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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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那个只会对她傻笑,说只要在她身边就可以抛弃一切的女人。
原来她,竟然这般怀念啊。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夏秋潋眼前一黑,瘦弱的身子往地上倒去。
只是她却并未倒在坚硬的石板上,而是落在了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秋潋。”
那一声急切的低唤,让夏秋潋微微睁开了眼。
那时燕挽亭的脸,关切惶恐,没有怨恨没有分不清的虚假。
夏秋潋双眸亮了亮,她深深的望了燕挽亭一眼,挑唇轻轻一笑,闭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头疼!
第79章 哭唧唧!
“哼;公主殿下每回一来;小姐的身子就不舒适;真是讨厌。”
青鸢靠着绿阮身边;凑到她耳边埋怨的嘀咕着。
“你小声些。”绿阮偏头瞪了她一眼;然后抬眼偷偷望了眼一旁站在门槛边一动不动;似木头般的李凤游;示意青鸢噤声。
燕挽亭站在夏秋潋床榻边,双眸微红;瞧上去神色有些疲倦。
了辞刚刚过来瞧上一眼,就走了。
她说夏秋潋身子并无大碍,肩头上的伤也并未撕裂。
临走时皱着眉头略有些深意的看了燕挽亭一眼;轻声道。
“这怕不是身体上的病痛,是心病。”
“心病。”燕挽亭低喃一声,垂头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夏秋潋。
因她而起的心病么。
“公主殿下;娘娘要静养歇息了,殿下若是无事,还是先行离去吧。”
青鸢鼓足勇气,走到燕挽亭身边;开口赶人。
“今日本宫并无甚事,在此陪陪秋潋;怎么青鸢丫头就这般不想看到本宫。”燕挽亭挑眉,堂而皇之的坐在床榻边。
“天色已晚,殿下还是回去歇息吧。”青鸢噘着嘴一脸的不满;偏又要装作一副恭敬的样子,心里头却暗自嘀咕了一句,这公主怎么跟个无赖似的,还赖在这做什么。
“本宫就不走,你能赖我何。”燕挽亭拂了拂衣袖,侧身靠在床头的雕杆上,挑眉看着青鸢。
“殿下好无赖。”青鸢嘟哝出声了,无可奈何的跺了跺脚。
“青鸢丫头,你与绿阮下去歇息吧。你家娘娘,本宫在此照料着便是。”
青鸢和绿阮虽不甘,却也乖乖的下去了。
房间内余下躺在床榻上的夏秋潋,一旁的燕挽亭,还有站在门边一动不动的李凤游。
“殿下,献妃娘娘怎的又晕倒了,她肩头的伤不是已经好了吗。”李凤游见青鸢和绿阮走了,这才走到了燕挽亭身边,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躺在床榻上的夏秋潋。
“嘘。”燕挽亭抬眼伸出食指竖立在唇间,示意李凤游小声些。
李凤游抿了抿唇,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
燕挽亭起身走到窗边,李凤游跟着在她身侧。
“几日不见,你似乎瘦了许多。”
燕挽亭看着李凤游,一眼就瞧出这人似乎瘦了许多。
本就是削瘦挺拔的人,虽依旧英气十足,但面容的确有些清减,那冷凝凌厉的双眸也染上几分疲惫。
“这几日一直在快马加鞭赶往各处,虽劳累许久,却未曾找到姜国二皇子的踪迹。影楼甚少会跟丢人,如今在燕国境内,竟将他跟丢,实属耻辱,卑职特地向殿下请罪。”
李凤游垂头满脸惭愧羞辱。
“你师父前两日已经在燕飞城见到江询言了。”
燕挽亭眉头轻蹙,叹息一声。
“我倒是没想到,他竟有法子能避开暗卫的追踪,早两日进京。”
“殿下,竟已知道江询言在燕飞城中,那卑职不如派人将他。。。。。”
李凤游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杀气。
“他如今光明正大的住进了姜国的官驿,燕飞城中又多是各国的使臣皇子,现在下手怕是来不及了。只能待父皇寿宴结束,他回姜国之时,在半路将他诛杀。”
燕挽亭轻轻哼了一声,眉头越皱越紧。
现在的燕飞城,最怕的就是出事,多少国家的皇子齐聚燕飞,若是一旦有哪国的皇子在燕飞城中出事,怕是牵扯的,就不止是江询言一人了。
“殿下,如今他既来了眼皮底下,又怎能让他这般逍遥自在。只要他不死在燕飞城中,死在他处,就算姜国要追究,也追究不到燕国头上。”
李凤游轻声道,握着长剑的手已有些耐不住的轻轻捏紧。
此次她特地亲自出宫,就是怕影楼的手下无法顺利完成任务。
只是没想到,就算是她亲自出马,也还是被江询言甩开了,让他安然无恙的到了燕飞城。
于李凤游来说,这便是耻辱。
“凤游,其实我心中早就有预感,江询言既然知道燕国有人想对付他,却还是堂而皇之的的来燕飞城,一定是有所依仗,能全然而退。他若是个愚笨之人,又如何能在暗中培养出那股势力,还能将触手伸到燕国来。”
燕挽亭负手看着窗外,眉目微敛,神色冷清。
江询言来燕国到底是什么目的,何至于他冒着陷亲自前来。
燕挽亭突觉得自己还是摸不透江询言的诡计。
这个男人的行事作风,颇有几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气概。
“若是真能轻而易举的便除掉他,那才叫我意外。”
“殿下,那如今我们。。。。”
李凤游想的倒没那么多,她还不知江询言的可怕,或许在她心中江询言不过是个诡计多端有些小聪明的人。
可燕挽亭比任何人都知道江询言的可怕,这个能隐忍十年,一朝倾覆姜国夺得皇位,又背弃姜国都城数十万百姓的男人。
一定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按兵不动,待父皇寿宴过后,在动手也不迟。”
燕挽亭轻声吩咐着,眼角余光,却瞥向了床榻边。
“殿下,那。。。。”
李凤游话还未说完,便戛然而止,她双耳轻轻一动,扭身看向夏秋潋的方向。
夏秋潋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她微微起身靠在床榻边,一双深幽潋滟的双眸,清冷的看着那两个站在窗边窃窃私语的人。
“殿下。”
李凤游抬眸看着燕挽亭,眼神中略有深意。
她们说的话,怕是被夏秋潋听入耳中了吧。
“无妨。”
燕挽亭挥了挥手,她远远的隔着轻纱望着夏秋潋,眸中闪过一丝暗光。
“她知道我想对付江询言。”
“我可以帮你们,我比你们更了解江询言。”
夏秋潋轻轻咳了一声,她起了身下了床。
刚刚醒来,喉咙有些生涩,她走到桌边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她穿着一身单薄的亵衣,青丝如瀑的倾泻在脑后,白皙修长的脖颈下,微微低身倒茶时,敞开的衣领露出了半点风光。
洁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火下,泛着柔光,如温润的白玉般,剔透洁净。
李凤游皱着眉头似乎有些疑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打探看着夏秋潋,仿佛想从她身上探知一些什么。
但是一偏头,却看见燕挽亭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悦的正盯着自己。
李凤游楞了楞。
“夜里凉,起身时至少也要披着一件衣裳,不然若是染上风寒了,你家那两个小丫头怕是能把我吃了。”
燕挽亭的声音听不出喜悲,她走到床榻边,随手拿起一旁一件浅绿色的披风,动作轻柔的披在夏秋潋身上,还轻轻拢了拢,正巧遮住了夏秋潋不经意时露出的胸前春光。
夏秋潋捏着手中的茶杯,抬眸有些诧异的看着燕挽亭。
许是没想到,燕挽亭在一切都说明白后,竟还对她存着几丝温柔。
“殿下,卑职还有要事禀报。”
李凤游在一旁突然开口,她提醒着燕挽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能让夏秋潋听见。
“你一路奔波风尘仆仆,想必也是倦了,先回去梳洗歇息一晚,其余的事明日再与我说也好。”
只是燕挽亭却并未有要离开的意思,反倒是开口要李凤游赶走。
“既然如此,那卑职就先告辞。”
李凤游对燕挽亭的话从来就是言听计从,就算心中疑惑,去也乖乖的拱手,就要离去。
才行至门边。
夏秋潋突然开口,她一手轻轻抓着披风,风轻云淡般轻声道。
“李副统领果然武艺过人,这一箭隔着百米之远,再偏上半寸就能要了本宫的命。”
李凤游的脚步顿住了,她抬头看了眼燕挽亭,也不知该如何回话。
难道她能告诉夏秋潋。
那日,燕挽亭下令时,她的箭对准的是她的胸口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基三号曝光了!
受受们还要组团暗杀我!
我以为她们会众星捧月的呵护我,爱护我!
没良心,臭受受!
第80章 往事如潮水!
燕挽亭看着面前这个削瘦清冷的女人。
她似乎没有变过;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那让人流连痴迷的容貌;还是那风轻云淡似乎什么都不曾放在心上的冷淡态度。
心底的不甘时时都在吞噬着燕挽亭的心智。
爱也不甘;恨也不甘;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是继续佯装亲密温柔;还是任恨意包裹,仇她怨她。
只是已经戳破的窗纸;似乎已经不能再由她自己选择了。
微开的窗前,有夜风拂过,略有些凉意;房间里桌上笼在灯笼里的蜡烛也随着透灯罩中的风,轻轻摇曳。
夏秋潋轻轻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放下茶杯,昏暗的烛火下;她的面容终于染上了些许朦胧的暖意,她抬眼看着燕挽亭,轻声开口。
“天色已晚,殿下留在秋潋殿中;可有何事。”
“你身子可还好。”燕挽亭拂袖坐下,伸手探了探桌上的茶壶。
早便倒好的茶水;早就凉透了。
夏秋潋双眸定定的看着燕挽亭,沉默了半晌后才垂眸开口道。
“劳烦殿下担忧,秋潋身子并无大碍。”
燕挽亭点点头;推开桌上的茶壶,瞧着夏秋潋刚刚喝完的茶杯,略有些许责备道。
“若是口渴了,就叫下面的人送一壶热茶上来,你身子本就不好,这凉透了的茶水喝下去,也不怕伤身。”
“殿下这般,不嫌累吗。”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有些愣住了,她迟疑的看着夏秋潋。
“你这是何意。”
“面对心中怨恨的人,殿下何必再虚情假意的装作关切呢。”
夏秋潋轻声开口,她眉目低垂,面容难得的温和柔软,说出的话却让燕挽亭胸口一窒。
燕挽亭不怒反笑,她轻笑两声,双眸中的柔光一点一点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凝结起来的冰冷。
“秋潋是觉得我此时所说所做,皆是虚情假意。”
“莫非殿下是真心实意。”
“你。。。”
燕挽亭愈发羞恼,她瞪着夏秋潋竟不知如何回应。
夏秋潋抬眸看着燕挽亭,看着她面上的冰寒眸中的怒气,苍白的面上突然现了一丝笑意,那是带着些许欣慰苦涩的笑意。
“殿下此时的怒才是真心实意。”
“秋潋不需殿下温和关切的假意,只需殿下真心实意的恨意。至少这般,殿下能让秋潋感觉到,殿下还是殿下。”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心烦意乱,她果真是恨这个女人,不仅恨她曾背弃过她,更恨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能搅乱她的心。
不过她还是轻描淡写般的问道。
“你就确信,我的关切,皆是假意吗。”
“那殿下的真心有几分?”
夏秋潋轻轻叹了口气,她看着燕挽亭,看着她一点一点黯淡下去的眉目。
就如同她自己所说,与其让燕挽亭故作关切的假意,不如让她满怀恨意的仇视。
燕挽亭本是个真性情的人,自在潇洒惯了,如今却学着那些心机深沉的谋士一般,不仅要心中预谋算计别人,还要戴上一副假面,以假意对人。
那样大概会很累吧。
“既你觉得本宫待你不是真心,那本宫也无话可说。”燕挽亭站起身,拂开衣袖,她皱着眉头神情有些不悦。
夏秋潋看了她一眼,转开了话题。
“殿下可查出当初与江询言同谋的燕国官员是何人。”
燕挽亭心中一动,她凝神看着夏秋潋,带着几分探究。
“怎么,莫非你知是谁。”
“虽不知是谁,但我似乎有些头绪”
夏秋潋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她似乎陷入了沉思中。
前世,燕宫被攻破后,她便满心罪恶一心寻死。
江询言曾几次登门,皆被她冷言赶走,之后江询言便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