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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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老这话说的,咱来一起来的,难道不一起走吗?”连砚睁着眼睛说瞎说:“再等两天,再等两天一定回京都。”
“你都等一个多月了!”黄有气的就差摔杯子:“你到底在等什么?”
“我这不是等阁老忙完吗?”连砚放下手上的杯子,给黄有为倒了杯茶:“再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保证。”
她还没来得及去跟秦韵说要离开的事儿,可秦韵又怎么可能真的不知道?夏青山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纱布也都取了下来,一身简单的儒衫穿在身上,右手臂却是空荡荡的,即使秦韵已经看了很多次,却依旧不习惯。
“夏叔叔,你能跟我们一起去京都吗?”秦韵撑着下巴,有点楚楚可怜:“我只有夏叔叔一个长辈了,以后成亲的时候,还想着让夏叔叔帮我张罗嫁妆呢。”
夏青山闻言,用左手摸了摸秦韵的发髻,打趣着说道:“这就想着嫁人了?”大小姐这几天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样夏青山自然也看的出来,其实他很犹豫,沧澜于他而言是依靠,若秦简还在,他断然不会离开沧澜半步,可秦简不在了,大小姐只能由他来护着,哪怕他已经是半个残废。
“什么时候走?”
“不清楚,不过就是这两天吧。”秦韵巴巴的看着夏青山:“子衿没跟我说,我知道她留在沧澜的时间不多了,夏叔叔,她是朝廷里的将军,虽说将在外君意有所不受,可我也不想继续让她为难,我已经很让她为难了。夏叔叔,你跟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哼哼唧欺负子衿,开心(∩_∩)
连砚:躺平任欺负。
秦韵:你说的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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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
第60章将军夫人
连砚的脚步停在小院之外; 她本是来接秦韵回去的; 却没想到会听见两人的对话。靠着墙默默的站着; 听着里面秦韵温言软语的说着许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她的苦衷; 原来她的小韵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那么的了解她,不仅仅是了解她; 连带着将她的处境一并了解了,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过; 但却一直都把自己放在心上; 连砚觉得心间划过了一丝丝的暖流; 她一直都记着的,也只是为了等夏青山的伤势再好一点; 她的小韵儿真的很懂事。
“好了; 小韵儿,还没成亲呢,这心呀就向着子衿了。”里面夏青山眼角带着笑:“不就是京都嘛; 去就去吧,你夏叔叔也没见过什么世面; 就权当沾了韵儿的光; 出去见见大世面; 韵儿以后别嫌弃我碍事就好。”
“夏叔叔说什么呢。”秦韵佯装不高兴:“夏叔叔这么厉害,什么都会,到京都时罩着韵儿的,那又不是咱们掩翠山,万一连子衿欺负我了; 夏叔叔你帮我揍她!”
“好好好。”夏青山一连声的答应着,望着墙外,眼里的笑意一点点的蔓延:“子衿,你可听好了,我们家韵儿可是有靠山的,去了京都,你可不能欺负她,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可不饶你的。”
连砚摇头笑着站直了身体,知道自己偷听已经被夏青山发现,摇头推开门走到秦韵身边,丝毫不介意被人看着,就搂住了秦韵的腰身,在她身边低声说道:“跟夏叔叔告我在状呢?我可都听见了,那万一你欺负我怎么办?我也要夏叔叔给我做主。”她说的亲昵动作虽然也算安分,但是指尖的温度,还是灼热了秦韵的皮肤。
秦韵被她闹的双颊绯红,赶忙一把推开连砚,自己躲到夏青山的身后,故意说道:“那是我的夏叔叔,当然是给我做主。”
“那我岂不是很可怜?”连砚顺势坐在了秦韵之前坐的地方,可怜兮兮的说道:“那不行,你的夏叔叔自然也是我的夏叔叔。小韵儿,你可不能欺负我,不然,我也要告状的。”
看着俩人嬉笑玩闹的纯真模样,夏青山伸出左手将秦韵拉回来与连砚坐在一处,乐呵呵的说道:“都做主,都做主。”他看的出来,连砚对韵儿的宠溺和纵容,便是秦简还在时也不过如此,但连砚却又明显比秦简多了满腔的怜惜和爱意,爱一个人的模样,大抵就是如此了。
夏青山不懂,连砚却是明白的,秦简对秦韵至多不过只是寄情而已,只是因为秦韵是凉妃娘娘的女儿,是小公主,是秦简心头的白月光,秦简才对她宠溺关爱有加,可再多却是不能了。
问了夏青山的伤势,确认没有大碍可以出发去京都之后,连砚才放心,也提出了自己的安排。她一直都想重建昔日的连家军,就算不挂着这个名号,也想为承嘉练出一只精英之师,以平澜旭之乱,但仅凭她一己之力却是万万不能的,连砚需要一个阵前军师,她觉得夏青山很适合,也就把顺势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却没想到被夏青山却拒绝了。
“子衿的好意,我心领了。”夏青山的目光有些悠远:“但青山着实没有这个能力,能当此大任,更何况,如今我还是半个残废,去哪儿都是拖累,你自有豪情壮志,我却帮不上什么忙。”
“夏叔叔。”秦韵最不高兴她的夏叔叔说自己是残废之类的话,顿时那脸上就带着几分不悦,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先生万不可说此话。”连砚接住秦韵的话说道:“先生高才,子衿仰慕,此番也是三思之后才敢贸然打扰先生。我身边确实缺一位识兵法通文略之人,先生若肯助我,子衿感激不尽。”
连砚说的诚恳,可就是秦韵也看的出来,她是想帮夏青山一把而已。
“不了,子衿的好意我都知道。”夏青山笑了笑,笑容恬静又淡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去京都就是不想韵儿一个人在那儿太孤单了,要是万一想家了,身边连个亲人也没有。子衿也知道,我以前是教书先生,我想着去了京都不妨就重操旧业好了,只是这京都与沧澜又是不同,到时候怕是还要多多麻烦子衿帮忙疏通关系。”
夏青山拒绝的毫无回旋之地,连砚想再劝却在看见夏青山眼中闪过的一丝情绪之后,沉默了片刻就放弃了自己之前的打算,强人所难,从不是她会做的事。尤其夏青山似乎是真的不愿意涉及朝政之事,他好像有自己的隐情,连砚也不方便打听太多,既然夏青山有了自己的安排,她也笑着应了,在京都开个私塾平平淡淡的也好,不至于招惹太多的是非。
这两厢商议之后,便定下了回程的日子,黄有为一听连砚决定回去了,而去还没到她说的三天之期,顿时就高兴的忘了追究连砚为什么在这儿耽误那么久,欢天喜地的张罗着准备返程回京。
来时连砚是一骑轻尘潇潇洒洒,只是这走的时候就不那么潇洒了,带着她的小韵儿自然是舍不得她路途颠簸的,再加上还有夏青山一个病号黄有为一个老者,还有一同前往京都候命的前任沧澜知州和现任沧澜知州,这拉拉杂杂的简直就是个大部队。
秦韵带着个兜帽,一圈白色的毛茸茸倒是乖巧可爱,不说话的样子像极了富贵人家娇滴滴的大小姐,她也确实是个大小姐,连砚扶着她正要上马车,就听见身后的黄有为极为不满意的冷哼道:“连砚,你给我过来!”
捏住连砚的手,秦韵笑了笑,主动松开,也不上马车了,顺势下来站在一边,看着吹胡子瞪眼睛的黄有为,眉眼带笑:“阁老有话就说呗,胡子翘那么高干嘛?”
黄有为:“我没跟你说话!连砚,你过来给我说清楚,你带个女山匪回京,是要干什么?!”
他实在是气的不轻,本以为回京都就能摆脱这女山匪对连砚的影响,说不定日后连砚就能改好了,就算不改好,可也总不会更差,可谁知这要走的时候,才发现这么大的阵仗,这女山匪也不是来送行的,她根本就是同行!
简直太不像话了!
连砚脸上神色沉了下来,看着黄有为漫不经心的说道:“阁老这话说的,这里哪有什么女山匪?阁老说的是谁?我不认得。”
“谁?你说是谁?”黄有为见连砚还这般护着秦韵,气的手都抖了:“陛下要你剿匪,你倒好,临了还不忘给这个女山匪寻个好去处,你就不怕陛下知道了她的身份,你吃不了兜着走吗?”
连砚嘴角勾起一抹笑,她还真不怕。且不说秦韵真实的身份,就算以她山匪大小姐的身份进京,她也是不怕的,她就不信了,凭她连砚,还护不住一个秦韵!
更何况,这人,可是陛下要她带回去的,这要往大了说,那可是天大的功劳呢!
她怕个屁!
“你笑什么?”黄有为被她笑的心里发毛:“你要带她回京都,她是什么人?总要有个名目,这上上下下几千张嘴,你以为你能说的清?”
连砚眉毛轻挑:“阁老多虑了。我要带着她,自然是有我的名目,也不用去跟什么人交代什么。莫说是阁老不同意,今日便是陛下不同意,她,我也要带着,我还不止这次带着她,往后我不管去哪儿,都带着她!阁老听清楚,听明白了吗?”
那话说的轻描淡写,可眼里的坚定的神色去让黄有为一瞬间的愣住了,他上次见到连砚眼中同样的神色,还是在朝堂之上,那日他们因为澜旭的事情吵了起来,连砚还动手削了他半截胡须,那种凉丝丝的感觉让黄有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连砚实在是太过认真了。
该说的度说完了,摸着秦韵有些凉的手,连砚准备扶她进马车里暖和,却被秦韵挡开了,秦韵笑着冲连砚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过头,一派天真的模样,对黄有为说道:“阁老不是要名目吗?韵儿这里倒是有一个,你问我是什么人,我想了想,我大约应该算是将军夫人吧,这连将军带夫人回京都,还用得着什么名目吗?”
说完,自顾自的理了理发髻,她一身素色的衣衫,兜帽下留出来一缕青丝,就那样清淡的站在连砚身边,眉宇间却自带一种别样的韵味,惊的黄有为当下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甚至连秦韵话里的意思都没有听明白。
秦韵正在得意自己小小的花样,就被连砚一把抱了起来,连砚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那样喜悦是发自内心的,能感染的秦韵的笑,秦韵觉得连砚是因为自己刚才的神来之笔感动了,顺势搭在连砚的脖颈之上,她还是有点害羞,刚才那话多半是为了气气黄有为,但若是连砚因此而开心,那她也是开心的。
“走吧夫人,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我是将军夫人,哈哈哈哈【得意的笑】
连砚:对对对,夫人说的对。
~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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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
第61章进京
这一路回京都的路上; 连砚带着自家未婚妻俩人蜜里调着油; 弹弹琴说说话别提多惬意了; 那感觉简直像是出门春游去的一样; 若不是身后跟着的黄阁老三五不时的哼来哼去,连砚这小日子过的跟新婚也是没差了。
黄有为带着身上有伤的夏青山跟在后面; 听着前面马车里传出来悠扬的琴声,恨恨的把手上吃到一半的糕点扔了回去; 捋着胡子是半天没说话; 夏青山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摇头宽慰道:“阁老这一天了,都没怎么正经吃东西; 身体要紧呐。”
“我吃的下去吗?”黄有为其实对夏青山倒是没什么看法; 俩人一路上相处的也很和谐,见夏青山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的说道:“她俩、你就不管管?”
他心里是干着急; 可是说白了自己也不过就是个外人,可这夏青山就不一样了; 他的话那秦韵还是听的; 怎么能任由那两人就这样、这样没规没矩的; 成何体统?!
“阁老听这琴音,果真是不一样了,这有名师悉心教导,韵儿的琴艺也是突飞猛进,大当家若是泉下有知; 应当也是宽心的。”夏青山半眯着眼睛,转移了黄有为的话题。这老家伙顽固又老派,一路上类似的话他听了不知道有多少,想直接跟他明说人家俩人两情相悦又辅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是合适不过的,他不过一个题外的老头儿,成天瞎操那么多心干嘛?
不过到底还是没说,毕竟得全了阁老的面子。
“呵,青山你听岔了吧。”黄有为被夏青山带着将注意力分散了,他揪着胡须得意的说道:“这琴得是连砚弹奏的,她的琴音我听过,不是你们家那个大小姐的水平能弹奏的出来的。”
夏青山不与他争辩,闭上眼静静的听着曲子。连砚的琴艺要更加的纯熟沉稳一些,他们家大小姐功力尚且不足,一般人听不太出来,可夏青山听了那么多年,对秦韵的琴音还是很熟悉的,虽然突飞猛进,但还是那个活泼又跳脱的大小姐。
一路上有吵有闹,欢声笑语映衬之下,时间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