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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gl]绝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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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媞顺手关注,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翻到微信,输入花知也的号码,添加。
  去花知也家的路上,穆媞一直在想,为什么今天自己的表现如此奇怪,她和花知也的接触屈指可数,甚至对方对她十分冷漠,关心也只是出于她是何一涵的表妹。
  所以可能是因为新鲜吧。
  穆媞想到这儿觉得十分有道理。
  捉摸不透的东西最有意思了,她至今为止的感情故事都浅显得很,对方的心思都很容易琢磨,而这样大的小姐姐,她还真没接触过。
  仿佛找寻到了源头,穆媞心情忽然就开朗了起来,一路顺畅地将车开到宜潭山,在门卫处报了门牌号后开了进去。
  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果然同外头传闻的那般,这儿的建筑即独特又端雅,整齐的一排排,可仔细看,每家每户却又有自己特别的地方,何一涵曾说,这地方花知也有参与设计,她微微点头并在心里夸赞了一番。
  开着车缓慢地在里头行驶,不强烈的阳光从她的车窗上洒下,经过树木花草,经过小桥流水,竟让她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几分钟后,终于在一块人工湖边,看到了花知也家的门牌。
  她又放慢了些速度,远处,花知也穿着一身居家服,披了件长外套站在门旁边的小花园里,正看着她。
  穆媞开过去后,花知也伸手向她示意车库的方向,接着转身回屋里去。
  收到讯息的穆媞将车开过去停好,并从车库里的小门里走了进去。
  花知也已经从那头绕了过来,单手插着裤子口袋站在一旁看她,地上已经准备好了新拖鞋,穆媞虽然已经猜到花知也是一个人住,但换完鞋她还是问了句:“你一个人住吗?”
  花知也嗯了声,转身带她进去。
  一个一米的短走廊,拐个弯便是一楼客厅,这个客厅很大,没有房间旁边挨着厨房,穆媞扫了一圈,心中不免感叹,果然是设计师的家。
  该有的家具全都有,但颜色却也不是那么灰暗,甚至有些地方掺了中国元素,活力了许多。正对着大门那边,有个半隔开的小厅,厅后是一面大落地窗,窗外正好是刚才路过的那片湖。
  穆媞穿着拖鞋绕着客厅走了一圈,最后站在了花知也一米开外的地方。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去倒了水,此刻正靠着沙发,双腿交叉放着,一副放松的状态低头喝水。
  “我。”穆媞看着她开口问:“睡哪儿?”
  花知也将水放在一旁的桌上:“二楼,除了主卧,你随便挑。”
  穆媞哦了一声,又问:“你每天晚上都回来睡觉吗?”
  花知也回答:“不出差基本都会回家。”
  穆媞点头,想了想又说:“不回家睡觉要告诉我哦。”
  花知也嗯了一声,她拉了拉肩上的衣服,看了穆媞一眼,示意她跟她上去。
  穆媞到门那边将行李拉了过来,花知也先上了楼,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穆媞将行李侧放,站在楼梯口看着这十几层的阶梯,咬牙拎了起来。
  二楼也是有意思的一个楼层,不仅有房间,还有休息的地方,穆媞没多做观察,挑了间房将行李箱放了进去。
  她们的房间中间只隔了个书房,不能说近,也不能说远。
  东西放好后,穆媞随着花知也又走下了楼,花知也给她也倒了杯水,穆媞接过水,路过一根柱子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花知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柱子上的一幅字。
  穆媞似乎对这幅字很感兴趣,目光从上缓缓而下,最后停在右下角的印章上。
  “穆佳……”穆媞说到这儿停了下来。
  花知也补上他的话:“茵。”
  “穆佳茵。”花知也在她侧方,也看着这字,缓缓道:“很出名的一位女书法家,我很喜欢她的字,力道足却又很柔,很有特色的风格。”花知也笑:“总模仿不来。”
  她沉思片刻:“可惜我知道她时,她已经不在人世。”
  花知也说完看了眼面前的穆媞,穆媞也转头看她,表情有些木讷,她心里笑,同她说这些做什么。
  两人之后便不再说话,穆媞坐在沙发上,跟着花知也看电视里的一个艺术品的制作过程,只觉得无聊。
  厅里除了她电视里主持人缓慢的解说,没有任何声响,屋外的声音传不进一丝来,静得很,加上这沉稳中透着些雅致的装修,穆媞觉得自己的心灵都被洗涤了。
  太慢了,这生活真慢。
  她对花知也的看法又改变了一些。
  这个人仿佛是毛笔字写出来的人,一笔一笔入木三分,细雕慢琢最后画出了她生活的面貌,而她是一团火,虽然有时剧烈燃烧有时火焰细弱,可至少她烈。
  但她一遇到花知也,就像是火落进了墨池里,直接被浇灭,没有任何翻身的机会,反而被熏了一身墨香。
  穆媞舔舔唇,她觉得再这么和她待下去可能就要开始回顾人生了,于是她拿起桌上花知也给她准备好的一套钥匙,说了句有事出门后,便匆忙离开。


第7章 
  穆媞从花知也家里出来后,便去了何一涵的家。
  她在何一涵家里的东西,不及花知也家的一半,收拾的时候她便盘算好了,她带了那么多套衣服,一天一套酷不死她。
  到了何一涵家后,果然看到姐夫郑平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抱着菲菲正逗她玩,她规规矩矩地走过去叫了声姐夫。
  “姐呢?”
  郑平连头都没有回:“厨房。”
  穆媞哦了一声,抬脚便朝着厨房走去。
  何一涵大她8岁,郑平比何一涵还大10岁,这相差18岁的代沟,穆媞每次见到郑平,总想叫他叔叔。
  他们算是相亲式的商业联姻,她妈妈将何一涵生的落落大方,从小便让她怎么知书达理怎么来,家里的独生女被给予了厚重的希望,才大学毕业便被父母亲拉去各种场合,见了各种商人,虽然他们也算是情投意合,但背后的利益多少也有点。
  偶尔的,何一涵和她聊天,提到那些人生自己做主的同学,语气中不免隐隐地有些羡慕。
  她成绩好,智商情商高,若坚持在建筑行业一路走下去,没准也能大有作为。
  不过都是人生选择,她可惜感叹几句却也安于现状,郑平对她很好,他外她内这么多年也安安稳稳地过来。
  结婚四年后有了菲菲,当富太太相夫教子听着也不差。
  何一涵端着一碗牛尾巴汤从厨房里出来时,穆媞正走过去,她看了她一眼,说了句:“拿三副碗筷,你来得真巧,刚做好。”
  穆媞应了声,从里头拿了两副碗筷,出来后拍拍何一涵的肩膀说:“我就不吃了,来拿点东西就走。”
  最后她还是被迫留下来了,菲菲一直在何一涵的怀里闹腾,她看不下去就抱了过来,此刻一大一小的人正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玩玩具。
  郑平吃完走过来时,正看到穆媞搭好的积木,被菲菲一拍,倒了下来。
  “哎呀。”穆媞伸手放在菲菲的肩膀上:“你个小捣蛋鬼。”说完她轻轻一推,菲菲倒在了地毯上,嘴里咯咯咯地笑。
  穆媞将她重新扶好,听郑平在她身后喊了她一声。
  “媞媞。”
  穆媞转头看沙发上的姐夫:“嗯?”
  “最近在干什么?”郑平拿遥控打开电视,又说:“还在拍照吗?”
  穆媞啊了一声,表示回应。
  她的这个工作,江家和江家亲戚里一些认识她的长辈,都不是很看好,在他们眼里,就是不务正业,瞎拍。
  他们那些人,年轻的时候玩过几个模特,自然地就把穆媞归到那边,当初他同江哲雄解释了很久,都没能解释通,倒是最后乱发了一通脾气,才让江哲雄松了口。
  郑平其实也就这么一问,但穆媞听着就隐隐地有些不舒服,她站起身,对菲菲说了句表姑走了,便走到了厨房,和何一涵道别。
  晚上肖玲又过生日。
  这次她的生日在ktv,快要入秋的天就穿了件包臀裙,穆媞进包厢的时候,肖玲一副非常态的十分柔弱地伸手向她招手,吓得她在门口怵了半天没敢进去,总觉得有诈。
  直到肖玲狠狠白她一眼,她才走过去,长发一甩在肖玲身边坐下,扫了包厢一圈,问:“看上哪位小哥哥了?”
  肖玲哟了一声,对穆媞挑眉:“这么了解我。”
  穆媞失笑,你这乖乖女的样子,还不是做给别人看的。
  接着,在肖玲的指示下,穆媞朝着两点钟方向看了眼,今天包厢里的人不多,但仍旧都是半熟半生的面孔,她看过去时,那头小台子的凳子上,坐着一个男人,手握着立式话筒唱歌。
  “你记得她吗穆媞,初三三班的潘晓翔。”
  穆媞:“哈?”
  肖玲笑:“我知道你忘了,那我初三的时候告诉过你,我喜欢过一个男生,你该记得了吧。”
  穆媞想了很久:“对不起。”
  肖玲顾着美好形象没有翻白眼,拉着穆媞的手说:“反正就是他啦,昨天可巧了在台球馆遇到,妈呀七年前的少女心突然澎湃。”肖玲激动地晃穆媞的手:“他也单身,他也单身!”
  穆媞点头,将她的手拉开:“好好好好。”
  爱情真是伟大,这么多年了,穆媞从没见过肖玲这样,潘晓翔在她身边时,肖玲笑容都收敛了许多,穆媞觉得,现在给她一方手帕,她甚至都能含羞遮住脸盘。
  潘晓翔哪里吸引人了穆媞看不出来,但是歌唱得倒是挺好,本来一包厢的人轮番唱歌,几轮下来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推推嚷嚷的,潘晓翔成了麦霸。
  肖玲一脸主人的样子骄傲得很。
  又听了几首后,穆媞收拾东西便准备离开,肖玲看她突然起身,突然有些慌了,立马抓住她:“你去哪?”
  穆媞给她看时间:“回去。”
  “才十点。”肖玲惊讶:“这么早回去干嘛。”她晃晃穆媞的衣袖:“你再陪陪我嘛,我一个人在这儿有慌。”
  “你慌什么?”穆媞失笑,她看了眼肖玲身后的潘晓翔:“我开车呢,我不走,一会儿你的小哥哥怎么送你回去。”
  肖玲愣了愣:“是哦。”
  说完她毫不客气地赶穆媞走,穆媞拿着包独自一人走到楼下,外头风一吹,她心中忽然感慨。
  虽然确实是自己要走的吧,但最后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风萧萧兮易水寒,还是家里的小姐姐靠谱啊。
  这次来就有些熟门熟路了,她还记着白天的路,顺畅地把车开到了车库里。
  拿钥匙打开门后,厅里的灯光便洒了出来,穆媞穿好拖鞋悄声朝里走,花知也正坐在沙发上看纪录片,她走过去咳了咳,说了句:“我回来了。”
  花知也靠着沙发,纹丝不动地淡淡嗯了声表示知道了。
  穆媞见状,也没什么勾搭的兴致,便上了二楼房间。
  整理箱子加洗澡护肤,她倒腾了将近两个小时,回来时的那点小小的困意,全被她折腾没了。
  这个房间很好闻,空气里有淡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不是喷了香水,而床上的床单被套,大概是下午刚换的,上头都是阳光的味道。
  阳光的味道即螨虫,但即使知道这个真相,这个气味还是好闻得很,好闻到足以盖过内心的恶心。
  果然人都是向往皮相好的东西,甚至不需要不在乎它的内心。
  没什么睡意,在床上滚了几圈刷了一遍微博后,便拿了一件外套披在睡裙外头,出了房间。
  早上参观时,她记得花知也的卧室再过去一点,有个半开放式的地方,视线盲区让她没能看到里边是什么,现在倒是个机会。
  只是没想到,花知也也在那边。
  穆媞站在走廊上,正好是花知也看不见的地方,几米的地方看过去,这半个房间不到的地方只放了一张桌子,浅褐色的地毯铺在地上,天花板一圈白光,被不太粗糙的磨砂玻璃过滤后,柔柔地投在这片空间里。
  花知也跪着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只毛笔,在写字。
  还是白天看到的那件外套,此刻虚虚地搭在她的身上,仿佛稍稍一动,这衣服便会掉下来。
  穆媞看了几秒后,暗自偷笑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这件外套单边往下拉了点,挂在胳膊上,里头的吊带裙让她露出了半个肩头,接着,随意扎在后头的头发也被她解了开来,拿手梳了几下,要是此刻有镜子,她一定先搔个首弄个姿。
  但她也不敢太过造次,小咳了几声,穿着拖鞋故意弄出响声,接着脱掉鞋走了进去。
  花知也闻声转头看了她一眼,但余光才铺捉到她的身边,便又转了回去,身上的外套稳稳当当,没有掉下来。
  “知也姐姐在练字啊。”
  穆媞过去,在花知也的对面坐下,她没有跪着,而是左腿压着右腿坐下,一只手指搭在桌上,另一只手撑着脑袋也放在桌上,坐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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