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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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次刘夏是清醒的,她也检查的足够仔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强烈的被蛊惑的感觉?
为什么?!
心脏剧烈跳动着,耳旁除了沉重的呼吸和心跳再也听不到其他。
她踉跄了一下,靠在洗手台,刘夏捂着衣服赶紧上前单手扶住了她。
“你怎么了?脸色好吓人!”
隔着层叠的衣服,那搂过来的手臂还是让她浑身一颤!
她紧咬牙关,不管清心诀有没有用,先默着再说。
“你,赶,紧,穿好,出去!”
牙缝里挤出来的话,一字一蹦的。
刘夏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你等着!我这就去叫医生!”
哗啷!
洗手间的门打开了。
呼咚!
病房门重重合上。
咚咚咚咚咚!
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这傻丫头,不知道按床铃更快吗?
顾凌洛掐诀想瞬移离开。
没反应。
两小时归位时长还不够。
呼呼咚咚地奔跑声由远及近,刘夏的咋呼声也传了过来。
“麻烦了大夫,麻烦快点儿!她突然就捂着心口,脸白的吓人,会不会是心脏病?要不先让护士准备好强心针什么的吧?!太吓人了!”
糟了!
再想离开已经来不及了。
刘夏猛地推门闯了进来,刚稍微好点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痛。
别靠这么近!别碰我!
能让人同时兼具情动与剧痛的,除了黑能量,还能是什么?
刘夏和医生一块儿搀着她上了病床,她大脑飞速运转,拼命转移着注意力,可收效甚微。
医生怎么忙活怎么急救的,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刘夏按在她肩头的那只手。
走开!离我远点儿!
这医院太不负责了,急救的时候,怎么能让非医护人员靠这么近?!
她不敢睁眼,不敢看她,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上次在她家就失控了,这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绝对不可以!
她想集中精神,意念顾缚槿过来,却根本集中不了。
噗通!噗通!
不行了!
快要坚持不住了!
好想,想拽住肩头那只滚烫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拽进怀里!
想把她……
肩头的温度突然消失。
医生在喊:“家属让开!心率过速,必须马上降下去!”
一针推下去,不知是药剂作用,还是刘夏终于站远了,她的精神渐渐聚拢。
顾凌洛:【速来医院!】
顾缚槿:【出什么事了?】
顾凌洛:【快!】
一分钟后,病房门猛地推开,顾缚槿匆匆而入。
刘夏赶紧迎了上去,之前一直憋着的眼泪,在看到她的瞬间疯狂涌出。
“姐啊!她突然就成这样了!怎么办啊?姐啊!”
顾缚槿拍了下她的肩,匆匆过去。
“大夫,她这是老毛病,我给按摩一下就好,麻烦让一让。”
顾缚槿撩起被子盖在顾凌洛身上,被子遮住了【入木三分】的诀光。
半分钟不到,顾凌洛的呼吸顺畅起来,心跳渐渐平复,血压也降了,只是脸色依然苍白。
医生们瞠目结舌,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神奇的按摩法,不知道能不能……”
“不好意思,家传的,只限治我们这个家族遗传病,对其他人没用。”
医生们不管信不信,反正是问不出来,又大致检查了检查就离开了,只有一个小护士问了刘夏一句:“急救费算你账上还是?”
刘夏赶紧点头:“算我账上。”
说着话,人已经大步到了床边,刚想伸手帮顾凌洛擦擦汗,顾缚槿探臂拦住了她。
刘夏茫然地望向她,顾缚槿笑得温和:“她刚恢复,身子还虚着,就先别碰她了。”
第37章 测试喜欢的方法
刘夏赶紧缩回了手,“那她这是怎么回事?”
“心绞痛; 家族病。”
刚落下的心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病有生命危险吗?”
顾缚槿拍了拍她的肩; “别担心,就算我不来也不会危及生命,就是疼得难受。”
看着顾凌洛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刘夏胸口一阵憋闷。
“不能根治吗?”
“能。”
“怎么根治?”
“需要药引。”
“什么药引?”
顾缚槿看了她一眼,没有答; 转而温声问顾凌洛:“怎么样?能走吗?”
顾凌洛微微颌首; “好多了,走吧。”
顾缚槿扶着她下了床; 刘夏眼明手快,赶紧上前扶住了另一边; 却不想; 她不扶还好,一扶,顾凌洛膝头一软; 差点跪跌!
顾缚槿扶着她不注意软倒,想也不想,一个打横,直接把她公主抱了起来。
刘夏也没工夫震惊她们姐妹怎么一个个都有熊的力量; 只道:“要不先别走了吧?你看她路都走不好了,这么虚怎么行啊?还有,你看她的脸; 刚才还惨白惨白的,这会儿怎么越来越红了?不会是突发高烧吧?”
有【入木三分】在,剧痛是镇住了,可其他……咳……
顾缚槿瞥了眼顾凌洛拼命隐忍,眼看就要忍不住的模样,无奈望叹息。
“刘夏。”
“嗯?”
“你先松开她。”
“啊?”
刘夏拽着顾凌洛的胳膊,有些愣神,竟没反应过来顾缚槿说的什么。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呃……柔弱可欺?楚楚可怜?一推就倒?总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小祖宗。
看着她紧闭着眼,颤着睫毛,微张着嘴,脸颊潮红地靠在顾缚槿胸前短促重喘的样子,她就觉得……觉得莫名的口干舌燥心脏狂跳。
她按了按自己心口。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不会也生病了吧?不能吧?心脏病应该是不会传染的吧?
顾缚槿见她还不放手,只得抬高音量:“刘夏!放手!”
刘夏一个激灵,赶紧松开。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顾缚槿刚想说点化解尴尬。
顾凌洛眼也不睁,喘了口气道:“我……需要回家……吃药。”(我需要离你这害人精远远儿的!!!)
刘夏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得吃药!要不,我去问问医院有没有药,先买了吃了?”
“不用,这是进口药,一般医院没有,我们必须马上回去了,再联络。”
顾缚槿抱着顾凌洛快速出了病房。
刘夏紧追了几步跟着出来,眼睁睁看着她们消失在电梯口,回味着顾缚槿刚才的话。
进口药?一般医院没有?
莫名想到了改造人为稳定身体机能专用的注射剂是怎么回事?
还有那豹的速度,熊的力量,袋鼠的弹跳力……
顾凌洛身上处处都是谜团。
顾凌洛说她有超能力,又说没有,到底有没有?
会不会她其实原本真的想跟她坦诚的,结果自己脑抽说了重生的事,让她对自己失望了,这才又改了口?
真相到底怎样?刘夏摸不透猜不明白,也或许顾凌洛是真的烦自己烦到了极点,终于忍无可忍跟她划清界限。
刘夏惆怅地摸出兜里的钻戒,突然觉得她和齐飞同病相怜,都是被拒绝的人。
唉……
……
周末,浩烟改改过来探病(八卦),没有送什么鲜花果篮,带了一大兜子零食,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三人盘腿坐在铺了绒毯的地板上,一会儿就吃下去半兜子。
改改表情夸张:“我跟你讲,5号教学楼那男尸可太玄乎了,据尸检报告说,他当时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可监控显示他是一个小时前进的学校,并且走路的姿势特别奇怪,简直就像丧尸出笼。有目击学生说,当时看见还以为他得了什么怪病,现在……细思极恐啊!”
浩烟啃着泡椒鸡爪,补充道:“据说这个男人就是北环车祸现场的司机,当时好几辆车连环撞,交通堵塞到下午三四点才疏通,他是第一个被拖出驾驶室的,当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也就没有人注意他,等救护车来了才发现尸体不见了。”
她们两个倒是说的爽了,刘夏却是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都是道听途说吧,这也太玄乎了,我不信,咱们要相信科学。”
改改道:“就是相信科学才觉得这事儿奇怪呀,就算那司机当时没死,他为什么要拖着重伤跑到咱们学校?”
“可能……临死前回光返照,突然想去看看女朋友啊,什么重要人物之类的?刚好那人就在咱们学校?”
改改看二哈一样看着她:“欲加之由何患无辞?你爱怎么辩解怎么辩解,反正我就觉得这事特别玄,就算不是什么神神鬼鬼的,那也是牵扯了丧尸病毒乱七八糟。”
刘夏不服:“那也说不定他就是个杀人犯,抢劫犯,什么乱七八糟的罪犯,怕被发现所以就逃走了,然后误打误撞就进了学校,想着学校可能会安全一点,结果没撑过去就挂了呗。”
改改装模作样地撸了撸袖子,一拍绒毯!
“我还就不信说不过你了!我给你讲,我可是有石锤的!”
“哎呦喂~说的跟真的一样,来,石头摆这儿了,你锤啊!”
“锤就锤!”改改照着她脑壳轻捶了下,“说认真的,这事真挺玄,你没发现,网上一片风平浪静吗?”
刘夏揉了揉脑壳,回捶了她一下。
“你是想说,上面在压消息?”
“没错!包括那个砍你的男人,新闻媒体完全没有报道!这根本就不正常!你自己说说,你身为当事人,有记者来采访吗?没有吧?”
“那或许是因为……”
“别杠!听我说完!”改改呼哧撕开薯片包,边吃边柯南,“不止媒体没有报道,就连围观群众手机拍摄的视频,也都被404了,网上根本丁点痕迹都没有,这还不能证明一切吗?”
不能证明!必须不能证明!
她可是最怕鬼的,尤其这次的鬼还离她这么近!
她要坚决反驳!
“也可能是学校压下的消息,毕竟兹事体大,对学校的声誉影响很大的!”
改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儿,再软萌的脸搭上这表情包都得崩。
“刘怂怂啊刘怂怂,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改名叫刘怂杠了,又怂又爱杠!我们这么大老远来看你,就不能顺我一回吗?”
刘夏一把夺过她手里的薯片儿,“那我还是病号呢,你怎么不顺着我呀?”
改改点头砸巴嘴,从善如流。
“行,看你病号的份儿上,那干脆这样,咱们各让一步,就当这个男人是个杀人抢劫犯,被撞死后魂魄还留在人间,怕警察发现匆匆逃走,结果到了学校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死了,然后就真的死了。”
刘夏颌首:“很好很完美,两者相结合。”
哗啦!
刘夏猛扑了过去。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真当我傻呀?!”
她张牙舞爪虚掐住改改的脖子,凶神恶煞。
“我现在反对的是丧尸论鬼神论黑暗恐怖论!你再怎么糅合不还是想说有鬼有丧尸什么的吗?!不要!拒绝被吓!再说送客!”
“噗哈哈哈哈!”改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别,别动我脖子,我痒痒肉多。”
“笑死你得了!”刘夏松了手。
改改瘫在地上喘着气,天还是那么蓝,美人还是那么多,活着真好。
浩烟笑道:“看你那胆子。”
刘夏扁嘴:“我就是胆小怎样?!”
改改撑身起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夏:“不当讲!”
改改:“不是我说你……”
刘夏:“不许说!”
改改:“我说了你别生气……”
刘夏:“就生气!”
改改:“你怎么跟只炸了毛的猫似的?!”
刘夏:“我乐意!”
改改啧啧摇头:“这没法沟通了。”
刘夏:“吃就行了,沟什么通啊?!”
改改挑眉,屁股一挪靠到她这边,探手挽上了她的胳膊。
“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身体不舒服?这口气冲的,跟吃了大蒜似的!”
刘夏委屈巴巴,“心情不好。”
浩烟也靠了过来,跟她们一块儿背靠着床边,“怎么了?”
刘夏把医院的事大致说了说,越说越心酸。
“这两天我不知道给她打了多少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她姐姐接的,她姐姐接了也是说她没在家,或是已经睡了,看来她真是铁了心的不想理我了。”
浩烟问:“你去她家找她了没?”
刘夏点头,“昨天我去了,连小区大门都没能进去,之前闹出那么大幺蛾子,小区查得特别严,没有业主带,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浩烟叹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刘夏摇头:“不知道。”
改改急了:“这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啊,离三十岁可还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