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大我二十岁-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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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竹晚:“她今年多大?”
束烟:“二十一”。
应竹晚惊讶:“这么小就结婚了?”
束烟:“嗯,不过她们在一起很多年了,初中就在一起了,趁着同性婚姻合法的热乎劲,出完柜就直接去领证了”。
应竹晚:“出柜顺利吗?”
束烟:“还算顺利,我姑姑和姑父思想都算开放,再加上我在旁边帮她说话,也没怎么为难她们”。
应竹晚在束烟怀里点点头,“现在的小孩真幸福”。
束烟笑着说:“孩子她姨夫怎么突然感慨上了?”
应竹晚被束烟这个称呼逗笑:“孩子她姨不羡慕吗?”
束烟一本正经的说:“羡慕,我也想有个我这样的姨姨。”
两个人一人一句的聊了起来,一点睡意也没有了,躺了一会儿解了乏后就下了楼。
电视机里依旧放着春晚,但是束烟父母的注意力都在两只宠物身上。
丸丸和言言正围着沙发你追我赶的转着圈圈。丸丸还没完全长开,比言言小了一大圈,毛也奶绒绒的,一直追着言言,咬它的尾巴。
言言虽然比它大,但也不欺负它,任由它咬自己尾巴,只是偶尔回过头来温柔的张开嘴咬住它的脑袋,弄它一头口水。
看到束烟和应竹晚下来,丸丸立马丢开言言的尾巴,跑过来扑着应竹晚和束烟的大腿。
束烟看着丸丸湿淋淋的脑袋,嫌弃的推开它,“你看你,昨天才给你洗的澡。”
应竹晚说:“先给它擦擦吧,要不然它一抖弄的到处都是。”
束烟找来毛巾,应竹晚接过来,蹲下,把毛巾盖在丸丸脑袋上,来回揉着。这时,言言也跑过来,上来就舔应竹晚的手。
应竹晚哭笑不得,用胳膊肘推开言言,对它说:“你怎么这么多口水啊?”
束烟默默来一句:“它可能属海的。”
应竹晚看了束烟父母一眼,他们此时正认真的在看春晚小品,没注意到她们这边。应竹晚暼向束烟:“狗的玩笑你都开?”
束烟摸着鼻子笑笑:“我不是没说别的吗,说的是口水。”
应竹晚白了她一眼,“不然你还想说什么?”
零点快到了,外面陆续传来烟花声。现在老式的烟花爆竹因为污染太过严重,已经全部被责令停产了,取而代之的是3D电路烟花。
这种烟花外观和老式烟花一样,但里面却是电路和灯光构成的。打开开关后里面的电路会产生反应,放有老式烟花相同的音效和绚烂的效果。
别墅区很空旷,每家都有庭院,很适合放烟花。农历新年比阳历新年更加郑重,更加有意义。整个别墅区,整个城市,都沉浸在节日的烟花爆竹声中,还有小孩子的嬉闹声。
烟花升腾,在空中绽放出姹紫嫣红的花瓣,瞬间,花瓣又如雨,纷纷落归大地。绽放与消失只是瞬间的事,留下的,却是记忆中永恒的美丽。
这是束烟和应竹晚久违的新年。
束烟搂上应竹晚。身后是虚幻的烟花,眼前是真实的应竹晚,束烟此时心里非常满足,她在应竹晚唇上亲了一下,露出新年的第一抹笑容,柔声说:“新年快乐”。
应竹晚也在束烟唇上轻吻了一下,将唇瓣的温度留在上面,温温润润的,十分舒服。
应竹晚笑着说:“新年快乐”。
应竹晚揉着束烟脑后的头发,装作长辈的口吻说:“我们阿烟又长了一岁呢”。
应竹晚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束烟:“给,以前答应你的,不管你长到多大,我都会每年给你压岁钱”。
束烟惊喜的接过红包,说:“你竟然还记得?”
应竹晚:“当然记得,我在的时候,哪年忘过?”
束烟刚要把红包好好的存放起来,应竹晚拦住她说:“不打开看看吗?”
束烟又将红包拿在手里,她这才注意到红包的封面上印的是她们合照的金色轮廓,下面还印着行金色的字:“给我永远十八岁的阿烟”。
打开后,里面是崭新的五张一百块和一张二十块。
在束烟看到钱的那一刻,应竹晚抱上束烟,在她耳边说:“我爱你,束烟。虽然我知道我最近说了很多遍这句话,但是现在还是想和你说,我爱你”。
束烟拿着红包,也抱上应竹晚,用脑袋亲昵的蹭了蹭应竹晚的耳朵,说:“你哪里有说很多遍,我都没听够。”
应竹晚宠溺的说:“要是我每天和你说你肯定会腻的”。
束烟眉毛一挑:“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不试试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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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珊兰不着寸缕的摆着姿势,看着溥灵在画布上勾勾画画。房间有点热,她渐渐有些不耐烦了。
容珊兰动了动洁白的大腿:还没好吗?我身子好酸,一会儿还怎么干活啊?
溥灵看着画布上已经初具人形的人体画,又眯着眼睛看了看容珊兰的身体,有些忍不住了。
反正她的模样都已经被她刻在脑子里了,现在她需要做些更要紧的事……
第38章 葬礼
吃过零点的饺子后; 束烟和应竹晚就上楼休息了。熬夜过后,两个人本来打算多睡一会儿; 但是很早就被电话吵醒了。
束烟拿起手机将铃声关了,蹑手蹑脚的走进浴室才接听电话:“喂?孟莉”。
同学孟莉说:“禹初手术失败了; 骨灰昨天运回来的; 今天举行葬礼; 在xx殡仪馆”。
束烟轻叹一声; 然后说:“我知道了”。
大年初一早上就听到这个消息,任谁的心情都好不起来。束烟走到床边,低头在应竹晚耳边说:“你继续睡吧,我有事要出门一趟; 中午会回来”。
空旷的殡仪馆大厅,四周立满了白黄两色的花圈; 中间挂着禹初放大的黑白照片,下面放着一口棺材; 棺材四周围绕着整齐新鲜的菊花,还散发着清香的味道。
照片是禹初以前的职业照; 那时的她还有一头黑发; 笑的自信从容。同样一张照片,此情此景再看到; 所有人的心境都变了。曾经鲜活的人; 前几天还在病房里见过的人,现在却变为一抔尘土,装在棺材里的黑盒中。
束烟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胸前佩戴着殡仪馆发放的白花,妆容素雅,面色庄严沉重的站在为数不多的人群里。
葬礼不算隆重,只简单邀请了几个禹初比较亲近的人,每人身上都是沉重的黑色,更显出殡仪馆的空旷凄凉。
人差不多到齐后,主持人宣布追悼会开始,奏哀乐。
哀乐一起,在场的人几乎都红了眼眶,还有几位眼窝浅的来宾发出了微微的抽泣,束烟也心酸的握紧了手。
葬礼主持人用洪亮悲凉的语气念着悼词,追忆着禹初的生平事迹。禹初的丈夫和女儿穿着白色的孝服,低着头站在主持人身侧。
禹初的丈夫今年五十不到,就已头发花白,面色愁苦,双目无神。女儿看起来比他好很多,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青涩,但看起来很懂事,虽然红着眼圈,但也强忍着悲痛,礼貌的代替父亲接待来吊唁的人。
人生无常,束烟不禁幻想,要是以后自己比应竹晚先走,应竹晚该怎么办。这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一定会发生的事实。
她现在比应竹晚大二十岁,就算她可以活到八十岁,但那个时候应竹晚才六十岁,正是享受老年生活的年纪。她走了以后,让应竹晚再找一个人陪伴也不太现实,应竹晚也肯定不会同意这样做,但是到时让年迈的应竹晚无亲无故的活在世上,束烟只是想一想就心疼的要死。
应竹晚没回来时,她爸妈曾经提过让她领养个孩子,但是被她拒绝了。束烟觉得自己一个人怎么样都行,没有应竹晚的陪伴,她也不想太过长命,所以她不需要任何一个孩子来扰乱她的生活。
但是现在,她有些动容了。
出了殡仪馆,告别了同行的同学,束烟觉得有些冷,她今天为了参加葬礼,只穿了单薄的黑色西装。她抱紧手臂快步走进车里。先将车开回家,换了套衣服后才回到别墅。
她回来的时候应竹晚弯着腰,正仔细的擦着客厅的柜子,因为过年,家里的阿姨都放了假,最近都是应竹晚和束烟在帮着父母打扫别墅的卫生。
应竹晚早就听到束烟停车的声音,所以门一开,她还没等抬头,就说出口:“回来了啊”。
束烟一言不发,没脱衣服也没换鞋,就直直的朝着应竹晚走过来,带着一身冷气上前抱住她,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说:“我们……要个孩子吧”。
应竹晚拿着抹布的手一顿,直起身扭头看着束烟,问:“为什么?”
之前两个人已经讨论过孩子的事,也一致同意了不要孩子,为什么束烟今天突然改变了想法?
束烟恢复平常的神色,放开应竹晚,还是不说话,径直去门口脱了外套换了鞋后,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应竹晚换了个问题:“你上午去哪了?”
束烟低着头揉了揉太阳穴,低沉的说:“参加禹初的葬礼”。
应竹晚似乎有些懂了,束烟这突然的情绪来自哪里,“这么突然吗?”
束烟:“嗯,手术没成功”。
房间突然陷入沉默,应竹晚听到禹初这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结局心里一阵惋惜。她知道束烟心里肯定比她难受,但是以她的经历和阅历也不至于难过至此。衰老和死亡,是人类永都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无论科技多么发达。
应竹晚放下抹布,清理了手后,坐在束烟旁边,将手轻柔的放在束烟肩膀上,语重心长的问:“怎么突然想要孩子了?”
束烟看向应竹晚,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眼里眸色难辨:“就是……突然想要了,你不觉得家里有个孩子很好吗?”
应竹晚拿下放在束烟肩膀上的手,抿了抿唇,说:“之前不是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你不是也说过,不想要一个小孩子来打扰现在的生活吗?现在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吗?”
束烟自然不会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她是怕自己死后,应竹晚无依无靠,才想着可以生个孩子代替自己陪着她。但是这样的想法太过于不负责,对应竹晚是,对孩子更是。她知道应竹晚一定不会答应的。应竹晚现在看起来就已经不太开心了。
束烟搂上应竹晚的腰,笑着说:“没事,你不想要我们就先不要,这事以后再说”。
应竹晚往后退了一步,在沙发上和束烟之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你是今天在葬礼上听别人说了什么吗?”
束烟摇摇头:“没有”。
应竹晚还想问些什么,但是想到现在她们还在束烟父母家里,她就止住了口。她没有理束烟,起身拿起抹布继续擦着柜子。
束烟要接过抹布,被应竹晚躲开了,应竹晚平静的说:“我马上就要擦完了,快十二点了,你先去准备午饭吧”。
束烟讪讪的收回了手,凝视了几秒应竹晚忙碌的背影,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应竹晚怎么会不知道束烟在想什么?她大概猜到了束烟今天的变化从何而来,她知道她是为了她好,但是她气不过,气不过束烟完全不想告诉她原因,不想和她商量。
她难道觉得她不在了以后,自己有孩子的陪伴就会幸福了吗?孩子迟早是要长大的,不可能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而且,谁也不可能代替束烟在她心里的位置。
她想过了,束烟如果先她而去,那她也不必在乎生命,她虽然不会直接随束烟而去,但是她可以去做一些以前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比如去撒哈拉远足,比如去南极探险……总之,有了孩子后,便有了牵挂,做什么都极其不方便,这不是她想要的人生。
吃饭的时候,虽然束烟和应竹晚表现的和平常一样和睦,但是束烟父母作为过来人,明显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低气压。他们没有点破,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由她们自己解决比较好,长辈不方便说什么,说了也没有用。
吃完午饭后,束烟和应竹晚就告别了父母,开车回了自己家。
一路上应竹晚也没怎么理束烟,束烟问一句她回一句,束烟如果说陈述句,应竹晚是不会回应的。
束烟向来受不住应竹晚这样温柔的冷暴力,每次应竹晚这样,她就心慌。好在应竹晚的脾气很好,不会经常和她真的生气。就算生气,也不忍心看她难过,一般她好言好语,再装装可怜,应竹晚都会很快原谅她。
但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进了家门后,应竹晚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束烟无奈,她抱着应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