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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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你忙就先忙吧,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可以回去的时候,黄阁老也会带我回去的。”秦韵没有动,这种场合,连砚带她能有什么事儿?怕是特意回来找她的,秦韵心里知道就行了,她并没有任何责怪连砚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她的子衿不是那种人,连砚是绝对不会将她就这么扔在这里的,就在刚才她也是不停的在劝自己连砚是因为被事情绊住了才会疏忽了她,绝对不是因为连砚忘了。
秦韵没有走,她的酒意散了不少,眼下虽然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但也知道大局为重,瞧着诺娜并没有过来,也知道黄阁老之前说的那件大事并没有办完,她勉强撑起一个笑脸,故作轻松的朝连砚笑着说:“没事儿,不用担心我。”
她情绪是有些低落,但秦韵也知道低落的原因,既定的事情她无法去改变,但未来在自己的手中,她会努力的变的越来越优秀,然后堂堂正正的站在连砚的身边,与旁人无干,她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
看着小韵儿眼里的故作坚强,再环顾四周的歌舞升平,连砚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其中的门门道道儿?她握紧了秦韵的手,在她耳边说道:“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你跟我来。”
秦韵是将信将疑的,她这会儿是真的没什么劲儿,由着连砚拉着就走,身后的黄有为见状本想拦一拦,但卖出去的步子自己又拐了回来,他这是瞎操的什么心?
外面的风有些凉,秦韵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往连砚的身边凑了凑想从她身上汲取更多的温暖,这是皇宫,她们又是去见嘉晋帝又是如此紧要的关头,按理说连砚应该谨言慎行,绝对不要在这种地方跟秦韵有太多的亲昵接触,不然日后倒了嘉晋帝的面前也是说不清楚讲不明白没法儿交代。
可是看着秦韵含着水的眼神,连砚就忍不住一把将人揽在了怀里,推搡着秦韵闪躲到了一处假山的角落里,循着那略带着凉意的唇就亲了上去,秦韵一愣,很快就搂进了连砚,热切的回应着连砚,一点点儿也不像是那个在□□上会害羞的小姑娘,连砚吻的认真,将秦韵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让她感受着自己的心跳,直到小丫头喘不上气之后,才微微松开她,抵着额头轻声道着歉:“对不起,以后都不会做再有这种事情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轻易的将小韵儿抛下,让她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未知的可怕。
“切,你少来。”秦韵嘴角有一丝丝的苦涩,但还是努力的想要开解连砚,不想让她难受:“只此一次,下次再这样不打招呼就把我搁在这儿,我就跟别人跑了,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惦记我呢,你可当心点吧。”
“好。我当心。”连砚凑在秦韵鼻尖上轻吻一下,又说道:“韵儿,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你、你别怕。”
秦韵一愣,不明白这好好的去见什么人,还什么怕不怕的?
“见谁?”秦韵想到就问了出来:“你耽误这么久,是因为我要见的那个人吗?你放心,我不会怕的,我可是秦韵,我怕过谁?安心。”
“是……”连砚先前并没有跟她说过这方面的问题,最开始在掩翠山时倒是提过两句,只是都很浅,韵儿似乎不想多说,连砚是担忧的问题有点多,本来是打算回京都之后再找机会慢慢的告诉她,可谁知这一回来就遇见了诺娜的事儿,彻底的大乱了她的步伐,杀的连砚是措手不及,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上冲。
“你还记得之前跟你说过的,你的亲生父亲吗?”连砚咽了口唾沫:“他在京都,他想见你。”
这是皇宫,这位地位不菲的亲生父亲是谁秦韵猜不出来,可今天参加宫宴的人力没有一个来头小的,位高权重的达官贵人却护不住妻女,说出去怕不是一场笑话吧?
秦韵扯了扯嘴角,拽住连砚的袖子,几次张口之后才说道:“子衿,我、我有点累,就不要见了,等一会儿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接着不等连砚说话又赶紧接着说:“你不知道,你刚才走的时候,我自己偷偷喝了两杯酒,哪想到这皇宫里的酒劲儿还挺大的,子衿,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去吧。”
她接连说了几次要回去,可却还是忍不住的轻颤了起来,浑身都在发颤的那种,黑暗中连砚看不清楚秦韵的表情,伸手摸到她的脸上却是一片的冰凉,她的小韵儿哭了。连砚心里是跟着一阵抽痛,那种痛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心里一样,连呼吸都是疼的。
“我不想见他。”秦韵扑进连砚的怀里,大颗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在她的世界里,她从未觉得自己缺少了什么,虽然幼年就失去了娘亲,但是秦简一直都当她是亲生女儿一般,哪怕后来已经知道了秦简并非她的亲父,但对秦韵来说,他就是,再无人能替代,生恩与养恩孰轻孰重,在秦韵心里自然是有个计较的。
她不知道曾经的那些往事,也不想去知道,她虽然心思单纯,可到底也是个聪颖的孩子,这富贵人家里有多少的肮脏事她就是没有见过也听过不少,在秦韵心中,她娘亲定然是受了委屈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去相认?
不过是平白的再首一遍委屈而已,她不想也不愿,她不贪求别的什么,只要安稳的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搂住怀里哭的一颤颤的人,连砚眉头紧皱,一下下的顺着秦韵的后背,直到她情绪稍稍平复,才又说道:“韵儿,他没有辜负你,也没有辜负过你的娘亲,他一直在找你们,只是你娘为了不让坏人找到你,将你藏的太好了,他一直都没有找到。”
秦韵缩在连砚的怀里还是不说话,连砚也没停下,继续说道:“昭阳公主的故事你都知道的,那你知不知道昭阳公主母妃名唤什么?”不等秦韵抬头,她又说道:“凉妃娘娘本名‘凉音’取自濮安名琴‘凉音’,也就是你手里的那张琴,那张定情之琴,定的就是陛下与凉妃娘娘之间的情。那琴是娘亲的遗物,韵儿,你的母妃就是凉妃娘娘,真正的昭阳公主是你,不是诺娜,你知道吗?”
秦韵哭的一抽,停住了,揪住连砚衣襟的手也没有松,像是没有听懂一样呆呆愣愣的好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直到连砚牵着她的手走到了一处大殿之前,门口的总管客气的朝连砚点头哈腰打开大殿的那扇门的时候,秦韵整个人都还是蒙的。
从连砚走了之后,嘉晋帝的视线就拿着连砚画的那幅画像,目光始终都落在那幅画像之上,直到画像上的人真正的站在了她的面前,嘉晋帝还是有些恍惚,他半眯着眼睛将秦韵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了一遍,抬手将画像搁在了一遍,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韵,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见到朕为什么不跪?”
那态度明显是冷淡的,甚至比之先前那个诺娜还要冷淡,连砚也是摸不清楚头脑,拉着秦韵跪了下来,秦韵刚在外面哭过,眼睛是红的,但是已经收拾好了情绪,连砚一拉,她就跪了,回话也是干脆利落的很:“秦韵。子衿说你是我亲生父亲,你凭什么证明?”
你凭什么证明?
“你说你手里有‘凉音’,你凭什么证明?”
你凭什么证明?
似乎是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桀骜不驯的神情,仰头看着自己不卑不吭,嘉晋帝面上不动声色,却一步步的缓缓走下了台阶,他心跳如雷,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个厉害的小丫头,你要什么证明?”
嘉晋帝走下台阶,接过了王太医手上的一碗清水,说是清水,却是加了特殊的药剂,虽不如那血敏虫对一脉相承的血液敏感,若是寻常,也可以试一试。
“心服口服的证明。”秦韵抬头看着这位皇帝,说不慌是假的,她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总不能你说是就是,我只是个普通人,但认父总归是个大事,草率不得,你认错了没什么,我却不能认错,不然岂不是对不起我九泉之下的娘亲。”
“总不能你说是就是,我要心服口服的证明,‘凉音’的事都是大事,你把‘凉音’拿给我看,我就信你,不然岂不是对不起我大老远的跑一趟。”
“好,我给你证明。”嘉晋帝勾起唇角,眼中是最真的笑。
那是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语气和神态,那是他的阿音只有面对他时才会有的样子。造出一个与阿音一模一样的诺娜也许可以,但嘉晋帝真的不相信,还能有人能将他眼中的阿音也造出来,如果真有人能有这种能耐,那也只能是嘉晋帝自己!
嘉晋帝扶着秦韵站起来,并未松手就拉住秦韵的手指划开了一道血痕,献血滴进他手上的碗中,滴溜溜圆的一滴血,然后将碗递给王太医不由分说的又划开了自己的指腹,他那张手上已经划了三道血痕,却只有这一刀划的最狠最深,流出来的血最多。
秦韵手指被划伤,连砚也不跪着了,自己麻溜的爬起来,赶紧那手帕捂住,眼中似有焦急的神色,瞅见王太医的药箱直接过去翻出了一个药膏,招呼也没打就拿走了,王太医端着那个装了两人鲜血的碗,看了一眼连砚,然后默默的拿出另一只药膏想给嘉晋帝上药,却被无情的阻止了。
“朕要结果!”
结果很清晰的展现在那个白玉的小碗之中,原本散在两处的血珠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彼此交融分辨不出,王太医经历过先前的事儿了,心里也有个大概方向,将碗展示给嘉晋看过之后才又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可否再取姑娘一次血?卑职要验验姑娘的是否服用过其他药物,才能证明这融血的真实性。”
他这话问的合情合理,秦韵倒也不客气的直接拿下了连砚包裹好的手帕,接过王太医手上的小碗,一点儿也不心疼的往里又挤出来一滴血,她怕疼,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等血滴进碗里之后才弯起唇角讽刺了一句:“若验出来是假的,是不是还要治我的罪?”
嘉晋帝看着这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小姑娘,眼里带着宠溺的笑,他甚至已经不需要王太医的进一步验证了,这丫头的样子跟那时候浑身是刺的阿音简直太像了,如此生动的就在他眼前,如何还能错?
“不治你的罪,朕治连砚的罪。”嘉晋帝勾着嘴唇带出一句话,果然就见那人气哼哼的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连生气吃瘪时的小动作都一模一样,朕的小昭阳是真的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那一瞬间嘉晋帝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慌忙的转身,深呼了一口气,默默的念着秦韵的名字。
秦韵,琴韵,琴韵,倒真是她会取的名字,一生爱琴成痴,连女儿的名字都不忘带上。
王太医鼓捣了半天之后,才毕恭毕敬的将结果告诉了嘉晋帝,嘉晋帝动了动嘴唇,却是良久都没有说话,只是招呼秦韵到他身边去,秦韵很犹豫,被连砚轻轻推了一下,只好走过去,嘉晋帝捏住她的手,并没有看她,对着下面的连砚说道:“子衿,这次你立了大功,朕心里记着,定会重重赏你。”
连砚:……她想要公主殿下,不知道行不行?
行不行的连砚不知道,但是眼下去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既然认了亲,那就该说后面的事儿了,连砚提醒道:“陛下,诺娜公主可还在那边候着呢。”
嘉晋果然皱眉,轻声咳嗽了一下,对着连砚埋怨起来:“子衿,这就是你的错了,既然藏着朕的宝贝,就该早些跟朕说清楚,不然哪儿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你说怎么解决?”
连砚心里有苦还是要说一说的:“陛下这可是冤枉臣了。臣回来的时候陛下就拉着臣看了那诺娜的画像,这陛下也没给臣机会不是?这公主的事儿可都是大事,如何能仓促决定?若非被逼到这份上了,臣估摸着还得再研究研究才敢跟陛下说实话。”
“呵,感情要不是朕打算今晚公告诺娜的身份,你还不准备说是不是?”嘉晋帝挑眉,若托连砚没有中间打岔,那就算血敏虫死了,他也会认下诺娜的身份,可就是因为连砚的笃定,王太医才会将那点儿怀疑无限放大,才会确定诺娜的血是有问题的。
“是。”连砚答的肯定:“因为臣要保护公主。”
因为我要保护她。秦韵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就觉得脸颊绯红一片,原来这话里竟然是这个意思,她要保护的人,原来从始至终都只是自己,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忽然了不起了,那你算驸马吗?
连砚:当然。那你要……?
累惨,要死了,肝不动了
过年你们要是不看文的话,我就考虑断更【强颜欢笑】
☆、将计就计
第70章将计就计
时间仓促; 嘉晋帝只来得及了解了大概; 望着身边的秦韵目光中带着依恋; 他的小昭阳吃苦了; 不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