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厘米的娘子-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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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公司渐渐接入正轨后，我就把公司老板的名字换成了章琰。她问我为什么。
我说：“我把我所有的财产用来做聘礼，我想娶你了。”我这么说着，把早已买好的戒指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单膝下跪。“虽然我给不了你一张结婚证书，虽然给不了你一个婚礼，但是我能给你五十年的幸福生活，所以，嫁给我吧！”
我只看到她在我说完这些话后，捂住嘴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站了起来，用嘴吻去她的泪。两只手则是把章琰的手抓了起来，把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我们就这么看着我给她戴戒指，戴完后，我先亲了她的嘴，然后对她说：“老婆，我肚子饿了。”
“什……什么啊，擅自给我戴上戒指就想让我给你做饭吗！”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却一直看着那个戒指，看样子很喜欢呢。
“你不想吗？”
“我去给晟涵准备晚饭……”样子娇羞的她跑开了，跑进了厨房。
傍晚的时候，晟涵回来了。
“回来啦，去洗手，洗完就能吃饭了。”章琰忙活着，而我却站在一边看着，什么活也没干，因为我只会给她帮倒忙。
“妈，你……”晟涵看着章琰，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表情。
“怎么了？”章琰先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似乎想到什么，又说：“晟涵，你……”
“妈，你戴的戒指是她给你的吗？”晟涵指着我，“你接受她了吗？”晟涵听上去很生气。
“晟涵，你听妈说……”
“你不是说等我大学毕业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吗！你怎么可以接受她！”
“晟涵，听妈说……”
“不要！我不要！你个骗子！”晟涵哭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看到晟涵哭着跑开了，章琰眼睛也红了，她本想追上去的，但是被我抓住了。“别去！”
“可是她……”
“让她冷静一下也好，我们还是先吃饭吧，饿了就不好。”我说尽各种话才让章琰安稳下来。
吃完饭后，章琰就想去找晟涵，但是我说“让我去吧，你呆着就好。”
“可是她那么讨厌你……”
“你忘了上次吗？上次我能做到，现在也是可以的。”让晟涵说出打人原因的人可是我。
“……”章琰低下头，我知道她现在一定想好好跟晟涵解释，但是她解释没有用的，因为晟涵现在已经长大了，会觉得章琰怎么说都是在骗她，骗她接受我。
我拿着章琰热好的饭，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晟涵的门。
进了门，房间里的灯亮得让我觉得有些刺眼。晟涵抬头看了我一眼，却什么也不跟我说，只是安安静静的呆在角落里。
我把门关上，把章琰隔在门外，不让她看见。然后我又把饭放在桌子上，找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看来你现在挺懂事啊，都没有向我扔东西了。”
她什么话也没说。
“因为你妈骗了你就受打击了？”我带着疑问语调，心里却是很明白。
“不关你事。”我听到了哭腔。
“有关你妈的事，就有关我的事。”
“……”
我听她沉默，就说：“你要不要猜猜我什么时候跟你妈在一起的。”
晟涵终于正眼看我了，“在我初中的时候？”
我摇了摇头，“在你小学四年级，我们才名义上在一起了。”
“你们……”晟涵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
“不相信吗？”我笑笑，“但这是真的哦。”
“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我们怕你像你现在这样受打击，那时候你还不像现在这么懂事，要是受打击了可不像现在这样好说话。”
“……”
“你妈其实很爱你的，这些年为了你可没少忙活，我看着心都疼。有时候我会在想，在她眼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但是我没敢问，我怕她会选择你，而我一直感觉她最爱的是你。不然当初她怎么会屈身于此呢。”我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既然她现在找到了她的幸福，你为什么不试着接受呢？如果你不接受我话，那她肯定会为难的，我可不想看她为难。那么你呢？”
“我……”晟涵哭了，“我初中那年转校后，我就在想：为什么我妈会有那么多钱，赔了别人钱后还能把我送进那么贵的学校。我就在转校后的某天晚上，想要去找她问清楚。但是我去了她房间后却找不到她的人，我本以为我等一会儿后她就回来了，可是……可是我等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人。”晟涵越说越哭得厉害了，我没想打断她，我怕打断了以后就听不到了，这可是晟涵心里的话。
“我……我就找了整个房子，连我平时都不敢去的杂物房都进去了。”晟涵说的杂物房，是没有灯的。“我一点也不想去你房间，所以等到我实在找不到我妈我才想去你房间看看的。可是……可是我却听到了你们……你们的声音。”晟涵说的，是娇喘吧。
“我以为我妈是因为钱才被你……所以我才没有打断你们。从那之后，我就努力读书，不惹事，因为我不想我妈妈为了这点破钱就出卖了自己的身子。”晟涵擦了一把泪，“其实，我当初觉得我妈好伟大，为了我，连身子也能舍弃……现在看来……”
“难道现在你妈在你心里就不伟大了吗？”我很不高兴晟涵这么说章琰，“她怀胎十月，生了你难道不伟大吗？要不是因为你，她需要被村里人说闲话吗？未婚先孕，还把孩子生了下来，她需要忍受多少你知道吗？”
“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走了。”我走到门口，手握在门把手上，“对了，你妈要我给你送饭进来，她还跟我说，‘记得让晟涵吃饭，别让她饿着。’你自己看着办，我希望明天能看到你让她笑，明天见。”说完，我打开了门，走出了她的房门。
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就被章琰逼问：“晟涵怎么样？”
“明天你就知道了。”我摸着她的头，心里只希望晟涵能懂事点，别让章琰再次难过才好。
第54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的时候，章琰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她和晟涵坐在饭桌前，就等我了。
我一出来，就看到章琰那张不是很开心的脸。难道晟涵她什么也没做吗？
我这么想着，就走到了餐桌边，刚想问问情况，就听到“海清阿姨早。”
这房子了，除了晟涵以外，没人会叫我这个，然而晟涵她从那时候起，就没叫过我了。
我诧异的看了晟涵，却只见她低着头吃饭。而章琰则是笑得合不拢嘴。“晟涵，你，你刚刚叫她什么？”章琰在一边问着，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妈，吃饭吧，不然该凉了。”晟涵还是低着头，我觉得她是害羞了，不然怎么连看都不敢看章琰？
“好！好！”章琰连忙坐了下来，“海清，别愣着，快来吃饭。”说着，章琰就拉开了晟涵旁边座位的椅子，意示我坐在那。
“好。”
这意外的气氛让这顿早餐吃的有些久，直到7点钟，大钟响起7声时，晟涵才急急忙忙的擦嘴。“我吃饱了！我先走了！”
我估摸着时间，晟涵怕是要迟到了吧，“晟涵等等！”
“有事吗？”晟涵被我叫住了。
“我开车带你去吧，你自己骑车去，要迟到的吧！”开车总比骑车快不是？
“……”晟涵想了一下，就答应了。“好！”
等我们到了晟涵门口，已经是7：15分了，开车都要这么久，更别说骑车了。这时，我似乎突然间明白了晟涵为什么不选择住宿了。住宿要钱，晟涵是怕她妈妈没钱就又要上我的床吧。晟涵其实还是很懂事的。
晟涵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海清阿姨，谢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
“……好。”晟涵关上车门，“阿姨再见。”说完，晟涵就转身，跑进了学校。
我们是一家人了，吧？
早上是我带晟涵去的，傍晚我自然是要接她回家的。
但是我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学，说来也惭愧，明明都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我却感觉我一点也不了解晟涵。
一下班，我就去了晟涵的学校，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晟涵。
晟涵一见到我，就问：“你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有啊。”
“那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出来？”她说的是出来，而不是放学，看来她应该是早就放学了。难怪我看见那么多学生出了校门。
“我早上开车带你来，大概用了15分钟，你骑车的话，少说也要30分钟吧？你平时到家的时间我是知道的，你大概几点出来，我还是能算出来的。”这些话纯属扯淡，不然我也不会等了一个多小时。
“……”
“你这么晚才回家，就不怕被人贩子掳走吗？”
“……”
“为什么不早点回家？”我边开车，边说话。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我保证以后一放学就回家！”
看来晟涵是不想说了，那我也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了。“对了，你骑车过来不觉得累吗？要不你住宿吧，就不用每天骑一小时车了。”
“不用了。”
“为什么？”我还当她是怕她妈没钱，可如今她什么都知道了，怎么还是不住宿？
“只是不想在学校住而已。”晟涵的语气略冷淡。几年后，我才知道她不想住宿，是因为人际关系搞不好……
回到家，一打开门，章琰就带着笑迎面而来。“你们回来了！饭菜刚准备好，你们快去洗手，洗完就开饭。”
章琰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看到她这样，我就忍不住想要亲她。等晟涵进去厨房洗手，我就偷偷的亲了章琰的嘴，然后进了厨房。
我能猜想到，章琰害羞的样子。
我们洗完手，出了厨房。
我来到章琰身边，想要摸她的手，没摸到，就被她打开了，还嗔骂了句：“为老不尊。”
我话还没说，晟涵就说：“打情骂俏。”
我只看见章琰的脸越来越红，被自己的孩子说了，章琰会想把自己埋起来吧，就像鸵鸟一样。
“哈哈哈……”我偷笑了好久，结果这天晚上，我是自己睡觉的，一个人。
晟涵考了北方的大学，但是她却经常回来，每到周末就回来。
我问她为什么，她却反问我是不是妨碍到我们了。然而我只是有点疑问和好奇，并没有感觉她妨碍到了我们。毕竟一周有五天晟涵不在家，该干什么早就干什么去了。
晟涵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没有谈恋爱，不然怎么那么经常性的回家？
“晟涵，你找男朋友吗？虽然学业也很重要，但是也别忘了谈恋爱啊。”到大学都没有谈恋爱的话，说实话我有点担心。
“我……我不喜欢男的……”
我觉得晟涵是骗我的，“晟涵你别说笑了，是还没找到适合的吧，没事，现在找不到不代表以后找不到……”
“海清阿姨，我没骗你！”晟涵严肃的看着我，“我是认真的。”
“你……你……”我被吓到了，我本以为，晟涵那么之前那么抗拒同性恋，肯定是笔直笔直的异性恋，可是……
“你是不是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
“嗯。”晟涵害羞的点了点头，“海清阿姨我想问问你之前是怎么跟我妈相处的。”
“这些……”我有点不好意思，告白之后我过得可没怎么好呢。“这些你妈妈应该有跟你说过吧？”
“对。”
……黑历史被知道了。“那你……还问我？”
“我妈说的，只是我妈知道的，但是她还有不知道的，这不知道的，只能来问你了。”
“……”其他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精。“好吧，大学那段日子……”我给晟涵说了一下午我的黑历史。“既然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你周末怎么还回来？不去跟她培养感情吗？”我又问了一次。
“她家就在那个城市，周末她回家。”
“那你怎么不想离她近一点？”我记得当我知道章琰家住哪个城市后，我一放假就跑去那座城市玩，一感觉是离她近，二是想看看能不能有个偶遇什么的。但是我运气不是那么好，去了十几次都没遇到。
“不了，我跟宿友不是很合得来，就不在那过周末了。”
也是这时候，我知道了晟涵不擅长与人交往。
自从知道了晟涵的性取向后，只要晟涵一回来，我就教她如何赢得那妹子的心。
晟涵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就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