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浩烟道:“这里可是宿舍。”
改改道:“我们的天下。”
浩烟道:“不老实交代就要关门放改改了。”
改改道:“呼噜噜!汪汪!”
刘夏成功被她俩逗乐了,擦了擦眼泪,拽出脑袋下的枕头抱住。
“唉!”先一声长叹表达一下她的惆怅,“我跟你们讲,我是真难受才哭的。”
改改颌首:“知道,不然谁会不看场合大庭广众下掉眼泪?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浩烟问:“所以你到底哭什么?”
刘夏望着天花板,白生生的板面一尘不染,连个蜘蛛网都没有,再想想自己……
“我一个根红苗正的五好青年,笔直笔直地走着我的康庄大道,突然就这么被掰弯了!我,我能不难受吗我?”
浩烟无语,“你就是因为这个哭的?”
“当然不止,硬被掰弯也就算了,关键那掰弯之夜,我人生重大的转折点,我成功攻下比我高比我A的顾大美人儿的功勋瞬间!我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这弯得也太亏了吧我?”
浩烟扶额,改改噗得笑出了声。
改改问:“你说完了没?”
刘夏抽了抽鼻子,“没,你们想想,我这一觉醒来,真弯了!还弯的稀里糊涂的!顾凌洛也没了影儿,估么着是不想见我,心里头指不定多恨我呢!
要我我也恨,什么玩意儿嘛!趁人醉跟人睡的,根本就是个色yu熏心趁火打劫的渣!我一觉醒来我都成了渣女本渣了,我哭一哭不是应该的吗?”
浩烟吐了口气,一点诚意没有的道:“好吧,这的确挺让人伤心的,不过你既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是怎么知道你把人家给睡了?”
刘夏沉痛地看着她俩,丢下枕头坐起身,“你是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穿,衣服扔得乱七八糟,最最重要的是……床上有血迹。”
苍天呐!她也太不是个人了!
那血迹临近枕头,床单凌乱皱巴,一看就是她强迫了人家,要不然血迹该更靠下才对。
刘夏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血迹?!”
浩烟改改异口同声,明显的不可思议。
“你确定你没看错?”
“没有!绝对没有!”
改改蹙眉:“可是……”
刘夏:“可是什么?”
浩烟接话,“没什么,就是有点困惑。”
刘夏麻木地看着浩烟,用眼神询问她困惑什么?
浩烟道:“就是……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或许……是你自己的血?”
刘夏迅速摇头:“不可能!我一没受伤二没破身,绝对不是我的血!”
“你确定你没破?”
“确定以及肯定用我的人格保证!”
改改没有槽她的人格没有任何可信度,只道:“那会不会是她受伤了?”
刘夏瞬间变了脸,“你俩什么意思?我是那么粗暴的人吗?就算再怎么畜生也不可能暴力到见血的程度!我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顿了下,刘夏眯了眯眼,“我怎么觉得你俩话里有话?难不成……顾凌洛早就不是处了?”
改改赶紧摆手:“不不不!怎么可能?!”
浩烟道貌岸然:“你想多了,就算她不是,我俩也不能知道。”
这倒也是,毕竟是挺私密的事。
况且,顾凌洛才大一,也就十八岁,刚经历过残酷的高三,应该也没机会破那什么的。
“其实,真正让我确定我糟蹋了人家的,不只是这些,最重要的是,最最最重要的是……”
话音戛然而止。
浩烟改改全都直勾勾盯着她。
“你倒是说呀!”
刘夏泪目,“我,我觉得我太畜生了,我说不出口。”
改改磨牙:好想掀桌啊。
浩烟眼神示意:忍住!
刘夏盯着天花板自我反省了半晌,这才颤巍巍抬手,外套一进宿舍就脱了,只穿着打底衫,她勾着自己的打底衫领口往下使劲儿扯了扯。
浩烟改改几乎同时睁大了眼。
改改摇头:“……惨不忍睹。”
浩烟摇头:“……触目惊心。”
改改目光慈爱:“同情你一秒。”
浩烟垂眸低叹:“想吃什么说吧,我请客,好好补补。”
刘夏差点没再嚎啕大哭。
补什么补?她这是自作自受!
她也忒不是人了!忒不是了!!!
看这肩头按出的手掌印儿,尤其是肩胛上,那指印儿淤痕根根清晰,明显就是人家拼死抵抗,她还一边仄仄yin笑一边强行施暴。
她现在都不敢打扫房间,生怕扫出点碎布片啥的进一步印证她醒时是个人醉了是个鬼的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无耻人设。
感觉这回是真的彻底歇菜了,金主妈妈肯定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不,不是金主妈妈,现在她已经毫无悬念成功晋级成她的金主小祖宗了,以后真的是搓圆揉扁踢踹打骂都不敢还手还得笑脸相迎的她的真·女票了!
哭。
当个攻太不容易了。
事情如脱缰的野马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不接受都不行。
“现在该怎么办啊?她肯定恨死我了!”
浩烟改改对视一眼,浩烟道:“也许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
刘夏顿足捶胸,“这还不算糟糕?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哪个女生不想第一次的早晨跟喜欢的人互道早安的?可她呢?她连见都不想见我,直接跑了!这要还不算糟糕什么算糟糕?”
改改道:“或许她是害羞。”
浩烟补充:“也可能人家教养好,坚决不旷课,又想让你多睡会儿,就自己起来先走了。”
“如果真是你俩说的这样,那起码会给我留个字条什么的,可她什么都没留。”
悔恨的眼泪止不住,怎么想都觉得负荆请罪不够,打死鞭尸都不一定能消小祖宗心头之怒。
浩烟跨到她这边床上,和她一起背靠墙望着对面。
“既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就别想那么多了,发挥你死缠烂打的绝技,连哄带骗把她再找回来好好疼就是恕罪了?”
“找的回来吗?”
“找的回来。”
刘夏突然想起了齐飞,“那齐飞怎么办?我不能脚踏两条船。”
改改道:“直接跟他掰了,是他坚持要跟你交往的,你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不管得出什么苦果都该他自己尝。”
浩烟瞪了改改一眼:“别听她胡说八道,先保持现状,万一强硬拒绝遭到反弹怎么办?谁也不敢保证他会不会不甘心纠缠,到时候再让顾凌洛误会,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
浩烟又道:“况且你才刚答应他,这一天不到你就反悔拒绝,你好意思开口吗?”
这确实有点儿难以启齿。
浩烟继续劝:“其实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你都已经明确表示过不喜欢他了,现在的交往只是给他面子,也或者说,是给自己良心一个弥补,他心里清楚,你心里也清楚,这根本算不上脚踏两只船。”
“算不上吗?”
“算不上。”
不管算不算得上,刘夏清楚,她的确没办法马上拒绝齐飞,毕竟昨天才刚答应他,这才过了一天……
况且,她要怎么说?
说她喜欢上了顾凌洛?
万一传出同性恋流言怎么办?
平时大家开玩笑的凑cp和真正敲定是同性恋,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再傻也是懂的。
她是已经被槽习惯了,不管是【徒有其表的花瓶】,还是【徒有其表的同性恋花瓶】,她都无所谓。
可顾凌洛不行。
顾凌洛是学霸校花,形象干净,万人瞩目,在网上也小有名气,她不能让她受了玷污。
刘夏闭眼微吐了口气,想起大姨妈造访的疼,又想起骑单车偶尔不小心的疼,同为女人她再清楚不过,这真的很娇弱,她觉得她很有必要去关心一下顾凌洛。
看她肩头的手指印儿也看得出来,当时顾凌洛肯定很疼,很痛苦,很……害怕。
而她就是个畜生!
被打死都活该的畜生!
顾凌洛是害死过她很多次,可都不是故意的。
她却是故意的。
怎么说都是她比较过分。
刘夏胡乱抹了把脸,翻身下了床。
改改问:“你去哪儿?”
刘夏道:“去五号楼蹲着。”
今天顾凌洛是五号楼的课。
浩烟道:“离下课还早,等会儿再去。”
刘夏摇头,“我心里很乱,我慢慢过去。”
开门出去,身后依稀传来浩烟幽幽长叹。
……
顾凌洛请了一天假,顾缚槿坚持要她请,哪怕她再三强调她已经没事了也没用。
“反正你也不是真的来学习的,学生只是一个身份而已,昨天都成那样子了,今天必须好好休息。”
顾凌洛却觉得,“不管去哪个世界,都要遵守规则,我现在是学生,就要像个学生。”
“请假就不像学生了?你太不了解现在的学生了,没直接旷课已经值得表扬了。”
其实顾凌洛哪里不清楚这些?她只是……只是觉得今天如果不去,那个女人说不定会着急。
随即又觉得自己好笑,今天又不是约定的补习日,那女人又是宿醉,应该很不舒服,肯定不会去找她。
就算找又怎样?她着不着急关她什么事?她该不会是被黑能量影响,到现在都还没彻底清醒吧?
顾缚槿不准她去上课,也不准她起床,她这个做姐姐的还真是丁点威严都没有,只能窝在床上看书。
西班牙原文书。
翻译过的书多少都会有改动的地方,还是原文最能理解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
看着看着,思绪又飘远了。
查了这么久都没查到波动源,到底是什么在作祟?是黑能量?还是千重碎片?
到底跟刘夏有没有关系?
虽然笃定了她有,可还是希望……与她无关。
牵扯了黑能量,大部分人会被吞噬。
牵扯了千重碎片,是吉是凶,无法估量。
那女人蠢是蠢了点,可还不至于想她有事。
她……
顾凌洛:“……”
叹气。
怎么又想起她了?
这黑能量余威不浅。
她不是那种心志不坚的人,就算曾经是,活了九万年,也早就铜墙铁壁了。
集中精神,看书。
叮铃铃!
电话响了,纯白簪花复古电话,带圆形拨号盘的,她房间有分机。
知道她们家电话号码的人寥寥可数,都是这世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找的也都是顾缚槿。
不,也不全是,自打她顶了学生身份后,找她的人就多了起来,尤其是那个班长,总是借口通知班级事务频频打来。
顾凌洛不想接,可九万年的修养还是驱使她接了起来。
“你好。”
“……”
对面只有短促的呼吸,没人回答。
“你好?”
隔着电话线都能察觉到对方的紧张。
几乎是一瞬间,顾凌洛脑中浮现了刘夏醉人的桃花眼。
啪!
她挂了电话。
不管是不是她,她现在都不想跟她联络,她觉得黑能量的余威还在,并且有点强烈,离她远远儿的最好。
叮铃铃!
电话又响了。
复古电话的坏处,没有显示屏,看不到来电显示。
不管是不是刘夏打来的,她都不打算接了。
电话响了一会儿,断了。
叮铃铃!
断了不到两秒,再度响起。
复古电话的又一个坏处,不能开静音,也不能调振动。
叮铃铃叮铃铃的吵死人了。
顾凌洛伸手想拔了电话线,摸到了线却又犹豫了。
刘夏一向厚脸皮,怎么突然矜持起来,接了电话也不做声?
她突然想起件事来。
昨晚走的匆忙,她好像……没顾得帮她穿回衣服……
外衣外裤也就算了,要紧的是……内衣也没给穿回去。
所以她不做声是误会她对她做了什么,觉得羞耻不好意思开口?
还是气她无耻下作趁人之危,担心她却又不想理她?
她要是就这么拔了电话线,岂不成了不打自招?
还是解释清楚的好。
想通了,打算接电话了,电话铃却戛然而止。
顾凌洛静等了片刻,始终不见铃声再度响起。
她盯了会儿电话,突然觉得有点傻,靠回床头,拿起原文书继续看。
一句话看了足足五分钟。
不然给她回拨过去?
复古电话的第三个坏处,不能回拨。
所以当初她为什么选复古电话?就因为上面的靛蓝簪花比较顺眼?
刘夏的手机号……
她不知道。
算了,看书。
天色渐沉,顾缚槿回来了,咔哒一声帮她开了台灯。
“发什么呆呢?”
“没有,看书呢。”
“看书?”顾缚槿倒了杯水递给她,笑道:“墙上印着字吗?捧着书看着墙,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