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总是不务正业-第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什么看?你个酒肉和尚还装习惯了?小三不舒服我马上就带她去看大夫。这些东西……烤熟的我带走了,没熟送你了,我们走了,明天记得过来啊。”牛二郎眼一瞪,就扶着三郎走了。
秦空苦笑,酒肉和尚的形象还真是深入他们的心里啊。不过算了,看三郎脸色不像有什么大病急病,这点眼力秦空还是有的。
……………………………………………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尖细的太监嗓音回荡在院子里。送走宣旨的太监,许家一家面面相觑,许老爹疑惑地问秦空:“京里应该没有人知道你是慧空法师,你是怎么认识宿国公的?”
“我不认识啊。”
“不认识陛下怎么会给你跟宿国公嫡孙女赐婚?难道是宿国公世子?”
“也不认识啊,嗯?对了!宿国公姓什么?”
“牛。”
秦空:……
怪不得那天说好见面的后来却只派了个管家来。那个管家打量的时候秦空还以为是牛家管得严,要看看儿女交的是什么样的朋友,没想到是看宿国公的孙女婿……
“爹,我知道了,我认识两个姓牛的,应该是宿国公嫡孙,不过我们认识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们的身份。”秦空无奈地扶扶脑袋上的帽子。
“那他们知道你是慧空?”
“知道是知道,不过他们觉得我是个酒肉和尚,不知道有没有跟家里说我的事。”
“嗯?怎会如此奇怪?罢了,既然已经赐婚了,那就好好准备就是了。”
“唉……苦了我儿,听说那宿国公嫡孙女飞扬跋扈,到了十七还没定亲,不知怎的就看上我儿了。”张氏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看着秦空。
“宿国公有几个孙女?多大了?”
“问这个做什么?三个,嫡长孙女赐婚给咱们家了,剩下两个是宿国公次子生的一个十岁,一个四岁。”
“不做什么,就问问。”
那么要嫁给自己应该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了?秦空皱眉思考。秦空其实对她的印象不深,记得最清晰的就是拿走自己僧袍的时候那双聪慧狡黠的眼睛了。后来相处的时候都被二货吸引了注意力……
→_→
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赐婚,真是一头雾水。不过是认识的人总比不认识的好,秦空回想那个聪明活泼的明艳少女,也并不觉得她飞扬跋扈,应该会相处地不错……吧……
而此刻他正回想着的少女正在家中忐忑不安。
圣旨应该到了吧?不知道睿郎会怎么看我?会不会也觉得我飞扬跋扈?京城里对我的议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只是不在乎罢了,现在……睿郎会不会真的相信了他们的说法……
以前家里给我议亲我总是嫌弃这个太粗鲁,那个太没礼貌,这个太秀气,那个太弱,这个太高,那个太矮,这个不识字,那个没武力。家里也都一直纵容着我。
等在湖边看见睿郎宽衣高帽跪坐做切鲙的时候,我才明白,当年那个一袭黑色僧袍从林中走出的身影早就走进了我的心里。
当年年幼,不明白当他伴随着佛珠的碰撞声走出来的时候自己猛然加速的心跳代表着什么,不明白自己盯着他说不出话来代表着什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下意识不愿他和哥哥冲突。
原来,这些年对那些议亲的人自己都是下意识拿他们跟睿郎对比。说起来,当年我还见过睿郎没穿衣服的样子。(捂脸)他健美的身材和高强的武功岂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比的,他高深的佛法和精深的医术又岂是那些一窍不通的粗鲁武夫可比的。
原来,我看所有议亲之人不顺眼是因为我心里早已有了一个人。
在湖边见了他优雅高华的一面,也见了他温柔细心的一面,我在他面前就只剩下心跳和脸红了,余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曾想,刚刚知道他还俗的消息就又听见他要议亲的消息,不!不可以!我……我要嫁给睿郎!
睿郎还是那么细心温柔,他早于哥哥发现了我的变化。
既如此,那就回家吧,去找父亲提亲。可是这些年我的名声在京中实在太差,睿郎家里不同意怎么办?
我直接找爷爷要他去宫里提亲。开始大家都不同意这么莽撞,想慢慢相看。可是……要是睿郎家里急着抱孙子给他定了亲事怎么办?要是……要是……
我用绝食逼爷爷马上去找陛下,我知道这不对,可是……可是……
最终家里对我的宠爱还是压过了一切。
就算睿郎家里对我不满,但我嫁给睿郎后一定会好好孝敬公婆,我一定会让他们喜欢上我的。
只希望……只希望睿郎不要恼了我。
☆、士子(五)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和下章删掉改掉了一些内容,如果看起来怪怪的请自行脑补……
蠢作者国庆那天才知道只准写脖子以上的……
就算是赐婚,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也是少不了的。唐时成亲是红男绿女或者二者都穿周制的玄色,也是黄昏的时候举行,是真正的“昏礼”,这也是婚礼的由来。这里的习俗也差不多,认认真真地从开始一一做下来到昏礼之前,也差不多花了一年时间。
第二次举行古代的昏礼,秦空的心情颇为复杂,跟上次等在家里就过去了不同,这次角色转换,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几乎把他累趴下。
唐朝没有盖头,新娘就只是那团扇遮住面容而已,夫妻对拜也不是电视里的那样,而是新娘先行礼,新郎回礼,如是者四。
念完却扇诗,秦空看到新娘的面容几乎要给唐朝的审美给跪了。要不是几世里养气功夫已经不错,秦空就要当场笑出来了。嗯,见过日本那种把脸都涂白再在脸颊涂两个红团,把眉毛都剃了只在眉头点两个黑点,把牙齿都涂黑的妆容么?那就是唐朝的时候传到日本的。
秦空该庆幸新娘没有剃眉毛没有涂黑牙齿吗?即使秦空没有笑出声来,大家也能看见他眼里满满的笑意,大家都当他是对新娘长相满意。
秦空心里的小人都快笑咽气了,长相?谁能从这么一堆□□里看清楚长相?
赞者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而又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同饮一卺,象征婚姻将两人|连|为|一|体。
秦空亲手解去新娘在娘家时所结的许婚之缨,各剪下少许头发,挽成“合髻”,然后交给新娘保存起来。幸好习武之人气|血|充|盈,一年里秦空的头发也不短了。
做完琐琐碎碎的仪式,外人都出去后,秦空才看着新娘忍不住呵呵地笑起来。
把牛处若的脸都笑红了,“郎……郎君,笑什么?”秦空总不能说你的妆容太好笑了。按唐时的称呼,秦空应该叫大娘才对,可他实在不怎么想这么称呼。“夫人,你有小名吗?”
“有,叫小三儿。”
“呃……我叫你阿若怎么样?”
“好。”虽然有些奇怪,不过郎君喜欢就好。
“那你叫我睿郎。”
“好!”
“阿若,虽然今天的昏礼很累,但是我们还是洗漱一下再休息吧。”这种妆容我实在接受不来,哈哈哈……
“好。”
没想到秦空说休息就是真的休息,洗完澡躺床上他就没动作了。牛处若虽然觉得跟家里说的有些不一样,但她经过昏礼也是累得不行,不多想就也睡着了。
唐时可没有什么验|红,有也是夫|妻之间的事,绝对不会有拿给婆婆看这种奇葩的事。人家夫妻想什么时候|滚|床|单就什么时候滚,跟老娘有个什么关系。
三天后,在秦空送阿若回门后回许家的路上。阿若眼泪汪汪地看着秦空,“睿郎,你是不是……是不是恼我求爷爷赐婚?”
“没有。”秦空硬着头皮回答,心里却内牛满面,回门果然会说这个,看来拖不下去了。
“那你……你讨厌我?你是不是听他们说我跋扈?”讨厌这个词阿若说得分外艰难。
“没有。我不觉得你跋扈,如阿若这般明媚艳丽的女子自当活泼一点。”这话倒是真心实意,秦空是真的喜欢活泼开朗一点人,长久的岁月磨灭了她大多数的热情与好奇,顶多会腹谤几句。有一个热|情|主|动的人在身边秦空的岁月才能更多彩。
“那……”阿若心思百转,心里猛然一动,难道是睿郎不曾有那些狐朋狗友,也没人教他夫|妻|敦|伦?
“那……那回家我有东西给你。”说完阿若全|身都烫了,睿郎这么聪慧,看那些……那些画册总会懂的。
面对爱|恋的人总会下意识相信自己最容易接受的解释,不论她聪明与否。
秦空:……
嗯,这样误会总比胡思乱想要好。
结果回到家阿若又改变主意了,“睿郎,还是用完夕食我再给你吧。”
秦空:……
“嗯。”
秦空坐在书房装模作样地翻着古代夫妻启蒙教材,看着这些姿势奇葩、动作扭曲的模模糊糊的画册无语。
要说秦空这货是小白怎么可能?怎么说她也成过亲了,虽然与第一次就只是等着不一样。但秦空在现代学医的时候……咳咳……
作为一个正经的、严肃的、没有情商的军|医,秦空眼里只有有病的和没病的,可以救的和救不了,活人和尸|体,穿不|穿|衣|服在她看来只有方不方便看病的区别……→_→
于是等到学中医的时候那些阴阴|阳阳的搞不懂,身边还有一对活生生的|男|男|困扰着她,于是……她就去看小|黄|文、小|黄|片,作为一个研究狂,她真的是态度认真、涉猎广泛……→_→
可想而知,这样下来,不管对男人还是女人她看见都没感觉。所以……秦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硬|起|来……→_→
反正又没病,顶多是需要幻|想,前|戏|久点,应该……可以……吧……秦空不确定的想。走进房门前秦空再次检查了自己空间的春|药,很好,起|不|来|再吃好了。
可是看见阿若的那一刻秦空的心里建设都被他自己推翻了,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幸好没剃眉毛!幸好没涂黑牙齿!
“阿若你先去洗漱吧,我刚刚洗过了。嗯,其实阿若你姿|颜|艳|丽,不抹粉装扮的时候最好看。”
“真的!睿郎你没骗我?”
“没有,出家人……嗯,反正我不会骗你。”秦空差点就习惯性双手合十了。
“我最烦这些了,刚刚让侍女弄了好久才弄好!快烦死我了!啊,睿郎我不是说不愿为你打扮,我是说……”阿若高兴地说到一半忽然又觉得不妥,急急解释。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粉末。”秦空也不用她解释完就回答。
“那……那我去洗漱了。”
“嗯。”
经过这么一件事,在等待阿若的时间里,秦空的心就从那些纷纷扰扰的思绪跳了出来。随着一次次地转世,秦空一次次变换身份,他早已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只是遵从自己的内心行事。
对待别人的时候,秦空也更多的在成为一个人的时候就把身边的人贴上标签,以便拿出合适的对待态度。虽说相处后不可避免的带上自己的态度。
对李家的人虽说在别人面前认是父母,但秦空连一声父亲母亲都没叫过。对真心接纳的许老爹和张氏他却可以撒娇卖萌,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表现自己的喜怒。
现在自己的人生里多了一个妻子,自从决定娶妻的时候秦空就已经决定好好对待她,毕竟秦空对女子的艰难知之甚深,心中本来就颇多怜|惜。
知道自己的妻子是阿若的时候他就更可以接受了。虽然他不怎么注意,但细细回想的时候也会想起初见时那个张扬明媚的姑娘在看见自己的时候是多么的……娇|羞。
每每回想起,秦空心中都是一片柔|软。
秦空自嘲,自己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本来自己这么穿来穿去就不知道会穿成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不是早就不在意|性|别|种族这种东西了吗?现在干什么弄|得像不情不愿的样子?
而且,秦空摸着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当初知道是她的时候你明明没有排斥。
当阿若走进房间看见应声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夫君眼里满满的温柔的时候,她刚刚想的东西统统烟消云散,呆立门边只剩下喃喃的声音:“睿郎……”
看见她呆呆的样子,秦空站起身眼里带着满满的笑意走过去,“阿若,发什么呆?你夫君有那么好看么?”
“好看,”说完阿若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睿……睿郎,你……你怎么……”阿若瞪着眼睛看着秦空,似乎是接受不了他这么突然的调|戏,又似乎是没想到秦空也会这么说。
秦空走到她身边把门关上,伸出双手揽着她的腰|贴近自己,翘起嘴角注视着她的眼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