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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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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不了了,我想把她托付给你。”
  “韵儿的亲生父亲在京都?”连砚皱眉,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皱紧了眉头,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到底是谁!”
  “你猜到了,对不对?”秦简虚弱的笑了笑:“她自小就怨我让她学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可不学如何能行?可惜,还有一本礼仪我还没来得及去教她。”
  连砚握紧了拳头,松开又握紧,盯着秦简的眼睛沉声问道:“你说她是,如何证明?”
  “不能证明。”秦简面容平静:“当年为了韵儿的安全,凉妃娘娘毁了她身上公主的烙印,赐死了当日随行一干内侍,随后一把火自刎,只有我带着她逃到了这里。”
  “若你说的是真的,秦简,你可知挟持皇家公主是死罪!”连砚目露寒光:“别说是你,就是拿你整个掩翠山,也担不起这个罪责!”
  嘉晋帝找了十八年的昭阳公主竟然被藏在一个山匪窝里,怪不得这么多年杳无音讯。
  “这事儿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连砚迟疑了片刻:“陛下找小公主找了十八年,为何你现在才说?”
  “因为不能说!”秦简咳嗽了两声:“这是皇家的秘密,当初带韵儿离宫是凉妃娘娘不得已之下才做的决定,不然她如何忍心将那般大得奶娃娃交给我一个粗人。”
  “什么意思?”连砚不悦的说道:“既然要说,便说个清楚,不清不楚的,要我如何信你?”
  秦简苦笑道:“我将死之人,何必骗你?若不是韵儿的身世,我为何要留你?”
  “这要从凉妃娘娘的身世说起。”秦简指着旁边的椅子说道:“坐吧,故事太长,慢慢说。”
  秦简的话,让连砚没有怀疑的道理,他知道的太多了,局外人是不可能会有这么深切的感受,那不是简单的编个故事,就能编出来的,更何况还有所谓的皇家秘密。
  从一开始听说昭阳公主失踪这件事开始,连砚就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不然皇帝宠妃出行,怎么可能会轻易说劫走就被劫走,身为公主母妃的凉妃娘娘不仅丝毫不担忧公主的下落,反而选择自缢!
  在连砚看来,这是畏罪自杀的表现,可是在嘉晋帝面前却无人敢提,而嘉晋帝对着一切也恍若未觉一般,只有公主下落不明。
  “凉妃娘娘本名凉音。”秦简嘴角带起一点笑:“这是她自己给自己改的名字,跟那张琴同样的名字。”
  “‘凉音’不是琴,是娘娘?”这个结论让连砚吓了一跳:“怪不得说那琴是她娘亲的遗物。”
  “娘娘生平最爱承嘉的乐器,听闻濮安有遗作‘凉音’就给自己改了名字也叫凉音。”秦简缓缓讲述:“她追逐‘凉音’的脚步到了京都,却坠了无边的漩涡。”
  若说这个故事倒也寻常,不过是个小姑娘爱慕音乐爱慕乐器的主人,一路追随,却不料那琴是皇家名作,那人是一代君主。
  “她爱上了陛下?”连砚迟疑的问道:“可这跟公主离宫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秦简闭上眼:“若她是寻常之人,爱就爱了,无怨无悔亦无人可奈何于她。只是,她不是寻常人,她是澜旭最宠爱的小公主,一个任性离家独自流浪追寻梦想爱情的小公主。”
  “澜旭的公主?”连砚不可置信的问道:“陛下可知情?”
  澜旭与承嘉自古以来就是敌对国家,澜旭屡次侵扰承嘉边境地区,百姓苦不堪忧,兵戎相见更是常有之事。
  如此说来,那凉妃娘娘便是敌国的公主!
  “她想瞒着,可如何能瞒得住?”秦简仿佛看到了昔日那个愁容满面的少女,她陷入了爱情,可在爱情与国家之间,又让她如何抉择?
  “事情很快败露,澜旭派了使臣要接公主回国。”
  “陛下如何抉择?”
  “那时凉妃已经有了小公主,如何肯离去?使者带了命令,若凉妃不归国,便要带小公主回去,否则便要承嘉割十座城池交换!”
  十座城池交换?这是连砚没有听过的,据她所知,承嘉与澜旭十八年前确实发生过一场战争,承嘉战败,割十座城池给澜旭,自那之后两国之间再无战争。
  “嘉晋帝答应了。”秦简有些佩服的说道:“他用一场战败十座城池,换了凉妃与小公主彻底脱离澜旭,保全了心爱之人。”
  “那后来是怎么回事?”连砚更加不解。
  公主怎会离宫?凉妃又怎么自缢身亡?
  “她是澜旭的公主,想要脱离谈何容易?澜旭得了城池不仅不满足,还以小公主要挟凉妃娘娘,为澜旭谋取更多的利益。”秦简叹息道:“偌大一个皇宫,不仅不能保全母子二人的安危,反倒成了一个巨大的牢笼。宫中人心叵测,党派林立,她一个女子不仅没有母族的庇护,反而被逼入绝境。”
  “陛下……”连砚说出口的话,又收了回来,那种危机四伏的环境之下,陛下能护的了一时,却总有疏忽的地方,一国之君。总不能将妻女随时带在身边看护。
  “承嘉帝以为他那十座城池换来了母女二人的平安,却忽略了后宫之中重重四伏的危机。”秦简揉着眉心。
  回忆这些往事总让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他看着那个曾经明媚的少女一点点的染了愁色,再到最后满目的惊慌,她被逼到了绝境,无路可走的绝境。
  “让她决意将小公主藏起来是因为澜旭再次派了使臣,这次却是瞒着嘉晋帝偷摸找到了凉妃娘娘,要带走小公主回澜旭,否则便要发起进攻,让两国开战。”秦简解释道:“那几年承嘉灾害频发,国库空虚,别说是打仗,就是宫中也是紧衣缩食,哪里还经得起战争的侵扰?这仗要是打起来,承嘉必败,到时候就不是十座城池可以解决的。”
  连砚皱眉,情绪被调动了起来,她是军人,军中之事她很敏感,像秦简说的那样,这仗要是打起来,承嘉是消耗不起的,就是赢了,国库空虚必然征收大量赋税,到时候民不聊生不说,嘉晋帝也要担上昏君的名头,要是输了,便只有国破!
  “凉妃娘娘答应了?”连砚颤声问道:“所以才有了所谓的出宫上香,为的是将小公主带离皇宫?”
  “可是为什么?”连砚看着秦简:“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在这系列的行动里,秦简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
  “答应了。”秦简点头:“后来的事情跟你猜测的差不多。她答应了,也将小公主带了出来,只是她没想到澜旭派来接应的人会是我。”
  “你是澜旭的人?”连砚想起了秦韵手里的那把回旋匕首:“澜旭派你来接应小公主,你将她带到了这里?为什么?你到底是谁的人?”
  “我本是澜旭中军都督,奉命前来迎公主回国,我的任务是将她母女二人一起带回澜旭。”秦简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仿佛当日的景象又在眼前一一重现。
  “她抱着那么大一点的奶娃娃。”秦简比划了一下:“就那么大一点点,那娃娃的小手塞在嘴里,眉眼弯弯的冲我笑,她就那么跪在我面前求我。”
  秦简说着说着就咳嗽了起来,剧烈的咳嗽让他原本灰败的脸色多了些许的红润,他的手指在不停的颤抖,好半天才继续说道:“一辈子,她就那么求了我一次!她是骄傲的公主,即使当日她负气离开澜旭也不曾低过一回头,可她就那么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孩子,放过她。”
  “我能怎么办?”秦简抬手捂住了眼睛。
  看着秦简如此模样,连砚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声气,凉妃娘娘为了爱情为了女儿做了艰难的抉择,于秦简又何尝不是?
  “你与娘娘……”
  “呵!”秦简轻笑一声:“我与她是有婚约的,只是她爱好承嘉的音乐,喜欢自由,说要来承嘉看看,不想以后后悔,她来了,却再也没有回去过,我守着一个空无的婚约等呀等的,最后等来了她成为了别人的新娘。”
  “后来呢?”连砚问道:“你答应了?”
  秦简点头:“我答应她会抚养小公主长大,保护好小公主的身份,决不叫澜旭的人发现,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小公主,待小公主成人之后,再送她回到京都,回到嘉晋帝的身边。而她,独身回了皇宫,选择最决绝的方式来告诉澜旭,她不屈服!她保护了自己的女儿,任何人,都休想打她女儿的注意!”
  “所以,你们毁了昭阳公主身上所有的痕迹?”连砚有些为难:“那要如何才能认出来秦韵就是小公主?”
  秦简笑了:“我说过,她长的像她娘亲,别人认不出来,嘉晋帝一定认得出来!”
  “韵儿身上那个疤痕,其实是公主的烙印,对不对?”连砚想起那个硕大的疤痕,有些心疼:“你们也太狠了,她那时才多大一点儿,那么大的疤痕,怎么忍心?”
  “不忍心又能怎么办?”秦简想起那个奶娃娃嚎啕大哭时的样子,也叹气道:“那是皇家公主独特的印记,轻易去不掉,不用这种方法,再没有别的办法。若非逼不得已,谁会忍心往那么小的娃娃身上留那么大的疤?”
  连砚眼神一扫,迅速问道:“婚约呢!怎么回事?昭阳公主怎么会跟我有婚约?”很不高兴!
  “一场乌龙。”秦简笑了,只是笑里有一点点漫不经心。
  “那晚,她搂着韵儿,跟我讲韵儿的趣事。”秦简知道,那时候的凉妃娘娘不过是为了软化他的态度,好让他能当二人一条生路。
  凉妃说了很多,大部分都跟小公主有关,从孕期的甜蜜讲到分娩时的期待,到最后奶娃娃软乎乎的小手事无巨细,只要是她想的起来的,都要跟秦简分享。
  那时秦简捏着小娃娃软软的小手,听着那人软糯的嗓音说道:“当时怀着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是个小公主。恰好那天连夫人带着小公子来等连将军下标朝,那小公子大意丢了玉佩刚好就被我捡到,我便闹他,以后把公主许给他做媳妇儿,谁知那小公子摸了摸我的肚子,竟然点头说好,还把玉佩给我,说是给妹妹的聘礼。那小公子不过才那么一点儿高,竟然说的颇为认真,我再将玉佩给他,竟然不肯收,还说一定要妹妹。后来才知道,哪是什么小公子,是连家的大小姐,连夫人逗我年轻故意没说破,回家之后便找了能工巧匠将玉佩一分为二,说是给两个孩子留个念想,以后说不定可以做姐妹。你说好笑不好笑?”
  “你说好笑不好笑?”秦简摇头笑着:“一场乌龙,不过,这玉佩也可以算做韵儿身份的证明,可惜连夫人不在了。”
  一点儿也不可笑!连砚嘴角抽了抽,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婚约之事,玩笑不得,既然说了,那秦韵,就是她的未婚妻,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从秦简那儿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连砚往小楼去的时候,还觉得脑子里是混沌一片,有点乱,可又好像很清楚。
  她听秦简讲了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太长,让她有些消化不了,可一切又都那么的明朗,好像从一开始就该是这个样子的。
  隐隐约约的琴声,由远到近,连砚停下两步,看着小楼里正在抚琴的秦韵,她神情专注,沉浸在音乐之中,可又好像并没有,连砚现在原地,月光下可以清晰的看见秦韵脸上的神色,有点茫然又像是悲伤,可仔细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她就那样坐在那儿,静静的弹奏着那张“凉音”,指法娴熟像是落凡尘的仙子一般,那一刻,连砚明白了为何秦简会近乎执拗的要求秦简学着这些东西,她本是皇家的公主,她体内传承的是公主的血脉,就那样端坐着,就是属于她的风采。
  连砚走进小楼,绕过“凉音”半搂着秦韵按着她的手,将那一曲琴音弹完以后,并没有动,下巴搁在秦韵的肩头,低声问道:“这么晚,怎么还在练琴?是不是在等我?”
  秦韵不自在的动了动,想挣脱连砚,可到底还是没动,哼哼了两声说道:“说什么这么晚?我爹是不是还跟你说了别的什么话?”什么欧阳陆,至于说到现在?她就在这儿呆呆的坐着等了连砚那么久,欧阳陆的祖宗十八代该说的也都说完了。
  “呵呵,你以为说了什么?”连砚低笑两声:“很多吧,让我不要欺负你,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还有不让你想那么多。韵儿,你很幸福,秦简是个好父亲。”
  “嗯。”秦韵点了点头:“我知道。还有什么?”
  “还有……”连砚十分犹豫,这丫头明显是不好打发,这沉静如水,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在诈她。
  连砚憋着笑,假装想了一下,才说道:“说,让我监督你练琴。”
  “铮!”秦韵一巴掌按在琴弦上,挣开连砚站起来,愤愤的说道:“不说拉倒,睡觉了!”
  “喂喂喂。”连砚连忙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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