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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gl质子驸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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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容仪惊讶于向恂如此了解自己的情况,刑部沈大人则是惶恐不安,跪了下去,“都怪微臣疏忽大意,仔细一查,发现李家唯一的儿子已经参军战死,家中除了两老,只剩一个女儿而已,就,就是李容仪。女扮男装中状元实犯欺君之罪,而微臣疏忽职守,甘愿受罚。”

    向恂舒了一口气,走下台阶,“沈大人所说的不妥之处就是如此?那倒好办。李容仪凭其才学高中,若说有错,最大的过错在于朕,圣旨上并未明言只有男子方能应试,朕一言既出,李容仪的状元头衔已成事实。至于她女扮男装罪犯欺君一事”,向恂错眼看了看李容仪,笑道,“朕早已知晓,也就不存在欺君之说。沈大人,起来吧。”

    刑部沈大人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神,“谢皇上。”

    李容仪同样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向恂已经让刑部大臣退下,并命人解开了李容仪的链条,问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李爱卿,你为何而前来考取功名?”

    “一尝夙愿,想看看这世上的事到底是女子不能做,还是女子做不到。”

    闻言,向恂笑开,“你得出答案了吗?”

    “前一刻刚想到”,李容仪面对着向恂,坦然道,“即使能做到,还是会被不能去做的环境所束缚,所以千里马再厉害,关键还是在于伯乐如何。”

    向恂大笑,拍着李容仪的肩膀,“朕希望你上任之后能以匡扶国家为己任,以民为本。”

    李容仪睁大了眼睛,继而跪地行礼,“臣定当不负皇上重托。”

    重开科举却招了个女状元,一时成为民间津津乐道的话题。向恂给出的一番解释让朝廷上下无法质疑李容仪的为官资格,只是出于世俗偏见,仍然偶有微词,需要时间而已。而李容仪确实也没有让向恂失望,在泾国开国历史上留下了浓重多彩的一笔,也为后世任用女官打下了基础。

    去往御花园的路上,宛茗被向恂的一个想法弄得吓了一跳。

    “你要撮合洪大哥和李大人?”

    “宛儿,小声点,让洪大哥听见,他就不会来了。”

    宛茗对向恂突然的热心表示无奈,“你也知道洪大哥不愿意还这么做?”

    向恂不认同宛茗的话,“洪大哥就像根木头,不推不会动,总不可能让李容仪一个姑娘家先主动,我当兄弟的应该帮一把。”

    “我不陪你胡闹”,宛茗不看好向恂的红娘计划,“他们两个人何曾有过交集?我看可能性不大,你别好心办坏事,乱点了鸳鸯谱。”

    “所以我才让他们多接触,是否有意,我说了不算。”

    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坏打算,但是向恂没想到一开始就会不顺。起因是向恂听闻李容仪会些武功,于是顺水推舟,让洪世昌和李容仪切磋切磋,不料一向豪爽的洪世昌再三推阻起来。

    “我不打,兄弟你也真是的,好好的天气不赏花赏景,总是动粗怎么行?而且还是和姑娘家打,有违我做人的原则。”

    向恂心想,你洪世昌真是个榆木脑袋,无可救药。宛茗好笑地看看向恂,表示全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向恂没有办法,正打算和李容仪下棋,谁知李容仪动起手来,却是直冲洪欣而去。

    “哎,这样甚好”,洪世昌将花生米丢进嘴里,“女子过招,旁人勿扰。”

    向恂郁闷地看着洪世昌,让人摆起棋盘和宛茗对弈,不管他洪世昌了。

    宛茗却看着洪欣和李容仪过招,一个退,一个进,难缠是难缠,但非麻烦。

    “宛儿,你想执白子还是黑子?”

    “只怕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向恂抬头,顺着宛茗的目光看去,不禁眼前一黑,“宛儿,你比我更不靠谱。”

    “不靠谱才当了你的皇后吗?” 宛茗笑着反问,“来日方长,只有走着去看了。”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交待正事,番外就发展生活。



85 旧地重游姻缘城 

    一国之君的出行;还是前往曾经给泾国带来灭亡的原朝;即使向恂力排众议;势在必行;也无法阻止朝中大臣过度紧张所带来的保护;一些帝王形式化的排场在向恂眼里自然也成了劳民伤财之举。

    “好了好了”;马车里;宛茗哄着方才闹着要骑马,结果引来随军将士全部跪下劝阻的向恂,“他们会担心也在常理之中;恂;你不会不明白,而且我也同意他们的做法,难道你要一并怪我?”

    向恂放下交叉着的双手,皱着眉头,“宛儿,不用帮着他们说话,难道我是叫风一吹,叫沙粒一碰就受伤的柔弱身骨?”

    宛茗笑出声,朝向恂靠过去,挽了向恂的手臂,“你不是,你当然不是!但是就当陪陪我,和我在一起,你会觉得气闷吗?”

    看着宛茗无辜的神情,向恂舒口气,语气柔了几分,“此时不出去也罢。”

    向恂掀开布帘叫了随行在侧的邢正,“传朕的命令,抵达柳州时暂行一日。”

    “属下遵命!”

    邢正得令,策马去了队伍最前面。宛茗按住向恂要放下布帘的手,偏头去看外面,洪世昌和洪欣比起马车,自然更习惯骑马,但是旁边还多了一个骑术并不怎么样的状元。

    向恂凑近宛茗,“我在车里,你还这样兴致盎然地往车外看什么?”

    “是你别有兴致才对”,宛茗看了贼喊捉贼的向恂一眼,“状元同行,又给洪大哥制造机会!”

    “状元的祖先是柳州人,为缅怀故人而来,宛儿想到哪去了?”

    宛茗一脸狐疑,摆明不信。向恂打哈哈,拥着宛茗小吵小闹起来。

    然而不管向恂是否刻意安排,洪世昌都未领情,和另一位骑马的将领聊得火热,大谈柳州的美酒佳肴。洪欣没有参与进去,显得百无聊赖。

    李容仪是想从后面追上洪欣,并排而行,方便说话,但是马儿不遂人心意,眼看就要和洪欣擦身而过,李容仪拽着缰绳用了力也牵扯不住,反而把马儿弄得有几分急躁,昂起头反抗。马儿若是这时候抬起马蹄,李容仪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洪欣驱马靠近,伸出右手帮李容仪拉住了缰绳,又顺着马儿的鬃毛抚摸着,在李容仪面前桀骜不驯的家伙立刻安静下来。

    “多谢洪姑娘出手帮忙。” 实在是不擅长驯服马儿,李容仪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会骑马,为何不乘马车,来受这种罪?” 看到李容仪歪歪斜斜的骑马姿势,只怕全身酸痛都算是轻的。

    李容仪坦然地笑道,“人学行走,都是从跌跌撞撞开始,我还不至于跌落马下,自认为不算太糟糕。”

    “早知你如此自信,我就不管闲事了,让你尝尝摔在马蹄下的滋味应该也不错。” 洪欣笑看李容仪一眼,一夹马腹朝前走着。

    李容仪小心翼翼地催使马儿跟上,“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万事都有个开头,比起望而生畏,我选择迎难而上。”

    “真是个书呆子!”

    “无用书生当然不如洪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匡扶国家,大义凛然……”

    洪欣不难听出李容仪话里的崇拜和赞许,而且是发自真心,看了看一身儒生装扮的李容仪,是比某人更易显露女子姿态,难怪叫人一眼看穿。

    行至柳州,向恂养足了精气神,谁的劝都不听了,更何况说话最有分量的宛茗,洪氏兄妹都不吭声了,谁还敢高声跟向恂唱反调?

    在驿站落脚,向恂拒绝了任何地方官员的拜见和宴席,一到房间就开始解身上的龙袍。宛茗刚倒好茶水给向恂递去,见向恂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大惑不解。

    “恂,你这是做什么?”

    “宛儿,柳州风景之秀美,岂是坐在这驿站就能领略的?”

    宛茗明白了向恂的心思,放下茶杯,抬手帮着向恂宽衣,“你呀,可曾带了平常百姓穿的衣服?”

    “叩叩,皇上……”

    正应了宛茗的问题,福生在刚进柳州城的时候就去置办,眼下送了衣服过来。

    向恂看着宛茗得意一笑,身着中衣拿过福生手里的一套青衫长袍和淡青纱裙,关好门,递上为宛茗准备的衣裙,“这样就行了,去屏风后面换上吧,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宛茗笑着点头,等到向恂将自己收拾一新,找来了随行带着的纸扇,宛茗也从屏风后面出来了,身形款款,摇曳生花,耳边落下的一缕碎发都让向恂心动不已。

    向恂迈着步子走近,唇边的笑意不由自主地蔓延,轻轻地搂过宛茗的腰,在宛茗还惊讶时,已经被掠走了一个吻。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出其不意?” 总免不了在轻触的那一刻悸动,宛茗不禁又羞又恼,不想被向恂看出局促,但除了口是心非的抱怨,宛茗想不到任何其他应对方式。

    “还未习惯的话,说明是我不够勤奋了……”

    宛茗伸出手掌盖住向恂靠近的脸,“胡搅蛮缠,再不走的话,我就跟别人旧地重游了。”

    “别啊,皇后娘娘还是我亲自伺候着,我才能放心。” 向恂牵住宛茗的手,十指紧扣。

    在四海客栈里吃了点心,向恂和宛茗同时望向当初引出不打不相识的那张八仙桌,不言而喻地相视一笑。向恂覆上宛茗的手,浅笑着问,“现在可算是降住了?”

    宛茗笑而不语,只拈起精致的糕点往向恂嘴里送。

    从客栈出来,转身往上一瞥,四海客栈的屋顶同样让向恂和宛茗露出默契的笑容。

    “某个醉鬼的英雄事迹真可谓多姿多彩!”

    “那还不是因为有你,否则那晚的月色怎么可能那般美丽?”

    宛茗的打趣在向恂的真挚面前转变为沉默的甜蜜,更加握紧了向恂的手。

    热闹的市集一如以往,走走停停的向恂和宛茗乐在其中,有意无意地来到了一个小摊前,只不过原先摊上的竹制乐器寥寥无几,可如今占据了一大半,当初的孩童长大了些,手执竹笛,吹奏的曲子更添美妙。

    宛茗看向恂兴趣盎然,弯身拿起摊上的竹音台,配合着孩童的曲调,一起奏出了更多彩的乐声。向恂眼底的雀跃更甚,不时看着难得露出孩子心性的宛茗,真想拍手叫好,却又不忍打扰。待到一曲终了,向恂的掌声还未响起,周围不知何时聚集的百姓自发地喝彩,宛茗微笑以对,掏出一角银子放进老者的竹筒里。

    “姑娘,使不得,用不了给这么多,这才值几个铜板而已……”

    “老人家,您应该收下,您和您孙子带给我二人的乐曲和回忆是无价的,反而是我庸俗了一把,还请您老见谅。”

    “谢谢姑娘!”

    向恂笑着,为宛茗和老者扇去徐徐凉风。一旁的小孙子突然想起什么,眼睛变得亮晶晶地看着向恂,“你是那时候的大哥哥!”

    向恂俯身摸了摸孩子的头,“还要吃糖葫芦吗?”

    孩子摇了摇头,“不了,我开始读书了,买糖葫芦的钱要用来买纸和笔,会读书就能让爷爷过上好日子。”

    “小小男子汉,有志气!”

    和爷孙俩道别后,向恂才陡然反应过来,“宛儿,你几时见过他们二人?”

    宛茗抢过向恂手里的折扇,轻敲向恂的额头,“在某人被这小小竹音台迷住的时候。”

    向恂大吃一惊,“那是……我怎么不知道?”

    宛茗故意忍住笑,佯装皱眉道,“兴许是我太不惹人注意,慕容公子没看在眼里吧?”

    此话一出,向恂就知道是玩笑了,夹杂着三分无奈,七分宠溺。

    人声鼎沸的热闹圈,向恂本不打算凑过去,但是经过的时候,宛茗停下了脚步,扯了扯径直要走的向恂,指向一层层摆列整齐的最上面,一套较为精致的文房四宝,其意不言而喻。

    向恂笑了,牵着宛茗走过去,“卖家,多少钱玩一次?”

    “回这位公子,十文钱,我给您十个圈,您套中哪个,哪个就归您了!”

    “此话当真?我若是十个全中,你不就亏本了?”

    向恂一边说一边掏了钱出来,短衫汉子便将十个竹制的圆环交给向恂,“公子有本事,我也就心服口服。”

    向恂不急着开始,偏头问了宛茗,“可还有喜欢的?”

    宛茗笑着摇头,“你随意。”

    卖家见向恂和宛茗都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打鼓,还没回神,向恂一挥手,已经套中了那文房四宝,人群中瞬间爆发叫好声,卖家走近再三确认,无法否认事实。

    “公子好身手!” 称赞完,卖家盯着向恂手里的圆环看了看,赔笑道,“还望公子手下留情。”

    向恂笑出声,把玩着手里的圆环,环顾四周,俯身蹲在了一个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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