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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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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莫不是见到旧情人了,秋潋今日倒是格外的开心。”

    燕挽亭哼了一声,心生烦闷,便用力的甩开了夏秋潋的手,却不小心蹭到了被烫红的手背。

    针扎似的细碎疼痛,让她皱了眉头。

    看着不过是处小伤口,怎的竟这般疼。

    “疼吧,还甩开。你瞧瞧,都起了细泡了。”

    夏秋潋转身看着燕挽亭,微暗的长廊下,她站在燕挽亭身前,丝毫没有因为燕挽亭满口的旧情人而不开心,反倒是再次温柔的执起了燕挽亭的手,微微低头细细的查探她的伤处。

    “夏秋潋,你今日,到底为何这么开心。”

    燕挽亭这次没在甩开手,认命似的看着夏秋潋,轻声疑惑的问道。

    “我也不知为何,只是有些心悦。”

    夏秋潋没有抬头,她看着燕挽亭手背上,那一点一点蔓延开的点点细泡,皱起了眉头。

    “心悦,为何呢。”

    “殿下若是想知,便先随我走。”

    燕挽亭分明看到,夏秋潋站在昏暗的烛火下,清冷的双眸光芒柔和。

    “还真是突然转了性。”

    燕挽亭轻声嘀咕了一声,心中不仅疑惑,还有些无奈。

    突然卖起关子来的夏秋潋,一点也不可爱。

    夏秋潋说要带燕挽亭去太医院,却又在一处庭院停驻了,她拉着燕挽亭走到假山前。

    那里有一潭小小的清泉,水清澈见底,上头浮着两朵睡莲,底下正有两条似乎睡着的红色锦鲤,正扭着胖胖的身躯,微微在水中缓慢游动。

    “不是去太医院吗,带我来这做什么。”

    燕挽亭问道。

    夏秋潋,一手拉着燕挽亭的手,一手轻轻的替她撩起衣袖,然后将她的手按进了水中。

    “嘶。。。。。”

    燕挽亭皱着眉头,冰冷的清水轻轻的刷过手背的烫伤,除开一开始的疼痛外,竟开始让她感觉有些舒适。

    微微的痛意掺杂着淡淡的舒适,让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这样好些了吗。”

    夏秋潋轻挑起唇角,偏头看着她。

    她替燕挽亭小心的掀起了衣袖,自己的衣袖却落在了水中,被水沾湿了。

    “现在能说了吗,今日你到底为何心悦,莫不是真的因为见到了江询言。”

    燕挽亭抿着唇,替夏秋潋捞起了那半截落在水中的衣袖。

    “的确是因为见到了他。”

    夏秋潋面上的笑意转瞬即逝,就恢复了冷清,她直接承认了。

    “哼,果然如此。”

    燕挽亭冷冷哼了一声,胸口一窒,她面容瞬间冷了些。

    “我今日见到他,心中没有半丝波澜,没有恨也没有怨。”

    夏秋潋垂下眉目,将燕挽亭按着水中的手,轻轻的松开,她的纤细柔软的指尖轻轻的拂过燕挽亭手背上那些细细的水泡。

    冰凉的水刷过伤处,夏秋潋的手柔软的过分,拂过伤口的微微痛意,竟让燕挽亭有一丝痛意的快感。

    “揭穿他的目的也好,杀了他也罢,我如今只想快些了结。”

    夏秋潋轻声道。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精致清冷的侧脸,终于问道。

    “那了结后呢。”

    夏秋潋抬头看着燕挽亭,不知不觉中,她们贴的很近,近到燕挽亭能看清夏秋潋那长而微卷,黝黑的睫毛。

    夏秋潋的语气冷淡,却又似乎带着丝丝期翼。

    “若是殿下肯放我出宫,我只想寻一处清静之地,了却残生。”

    燕挽亭眸光一闪,她轻轻的述复着这四个字,一丝苦涩在唇间蔓开。

    “了却残生。”

    夏秋潋抬起头,望着天边的那朵遮住了月光的那块乌云。

    “了辞前辈曾与我说过,我的身子,大概也活不过四十了。细细想来,无论前生还是今世,我竟从未为自己活过。我现今只有一丝期盼,若是。。。。若是事情能了结,殿下能不能让我出宫。”

    夏秋潋的语气中似乎有丝淡淡的恳求。

    燕挽亭第一次听到夏秋潋用这般的语气说话,不知为何,她胸口竟浮现一丝慌乱,她还不犹豫的开口。

    “你想甩开我。”

    夏秋潋愣了楞,她看着燕挽亭。

    燕挽亭偏头,蹙着眉头,侧脸轮廓朦胧冷硬,她压低声音冷声道。

    “本宫还未原谅你,就算江询言被本宫解决了。本宫却还是恨你,你如何觉得本宫能打大度到让你离宫。”

    燕挽亭的话,让夏秋潋微微有些失落,她有些讽刺的低垂下眉目。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强硬绝情,燕挽亭又低声道。

    “本宫是说,你自嫁给父皇,来这燕宫起,就是我燕家人。你是父皇的妃子,如何能离宫,就算要了却残生,你也可在这宫里了却,我若在,也无人敢欺辱你,我护你周全便是。”

    夏秋潋望着远处,轻声道。

    “幼时,我曾在父亲的书架上,看过一本名字都没有的古人游记。那人去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风景,那时我便很向往,若是有一日,我也能同他一样,能走遍天下,赏便天下美景,会尽天下棋手。只是我不过是一女子,又出生相府,我无法丢下一切,潇洒离去。白活了一世,许多东西,我已然勘破,若是。。。。那时我还活着。若是那时我还有几年好活,我只想任性的替自己再活一次,也不枉来这世上一遭。”

    燕挽亭皱着眉头,瞥了夏秋潋一眼,轻声道。

    “事情还未了解,想那么多做什么。你若是想去哪,与我说便是,日后,我带你去。”

    夏秋潋低头看着眼挽亭的手,将她的手从水底拿出,她没再与燕挽亭说话。

    燕挽亭似乎能察觉到她心中所想。

    夏秋潋,怕是不信她吧。

    “走吧,去太医院。”

    燕挽亭跟在夏秋潋身后,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她看着身前的这个女人,心中有些复杂。

    这大概是夏秋潋第一次与她说起自己心中所想。

    若是她不说,燕挽亭从来就不知,夏秋潋心中竟一直藏着这样的想法。

    原来她,竟一直想要游历天下。

    只是,对于身在深宫中的女子来说,这大概只能是个无法企及的梦。

    更何况,她是夏秋潋。

    燕挽亭看着夏秋潋单薄清瘦的身子,胸口一紧。

    她说她,活不过四十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累哦,手好累哦!

    你们看,手特别累呢!

    哼哼,叫你们还怎么叫作者菌短小!!!!

第85章 交易!  
大殿之中;曹奕正被几个燕国的朝官围着。

    “曹先生若是有兴趣;不若也与我等做笔生意。”

    端着酒杯的几位官员;笑着围在曹奕身边;虽然面上带笑;语气温和;却又特地与曹奕隔开一些距离。

    这几位文官也不过是几个爱好古玩字画的文人;知道曹奕的天易阁中,藏着许多名人字画;还有许多价值连城的古玩,便耐不住上前来。



    曹奕端着酒杯,单手轻轻的撑在额侧;一张魅惑的狐狸眼中带着微醺,白皙的肌肤被酒意染上了些许红晕。

    也许是多饮了几杯酒有些闷热,他微微扯开了衣领,露出了那洁白修长的脖颈;那诱人轻轻滚动的喉结上,还似乎淌着几滴不经意滑下的酒液,叫人真想扑上前去,狠狠的撕开他的衣领;替他舔去脖颈上几滴碍眼的酒珠,在咬一口那诱人喉结。

    一身蓝色锦袍的曹奕;似乎丝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多么的魅惑,只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夜光杯,声音沙哑而慵懒。

    “几位大人;做生意是好事。我曹某人就喜欢的就是与人做生意,几位大人若是有什么寻不到的字画绝本,或是什么稀世古玩,只要与曹某人说一声便好。只要天易阁有,曹某人一定派人送到府上去。”

    这明明是个男人,却似乎比殿中那些貌美的舞姬更加诱人。

    几位文官笑了笑,点头称是,又想起面前这个比女人还娇媚的男人是个好男色的人。连忙一个个尴尬的咳了几声,然后道了声谢,便退去了。

    曹奕深知那几个突然逃瘟疫一样的官员心中所想,从一开始他们故作礼貌却藏着不屑的眼神中,便知道。

    其实这些当官的,或是那些所谓有气节的酸腐文人,本就是瞧不起他这等人的。

    不仅因为外头相传的,他喜好男色,也因他的出身。

    之所以现在对他毕恭毕敬,不过是有所求罢了。

    天下人都知,天易阁的阁主曹奕,自小就是被卖在妓馆青楼的小倌,直至十来岁,才被前任阁主带走。

    曹奕早就习惯了那些异样的眼光,与他打交道的都是达官贵人皇族贵胄,在那些人上人的眼中,他就像是个乞儿或是摇尾乞怜的狗,给点钱财给点生意,就是天大的恩惠。

    不过那都是从前。

    现在的天易阁谁敢不放在眼里,现在的曹奕,谁敢轻言侮辱,就算心中再看不起,还不是得表面装着恭敬有礼。

    曹奕微微敛下眸子,唇角一闪而过一抹讽刺的笑意,他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时,却感觉到一道正打量他的目光,他神色突然倦怠慵懒起来,含着笑意回望去。

    那个正在看着他的人,是个年轻俊朗的燕国官员,他身形挺拔朔长,身穿暗紫朝服头戴朝冠,面容清朗俊俏,双眸似点点寒泉,眉头清蹙薄唇轻抿。

    是个年轻人,却板着张脸似个老臣子一般。

    察觉到自己偷偷打量人家被发现了,那年轻的官员楞了楞,敛下眸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却低着头端起酒杯抬起向曹奕示意。

    曹奕只是回以浅浅一笑,烦闷的心情突然舒缓了一些,他便懒懒的撑着额角,盯着对面那个躲避他目光似乎有些慌乱,将夹起的花生米放下抬起,最后竟丢进酒杯中的年轻官员。

    盯着盯着,他便有趣的发现,那仍旧板着脸的人,虽然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再跟隔壁的一位臣子交谈,白皙的耳廓却一点一点变红。

    曹奕盯着对面那年轻的官员看的不亦乐乎,高台之上的燕皇却轻轻咳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环视了一周,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曹先生,朕听闻先生前些日子在边塞做了笔大生意,用瓷器茶叶从蒙古人手中换了万匹好马。”

    曹奕因为盯着那人正盯的全神贯注,以至于燕皇的问话他并未听见。

    直到一旁满场突然安静了起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他的身上,包括对面那位躲避他目光的年轻官员。

    几乎所有人都看好戏似的看着失礼的曹奕,一旁的江询言突然伸手轻轻撞了撞曹奕得胳膊。

    “咳,曹先生,陛下正问先生话呢。”

    对于曹奕的恍惚和失礼,燕皇并未不悦,他只是捋了捋胡子,笑着打趣道。

    “不知曹先生是饮酒醉了,还是被我燕国的佳人迷住了眼。”

    燕皇此话一出,殿中的人心照不宣的笑了。

    这位自己宣告天下,只好男色的天易阁阁主,怎会被佳人迷了眼。

    曹奕连忙起身,脸上带着浅浅淡淡的歉意,跪在了殿中请罪。

    “请陛下恕罪,草民多饮了几杯酒,这才。。。。。”

    燕皇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无碍无碍,曹先生且起来,今日本就是朕寿宴,曹先生多饮几杯酒朕高兴还来不及。”

    慕容钦在一旁善意的提醒起曹奕。

    “曹先生,先前陛下是想问先生,前些日子先生与蒙古人做的那笔生意。”

    这事一提起,曹奕便知道了燕皇突然唤他的意思。

    前一个月,他人在草原,与蒙古游牧族做了比好生意,用了大量的茶叶瓷器,还有些毛笔首饰,换了近万匹良驹。

    这比生意可是让他赚了不少,中原养的马大多只算的上中等,行军打仗赶路运输都比不上草原送来的良驹。

    原本中原人和草原人之间便有马匹交易的生意,但是曹奕不仅有钱还识货,从蒙古人手中挑走的,都是品行上乘的良驹,剩下的虽说也不错,但终究比不上那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万匹。

    自这一批数量庞大的良驹落在曹奕手上,已有不少国家的使臣来找他,都想从他手中入手那一大批的良驹。

    不过曹奕曾放出话,这批良驹若想要就先竞价,谁出的价格合适,他才出手,若是价格他不满意,那他宁愿费重金养着,也绝不出手。

    财大气粗的曹奕可不是说笑,他说不出手,说不定真的能把那匹马养到死。

    曹奕一开口,也不转弯,说的直接。

    “陛下莫不是也想要与草民做个生意。”

    此话一出,一旁的几位外国王子的目光,都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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