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妃你中计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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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亭忍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秋潋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玉笛,轻轻的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微风,和在一片霞光下照耀下,泛着金光的整座威严华丽的皇城。
而她,已经站在了树顶最高的枝干上。
“怎样,我并未骗你吧,漂亮吗。”燕挽亭依旧紧紧的搂着夏秋潋的腰肢,她眯着眼,得意的在夏秋潋耳边轻声笑道。
“嗯。”
夏秋潋一手轻轻的握着玉笛曲在腰间,一手紧紧的攥着燕挽亭肩头的衣裳,她遥望着那整座能尽收眼底的皇城,第一次在皇宫中,能看到皇宫外的世界。
她似乎看到了燕飞城最高的那座酒楼飞扬的旗帜,能看到似蚂蚁一般穿行在街巷间的百姓。
尽管前世她也曾在燕国待了五年之久,但她却从未出过皇宫,更是从未看过宫外的风景。
“虽然皇宫里雁回亭是最高的阁楼,但因视线被高山拦住,所以只能看到京城的一角,只有这里,这里能看到整个皇宫,也能看到半个燕飞城。”
燕挽亭白皙柔滑的侧脸轻贴着夏秋潋的额角。
“我能自己站住,你。。。放开我。”
夏秋潋收回目光,微微偏头躲开燕挽亭与她相贴的肌肤,咬着唇低头轻声道。
“不放,秋潋这般柔弱,我要是一松手,怕是就会被风吹走。”
燕挽亭唇角上挑带着坏笑,低头凝视着怀中的人儿。
“在殿下心中,我就这般无用吗,连风都能吹走。”
夏秋潋低声道,平静的语气间,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嗯。”
燕挽亭敷衍的应了一声。
佳人在怀,那扑鼻的幽香,柔软的身子,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夏秋潋越是清冷疏离,燕挽亭就越是难抑心动。
怀中的佳人有着绝美的面容,这般贴近之下,她都未曾发现夏秋潋面上有半点瑕疵,白皙的肌肤完美的面部轮廓,黑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先上挑起的弧度,掩住了她那双寒潭似清冷的双眸。
“殿下,起风了,我们该下去了。”
身后靠着的人身子有些僵硬,夏秋潋不曾抬头,都能感觉到燕挽亭炙热的目光。
她急促的想要离开燕挽亭的掌握。
但是燕挽亭如何能让她挣脱,她紧紧的揽着她的纤腰,丝毫不松手。
“夏秋潋,你告诉我,你是真的后悔了吗。”
燕挽亭冷冷的声线,突然在夏秋潋耳边轻喃。
夏秋潋心猛地一跳,她快速的抬头看向燕挽亭。
“我是说,你是后悔跟我来这吗。”
燕挽亭眸中一道暗光迅速的一闪而过,她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眼中满是邪魅挑逗。
“殿下何出此言。”
夏秋潋手紧紧的收拢,攥着燕挽亭的衣角,她仰头看着燕挽亭,试探似的试图从燕挽亭眼中看出些什么。
“因为,我觉得你会后悔。”
燕挽亭垂头,轻声低喃,在夏秋潋愕然间,吻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那什么,这章比较短小啊,但是作者菌绝对不短小,咳咳!
明天要开会呢,无聊又冗长的公司例行会议!
第55章 跟师父睡!
那柔软的红唇比预想中更加甘美诱人;燕挽亭呼吸急促的紧紧贴着夏秋潋;双手揽在她纤细的腰间。
没有挣扎;没有反抗。
夏秋潋不知是不是愣住了;她只是依偎着燕挽亭一动不动;她睁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燕挽亭的脸。
面颊柔和恬静的线条;紧闭的双眸。
燕挽亭的黑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刷过夏秋潋的眼睑;痒痒柔柔的。
燕挽亭没有深吻,只是闭着眼静静的轻吻着那柔软的唇瓣。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过了一霎。
夏秋潋轻轻的仰头;离开了燕挽亭的唇。
“回去吧。”夏秋潋微低头敛眸轻声道。
“嗯。”燕挽亭睁开眼,偏头应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夏秋潋走在前头,燕挽亭负手跟在她身后;疑惑的目光不时的打量着身前的人。
她不知夏秋潋有没有生气,因为那人从始至终面色都清冷如斯,窥不出一丝气恼或羞涩。
过路的宫女太监,见到走来的二人;远远就跪地行礼。
燕挽亭漫不经心的挥了挥手。
“殿下可是要去景翎殿。”夏秋潋突然止住步子,燕挽亭一时措手不及;差些撞在她身上。
“嗯?莫非秋潋不愿接待。”
燕挽亭挑唇笑问道。
“今日景翎殿中出了一些事,青鸢绿阮不在殿中,怕是无人招待殿下。”
夏秋潋没有回头;只是语气淡淡的道。
燕挽亭自然能听出她的意思。
夏秋潋不想让她去景翎殿。
“也罢,我正好有事要去太医院一趟,”
燕挽亭垂头笑道,唇角有一丝无奈。
“殿下慢走。”
夏秋潋终于转身,她面上神情清冷,态度疏离有礼。
燕挽亭心中突然有些烦闷,她深深的看了夏秋潋一眼,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夏秋潋立在原地,抬眼看着燕挽亭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
良久之后,再也看不到燕挽亭的踪迹,她这才微微抿了抿唇,清冷的眸中满是迷茫,她抬手,白皙的指尖轻轻的抚过那炙热的唇瓣。
燕挽亭面色冷凝,负手而行,径直去了太医院。
无需人通报,她直接去了太医院后院的炼药房。
太医院原本并没有炼药房,但了辞来宫后,燕皇便下旨,特地为了辞建了一栋炼药房。
那炼药房瞧上去虽小,但却样样具备,别有洞天。
像是一个小宫殿。
中间还有一个围绕着的小院子,假山翠竹,碧水萦绕,饶是一片桃花源般的小天地。
炼药房并不止一间房,有储存药物的药房,有特地熬药的小厨房,还有了辞歇息的闺房。
燕挽亭一到了辞常在的炼药的房门口,就听见里头传来轻笑声。
“师父,你被这样。”福安羞愤的声音传来。
“别动,很快就好。”
了辞的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低沉的响起。
“师父,别弄了,好痒。”福安弱弱的抗议,声音中还含着一丝哭腔,。
“没出息,一会就好。”了辞恨铁不成钢似的埋怨一声,声音却宠溺的不像话。
燕挽亭站在门口,眸中带着几分探究,手贴在门边,也不知是推开还是不推开。
那两师徒不知在里头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好了。”
“师父,你一回来就这么欺负人,下回徒儿就不盼着你回来了。”福安哭唧唧的抗议威胁着。
“哦?你现在可是长大了,还嫌起师父来了。你若是不愿,下回为师找你初白师姐来。”了辞落寞的叹了口气。
“师姐才不愿呢,师门里,除了我谁会让师父这么做。”福安负气的哼了一声。
“好了,乖,一回就洗掉。”
了辞温柔的安慰着。
燕挽亭终于按捺不住,她径直推开了门,双眸锐利的往里打量。
“挽亭。”
了辞坐在房内的药炉边,抬眼看向燕挽亭,面上带着笑意,手中还举着一直毛笔,福安背对着门口软趴趴的趴在桌上,燕挽亭瞧不见她的脸。
“师叔,你与福安,这是?”燕挽亭轻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偏头。
面前的场景倒是与她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殿下。”福安唤了一声,坐起身转头看向燕挽亭。
燕挽亭一惊,挑眉愕然的看着面前的人。
只见面前的人,一张白嫩脸蛋,涂满了各色的颜料,都瞧不出本来面目,只剩下,两只黑亮清澈的小鹿眼,直愣愣的盯着自己。
像是个唱戏的戏子妆容。
若不是看着那身形,听着那声音,燕挽亭差些认不出这人就是福安。
“师父你看,吓到殿下了。”
福安嘿嘿一笑,笑容中似乎有些欠揍的得意。
“挽亭,进来吧。”了辞放下手中的笔,轻描淡写的招了招手。
“这妖怪是师叔何时养的。”
燕挽亭忍住嘴角的笑意,走进房。
“殿下,我不是妖怪,是我啊,福安。”
福安不满燕挽亭叫她妖怪,瞪大了一双眸子,盯着燕挽亭。
原本就一张被涂的像花脸看不出面容的脸,两只大大黑黑的鹿眼又瞪大,看上去着实有些惊悚。
“你。。。你出去把脸洗了。”燕挽亭偏头,嫌弃的不想多看福安一眼,指了指门口。
“小福儿,为师与殿下有要事商谈,你出门去吧,待为师唤你了,你在进来。”
了辞悠然收起桌上装着各色颜料的玉盘。
“不要!”
福安看了看一脸嫌弃的燕挽亭,又看了眼想支开她的了辞,突然大声的拒绝。
“不要?”燕挽亭狭长的凤眸一眯,声音低沉的轻问。
“每回殿下来,师父都要赶我走,然后你们就藏在这里不知做什么。我就坐在门口,看着乌鸦飞来飞去,飞到天黑,殿下才出来。师父又从来不告诉我,你跟殿下在做什么。”
福安警惕的看了燕挽亭一眼,才转头委屈的趴在桌上,噘着嘴,一张花脸上黑亮清澈的鹿眼含着朦胧的雾气,巴巴的看着了辞。
“皇宫里哪来的乌鸦。”
燕挽亭皱眉反问。
“小福儿,为师与殿下是有正事商量,你先乖乖出去,晚上为师给你做糖醋排骨吃好不好。”
面对福安的闹腾,了辞没有一丝不悦,眉眼间满是温柔宠溺,她伸手轻轻摸了摸福安毛茸茸的脑袋,像往常一样,用美食诱惑福安听话。
?
“要我出去也行,今晚吃了糖醋排骨,我还要与师父一起睡。”
福安一听到糖醋排骨,黑黝黝的眼睛一亮,却又理直气壮的加条件。
“你三岁吗,还要跟师叔睡,”燕挽亭在一旁抱着胸口,凉凉的哼了一声。
“师父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走,我长在桌子上动不了了。”福安耍赖的抱着桌角,嘟嘟囔囔的趴着不动了。
“你去把你的枕头抱过来。”
了辞轻轻一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揪住福安白嫩可爱的小耳珠,扯了扯。
“好。”
福安腾的站了起来,声音洪亮的应了一句,开心的抹了抹脸,带着一手的颜料,连蹦带跳的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重复着。
“抱枕头,跟师父睡。抱枕头,跟师父睡。。。。。。。。。。”
“师叔,也就你能宠的了她。”
燕挽亭看着福安兔子跳的跑出去了,上前将门关上,笑着摇了摇头。
“她呀,就是个孩子。”
了辞,提起桌上的茶壶,往茶杯倒了一杯茶,推到桌边。
作者有话要说:emmmmmmm
明天作者菌要早点出门了,今天玩了一天的游戏!
好了,摸摸受受!
就算是周末也要早点休息哦!
第56章 意外!
“我今日见到的献妃娘娘;可就是你曾与我提起过的那位?”
了辞素手端着一杯茶;轻啄一口;抬眼看着一脸冷凝的燕挽亭;笑问道。
“嗯。”燕挽亭点了点头;双眸闪过一丝复杂。
“的确是个美人。”
了辞想起今日在福安房中见过的那个女子;那般相貌气质;在这宫中怕是找不到比她更出色的女子了。
听说还是才貌双全的围棋圣手,难怪;难怪能得燕皇的宠爱,还能迷惑住燕挽亭。
燕挽亭不想再提起夏秋潋的事,有意转移话题;便敛眸正色道。
“师叔,今日早朝,有人提起皇家狩猎的事。”
“你们这些皇权贵族每年不狩几次猎,有何稀奇?”了辞站起身;走到房中药炉边,往下方的巨大的铜炉里添了一块黝黑的木头。
随着淡淡的青烟冒出,房中被一股淡淡的异香充盈。
“咳,可每回狩猎;父皇都会让太子哥哥主持。”
那股异香燕挽亭有些不喜,她轻咳了两声;伸手捂住口鼻,瓮声说出自己的忧虑。
“此次,太子殿下可要去?”
了辞在药炉边转了几圈;又加了几块形状怪异的木头。
香味愈发浓郁。
“朝中有人一直怀疑太子哥哥遇刺的事,尽管后来我扮作太子哥哥批改奏折,穿他的衣裳在东宫门口晃,可依旧有居心叵测的人在暗中操纵紧盯着东宫的举动。此次正巧碰到狩猎的事,他们自然不肯放过,个个都说此次狩猎,也定是要与以往一样,由太子哥哥主持。”
不知为何,燕挽亭一边说着,一边觉得浑身似乎开始发烫起来,面