
  按规矩,成婚后的第二日一早,新妇是要去给长辈敬茶的。钟韶的郡公府里当然没有所谓的长辈,但说到底,俞贵妃也是钟韶的亲娘,外人看来也是她的养母,那么宫中这一趟就是少不了的。
  钟韶闻言愣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看外间洒入房中的阳光,顿时有些挫败的将头埋在了苏墨的颈窝处,闷闷道:「阿墨,我觉得你是在借口耍赖。」
  苏墨便又笑了笑,抬手轻拍钟韶的后背,安抚道:「来日方长,阿韶又在急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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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衣衫单薄,脖颈间那些红痕果然是遮不住的。
  钟韶还好些,虽然她脖子上的印记更多更密,但长发挽髻后披散下一半,总归是能遮挡一些。苏墨要更惨些,她成了亲便要梳妇人发髻,一头长发通通盘起,脖颈便都明明白白的露出来了,那些红痕自然无遮无拦,连伺候她梳头的清珞见了,都忍不住有些脸红。
  苏墨揽镜看了半晌,末了忧愁的叹口气,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比起她,钟韶脖子上那些痕迹更不能看,她俩谁也别责怪谁了。
  红着张脸帮苏墨梳好了头,清珞的目光总是忍不住要往苏墨脖子上瞥。她多看了几眼,一旁的钟韶虽然明知清珞是苏墨的贴身丫鬟,连伺候沐浴这种事也定是寻常,可心里还是有些不乐意了,看着清珞的目光中似乎都带着小刀子。
  清珞简直莫名其妙,她又看了苏墨脖子上的痕迹两眼,终于忍不住道:「小姐……」
  方才出口,钟韶便在一旁轻咳了一声,提醒道:「你该改口叫夫人了。」
  清珞噎了噎,不过这话倒也没错,于是她改口唤了声「夫人」,便见一旁钟韶突然笑眯了眼,显然很是满意高兴。默了默,没有理会今日似乎特别幼稚的钟韶,清珞颇有些担忧的道:「夫人这般,今日怎好出门啊,更何况还要入宫拜见贵妃。」
  顶着这般痕迹出门,被人见了尴尬自不必说,也是极失礼的。
  苏墨想着俞贵妃是钟韶的母亲,不由更是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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