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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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子衿今天真好看。
连砚:我哪天不好看?嗯?
☆、存在的意义
第64章存在的意义
乌木错受了伤; 走路一瘸一拐的; 脸上还是鲜血淋漓的样子; 他咬紧了牙关; 扶着诺娜的胳膊,身后的人敲开了驿馆的大门; 一个干瘦的老头儿打开门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乌木措,一声低呼:“小王子; 这是怎么了?”
乌木措脸上是一片阴云; 回头恨恨的瞪了一眼诺娜; 诺娜低着头,只是轻颤的手指显示了她的惶恐和不安。乌木措不屑的哼了一声之后才问道:“我大哥呢?还没回来?”
“大王子刚刚回来; 吩咐您回来后立刻去见他。”干瘦的老头儿又问道:“要不要叫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乌木措一脸不耐烦的扯着诺娜的胳膊; 将诺娜差点拽翻在地,诺娜踉跄着站稳了,赶紧又去扶住乌木措; 像是怕极了他一样。
书房的门被大力推开,乌木措一把将诺娜推开; 咬着牙自己挪到椅子上; 乌旋手上拿着一副卷轴; 卷轴上画着一位娇俏的女子,见乌木措一身的狼狈进来,卷上了卷轴,正要训斥他两句就看见了乌木措脸上的伤,皱着眉头走过来看了看; 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乌木措好惹事,但功夫不错,在澜旭鲜少有人能真的伤到他,他为人张狂又傲慢也是因为这一身的功夫才无所忌惮,但眼下脸上的那伤却像是被人刻意羞辱一般,这让乌旋沉了脸色,他虽素来觉得这个弟弟欠缺管教,但就是管教也轮不到外人来,更何况还是在承嘉,那就更不允许了!
“呸。出门遇见个硬茬!”乌木措啐了一口,才说道:“哥,你猜我今天遇见谁了?”
乌旋的脸色不好,先看了看弟弟的伤势,转身拿了药膏递给诺娜之后才问道:“谁伤的你?”
“连家的人!”乌木措咬牙说道:“没想到连家败了败了,这唯一的丫头还这么厉害。”
诺娜接过乌旋递过来的上药,小心翼翼的上前,想要给乌木措上药,可又不敢,犹豫着不知该如何时,乌木措不耐烦的嚷嚷起来:“傻站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上药!今天要不是因为你,能惹出事儿来吗?”
乌木措盯着诺娜的那脸,越发的不耐烦。这一路上要不是因为她,他能受这么多的罪?忍气吞声的,还要给连砚那一伙人赔礼道歉,不然就是假装不知道连砚的身份,先把人收拾了也算出气!
乌旋听说是连家的人,坐在乌木措的身边,说道:“出去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别跟他们起冲突,尤其是连家人,大事要紧!是我让你带着诺娜出去见见人的,你说她干什么。”
乌木措嘴上有伤,说些话就疼的厉害,索性等诺娜将药抹完之后,才咧着嘴不耐烦的说:“哥,你觉得能行吗?承嘉的皇帝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行不行的,都得试试!”乌旋脸上是一片阴云:“谁知道那女人竟然真的那么狠心,自己的女儿都舍得放手,迦罗神殿的长明灯眼看就要灭了,这人要是再找不到,神殿无人侍奉,长明灯无人守护,澜旭必将大祸临头!”
乌木措诺诺的应了,大事面前他不敢多话,也正是因此他今天才忍气吞声,不敢耽误了他大哥的大事。
“今天承嘉的皇帝召见我,名里暗里都在打听诺娜的意思,让你带着她出去转转,也是想让嘉晋帝见见真人,到时候才好进一步动作。”乌旋看着弟弟身上的伤,叮嘱道:“这几天你就安心养伤,哪儿也别去了,督促诺娜把琴练好了,到时候宫宴上,让她出去弹奏一曲,由不得嘉晋帝不信!诺娜,你也是,多加练习,知道吗?”
诺娜规规矩矩的称了是,颔首站在乌木措的身边,不敢多话,那模样,简直就像是画里的一样。
御书房内,嘉晋帝亲自挑着灯火,细细的比较着面前的两幅画,一副年代稍微久远一些,微微泛着黄,笔墨之间可见怜爱之意,而另一幅画就简单干净很多,落笔虽然精湛但匠气太重,一看便是画师潜心画出来,这两幅画不管是立意还是用墨无一处相仿,却因为画中女子相似的模样,让承嘉帝失了神。
承嘉帝拿着琉璃灯近处看了又看,一滴泪便掉在了泛着黄色的卷轴之上,他一慌,连忙用袖子去擦,昏黄的灯光眩晕龙袍上繁复的花纹。
“阿音,她回来了,她回来了。”承嘉帝的手指一点点的勾勒着画中女子的容颜:“十八年了,她终于回来了,阿音,是我对不起你,没能护住你们母女,这次再也不会了。”
他眼中含着泪,将两幅画放在一起,画中的女子容颜极为相似,只是一个活泼热情而另一个却显的有些沉静,承嘉帝盯着那幅新画,看着画中女子微微勾起的唇角,良久才低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这次,父皇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何公公悄声进来的时候,嘉晋帝已经平复了情绪,望着画睹物思人一般,舍不得收起。何公公悄声说道:“陛下吩咐的事儿,有消息了。”
承嘉帝神色一凛:“怎么说?”
“今日那澜旭小王子乌木措带着诺娜公主上街,去了奇香楼,老奴带着人,见到了诺娜公主。”说到这里何公公眼角含着泪:“确实是公主呀,跟娘娘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不说长的一模一样,可那□□分却是相似的。”
“是她,是她。”嘉晋帝眼里闪着光,片刻之后又强按下心头的激动之情说道:“不急,还要验明正身。等到宫宴之时乌旋必定带她入宫,到时候安排几个老嬷嬷,昭阳身上的兰印那是皇家的印记,验明了才好。”
“是,老奴省的。”何公公见陛下这般激动,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今日老奴除了见了诺娜公主之外,还碰见了别的事。”然后就将连砚与那一行人动手的事儿说了出来,掐头去尾的,点了下乌木措的失态以及连砚动手伤了诺娜的事儿,客客气气的说了事情的经过。
嘉晋帝闻言眉头也是一皱,叹了声气:“子衿脾气倔,罢了,罢了,以后找机会调和一下。”说着又像是回忆一般:“那会儿昭阳才一点点大,连老夫人带着子衿入宫,那时候子衿就最爱去逗昭阳,哄着昭阳玩。这大了,却没想到才见第一面就动了手,不过子衿也是今日才回的京都,昭阳也是第一回出门,这都能碰见,也是她俩的缘分,缘分。”
潜意识里,嘉晋帝已经承认了诺娜公主的身份,他找了十八年的小公主,终于回来了。
月如钩西垂廊檐下,诺娜半解开衣衫,熟练的对着镜子往脖颈处抹着药膏,凉凉的药膏涂在伤处,让她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今日那人一袭白衣,身上带着似有若无的浅香,她手上的剑毫不留情的划破了她的脖子,可诺娜却清晰的记得那人在她耳边低声说的那句“别怕”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即使那柄剑刺痛了她,可在那一刻,诺娜是真的不怕的,那人身上像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让诺娜没办法忘记。
她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叫连砚。
房间的门被哐当一声推开,诺娜一慌,赶紧去拉自己的衣裳,神色慌张的看着乌木措,扶住桌面,犹豫了一下才过去扶住他,小声的说道:“王子怎么来了?”
乌木措反手将门关上,盯着诺娜看了半天才狠狠的咬住了她的嘴唇,发泄一般的说道:“你说我怎么来了?”
诺娜口中是苦涩的药味,她紧闭着双眼被动的承受着,指尖狠狠的掐进掌心,直到乌木措发泄过之后,才颤颤巍巍的站稳了。乌木措拉扯着诺娜将她按在床铺之上,然后一把就将诺娜身上的衣衫扯下,露出了光洁白皙的后背,诺娜瑟缩了一下,不敢稍有动作,生怕惹恼了乌木措,她趴在枕头上,右肩上的疼痛一点点的传来,诺娜害怕的闭上了眼睛,攥紧了身下的被单,良久之后,身上才被扔了一件衣服,诺娜微微喘了口气,看着乌木措收起的银针,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右肩,又放了下来。
乌木措将颜料和银针收好之后,随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裳,躺在了诺娜的床上,抬眼看着缩在一边的诺娜,不耐烦的说道:“还不过来?他|娘的,要不是大哥嘱咐承嘉规矩多,老子至于憋屈成这样?过来!”说着就一把将诺娜拽了过去,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欲|望之上,一番纾解之后,乌木措才骂骂咧咧的走了,他一直都想占有诺娜,可碍于大事未成,只能忍着,可每次上过色之后看着少女的胴体总有忍不住的时候,只能这般解解需求,离了诺娜的房间定然还要去别处好好折腾一番。
诺娜看着乌木措走远之后,才起身将房门紧锁,对着镜子里的人,缓缓拉开了衣衫,转过身看着右肩上的印记,轻轻触摸了一下,疼痛的感觉让她清醒,她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一直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唉,那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连砚:成为我的新娘。
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希望你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爱你们
☆、昭阳公主
第65章昭阳公主
将军府的书房里; 连砚摸着自床上又厚又软的新被子; 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家的小韵儿生怕她夜里会睡的不舒服; 亲自张罗着把书房里又收拾了一遍,不仅仅棉被重新换了新的; 连带着又安置了一大堆的物品,就连往常连砚不怎么用的熏香都备了好几样; 像是生怕委屈了连砚一样。
连砚倒不是怕自己委屈; 她将书房弄成这个样子就是为了让某个小丫头心疼再心软什么的; 没想到,人家心疼了; 然后也付出了实际的行动; 让连砚气闷的无话可说,只能临走时好好的讨要了一番甜头,直把秦韵欺负的面红耳赤喘息不止; 才意犹未尽的将人放了回去。
想着还有漫长的快三年要等,连砚就按住了自己的眉头; 这可让她怎么等的下去?
而另一边的秦韵; 搂住被子; 闻着连砚身上的味道,睡的很香甜,她喜欢这里,很热闹,很繁华; 很美。
而最美的那个就在她身边,秦韵觉得自己没走错,跟着连砚,不管去哪儿她都安心。
连砚从沧澜回来并没有直接进宫面圣,嘉晋帝体恤她辛苦了这些日子,也容她多休息两天不用早朝,可正事却也不能再耽搁,陪着韵儿吃了早饭之后便匆忙入宫了,临走前交代了管伯要好生照顾,别让韵儿无聊了,管伯是个通透的人,尤其是看见秦大小姐身上的那枚和将军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的时候,便更加的通透了几分,连砚不在,就权当秦韵是个主子,领着秦韵在偌大一个将军府里细细的看了一遍,还将之前连砚不好插手的事儿也都说给秦韵听,可惜秦韵也是个不通俗事的,俩人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皇宫中,嘉晋帝正在等着连砚。连砚这一走许久,说是不惦记自然是不可能的,这会儿见连砚没什么大碍,平安归来,脸上的表情也慈祥了许多,他本就是儒雅的君主,又待连砚多了三分长者的关心,这先问的必然也是连砚的安危。
“朕听说子衿在沧澜的时候受了伤?”嘉晋帝让了坐,也放下了手上的奏折,专心的与连砚说着话:“伤势可好全了?有没有大碍?”
“劳陛下惦记,一点小伤,并无大碍。”连砚又将沧澜的事儿跟嘉晋帝细细说了一遍:“这人如今押在刑部大牢,听候陛下发落。”
欧阳陆是人证物证俱全,又被连砚动了私刑,如今算是半个废人,可这废人也废不了多久了,连砚几句话的功夫嘉晋帝就发了旨意,定了欧阳陆的刑期,连砚想去监刑却被嘉晋帝摆摆手,拦住了:“这点小事儿自有刑部的人去办,子衿呀,朕有件喜事想跟你说说。”
嘉晋帝脸上是喜色是无论如何也遮不住的,连砚心想着,不如就趁着陛下今日高兴,给他来个喜上加喜,将秦韵的事儿也一并说了,说不定还能讨个旨意,也省的日后麻烦。她来之前对这个事儿并没有过多的打算,一来还有些舍不得秦韵,二来这种事算是喜事,她想着水到渠成再好不过的。只是看着嘉晋帝如此好的心情,就改变了注意,反正什么时候都得说,韵儿就算是恢复公主的身份,那也还是她的未婚妻,根本就改变不了。
她打定了注意,于是也笑了:“怪不得见陛下今日起色这般好,原来是喜上眉梢,不知是什么喜事,让陛下如此高兴?”
嘉晋帝乐呵呵的放下了手上的茶杯,将放在玉案上的画轴打开了。画中的女子一袭宫装手上拿着一把团扇似乎正在看着什么人,眼中流露出的无限柔情却让连砚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若是在别处看见也就罢了,眼下连砚心里却浮上了不安,那种不安很快就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