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GL]娱乐圈之复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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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时代,操纵舆论变得轻而易举。配上一张现场的惨状,配上路七穿着血衣进医院的照片,配上一个劲爆的标题,再佐以一点点夸张,一点点臆测,一篇篇流传度很广的微博就编辑出来了。
“他们说什么了?”
“……”白澄看了路七一眼,确定对方不会生气之后,解释道:“说言林半夜飙车,撞死人之后驾车逃逸,又被别的车撞了。还说言林又喝酒又吸毒,极度危害社会安全。”
最先爆出来这条消息的,是某个以“造谣”著名的娱乐媒体发出来的。这条新闻被若干娱乐媒体“未经证实”地复制转发,虽说使用了“据称”“可能”的说辞,但无论是谁,都信以为真。微博话题#言林酗酒吸毒肇事#被迅速地顶了起来,评论清一色几乎全是踩。
【年底吸毒队又得一分!出轨队要加油了!】
【言林看上去挺乖乖巧巧的,剧里面却邪魅狂狷地不得了,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白澄没敢直接转述这些评论,只是说:“消息是‘北方青春’放出来的,现在很多人都信以为真。”
路七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某一个时间点开始,言林的手机就一刻不停地响个不停,原来都是来探听消息的。还好路七无心应对,一直沉默,到最后干脆关了机。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是时候来真刀实枪地干一场了。路七沉吟片刻,用几近迷恋的目光看着言林,终于下定决心道:“言林这情况暂时不会有变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事情我都会处理。”
路七的手机也被不断骚扰,但她并没有关机,也没有回复。
只是在现在,她才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是我,我有事情想问问你。”
。
也许是路七难得的求助姿态,孔舒安竟然鸽了party,而驾车赶到了医院。
路七就在医院后门口等她,大衣领口全是血迹,脸上都表情肃杀冷漠,像是一个手持利刃的武士。
孔舒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脑海里会浮现出这种比喻,但是在此刻竟然意外地适合。她缓缓停在路七面前,路七便自己上了车。
上车之后第一句话说:“抱歉。”
“嗯?”
“我可能需要借助于你。我本来打算慢慢来,但他没按游戏规则来,那我也只好加快进度。”路七说。
路七衣衫沾血,表情冷冽,再加上开口就是“抱歉”……孔舒安都要以为对方已经手刃田太子了!听见路七这么说,孔舒安点了点头,说:“嗯,早就让你这样做了。”
“有什么方法能让田太子快速消失在世界上吗?”路七又开口问。
孔舒安回复:“□□?”
“多少钱?”
孔舒安万万没想到路七会这样接话茬,吓了一跳,说:“难道你还真这么打算?!!兵不血刃的方法多了去了,脱离规则去玩这些是最没有水准的。我倒是也认识几个杀手,但,我还有别的方法。”
“什么方法?”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往国外跑吗?因为政治原因,他才迫不得已想通过购买公司的途径,将财产转移到美国。他为什么混不下去了?因为上头越查越紧了,他发家致富时用过几个不正当的手段,上头虽然没查,但是什么都知道。现在不查是因为他还有认识的人在里面。一旦需要政绩了,他这种人分分钟就会被麻烦找上门。现在,政府的办公桌上,商界高层的每一个人都有一整摞匿名举报信。他们不查,是因为还不需要。只要推动了,那事情就很快了。”
“他身上可背负着不止一条两条人命,就连自己父亲都没手软,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当植物人。说起来真是一查一个准。如果有一个大事件,将目光引向田太子,那么我想会很足够。“
这样说着的同时,孔舒安同构后视镜凝视着路七。她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正好有了言林的事情,不如以此为切入点,开始吧。
孔舒安确定路七肯定听懂了自己的话,但镜子里的路七犹豫了一会儿,说:“我打个电话。”
。
路七的电话,打给了私家侦探。
从言林出事起,这位侦探只给言林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已解决】。
结合言林与对方的通话记录,她推测出侦探已经摆脱了田太子的人。
言林的电话已经迫于无奈关了机,而路七用自己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那位侦探十分谨慎,接通之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有呼吸声蔓延在听筒里。
路七单刀直入,道:“言林也被盯上了,发生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我是……我是她的经纪人,跟她站在同一个立场的。”
侦探说:“什么言林,我不认识言林。”
路七疑惑地将手机屏幕拉开一些,确定一遍电话号码之后,才说:“你的客户你都不认识了?”
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密码。”
“什么密码?”
“非客户本人或客户指定联络人,需要提供密码。”先前那个有些迷惑的声音突然正色到,语气里不含有一丝情绪,似乎就是个负责接待的机器人似的。
“……”
什么鬼密码!现在的侦探也这么麻烦了么?!
路七暴躁地锤了锤车窗,驾驶座上的孔舒安斜非过来一眼,说:“万一将车窗打碎了怎么办?你想吹冷风冷静下,我可不想。”
路七皱着眉头,在那头冷冰冰地提示“即将挂断电话”的时候,她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大声道:“10267!”
“10267!这个密码绝对不错!”
言林昏过去之后报出的密码是这个,虽然没有说明可以用来与侦探对接暗号,但想必也查不了多少……
路七报出这个号码之后,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次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就在路七以为自己答错了、电话将要被挂断的时候……
“您好,我是言小姐的被委托人。您已经通过了密码认证,拥有仅次于言小姐的事件追踪权限,请问您想知道些什么呢?”
声音与刚刚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低沉了许多,听上去要靠谱多少。
“换人接电话了?”路七下意识反问。
“我司为了保障客人隐私,特意设置了防干扰措施。”那个声音说:“根据我的情报,言小姐现在身处医院昏迷不醒,无法对委托任务进行有效追踪与反馈,请问您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呢?”
有什么想要知道的……
路七毫不犹豫,问:“几个小时前,你从云南带来北京的三个人还在吗?你们现在在哪里?”
“您要见他们?”那个声音并没有回答方位,反而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
路七回答道:“当然。”
“那么现在前往xx路xx号,我们会派人去接您。我们会对您的安全状况负责,请相信我们。”
“一个人吗?”
“为了信息安全,是的。请您谅解。”
路七看了孔舒安一眼,孔舒安一边开车一边以眼神问她:怎么了?
路七咬了咬嘴唇,答应了:“好的。”
☆、混混
路七决定单独去见侦探,并且将这个决定告诉了孔舒安。
孔舒安甚至没有犹豫,点了点头说:“嗯; 哪条路?”
路七有些惊讶地问:“我还以为你会反应。”
“为什么?”孔舒安哑然失笑; 片刻后反应过来:“因为危险?别逗我,他们公司正正经经的调查业务,要是真的对你怎么样了; 那我认识的那位杀手朋友; 可能要去找他们‘聊聊天’了。如果你是去见田太子; 我还会阻拦你。说吧,哪条路?”
路七深深地看了孔舒安一眼,说道:“谢谢。”
“你是我女儿; 谢什么。”孔舒安轻轻地笑了笑。
将路七放在目的地之后,孔舒安很快离开了。路七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 果然来了一辆黑色的面包车。
因为车子太破了; 车门已拉开路七还有些害怕和谨慎,直到面包车里面的人说了一句“10267”; 她才相信了; 并且心情忐忑地上了车。
面包车狭窄逼仄; 除了司机以外,竟然只坐了一个人,就是刚刚冲着路七说“10267”的那一个。
那人见到路七,点了点头,说:“路小姐,我是言小姐的被委托人。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很高兴我们能够见面。”
这位侦探一见到自己就报出了名字,路七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感到十分惊讶,因为人家本来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她正了正神色,说:“那几个人在哪里?”
侦探指了指身后,说:“喏。”
路七顺着对方的手势看过去,才发现在座椅的后方有三个体积格外庞大的圆桶。当然,所谓的“体积特别庞大”只是针对面包车来说,路七估算了一下自己的体型,觉得自己钻进去都显困难,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如何被塞进去的。
自己当时被装进了集装箱沉入海中,死亡前的体验已经不怎么记得清了,但也不至于扭曲到这样。
“还活着吗?”路七错愕地问。
“噗……难道你以为这是尸体吗?我做调查,但是并不杀人。”侦探笑了一下,又突然拉近了距离,语气诡异地说:“杀人就是另外一个价格了。”
“杀人多少钱?”
路七冷不丁地问出这个问题,侦探沉默了一会儿,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侦探确定这个人眼里有“恨”,却没有“狠”,于是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拍了拍身后的圆桶,道:“你不应该小看人类的适应性,被塞进这么一个大桶里,已经对他们相当优待了。”
路七的眼神紧紧地黏在桶上,她不知道所谓的“人类的适应性”到底能做到何种程度,但那绝对不是她愿意亲自感受的。路七移开了目光,问侦探:“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侦探看着她,说:“这取决于您接下来想做什么。不过如果是审问的话,我有个好的建议。”
侦探所谓的“好建议”,指的是一处废弃的工厂。下车之后侦探说:“这里各种设施都齐全,只要想要的答案,没有得不到的。至少就目前而言,还是安全的。”
路七这才知道,原来侦探一应俱全,什么都已经安排好了。
她皱着眉头,看着侦探将三个大圆桶从面包车上搬了下来,同时抱怨道:“抓到三个人太难得了……他们互相通风报信,很是废了一番功夫。”
路七说:“劳务费增加50%。”
侦探愣了一下,说:“报酬已经与言小姐商量好了,额外的部分不用了。如果可能的话,下次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我,尤其是查出轨的案子,因为最方便了。”
侦探将那三个圆桶的盖子揭开,三个黄色的脑袋钻了出来。过来的路上这三人一定过得相当凄惨,盖子一被掀开,他们就稀里哗啦涂了一地,恶心极了。
侦探皱着眉头威胁道:“再吐一滴,我就把盖子盖回去。”
此言一出,那三人什么也不敢做了。其中一个刚刚吐到一半,竟然捂着嘴巴,生生止住了吐意。
侦探满意地敲了敲盖子,问路七:“请问您想要问什么?是打算自己问,还是我代劳?当然,我会对所有问题保密。”
路七想了想,说:“你来吧。我知道他们为了田太子杀过人,现在希望他们能够站出来作证。”
侦探问:“在哪里作证?法庭么?”语气颇为不屑。
“怎么了?”
“实话说这有点困难。混黑道的人通常会拿妻儿做把柄,你让他们说出某件秘密或者做某件事情还有可能,但是作证……”侦探摇了摇头,说:“希望不大。不过我会尽力。”
路七沉吟,最后决定道:“先试试吧。”
接下来的四五个小时,路七见证了侦探的各种刑侦逼供手段,说来不残忍,却总是让人感到恶心。路七盯着看了一会儿,都觉得忍受不了了,那三个人却还是什么都不说。
直到天亮彻底了,侦探才停住了手,回头对路七说:“路小姐,抱歉,我真的尽力了。”
那三人也在哭爹喊娘道:“真的不能说……好汉,你知道我们这行的,可以去死,但不能给那边的人办事啊!否则只会生不如死啊!我们还有父母妻儿要供养,菩萨,菩萨求求您了,放过我们吧!我们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干什么都可以!”
侦探苦笑着说:“大概是看路小姐好欺负,现在朝着您告饶呢。您不要被动摇。”
路七皱着眉天,并看不出心理变化。她上前一步,大衣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让她每时每刻都无法忘记言林正生死未卜。她怎么会动摇呢?这不仅仅与
她脸上全是疲惫,对侦探说:“能让我单独跟他们说几句话吗?”
“路小姐,这……”
“我没有心软,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