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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gl]利拜伦之刃-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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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抱住朵拉,扛起她就走。

    “我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芮乔不发一言,竭力控制住挣扎着的朵拉,演播厅外的走廊上跑去。

    “你放我下来!她杀了我妈妈,居然做得出来!!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朵拉!冷静!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朵拉听不进去任何话,依旧在嘶喊挣扎,从芮乔身上摔了下来,连滚带爬地往回跑。

    芮乔回身追上,眼角有泪水滑过,狠狠一掌打在朵拉脖子上,将她打晕了,然后扛起来继续向前狂奔:

    “萨里尔再坏,都是我们的家,皮斯科大姐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

    与此同时,演播厅度过了最初的混乱,有人惊呼:

    “那个小的跑了!”

    “可恶,居然放□□这么狡猾!”

    “牧上尉!请给指示!”

    然而牧黎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牧上尉?”手下的军警们又急又惑,喊道。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想起了玻璃破碎的声响。有人惊呼:

    “中枪了!那个小的,中枪了!”

    “是我们的狙击手?那个军警是谁,她是在追那个小的吗?”

    “不对,好像连自己人也打中了!”

    牧黎耸然一惊,急忙返身就往走廊上跑。一出演播厅,拐了弯,她就看到八十多米外的走廊上,芮乔和朵拉全部倒地,芮乔保持着推出去的姿势趴在地上,朵拉在她身前三五米开外,鲜血已经染红了地板。

    牧黎脑中“嗡”的一下,突然眼睛被闪了一下,是对面大楼的狙击镜片反射。她迅速开了头盔护目镜的望远镜功能,看到了九楼天台上,伏击的狙击手身影。

    埃里克·肖恩!

    牧黎扭头就往芮乔的方向跑,一边跑一边下令:“去叫救护车救人!”身后的军警战士立刻应是。

    可是她刚跑出了三十米不到,就见走廊尽头突然拐出来四个持枪的蒙面匪徒,为首两个人手持大火力机/枪,刚出现在走廊上,立刻二话不说就向牧黎这边开枪扫射。

    牧黎迅速趴伏,就看到四个匪徒的其中一个,突然拉开走廊窗户,手中□□举起,对着对面大楼就开枪了,目标正是对面的埃里克·肖恩。最后一个匪徒,冲到了朵拉和芮乔的身边,牧黎分明看到那匪徒最先是想把两个人都救走,但是和芮乔推搡了片刻,最后留下芮乔,抱起朵拉就跑。

    最前面火力压制的两个匪徒,也在打完一梭子子弹后,迅速撤退,很快消失。

    走廊里一片狼藉,身后的军警猝不及防下,损伤惨重。牧黎却什么也没管,径直冲向芮乔。

    “阿乔。。。阿乔!你伤到哪儿了?”

    她跪倒,将芮乔翻过身来,随即看到她心口一个巨大的枪洞。

    “不,不,不会的。。。”牧黎伸手去堵伤口。

    芮乔口中溢血,艰难地伸出手扒着牧黎的肩膀,凑近她耳边道:

    “不要。。。为我报仇。。。。”

    牧黎拼命地摇头,身子困兽般来回摆动。

    “不要。。。不要。。。”芮乔的声音缓缓低了下去。

    牧黎张口,无声地痛哭。

 第六十八章

    芮乔走了。救护车来的时候,急救的医生就已经当场判断再无救活的可能。她就这样在牧黎的怀里走了,临走时,右手还紧紧地抓着牧黎的肩膀,不曾放开。

    牧黎浑身染满了她的血,静静地坐在狼藉的走廊里,浑身的力量都被抽走,大脑里一片空白。

    就这样不知坐了多久,她仿佛听到很多人来喊她,来与她说话。但是没有一句话,她能听得进去。

    有一双手,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然后一拳揍在她的脸上。痛感都已麻木,她听到了罗伯特的怒吼:

    “我父亲死了!是不是你们做的?是不是!”

    牧黎没有任何反应,谁死了?谁死了都和她无关了,她不想管了,她好累,好想就这么睡下,一睡不醒。

    “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给我带回军警拘留所!”

    “中校。。。逮捕尉官,是要走程序的,您不能擅作主张。”有人在说话。

    “我说把她抓起来!你们想违抗军令吗?”

    “可是中校!”

    埃里克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军靴踏在玻璃碎渣上的声音:

    “包庇罪犯,策反军警,违反命令行事,光是这三条罪,就已经滔天,当场逮捕根本不为过。”

    牧黎抬起了眼眸,看向埃里克,他冷厉的面庞,无情的话语,交织成一副丑恶无比的画面。有火焰在心底灼灼燃起,本因玛丽和芮乔双双惨死的打击彻底失去力气的身体里,一股邪火在乱窜。

    “埃里克,你杀了芮乔。”牧黎嘶哑着嗓音说道。

    “你说什么?”罗伯特没听清,埃里克则冷冷地看着她。

    “我说你杀了芮乔!”牧黎的声音放大,每一个字里都带着浓浓的仇恨。

    “她协助罪犯逃跑,是我亲眼所见,她已经犯下死罪,我开枪射杀她,有何不可?”埃里克振振有词,并讥诮地看着牧黎道:“你已经自身难保,管好你自己吧。”

    牧黎浑身都在发抖,那种愤怒,是她生平从未体验过的。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催促她:杀了他!杀了他!芮乔就死在这个恶魔的手里。

    然而芮乔临终前费尽心力说出的最后那句话还在心口萦绕:“不要为我报仇。。。不要。。。不要。。。”

    她知道芮乔为什么会说不要为她报仇,这个人,到死都在为她考虑,或者说到死,都在为弗里斯曼的计划尽力。自己不顾一切地闯入龙潭虎穴,亲手杀死玛丽,就是为了洗脱与玛丽一伙的罪名。玛丽也是为了她未来的前途,主动献出了生命。如果她为了替芮乔报仇,杀了埃里克,那么一切的付出和努力,就全部前功尽弃。

    但是牧黎心里很清楚,这一切都在弗里斯曼的诱导之中。他料到自己会离开大将府,深入龙潭虎穴。玛丽和朵拉在电视台挟持人质,播放录音录像,揭露皮耶尔和史密斯的罪行,也是受他指使。

    她对弗里斯曼,发自内心的厌恶,此人的所作所为,让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天底下最煎熬的痛。欺骗、谎言、诱导和逼迫,一切的一切让她深恶痛绝。她不想再受这个人的掌控,一分一秒也不要。

    什么未来?弗里斯曼罩在她头顶上,她就不会有未来?什么前途?受到弗里斯曼掌控的前途,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前途。来到这个世界,她所遇到的所有人,爱人不能在一起、友人年纪轻轻不得善终、亲人为了所谓“大义”被自己亲手杀死,她为了什么?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平等和光明?她不懂为什么这一切要她来承受,她不过一介普通人,难堪此大任。

    不若就此算了吧,她从过去而来,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劳心劳力,讨不得半分的好,还有什么所求?芮乔死了,玛丽也死了,朵拉生死不明,即便不死也从此成为仇人,兰妮和她也不会再有半分可能,从此天各一方,分处两个世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对这个世界厌恶了,她想走了。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空手而来,所得的一切皆被夺走,她已经一无所有。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去他妈的平等光明,去他妈的公正大义!我牧黎生于此世,决不再为人所困,人生在世当有所为,有所不为!友人大仇都不得报,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两名军警架着她离去,罗伯特与埃里克就走在前方,牧黎的双目赤红似血,状若疯癫,忽的挣脱束缚,拔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埃里克就开枪了。

    枪声响起,雷霆万钧,整个走廊里全是惊呼尖叫。埃里克后脑中枪,瞬间死亡,脑浆血液崩了身旁的罗伯特一身。罗伯特惊骇万分,摔倒在地。所有军警呆若木鸡,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呵呵呵,哈哈哈哈。。。。。。”牧黎握着枪,站在走廊里,浑身浴血,发出了痛快淋漓的笑声。

    来到这个世界,她从未如此开怀,挣开束缚,手刃仇人,你上一刻害死我友人,下一刻我就要让你偿命!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全都是狗屁!

    她再次举枪,向着罗伯特开枪,并未瞄准要害,只是将子弹打在他周身。看着罗伯特吓得屁滚尿流、抖若筛糠,她更加放肆地大笑,有若修罗厉鬼,骇人万分。

    “救我!救我啊!”罗伯特在枪林弹雨的戏耍中惊慌失措,被牧黎此刻的状态吓得肝胆俱裂,什么文雅形象,全然丢失。

    军警们终于反应过来,两个军警立刻扑上前去,缴了牧黎的枪,将牧黎死死压在地上。谁知牧黎力气大得恐怖,眼瞅着就要压制不住。军警们迅速一拥而上,一个两个三个,叠罗汉般,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将牧黎制服。

    牧黎终于无法动弹,然而即便被压在最下,也止不住她癫狂地大笑。魔鬼,修罗,曾经心目中的英雄,却变为如今的形象,军警们的心里有着巨大的震惊,也烙上了极为深刻的记忆烙印。

    “杀了她,杀了她!”罗伯特抖着声音指着牧黎道。

    但是他的命令没能得到实施,因为就在几分钟前,电视台内已然涌入了大量的武装官兵,将军警控制了起来。随即有军官提着箱子赶来,跪在牧黎身边,从箱子中取出一小管镇静剂,直接给牧黎注射了下去。

    不多时,牧黎眼前发黑,失去了知觉。

    ***

    一辆军车驶过大道,停在了弗里斯曼官邸的门口。守卫军官敬礼,恭迎车辆驶入。车子驶过红栅栏石桥,入门楼,缓缓在车库中停下。

    司机停好车,迅速下车,绕到后座车门,为车内贵人拉开了车门。一位高大的中年男子下了车,在原地站定,优雅地整了一下身上的军装。肩章上的军衔之高让人震惊,大将军衔,凤毛麟角。

    他唇上蓄着短须,修剪得一丝不苟。五官俊雅深邃,棕色短发,戴着军帽,帽檐下的蔚蓝双瞳深沉睿智。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站在那里,周身的强大气场如漩涡,就能将人吞没。

    他大步走出车库,上了楼梯,拐入回廊。恰巧大儿子索纳迎面而来,索纳见到他,微微鞠了一躬,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落后他半步,跟着他一起前进。一边走,一边说道:

    “父亲,牧黎的事情,还是失控了。”

    弗里斯曼大将没有说话,等着他继续汇报。

    “芮乔意外死亡,是埃里克·肖恩动的手。牧黎没能承受得住,发了疯,开枪射杀了埃里克·肖恩。按照您的指示,驻扎在主城的施特朗上将的部队已经控制了史密斯兄弟,接管了军警。牧黎被注射了镇静剂,现在被关入了桑德堡监狱。”

    “到底还是进了桑德堡。。。”弗里斯曼大将仿佛感叹般缓缓说道,“看来,我和阿心相比,对她的了解还是差了一筹,阿心给她的那个吊坠还有糖纸,但愿她能悟出来是做什么用的。”

    “父亲,我们要把牧黎捞出来吗?”

    “捞她做什么,就让她在里面呆着,把脑子静一静,理一理再说。而且,既然进了桑德堡,想要把人捞出来,就连我也没那个本事,要走很复杂的程序,显得太故意。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我估计,一个月之内,她自己会主动出来。到时候,让阿心的人去接应她吧。她在主城待不下去了,也该出去走走了。”

    弗里斯曼大将推开了书房的门,索纳跟着走了进去,掩上房门。

    查克·弗里斯曼脱掉军帽和大衣,坐在了椅子上,也示意索纳坐下。索纳从善如流,坐在了父亲的下首旁。

    “跟我说说,她的阵营值怎么样了。”弗里斯曼大将问道。

    “之前是守序善良、守序中立、中立善良、绝对中立和混乱善良都出现过,今天这件事后,混乱中立和中立邪恶也出现了。”索纳说道。

    “还差守序邪恶和混乱邪恶吗?”弗里斯曼大将喃喃,摩挲着手指,似乎在思考。

    “表面还是守序中立没变化?”不多时,弗里斯曼大将又问。

    “至少,手环id暂时没能测出她的阵营值变化。但是经此一事,我担心,瞳孔测试那一关,她过不了了。”索纳说道。

    “嗯,咱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如果她被测出身兼七种阵营,将会带来巨大的风暴。到时候惊动教会,她将成为教会的心头大患,永远也无法回归正常公民的身份,更不用谈回军队了。我只能把她送到阿心那里。咱们的计划,就要从a转变为b了。”

    “父亲,您是知道我的,比起a计划,我更乐于见到b计划。”索纳表态道。

    弗里斯曼大将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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