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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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小就有强烈的好奇心,又在草原长大无拘无束,所以行事向来是随心所欲,就算到了燕宫也是被燕皇喜爱,又与燕挽亭是好友。
在这宫中,无人敢欺负她。
唯独了辞。
“我不要去见那个凶神恶煞的女人,你自己去。”
拓跋灵君连退了几步,缩着身子。
嚣张跋扈的拓跋灵君,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只是一听到了辞的名号,就皱起眉头,灵动漆黑的眸子里满是后怕。
她是真的怕了辞。
只是燕挽亭一见用了辞的名号吓住了拓跋灵君,竟故意邀她。
“你也许久未曾见过了辞师叔了,不去请个安么。”
拓跋灵君知道燕挽亭故意逗她,幽幽的瞪了她一眼,昂起头轻哼一声。
“不去不去,你去同我问声好便是。”
燕挽亭笑了笑,正准备转身离去,就听见身后传来那熟悉温柔的声音。
“挽亭,这位可是拓跋长公主。”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
了辞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们身后。
身穿一身浅白的衣裙,如瀑的青丝垂在脑后,了辞面容精致秀丽,发间只插着一支小小的红豆钗。
她唇角笑意温柔,双眸含笑,仿佛一个温温弱弱的千金小姐一般。
只是拓跋灵君一听到了辞的声音,则是面色大变,又退了两步,瞪着眼如临大敌似的看着了辞。
“师叔。”
燕挽亭微微欠身,对了辞很是恭敬的问好。
“你不是遣个小太监叫我去景翎殿吗。”
了辞看着燕挽亭,唇角的笑意有几分无奈。
燕挽亭躲开了辞的目光,清瘦的侧脸紧绷着,倔强又忧伤她低声急促道。
“师叔尽力便好。”
了辞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似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呀,真不知该如何说你。”
燕挽亭仍偏着头,出声提醒道。
“师叔还是先去吧,免得耽搁了时辰。”
“那我便先去景翎殿,你去太医院,一会我回来,找你有事。”
了辞轻声叮嘱完,便脚步轻盈缓步轻移到了拓跋灵君身边。
“了。。。了辞前辈。”
拓跋灵君抱着胸口不知是该迎上去还是后退,额角竟浸出几滴冷汗。
“许久未见拓跋长公主,为曾想以前那调皮捣蛋的孩子,竟出落的这般亭亭玉立。”
了辞笑容温柔,双眸中的光芒也散发着柔光,仿佛一个见到孩子长大的长辈。
“了辞前辈倒是一如既往的风采夺目,年轻貌美。”
拓跋额头的冷汗不停往下滴,她握着拳头,不停的瞥向一旁的燕挽亭,给她使着眼色。
暗示她快些把了辞请走。
燕挽亭瞧见她那一副紧张的模样,却是扭开头,佯作什么都没看见。
“没想到拓跋长公主竟还学会了夸人。”
了辞似乎有些惊讶的望着拓跋灵君。
“是挽亭教的好。”
拓跋灵君捏着拳头,声音都颤颤的。
“好了,我还有事便先行一步了,拓跋公主下回若是有空便来太医院,陪我这老人家饮一杯茶。”
了辞浅笑着,转身离开了。
拓跋灵君看着了辞走远的背影,这才舒了口气。
“差些被她给吓死了。”
拓跋灵君耍性子似的跺了跺脚,哼了一声撇着燕挽亭。
“你不至还在怕师叔吧。”
燕挽亭唇角现了一丝笑意,她戏谑的笑看着拓跋灵君。
“自然是怕的,你这师叔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模样,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是怎么被她戏弄的吗。”
拓跋灵君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
当初她还是个调皮的小鬼,在燕宫中到处冲撞捣乱,也不曾有人敢教训她。
谁知有次正巧碰见了才刚刚入宫的了辞。
那时了辞也不过是个刚刚长成的小姑娘模样,但身姿赢弱长相漂亮,说话柔声柔气的,水灵灵的眸子总是弥漫着让人忍不住怜香惜玉的雾气。
拓跋灵君便打着胆子去欺负这个看上去好欺负的女子。
谁知道了辞根本就是个笑面虎,不仅没被拓跋灵君抓弄,反而把拓跋灵君抓起来关在了太医院一天,在她身上试了试几方药。
把拓跋灵君折磨的生不如死,被燕挽亭找到时,正哭的撕心裂肺梨花带雨的向了辞讨饶。
第二天就要拉着南讫国的使臣回南讫去。
一想起了辞温温柔柔笑容满面的哄着她,却给她灌着各种奇怪的药汤,让她一会笑的要断气了,一会哭的天崩地裂,又一会全身痒的像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咬一般。
拓跋灵君就觉得全身发麻。
“这不是你活该吗,去偷我师叔的肚兜,也只有你能做出来。师叔如此对你,已经够仁慈了。”
燕挽亭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拓跋灵君被了辞教训,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多天没更,其实是有原因的!
受受们先别激动,听我娓娓道来!
是这样的,那天我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突然头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影,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来,居然发现我在外星飞船上!!!
没错,我被绑架了,被外星人绑架了!
那些邪恶的外星人不仅抓了我,还抓了一大堆漂亮的小姐姐关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外星人是根据颜值抓人的,长得漂亮的才会被抓!
第74章 解铃人!
“师父;如何了。”
福安慢吞吞的凑到了辞身边;探头看去。
“一会再说。”
了辞随意伸手将她推到一边;眉头轻蹙。
“哦。”
福安撑了撑帽檐;有些委屈的扁了扁嘴;退到了一边。
房间里的气氛格外的凝固;叶诏音双手捧胸站在青鸢和绿阮身边;也满是关切的看着半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冷淡的夏秋潋。
“无碍;伤口倒未裂开,不过止疼的药方也莫要再吃了。”
了辞拔出夏秋潋手臂上,最后一根银针;收好药箱,才轻轻开口道。
“那。。。娘娘她若是疼了。”
绿阮在一边有些犹豫的开口,她眼神闪烁的看着那个宫里最神秘,却人人尊敬的女人。
“那便只能忍着;不过也过不了多久了。”
了辞站起身,背好药箱。
福安乖乖站在一边,舔了舔嘴唇,眼角的余光撇了一眼了辞;又看了一眼面色苍白却隐忍的夏秋潋。
心中暗暗嘀咕。
献妃娘娘那般柔弱,本就被伤病折磨了许久;如何能忍着那伤口的剧痛。
等师父走了,她便将自己藏着的能止疼的药粉偷偷给青鸢,若是献妃疼的厉害的话;便涂上。
“不许打小主意。”
了辞突然转身,皱着眉头轻飘飘的扫了福安一眼。
“啊。”
福安一个激灵,有些心虚的在了辞一眼看穿的眼神中,暗暗低下了头,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哦。”
“按照之前开的药方,每日喝两碗药汤,隔两日换一次伤口处的敷药,过不了多久献妃娘娘的伤就能痊愈。”
了辞最后丢下一句话,似要离开。
“麻烦了辞前辈了。”
夏秋潋轻轻撑起身子,想要下床。
“职责所在,献妃娘娘不必道谢。娘娘莫要起身了,好好歇着养伤吧,草民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若是伤口有甚问题,找草民这不争气的徒弟便好。”
了辞告辞要走。
“前辈慢走。”
夏秋潋微微低头行了谢礼。
“秋潋妹妹,这才几日,你怎就瘦了这般多,姐姐瞧了好生心疼。”
叶诏音快步走到床榻边坐下,满目怜惜心疼的握着夏秋潋的手。
福安动了动身子,正想往夏秋潋身边凑去,就感觉到一束略显凌厉的双眸在盯着自己。
她赶紧立正站好,回头就瞧见已经走到门边的了辞,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福安,日后隔一日来献妃娘娘殿中给娘娘换药便好,别整日待在这打扰娘娘歇息,你先随我回太医院。”
了辞微微眯着双眼,唇角的笑容温柔。
“哦,那。。。献妃娘娘好生歇息,福安也走了。”
福安暗暗咽了咽口水,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跳了起来,师父这模样,她再了解不过。
好似。。。是气恼了。
她跟下去夏秋潋告辞,便亦步亦趋的跟在了辞身后。
了辞一路未曾说过话,只是偶尔过往的小太监宫女向她行礼时,才轻声细语的回应。
福安跟在她身后,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鼓着脸,过一会就抬头看了看了辞的背影。
一直走到一处僻静无人处,了辞突然停住了步子,福安便一头撞在了她的背上。
那清淡好闻的幽香在鼻边萦绕,福安舔了舔嘴唇,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了辞,伸手轻轻的环住了了辞纤细柔软的腰肢。
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脸贴在了辞的背脊上,蹭了蹭,又偷偷的嗅了嗅了辞身上的清香,娇声撒娇。
“师父父”
“怎的,你还记得你有个师父呢,不是在景翎殿乐不思蜀吗。”
了辞轻轻的哼了一声,唇角虽挂着笑意,双眸却有些复杂无奈。
“才没有,我只是担忧献妃娘娘伤势,才留在景翎殿。其实徒儿可想师父父了,一个时辰就要想一次。”
福安撅着嘴,闭着眼一脸偷笑似的搂着了辞,又蹭了蹭。
胸口那还未发育完好的小凸包,不停的在了辞背上摩擦蹭动。
“一个时辰?”
了辞身子僵了僵,不动神色的挣开了福安的手。
这小丫头还当自己还是个小孩童,都这般大了,还总是抱着人撒娇。
“不是不是,是一盏茶的功夫就要想师父父一次。”
福安却不自知,了辞挣开了她,她又跟个小尾巴似的贴了上去,又搂着了辞的腰,这次还踮着脚尖将头塞到了了辞的脖颈边,贴合着了辞柔软滑腻的肌肤,又蹭了蹭。
“罢了罢了,信了你。这般大的人,还撒娇,也不怕叫人瞧了笑话你。”
了辞这次却未曾挣脱,反倒是轻轻叹了口气,唇角笑意加深,双眸温柔缱绻的将手盖在福安的手上,轻轻捏了捏福安那嫩嫩的肌肤。
“不怕不怕,就算老了也要跟师父父撒娇,怕人笑话做什么。”
福安抱着背对着自己的了辞,像只小泥鳅似的扭着身子,咧嘴笑的几颗雪白的门牙都露了出来。
“小傻瓜。”
了辞伸手摸了摸福安贴在脖颈边的脸,面上的笑意愈发温柔宠溺。
燕挽亭在了辞的炼药房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了辞回来。
她在房间原地踱步许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莫不是。。。。。
夏秋潋的伤真的不妙,所以师叔才会在哪停留许久。
燕挽亭想了想,不若直接去景翎殿,可才走到门口,又迟疑了。
她低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被人赶出来的人,还如何好意思再次登门。
夏秋潋啊夏秋潋。。。该拿她怎么办。
燕挽亭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些日子,她满腔的愁绪烦闷。
夜里睡着了,有时能梦见那日在深林中,独自一人徘徊在黑暗中的夏秋潋。
那瘦弱却倔强的人,一声一声不停的轻唤着她的名字,或温柔或祈求。
本该铁石心肠的她,内心深处竟会有丝丝悔意。
这不该。
“那是她欠我的。”
燕挽亭突然低低轻喃一身,复杂的双眸转而冷厉起来,她握紧双拳站起身。
脚步有些凌乱急促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燕挽亭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的优柔寡断。
过了没多久,燕挽亭停住了脚步,她紧紧皱着的眉头一点一点舒展。
不一会,了辞的声音就传来了。
“放开。”
“不放不放,就不放。”
福安那懒懒又得意的声音也跟着传入了燕挽亭的耳中。
燕挽亭微微挑眉,摇了摇头走到桌边坐下了,面色恢复了冷静。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了辞走了进来。
她身后似乎长了条尾巴似的,小太医福安正一脸笑意的搂着了辞的腰,踩着了辞的脚步,紧紧跟着她。
“师叔,您身后那条尾巴若是甩不掉的话,不若让我代劳,一刀砍断便是。”
燕挽亭唇角带笑的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杯,晃了晃,盯着那在了辞身后探头探脑的福安。
“不能砍不能砍,我可是师父的心肝宝贝,若是殿下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